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班？”阎埠贵一愣。
“赶时间，先走了！”何雨柱推车出门，让妹妹坐上后座，蹬车直奔轧钢厂。
何雨水戴着手套，搂着哥哥的腰，脸贴在他背上。
……
食堂考核已结束，中午打完饭，人竟都跑光了。
本来人手就不多，大部分不用考核，没手艺上灶的定为十级炊事员，只管打杂。
能上灶的多是九级，只有一位年长的刘师傅评上八级，何雨柱是唯一的七级。
何雨柱带妹妹回到食堂，发现空无一人，“宇水，你先写作业，哥得干活了。”
“好！”何雨水安心了，哥哥真是来加班的。
何雨柱翻出备好的食材，麻利地切配妥当，等领导来了就能下锅。
另有一道小鸡炖蘑菇，得提前炖上，越久越香。
张秘书推门进来，“小何，回来啦？”
“这是你妹妹？”
“张哥，宇水叫人。”何雨柱放下手里的活，招呼妹妹。
“张哥好！”何雨水站起来问好。
“来，吃糖！”张秘书掏出糖果，何雨水看向哥哥。
“拿着吧。”何雨柱点头。
何雨水这才接过，“谢谢张哥。”
“真懂事！”张秘书笑了，“小何，怎么 妹带来了？”
“她是怕我也溜了。”何雨柱低声嘀咕着，“只能把她带来，正好省得回家做饭，直接在食堂解决。”
他毫不避讳地坦言。
“挺好！”张秘书并不介意，加班还不让填饱肚子吗？
接着递过一个布包，“这是你要的调料，分量足，以后不用总跑腿买了。”
何雨柱拆开嗅了嗅，“没错，就是这些。”
“食材我都备齐了，眼下正炖着小鸡蘑菇，这菜费工夫。其他领导到了您招呼一声，我立马动手。”
“行，就你一个人忙活？”张秘书环顾厨房。
“放心，我一个人应付得来！”何雨柱连忙保证。
……
何雨柱摸出支烟，独自守在灶台前盯着火苗，点燃烟卷深吸一口。何雨水在角落埋头学习。
今晚的菜单他早已烂熟于心，虽只一桌，但既是招待大领导，作陪的必是厂里高层。
原剧中傻柱带着妹妹奔保城，白白错失多少机遇？
幸亏自己没去，光定级就亏大了，更别提结识大领导的良机。
若能给大领导当私厨倒也不错，虽说起风时得南下避几个月，后来不也安然无恙？
不过也有麻烦，上班路途远，下班又晚，怕是影响夫妻生活。
“宇水，过来！”掐灭烟头，他掀开砂锅舀了碗汤，“趁热喝，饭还得等会儿。”
“嗯！”小姑娘抿了一小口，“哥，真鲜！”
“那就喝完！”何雨柱笑眯眯看着妹妹，往砂锅里续上水继续慢炖。
……
“小何，该炒菜了！”张秘书推门进来。
“好嘞！您先把这汤送上去给领导暖暖身子，热菜马上好，就是辛苦张哥跑腿了。”何雨柱将汤碗搁在托盘里。
“应该的，本就是为领导服务。”他端着托盘离去，何雨柱猛火快炒，道道佳肴接连出锅。
香气充盈着厨房，何雨水再也坐不住，凑到灶台边看哥哥颠勺。
——————
菜肴陆续装盘送出，何雨柱另留了几样，用白菜萝卜精心装饰摆盘，色香俱全。
最后一道菜完工，“张哥，我们兄妹就在这儿吃，有事您吩咐。”
“成！”张秘书端着末道菜离开，何雨柱从蒸笼摸出俩大白馒头。
兄妹俩大快朵颐间，他调出了系统界面：
【职业养成系统启动！】
【宿主：何雨柱】
【年龄：17岁】
【职业：厨师】
【技能：谭家菜初级（85/100）、川菜中级（22/1000）、面点初级（36/100）、大锅菜中级（125/1000）】
【空间：储物、种植、养殖】
川菜经验涨了10点，差不多每道菜加1点，升级真不容易。
大锅菜提升快些，再过几个月就能到高级，但下次考核啥时候？
最高只能到六级，超不过大灶级别，不过也无所谓，反正就是个幌子。
关掉面板，何雨水吃得满嘴油光，厨子的闺女照样贪吃。
一个大馒头转眼没了，她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何雨柱也吃了一个，家里油水足，主食吃得少，今儿川菜太下饭，妹妹才破例多吃。
“别管了，去看书吧。”何雨柱没让妹妹动手，灶台设计不适合小孩。
开水烫碗，温水洗净，冷水冲一遍，利索收拾完厨房。
今天大领导没来后厨，工作太忙，顾不上惦记吃的。
张秘书来时，何雨柱已收拾停当。“小何，领导不加菜了，你先回吧。”
“不急，我再归置归置，横竖和妹妹吃过了，回去直接歇着。”何雨柱可不想半途而废。
食堂主管摆烂，连帮厨都不留，八成要卷铺盖走人。
张秘书笑着递过一包烟：“辛苦你了。”
“谢张哥。”何雨柱坦然收下。
“书记厂长都满意，尤其大领导吃得高兴。”张秘书说完匆匆离开。
……
兄妹俩踏进四合院已近八点。阎埠贵猫在窗边盯梢，见人回来了才慢悠悠去关街门。
全院都在议论定级——易中海七级钳工，贾东旭一级，刘海中六级……
学校也定级，但阎埠贵闭口不提。打听一圈，没人知道食堂的事。
何雨柱说加班，可这钟点才回，还带着妹妹，明显是给领导开小灶。
阎埠贵咂摸出味儿，转身回屋。
中院屋里，何雨柱蹲着生炉子，多夹块煤球，旧报纸引火。
另一个炉子给妹妹屋备着，烧旺了用钳子端过去。
“柱子——”易中海敲门声响起，来得倒快。何雨水撇撇嘴去开门。
“一大爷！”何雨柱拉开门，将易中海迎进屋，手里还摆弄着炉子，“您找我有事？”
“听说你评上了七级炊事员，这么高的级别？”易中海有些惊讶地问道。
“咱们这行十级最低，一级最高，像那些一级的大师傅，都是给国宴掌勺的。”何雨柱解释道。易中海这才明白，他原以为何雨柱和自己一样是七级，没想到炊事员的评级标准不同。
刚才他还暗自吃惊，毕竟技术等级直接反映了手艺高低。
“那也很不错！”易中海点点头，又问道：“今晚怎么还加班？”
“嗨，领导安排的活儿，干完还能蹭顿饭，别的我也不清楚。”何雨柱含糊其辞。谁都知道他是给谁做饭，何必多此一问？
见何雨柱不愿多说，易中海识趣地起身告辞。
送走易中海后，何雨柱望着他的背影，心想这人还没死心，仍在物色合适的人选。
毕竟机会难得，贾东旭原本是他最看好的，但何大清突然离开，让他看到了新的可能。
何雨柱转头往后院瞥了一眼。聋老太太在何大清走那天露过面，还安慰过宇水，可昨天自己揍许大茂时却没见她人影，不知是什么缘故？
关上门，他检查了一下炉火，催促何雨水赶紧洗漱。
……
第二天照常上班。定级考核只占用了一天时间，生产任务并未中断。
如今何雨柱成了食堂级别最高的厨师，被任命为班长，负责日常管理工作。食堂还新来了一位赵主任。
虽然年纪轻，但何雨柱的厨艺摆在那儿，又是何大清的儿子，没人不服气。
“从今天起由我负责食堂。厂里正在扩建，以后用餐人数会增加，很可能不止一个食堂。”作为班长，何雨柱需要立下规矩。
“我的要求不多，但卫生必须严格把关，毕竟饭菜是要入口的。”他强调完重点，又补充了几条细则，随后开始分配工作。
按级别分工很简单：他和几位高等级的老师傅负责炒菜，其他人则处理食材、切配等准备工作。合理分工后，食堂运转得井井有条。
下班时，何雨柱拎着饭盒离开，其他厨师也一样——带的都是大锅菜剩下的边角料。
他只拿了自己做的炖菜，别的都没碰，蹬着自行车回家了。
到家时，妹妹何雨水正在看书。这丫头学习上很自觉，成绩一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