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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暮色四合,炊烟自各家屋顶袅袅升起,梁季同与梁东阳推开院门归家时,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吃完暮食,一家人在一起说说话,没过多,梁旭升的脑袋已经开始一点一点,他疯跑晚了一日,此刻早已累得睁不开眼,被祖母王氏温声哄着,一步三晃地带回屋里歇息去了。

公公自然也跟着回了房。

堂屋里的曾祖父曾祖母年岁大了,熬不住夜,也相继回房安睡。

梁东阳早就说了一会儿话就去自行读书习字,此刻正在埋头苦读。

喧闹了一整日的梁家宅院,终于随着夜色渐深而归于宁静。

最后只剩下梁季同与白念珍夫妻二人,在灯下相视一笑,彼此眼中的温情满得快要溢出来。

两人心有灵犀,并肩朝着东厢房走去。

梁季同身上带着外头的风尘,自然是先去浴房洗漱。

白念珍归家时便已沐浴过,这会儿便坐在梳妆台前,只解了发髻,任一头青丝如瀑般垂下,拿着一把黄杨木梳,不紧不慢地梳理着。

待梁季同从浴房出来,身上只着一件宽松的里衣,发梢还带着未干的水汽,一抬眼,动作便顿住了。

窗外的月光清冷,屋内的烛火却温暖柔和。

就在那一片朦胧的暖黄光晕里,他的娘子静静地坐着。

她身形丰腴,微微垂着头,露出一段白皙优美的脖颈。

乌黑柔顺的长发随着木梳的滑动,如丝绸般散落在肩头和背后,衬得那张素净的侧脸愈发温婉动人。

梁季同的心,就这么被轻轻撞了一下,泛起一阵熟悉的悸动。

成亲七载,这份心动非但没有被岁月消磨,反而像是陈年的佳酿,愈发醇厚醉人。

他发觉自己对自家娘子的喜欢,真是一天比一天更深。

白日里在学堂忙碌时,只要稍有空闲,脑海里便会浮现她的身影。

若是一日见不着,心中便空落落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白念珍身后,俯下身,双臂环住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白念珍梳头的手一顿,随即放松下来,将头轻轻后仰,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

“夫君。”她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慵懒的甜意。

梁季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鼻尖萦绕着她发间与身上独有的、淡淡的馨香,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收紧了手臂。

他什么话也没说,只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她的侧脸。

下一刻,他稍稍直起身,手臂用力,便将白念珍整个儿抱了起来,转身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这一下来得突然,白念珍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背靠着冰凉的梳妆台,人却被他圈在温热的怀里,姿势有些新奇,也有些羞人。

梁季同低低地笑着,滚烫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缓缓下移。

他抬手,指尖轻巧地解开了她寝衣的系带,柔软的衣衫顺着光洁的肩头滑落,露出里面一件水红色的绣花小衣,一朵含苞待放的荷花正巧绣在心口的位置,娇艳欲滴。

白念珍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泛着粉色。

她觉得这个姿势实在让她心慌意乱,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娇声催促道:“夫君,我们去榻上。”

梁季同知道自家娘子脸皮薄,经不住这般逗弄,便也不再闹她。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滚烫的吻,声音低沉而沙哑:“好,都听娘子的。”

他站起身,没有再将她抱起,而是牵起她微凉的手,十指紧扣,一同走向了那张挂着青色帐幔的床榻。

很快,帐幔垂落,掩去一室春光,只余床榻轻微的摇晃声,在静谧的夜里经久不息。

帐幔低垂,昏黄的烛光透过纱帐,将两道交叠的身影映得朦胧。

一番云雨过后,厢房内只余下暧昧的喘息声。

白念珍侧躺在梁季同的臂弯里,雪白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薄薄的香汗,发丝微湿,贴在光洁的额角与脸颊。

她本就与寻常女子不同,上身格外丰满一些,此刻随着微微起伏的呼吸,胸前竟是如同波浪汹涌,看得身旁的梁季同喉结滚动,身子又渐渐燥热起来。

白念珍缓过劲来,只觉得身上黏腻得紧,便要撑着身子下床去收拾一番。

“夫君,我先去……”

她话未说完,手腕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牢牢攥住。

梁季同翻身将她压下,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声音低沉沙哑。

“珍娘,别动。”

不等她反应,一个带着浓烈占有欲的吻便堵住了她所有的话语。

床榻再次传来不堪重负的摇晃声,比方才还要强烈几分,间或夹杂着几声被撞碎的、细细的呻吟,很快又被吞没在更深的纠缠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中的动静才彻底平息下来。

这一次,白念珍是真真切切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了,浑身酸软得厉害,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剩眼角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珠。

反观梁季同,却是满面红光,精神抖擞,他低头亲了亲妻子汗湿的额头,眼中的疼爱几乎要溢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将妻子抱起,亲自端来热水,用温热的布巾为她细细擦拭身子。

白念珍臊得厉害,从一张俏脸红到了脖子根,连带着身上都泛起一层动人的粉色。

成亲这么多年,她还是这般容易害羞的模样,让梁季同心中又爱又怜。

帮白念珍清理妥当,又将她放回柔软的被褥中盖好,梁季同这才转身从妆台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小盒。

他回到床边坐下,指尖沾了些许清凉的膏药,先是抬起白念珍的下巴,轻轻拨开她耳边的碎发,为她之前有些红肿的耳垂细细上药。

冰凉的触感让白念珍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却见夫君的手指又沾了些药膏,竟是作势要掀开被子。

她心里一惊,立刻按住被角,脸上好不容易褪去的热意又涌了上来。

“夫君,那个地方,我自己来便好。”

梁季同闻言,手上动作不停,口中却带着笑意说道:“胡说,相熟的大夫特意叮嘱过,这药膏须得涂抹均匀,力道适中,才能发挥最好的效用。

为夫替你涂了这么些年,手法如何,你还信不过?”

他口中的大夫确实说过女子私处需得好生保养,可延年益寿。

这话真假梁季同无从考证,但他觉得,这么些年过去,妻子仍旧如同初识那般动人紧致,想来与这药膏脱不了干系。

白念珍自然说不过他,每次都被他这些听似有理有据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知道自己拗不过夫君的坚持,抵抗也是徒劳。

最后,她只能认命般地松开手,随即飞快地将整张脸都埋进了柔软的被子里,只留一头青丝散落在枕上,一副掩耳盗铃的娇憨模样。

梁季同看着她这般鸵鸟似的举动,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又宠溺的笑意。

他掀开被子一角,手指带着清凉的药膏,动作轻柔而又熟练地为她涂抹起来,忍着心头的悸动,只当这是一件再正经不过的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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