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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江夕雪变得乖巧顺从。
吃完早饭的谢烬寒心情很愉悦,他打量着焕然一新的江夕雪,喜上眉梢,随即将一条价值不菲的翡翠耳环送给了容媛。
“你教得很不错,这段时间夕雪进步很大,我觉得母亲生日宴上,她一定会获得母亲认可。”
视线落在这对耳环上,却烫到了江夕雪的心里。
当初,他们婚礼时,江夕雪就看中了这对耳环,可惜无论出何种高价卖家都不肯出手,一度成为了他们婚礼的遗憾。
可现在他得到耳环后却第一时间作为礼物送给了容媛,早就忘了那份需要弥补的残缺。
容媛眼底闪过一丝欣喜,面上依旧端庄,双手接过礼物。
“谢先生,这都是我该做的。”
谢烬寒来了兴致,摩挲着江夕雪的掌心问:“在家闷坏了吧,我带你出去转转,去换件衣服。”
待她换好,他的目光被紧紧锁住,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惊艳。
“夕雪,以前你总不爱穿旗袍,可你穿上真的很好看。”
他只记得她不爱穿,但早就忘了,她不爱穿是不喜欢被束缚被约束的感觉。当年的他处处顾及她的感受,可是如今,他全都忘了……
到了餐厅,江夕雪落落大方的模样获得了谢烬寒朋友的一致夸赞。
“是挺好的。只是和嫂子还有距离,人家毕竟是百年名门,和烬寒又是门当户对的。”
“嫂子爱穿长布衣和我们聚,你穿这旗袍也韵味十足,烬寒有你们真是好福气!”
百年名门?长布衣?嫂子?
原来谢烬寒一直不带她见朋友的原因是嫌她丢人,可他却带容媛以谢家女主人的身份见了他的好友。
什么怕她不习惯这种场合、什么怕她要挡酒……都是谎话,他骨子里从未看得起她。
只是如今,她又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这里呢?
喝醉酒的众人哄笑着朝她招手:“烬寒新看上的美女来给我们倒酒。”
见江夕雪不动,几个人起哄去扯她,有意无意贴着她的身体,她恶心地挥手打了动手的男人。
男人气不过回了她两巴掌,“不就是高级卖的吗?你敢打我!”
“烬寒花多少钱养你这只雀,老子出双倍,给我好好笑!”
“滚,别碰我!”
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两个通红的掌印,红肿不堪,而折返的谢烬寒没有看她一眼,只在意他好友的指责。
“烬寒,哪里带来这么没礼貌的女人!倒个酒都不会!毁了今天这局啊!”
她的嘴角裂了,殷红的血顺着嘴角流下,他看不见一分。
只揉着眉心,不耐烦质问:“我难得带你出来就这样丢我的脸?”
容媛很快到场后,他才有了几分好脸色。
“谢先生,既然夫人来了,那就跟着我好好学习。现场教学,也是很难得的。”
江夕雪拒绝:“我不想看。”
谢烬寒没有听见,依旧赞同容媛的提议,为了让江夕雪好好学习,他特意让人将她绑在房间的椅子上,撑着她的眼睑,逼她全程看着。
学习容媛如何替谢烬寒招待挚友,看着一个朋友妻的女人一步步在男人堆里左右逢源,看着谢烬寒忘情地与别的女人纠缠……
恶心!荒唐!
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死死咬着嘴唇,直到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
谢烬寒,三天后,当今晚这些淫乱的视频作为谢母六十大寿贺礼送上时,你既然这么注重礼仪,就让宾客们都看看谢家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