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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一个字，手上力度就大一分。
程牧也疼得一张俊脸扭曲狰狞，发出像杀猪一般的哀嚎。
只是快到要害部位的时候。
我猛然把爪子抽出来，把程牧也像垃圾般丢在一边。
我瞳孔已经被眼前的血色染红。
久违的力量感和嗜血冲动让我大脑里开始不断分泌多巴胺。
程牧也捂着伤口踉跄着想爬起来，又重重摔了回去。
他黑眸里倒映着我半狼半人的样子，居然在下一秒狼狈的被吓哭起来。
一边抽噎还不忘一边指着我威胁。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告诉你，杀人是犯法的，你最好放了我！”
我冷笑着露出尖锐的尖牙，抓起旁边的生死契摔在程牧也脸上。
“犯法？”
“可是这上面的名字，是你自己签的。”
程牧也的脸上的血色瞬间褪了个干净。
我懒得和他浪费时间。
目光在程牧也身上上下打量，思考着等一下从什么地方下手，能让这个玩具活得久一点。
体内的嗜血因子被完全激发。
没有鲜血的浇灌，我开始烦躁的晃着尾巴。
程牧也或许是看懂了我的眼神。
他一改刚刚嚣张刻薄的态度，哆嗦着对我下跪磕头。
“江月姝，算我求你，看我和你这么多年夫妻的份上，饶我一命。”
“是我狗眼看人低。”
“只要你愿意放过我，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你。”
“你要钱还是要权，我给，我都给。”
说着程牧也又把那封股权转让书拿出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接过。
在程牧也期待的目光中，我突然狞笑着用力把它撕碎。
“这上面都沾了你的血，我嫌脏，不想要了怎么办。”
“比起钱，我还是对你的命更感兴趣。”
程牧也眼里的希望彻底破碎。
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对我磕头越发用力。
“求你了，我只是想活下来。”
“江月姝，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不能对我这样狠心。”
我看着程牧也痛哭流涕的狼狈样，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更好的想法。
我激动得耳朵都颤抖起来。
我缓缓蹲在程牧也身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意味深长，“为了活下来，无论代价如何你都答应对吗？”
程牧也立马抬起那张混合着泪水和血水的脸，对我用力点头。
可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怨毒和恨意被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没点明，而是兴奋的笑起来。
“好啊，我不杀你了。”
毕竟，程牧也很快就会明白。
继续活下来，会比死在我手上更加痛苦。
我的要求很简单，他吃下我狼族特有的药我就让他走。
吃下药后，程牧也当即捂着肚子，在在地上发狂翻滚起来。
他像是疼到了极点，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豆打的冷汗顺着他的脸庞滴在地上。
我被程牧也的样子逗得开怀大笑。
上前还不忘用力踹了他几脚。
“程牧也，没必要用杀人的目光瞪着我。”
“这可是好药，千金难求，一颗下去可以延长你的寿命。”
“副作用就是，服药的每一天你都要承受万倍痛苦。”
程牧也情绪彻底崩溃了，他卑微的拽着我的裤脚嚎哭出声。
“月姝，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放过我，从今往后，我再也不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话音刚落，程牧也的手机随着他挣扎的动作掉出来。
恰好有人打来电话，上面备注着两个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