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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柔第二天就出了院。
只因那日梁馨月被蛇群吓到,半夜总做噩梦,嘴里浑浑噩噩说着些胡话。
梁京年听说寺庙里的平安符有安神的功效,特意让她去求,陆柔没有丝毫波澜,平静应下。
她心死如灰,不愿也没有力气再与梁京年争执。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反倒是梁京年,见陆柔乖乖应下后心底不爽,皱着眉道:“如果想以后的日子过得好些,就别再耍什么花招,陆柔,原本我是打算把你关在牢里一直关到死的,是月月心善,让我把你放出来。”
“好歹你是她的嫂子。”
梁京年的声音顿了一下,他不解的看向陆柔,“你的妒性就那么大吗?连我的妹妹都容不下。”
陆柔苦笑一声,“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害过她呢?梁京年,那天是梁馨月约我上山的。这一切都是她自导自演。”
“闭嘴!”梁京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呼吸急促,“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和清白开玩笑?”
陆柔喉头哽塞,一滴眼泪落下,疲惫的闭了闭眼:“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做过。”
“这是我最后一次向你解释,从此以后,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反驳。”
梁京年的神情没有丝毫动容。
他一直忘不掉三年前,他找了梁馨月数日,却看到她瘦骨嶙峋,浑身鲜血的昏倒在梁家前。
任谁见了这一幕都不会怀疑梁馨月,他坚信是陆柔的错。
开福寺的平安符难求,陆柔需要从山脚一步一叩首跪到大殿门口,再再门口跪上整整一天一夜,最后还要以人体为香炉,供奉上香六小时,才能得到平安符。
陆柔一步步照做。
她从山脚下开始,爬一个阶梯就嗑一个头。
直至额头和双腿嗑的血肉模糊,才爬到了寺庙门口。
随后,她挺直脊背,跪在山门前。
不一会儿,天上下起瓢泼大雨,将陆柔从里到外淋湿了个彻底。
这雨寒冷无比,不仅冷了陆柔的身子,还冷了陆柔的心。
等到了供奉香火的时候,她一会儿觉得冷一会儿觉得热,意志模糊。
好不容易拿到平安符,陆柔拖着疲惫劳累的身子回到了梁家。
此时已是深夜,她打算把平安符交给梁京年后就去洗个热水澡睡觉。
却没想到,在门口看到了另她震惊的一幕。
梁馨月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裸色吊带短裙,将她姣好的身材完美展现了出来,胸前风光一览无余。
她泪眼婆娑的倚靠在梁京年怀中,双手抓着他胸前的领带:“哥哥,你看看我,你睁眼看看我,难道你就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心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