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算什么东西，也配命令我？”李维东讥讽道：“烈士家属就必须倾家荡产才叫品德高尚？我这就去找王主任评评理……”
“小畜生，克死爹娘的短命鬼！让你出钱积德是看得起你。看我不撕烂你的脸！”贾张氏如同发狂的野猪般扑向李维东。
眼见那乌黑尖利的指甲朝面门抓来，李维东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震得众人一颤。
谁都没想到李维东竟敢扇贾张氏耳光。只见她像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李维东早就想教训这个四合院的祸害了，今日总算念头通达。
贾张氏踉跄着站稳，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克死爹娘的小畜生，你怎么不跟着你那短命鬼老子一起……”
话音未落，又一记耳光结结实实落在她肥脸上。
“啪！”
贾张氏转着圈跌坐在地，拍着大腿哭嚎：“老贾啊，你快上来收了这个孽障！他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贾东旭本想上前动手，可见李维东一米八几的个头目露凶光，吓得直往秦淮茹身后躲：“快去拦住他！不能让他再打妈了！”
秦淮茹暗自苦笑，自家男人就是个窝里横的怂包。
傻柱看得心头大快。他早想收拾这个老虔婆了——要不是她总碍事，自己还能多摸几次秦姐的小手。
围观住户也都暗自叫好，没一个上前劝架。
“李维东！你竟敢殴打老人？”易中海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他整天把尊老爱幼挂嘴边，不过是为自己日后养老铺路。
“打老人？她也配叫人？”李维东冷笑，“不到五十岁算哪门子老人？照你这逻辑，运输大队长也是老人，难道也不能打？”
易中海顿时语塞。这话要接不好，可就是立场问题了。
“少扣帽子！”闫埠贵急忙打圆场，“现在说的是你打人的事！信不信我们报警抓你……”
贾张氏扯着嗓子大喊：“赔钱，必须赔钱！一千两百块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报警抓你这个小……”话到嘴边，对上李维东凌厉的眼神，她硬生生把后半句咽了回去。
“报警正合我意。”李维东冷笑，“我倒要看看辱骂烈士家属会是什么下场。就算不吃枪子，至少也得……”
“谁说要报警的！”易中海急忙打断，“大院的事就该在大院里解决……”
“放屁！这种事你管得了？”李维东怒喝，“你以为这是普通邻里纠纷？易中海，你存心包庇是吧？那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易中海额头冒汗，闫埠贵和刘海中缩着脖子，活像受惊的乌龟。
“李家小子，看在我老太婆的面子上，这事就算了吧。我替你教训贾张氏。”一个拄拐杖的老太太慢悠悠走来。
老太太满头银丝梳得整整齐齐，衣裳干净利落，只是那双眼睛像夜猫子似的盯着李维东。
这正是院里的老狐狸聋老太。当年就是她拆散了许大茂和娄晓娥，把娄晓娥推进了傻柱这个火坑。
“老太太，我敬您年纪大。但请您别自称是我祖宗。”李维东平静地说，“我李家的祖宗都安息在黄土里。”
“您姓龙，我姓李。咱们八竿子打不着。”
“面子我给。只要贾张氏道歉，这事就翻篇。但绝没有下次！”
李维东本不想顶撞聋老太，可对方张口闭口自称祖宗，这谁能忍？
看剧时他就纳闷：那支戴红五星的队伍从未进过四九城，聋老太是怎么给他们做鞋的？要知道她一辈子没离开过京城。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谁都没想到李维东敢这么说话。
在易中海长期 ** 下，大家都把聋老太当老祖宗供着，仿佛她说的话就是圣旨。
此刻李维东的话像惊雷炸响——对啊，她凭什么当大家祖宗？不过是个五保户老太婆，据说给 ** 做过鞋。
就凭这个，各家就得省吃俭用孝敬她？就因为她年纪大？
易中海一脸震惊：“李维东你疯了？竟敢这样跟老祖宗说话，她可是烈属……”
“那是你家的老祖宗！”李维东打断道，“我们只是邻居，仅此而已。另外，别总拿做鞋说事。”
“当年做军鞋的人多了，没几个像她这样整天挂在嘴边的。”
“四九城和平解放前，可没咱们的军队经过！这鞋的来历，确实得好好查查。”
“至于烈属身份，更不是空口白话的事，得有烈属证才行！”
“我家有四本证，老太太您有吗？”
傻柱冲上前来：“李家小子，你敢这么说话，别怪我不客气……”
李维东瞧着他那张老脸唾沫横飞的模样，嗤笑道：“果然人如其名，傻字当头！”
“柱子，退一边去，李家小子已经给我留面子了。”聋老太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哎哟，我头晕，扶我去旁边坐会儿。”
傻柱搀着她到易中海身后的藤椅坐下。
聋老太本想趁机离开，可又怕显得心虚，只得硬撑着不动。
“这小畜生知道得不少，得想法子把他赶走，不然这大院迟早被他搅翻天，我还怎么安心养老？”她在心里暗暗发狠。
易中海也慌了神，急着想把聋老太的事糊弄过去：“贾家嫂子，赶紧赔礼道歉！”
“老贾啊，你快上来把人带走吧，连你的好兄弟易中海都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贾张氏拍着大腿，唱戏似的嚎起来。
“贾东旭都快三十了，还孤儿寡母？搞封建迷信这一套，等街道办的人来了，看你怎么收场！”李维东冷笑。
“嘎——”贾张氏噎住了，白眼直翻。
她可清楚，去了街道办就得关牛棚劳动改造。
“贾嫂子，快道歉！不然……”易中海急得冒汗。
要是李维东真报警，事情闹大，他这管事大爷也得挨批评。
贾东旭也慌了神：“妈，赶紧道歉！不然你被抓了，我工作都可能保不住！以后骂人长点眼！”
“可他打我了！”贾张氏还在嘴硬。
“那是你活该！满嘴喷粪还有理了？再不道歉，等公安来抓你？”易中海脸色铁青。
“行，我道歉！我不该骂你爹妈。”贾张氏一脸怨毒，却不得不低头。
“好了好了，”易中海赶紧打圆场，“贾嫂子以后注意。现在说捐款的事，李维东，你出两百块就够了，够东旭家修房子。”
“易中海，你脑子有病吧？”李维东冷笑，“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安排我的钱？”
易中海愣住了，他猛然意识到自己错把李维东当成了院里那些可以随意拿捏的普通住户。
“李维东你这话就不对了，邻里互助是传统美德。作为二大爷我必须说……”
刘海中见势立即摆起架子，仿佛重新找回了存在感。
“呸！刘海中你算哪门子二大爷！”李维东毫不客气地怼回去，”既然你说要帮邻居，那你来啊。你一个七级锻工月薪八十多，家里存款……”
刘海中顿时傻眼，完全没料到这把火会烧到自己身上。
易中海赶紧打圆场：”李维东你不了解情况，老刘家的钱要留着给大儿子办婚事……”
“放屁！谁家的钱没用途？”李维东冷笑，”我就不用娶媳妇？不用为将来养孩子做准备？”
“哦对，你易中海没孩子，当然不用考虑这些。你月薪九十九块，钱多得没处花。想赚名声就别让别人出钱，你自己掏啊！”
“贾东旭还是你徒弟呢，这钱不该你出谁出？”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盯着脸色发青的易中海。李维东的话点醒了众人——谁家的钱不是血汗钱？凭什么要为了易中海的面子往外掏？
易中海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心知不妙。这下人心散了，以后再想忽悠就难了。
“是…是我考虑不周。”易中海咬着牙认栽，”李维东年轻用钱的地方多，贾家的事我来解决。今天就到这儿，散会！”
“散会？等等！”李维东站起身，”拿了我家东西的，赶紧赔钱！自行车、座钟、五斗橱和大衣橱，一个都不能少！”
“胡说！那是你爸欠我的，我用座钟抵债！”一直被聋老太太按着的傻柱终于憋不住跳了起来，差点把老太太从藤椅上带倒。
“我爸会找你们借钱？笑死人了！”李维东冷哼，”要不叫公安来查查，看看到底是谁在诈骗抢劫？”
易中海头疼欲裂，早知如此就不该纵容傻柱和贾东旭去占便宜。原以为李维东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这么难缠。
“行行行，东西还你还不行吗？”傻柱攥紧拳头，这要换作许大茂早挨揍了。
“抢了东西还回来就完事了？”李维东讥讽道。
“那你还想怎样？”傻柱涨红了脸。
“原样送回去，外加五十块钱赔偿！”李维东斩钉截铁地说。
易中海迅速做出决定：“柱子，按他说的办。”
他意识到李维东不是好对付的。傻柱是他养老计划的重要人选，绝不能进监狱。
“行，我认了！”傻柱满脸怒气地应道。
李维东转向刘海中：“刘海中，你拿了我家什么？”
刘海中涨红了脸，这可不是羞愧，纯粹是气的。
“东西我还你，再赔五十块！”刘海中咬牙切齿道。
“直接给一百。那些家具被你用过，我不要了。”李维东语气平静。
“你休想…好，算你狠！”刘海中刚要发火，又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蔫了。
当李维东看向贾东旭时，对方像受惊的老鼠一样窜进屋里，后面跟着滚进去的贾张氏。
这对母子把秦淮茹留在外面，摆明要她处理。他们既不会管，也不会出钱。
“贾东旭，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把车还来，缝纫机作为赔偿。东西不到位，就等着警察上门。”李维东提高声音。
“维东，我们家真没钱。缝纫机还得给孩子做衣服，只还车行吗？”秦淮茹眼泪汪汪地说。
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在场男人都心软了。
“别叫得这么亲热，恶心。”李维东冷声道，“不照办就准备坐牢！”
“敢欺负秦姐，我弄死你！”
傻柱暴怒。看到秦淮茹落泪，他完全失去理智，只想替她出气。
“小兔崽子，吃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