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礼对傻柱一点好感都没有,“谁的裤腰带没拴紧,把这么个玩意儿露出来了?”
“孙子,你说谁呢?”傻柱一点不傻,知道是骂他。
后院月亮门处,今年19岁,正在轧钢厂当放映学徒工的许大茂伸出脑袋,“傻柱,别人骂易中海呢,有你什么事?”
两人相爱相杀这么多年,还没有被易中海挑拨的反目成仇,
许大茂下午回来就知道萧家的事,这会看到萧家成年人过来,明白是找易中海麻烦,
别人躲都来不及,傻柱这个傻比居然自己往前凑,这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东厢房的耳房门打开,何雨水穿好衣服走了出来,“傻哥,这是萧家和一大爷之间的事,你赶紧回去。”
傻柱起床气已经没了,脑袋完全清醒,他看着萧大海兄弟6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感觉全身发软,
萧大海几人,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壮,他在能打,也不敢说能一挑六。
“各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对不住!”说完,麻溜滚回自己屋。
萧明礼看着缩回去的傻柱,一时间有些摸不清头脑,傻柱居然不傻,还不给易中海出头。
难道易中海的洗脑大业,还没有彻底成功?想想也对,这才56年,距离65年还有9年呢。
易中海听到傻柱缩了回去,贾东旭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知道谁也指望不上,只能穿上衣服慢慢走出来,
他要是有个孩子,哪怕是个女儿,那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各位兄弟,我是易中海,这件事就是一个误会,下午街道办的王主任和轧钢厂的李主任已经商量好,
该赔偿的赔偿,该道歉的道歉,我都做了。”
别人听不明白,萧明礼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换房的钱是他出的,就是不知道出的一份,还是两份?
萧大海可不管那些,欺负他侄子、侄女几句道歉就完了,这要是被萧家村其他姓知道了,还以为他萧大海吃素了?
他单手抓住易中海的衣领,一用力把易中海提到和他差不多的高度,盯着易中海的眼睛,眼神冰冷的说:
“你也不在四九城打听打听,居然敢吃我萧家的绝户,我萧大海给你醒醒脑子。”
易中海看着萧大海砂锅大的拳头,战战兢兢的说:“萧……萧兄弟,您一定……一定冷静,杀人是……犯法的,千万不要走上犯罪的道路。”
“爹,易中海吓尿了!”萧明礼高声提醒。
易中海听到这个话,想死的心都有了,萧明礼这一喊,院里人都知道了,他以后怎么抬得起头?
萧大海低头一看,果然狗日的裤子已经湿了,“废物玩意儿,这点胆量还敢做坏事。”
说完,随手一挥,易中海划过抛物线,“吧唧!”撞在墙上晕了过去。
“当家的!”李翠芬一声凄凉的惨叫,连滚带爬的跑到易中海身边用力摇晃,“当家的,你醒醒啊,
快来人啊,救救我家老易吧,天爷,没有王法啦……。”
萧大河走进房间,在易中海脖子上按了按,回来说:“晕过去了,没多大事,最多半个小时就醒。”
萧大海叫对方居然是个软蛋,也没有继续动手的欲望,转身站在易中海家门口,高声吼道:
“都给我听好了,萧大山是我大哥,就算他不在了,他身后还有我这个三叔,还有当兵的二叔,
还有门头沟萧家村500多萧家族人,只要我们还在,谁也别想欺负我侄子、侄女。
以后我们随时会过来看,要是发现不对,老子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这院里有一个算一个,都踏马拉回萧家村,给我大哥磕头谢罪。”
萧明义热泪盈眶,这个时候他才真正放心。
萧明仁反应慢了点,萧明义的眼泪就了半天,他才有动静,“三叔真棒!”
萧明礼看着他爹这么屌,感觉在家里挨打的时候,他爹应该是留手了。
“回吧!”
萧大海带着人回了后院,萧大河说,“三哥,你们早点休息,我去大门口看着驴车和牛车。”
“三哥,我跟你一起去。”萧大树跟了上去,其他三个人也都跟了上去,
反正这个鬼天气很热,他们带了艾草,点起来以后能驱蚊,外面睡比屋里舒服。
萧大海没说话,坐到正房看着萧大山和王大丫的遗像发呆。
他是家里最小的,萧大山比他大四岁,小时候整天跟在大哥屁股后面,那时候北平周边三天两头的打仗,萧大山找到一点好吃的都留给了他。
想着想着,萧大海又抹起了眼泪。
萧明礼和萧明义躲在卧室门口,小心的看着,“二哥,我爹和大伯的感情肯定很好,你看,又哭了。”
“萧老三,我看你屁股又痒了!”
萧明礼手一抖,放下门帘子,转身就冲上炕,闭上眼睛睡觉。
萧大海平常不发火,发火就打人,萧明礼惹不起。
萧明义还不能睡,他的把下午和李怀德谈好的事告诉萧大海。
第二天一早,萧明义和萧明礼起床做了早饭,大家吃完饭后,一起去轧钢厂找李怀德。
同时,李翠芬找到傻柱和贾东旭把易中海送进了医院。
“师娘,咱要不报公安吧?”
李翠芬摇头,“你师父说了,这事到此结束,谁也别多事。”
易中海整日打雁,这次却被雁啄了眼,谁也没有想到从来没来过四合院的萧家人,居然这么多,还这么厉害。
轧钢厂萧大海带着儿子和侄子侄女走进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叔,这是我爹萧大海,昨天晚上到的。”
李怀德起身握手,“萧大海同志你好,我是轧钢厂后勤主任李怀德,
这件事原本应该工会主席和杨厂长来处理,是我特意把这事要过来的。”
萧大海笑的很得体,“昨天的事,他俩已经给我说了,感谢李主任帮忙。”
李怀德感受到萧大海的热情,笑道:“应该的,你大哥是为了轧钢厂牺牲,我们再怎么做都不为过,不知道萧老弟对昨天的方案满不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