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十八岁女儿被婚闹侵犯后亲生父亲说活该》中的李宇阳阳是很有趣的人物,作为一部小说推荐风格小说被七七09描述的非常生动,看的人很过瘾。“七七09”大大已经写了9088字。
十八岁女儿被婚闹侵犯后亲生父亲说活该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5、
“月月?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旅行提前结束啦!想给你们个惊喜嘛。”她拉着箱子走近,目光在我和面色僵硬的李宇之间转了转,察觉到气氛不对,“妈,你们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就在这时,一旁的陈律师走上前来,目光落在我身后:“苏女士,这位是?”
我紧紧搂住女儿的肩膀,深吸一口气:“陈律师,这是我女儿,苏月。”
说完,我看向李宇。
他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踉跄后退一步,脊背重重撞在墙壁上。
“李宇,你看清楚了。”我一字一顿地说,“昨天去参加你侄子婚礼的,是李阳!”
“阳阳的护照续签没办下来,所以旅行临时取消了。”
他猛地摇头:“不……不可能……她……她没告诉我……”
“她大概是想给你个惊喜,”我打断他,声音里只剩下冰冷的疲惫,“或者,根本没来得及告诉你。”
话音落下,阳阳躺在病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又一次浮现在眼前,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喘不过气。
我转身对陈律师郑重地说:“陈律师,情况您都了解了,现在最重要两件事:第一,立刻报警,抓住那些伤害李阳的畜生,让他们付出代价;第二,”我顿了顿,深吸一口气,语气斩钉截铁,“我要跟李宇离婚!。”
李宇像是被这句话刺醒了,猛地站起来:“是你!是你故意让我以为是苏月出事对不对?都是你设的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抬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冷冷地盯着他:“我一遍遍告诉你,是李阳出事了,是你自己盼着出事的是苏月!是你纵容那些人渣害了你自己的女儿!是你不配做这个父亲!”
他浑身一颤,瘫软在地,发出懊悔的哭嚎:“阳阳……是爸爸错了……是爸爸对不起你……”
我没理会他语无伦次的辩解和满脸的眼泪,拉着女儿径直朝门口走去,没再回头看那个瘫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6、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把阳阳身上发生的事,一点一点告诉月月。
月月起初完全不信,瞪大眼睛摇头:“妈,这不可能!阳阳妹妹那么乖……那些人怎么能……”她说到一半哽住了,眼泪大颗滚下来。
她想起旅行前还和阳阳通过视频,小姑娘开心地说要穿新裙子去喝喜酒,还让她带礼物回来。
月月胡乱抹了把脸,抓住我的手:“妈,我们一定要帮阳阳讨回公道!不能让那些坏人逍遥法外!”
第二天清晨,医院的电话就打到了我的手机上,需要直系亲属前去签字,才能领走阳阳遗体。
没办法,我还是拨通了李宇的号码。
当他赶到医院时,记者媒体瞬间将他包围,话筒几乎要戳到他惨白的脸上。
“李先生!请问你现在来领女儿的遗体是什么心情?”
“之前有消息称你指责女儿行为不检,甚至称她是‘万人骑的婊子’,是否属实?”
“李先生,你是否真的打算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一连串尖锐的问题迎面砸下。
李宇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强撑的防线在这些追问下彻底崩塌。
他猛地抬起手狠狠抽向自己的脸颊,清脆的响声让喧闹的人群瞬间安静了几分。
“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阳阳!我的阳阳!”他嘶吼着,噗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爸爸错了!爸爸混蛋!你原谅爸爸啊阳阳!”
刚才还咄咄逼人的记者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崩溃弄得一时无措。
我拨开面面相觑的记者,站定在镜头前。
“各位,事情很简单。”我的声音冷静清晰,“李宇,他一直以为那天去参加婚礼的,是我的女儿苏月。”
我刻意停顿,目光扫过一张张错愕的脸。
“所以,他当时默许了甚至可能策划了,那场以‘婚闹’为名的侵犯,目标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事后,他还伪造视频,散布谣言,把“勾引”、“活该”的脏水,一股脑的泼在受害者身上。”
我转向瘫软在地的李宇,掷地有声:
“只可惜,他万万没想到,那个被他逼到绝路的女孩,正是他自己的亲生女儿李阳!”
话音落下,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哗然,记者们的愤怒几乎要掀翻屋顶。
直播画面的弹幕瞬间爆炸,密密麻麻地覆盖了屏幕上李宇那张扭曲的脸。
“畜生!亲手毁了自己女儿!”
“之前骂阳阳的人都出来道歉!”
“支持妈妈!严惩凶手!”
“看得我手在抖,怎么会有这种父亲!”
弹幕滚动的速度快得几乎看不清,每一句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在李宇惨白的脸上。
直播间观看人数以惊人的速度攀升,评论区彻底沦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记者猛地推开人群冲上前,将话筒几乎怼到李宇面前,声音因愤怒而嘶哑:”李宇先生!请你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女儿?”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尖刀,精准地刺穿了最后一层伪装。
闪光灯像疯了一样在他脸上闪烁,将他此刻的狼狈和绝望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7、
葬礼那天,天色阴沉。
灵堂正中挂着阳阳的照片,笑得腼腆又明亮。
没想到,大伯一家来了。
大伯母走到我面前,摆出一副悲戚的表情,拉着我的手:“弟妹,节哀啊,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
她话音未落,一个人影就从我身边猛地窜了出去!一直呆立在角落的李宇,红着眼,直接扑向跟在大伯身后、那个穿着不合身西装的侄子李强。
“是你!是你这个畜生故意的是不是!”李宇喉咙里发出怒吼,一拳狠狠砸在李强脸上。
李强猝不及防,惨叫一声踉跄着摔倒,撞翻了一个花圈。
“住手!你疯了!”大伯慌忙上前拉扯,却被李宇反手狠狠推开,踉跄几步才被旁人扶住。
灵堂瞬间乱作一团。
李强抹着嘴角的血迹爬起来,最初的惊慌过后,眼神变得怨毒而凶狠。
“我设的套?话可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他啐出一口血沫,声音尖利,“你说只要毁了那丫头,让她身败名裂,你就有理由把她赶出家门,还能让婶子没脸争财产!是你说她就是个碍事的拖油瓶!”
“你放屁!那是我女儿!你是不是故意的?!”李宇又扑上去。
“我他妈怎么知道那是阳阳!”李强也彻底被激怒,反而迎上去和他扭打在一起,“你现在跑来怪我?早他妈干什么去了!当初数你主意最毒!”
两人如同疯狗般在地上撕打,周围冰冷的手机屏幕无声地记录着这场闹剧,将最后的体面彻底撕碎。
我看着手中照片上阳阳纯净的笑容,心头涌起无尽的悲哀。
这时,陈律师的电话打了进来,我按下了免提:“苏女士,刚拿到关键证据,网络上那些污蔑李阳小姐的所谓“视频”和“爆料”,网络地址和转账记录都指向李强先生!是他雇佣水军,自导自演,目的是混淆视听。”
电话挂断的瞬间,灵堂里死一般寂静。
李宇缓缓转过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住李强,眼神里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
“你为什么还要找人污蔑她!”他彻底失控地扑向李强,拳头像雨点般落下。
李强抹了把鼻血,咧嘴冷笑:“现在装什么好人?当初你以为出事的是苏月的时候,不是还说‘闹一闹也好,给她个教训?现在知道是自己闺女,就全是我的错了?”
听到这话,我身边的苏月身子一颤:“李叔叔……他说的是真的吗?”
李宇张了张嘴,脸色灰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尖锐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几名警察迅速冲进灵堂,强行分开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
“警察同志!他要打死我儿子啊!”大伯母哭喊着扑过去。
为首的警官面色冷峻,目光扫过狼狈的两人,沉声宣布:
“李宇,李强,我们现在怀疑你们与李阳被侵害、死亡一案有关,请跟我们回局里协助调查。”
8、
庭审那天,旁听席座无虚席,媒体区的镜头严阵以待。
李宇和李强分别被押上被告席,短短数日,李宇的头发白了大半,眼神浑浊呆滞;李强则眼神闪烁,不时用戴着手铐的手擦着额头的冷汗。
公诉人开始宣读起诉书,声音沉稳而清晰,在肃静的法庭内回荡。
当念到“以婚闹为名实施侵害”、“系统性网络造谣诽谤”等字句时,旁听席上传来压抑的抽气和愤怒的低语。
网络直播的弹幕也早已淹没了画面,充斥着公众的怒火。
“法官大人!我承认我糊涂,但主谋是他啊!”李强几乎是从被告席上弹起来,手指急切地指向身旁的李宇,“都是他指使的!“都是他!是他跟我说,趁婚礼人多“教训”一下那个继女!我也不知道那是他的亲女儿啊,我也是被他骗了!”
李宇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球瞬间布满血丝。“你他妈放屁!”他嘶吼着想扑过去,被身后的法警死死按住,“是你!是你跟我说就是闹着玩,出不了事!人是你找的!那些脏水也是你泼的!是你害死了我女儿!”
“玩?现在出人命了你想甩锅?”李强扭曲着脸反唇相讥,“当初可是你亲口说,嫌弃继女碍事!要不是你点头,我敢动手?”
“畜生!我撕了你!”李宇额头青筋暴起,疯狂挣扎。
“肃静!”法官重重敲下法槌。
当检察官出示铁证,包括李强雇佣水军的转账记录、他与伴郎们的聊天记录,以及李宇多次转账给李强作为“活动经费”的银行流水时,两人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最致命的一击,来自一位匿名伴郎的当庭指证,他详细供述了如何受李强指使,在婚礼上对孤立无援的阳阳实施暴行,以及事后如何统一口径、伪造“婚闹”假象。他还供出了其他几名参与者的名字和身份。
“被告人李宇,身为父亲,策划、纵容犯罪,意图侵害亲生女儿权益,情节极其恶劣,社会危害性极大。”
“被告人李强,具体组织实施犯罪,手段残忍,并伪造证据,诬告陷害,毫无悔罪之意。”
“其余涉案人员,必将依法严惩,一个都逃不掉!”
法槌重重落下。
“被告人李宇,犯故意伤害罪、诬告陷害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被告人李强,犯强奸罪、故意伤害罪、诬告陷害罪,数罪并罚,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宣判声落,李宇瘫软在被告席上,目光彻底涣散。
李强则崩溃大喊:“我不服!我要上诉!都是他指使的!”
与此同时,警笛声在法院外接连响起。根据庭审中确认的名单和证据,警方在全国多地同步收网,将当时参与侵害的数名伴郎逐一缉拿归案。他们面对的不是“婚闹”的借口,而是铁一般的法律制裁。
法院外的广场上,聚集的民众爆发出掌声。
网络上,“罪有应得”“阳阳安息”的标签冲上热搜。
那些曾经淹没阳阳的污水,终于被真相涤荡;那些曾经肆意妄为的恶人,终于被正义绳之于法。
我走出法庭,抬头望向天空,仿佛能看到阳阳那张终于得以安息的脸。
正义来得惨痛而迟暮,但终究,还是来了。
9、
时间慢慢流淌,像一条冲刷伤口的河。
我和月月搬到了离原来城市很远的一个沿海小城。
阳台对着大海,白天有风,夜晚有潮声。月月重新找了工作,朝九晚五,下班后常常带一束新鲜的花回来。
我们很少谈起过去,但阳阳的照片摆在客厅最安静的那个角落,相框总是擦得亮亮的。
生活被具体而微小的善意填满。楼下面包店的老板娘,知道我们不爱吃太甜,总会留着刚出炉的无糖全麦吐司。
周末我们去附近的福利院做义工,陪孩子们画画、读故事书。看着那些稚嫩的脸庞,心里的坚硬处,一点点被泡得柔软。
一年后的春天,我和月月用积蓄,加上那场官司后拿到的一部分补偿,开了一家小小的花店,名字就叫“阳阳的花房”。
店面不大,但阳光充足,花香弥漫。我们特意在角落设了一个小书架,放上一些给孩子们看的绘本。
生意不算火爆,但足够我们平静生活,偶尔还能资助一两个同样遭遇困境的孩子。
关于那些人的后续消息,是陈律师偶尔在电话里像讲旧闻一样提起的。
李宇和李强在同一个监狱,但形同陌路,据说在放风时碰到,眼神都像要剜下对方的肉。
李宇因为曾经的“身份”和案件性质,在里面受尽白眼和欺负,身体也垮了,得了严重的抑郁症,时常一个人对着墙壁喃喃自语,有时哭,有时笑。
李强的下场更糟。他从前仗着关系横行惯了,进去后不知收敛,得罪了不少人。一次车间劳作时,被几个犯人群殴,右腿膝盖被打得粉碎,虽经救治还是瘸了。
保外就医回来後,他彻底没了气焰,整日佝偻着背,躲在角落,见人就缩脖子。那些他曾挥金如土巴结的“关系”,早在他出事时就断得干干净净。
至于当时动手侵害的那几个伴郎,也都判了重刑。
他们在高墙内度日如年,家里也因他们蒙羞,在老家再也抬不起头。
有个犯人的家属来探监时,甚至当众朝他们吐口水。
昔日婚宴上称兄道弟、嚣张跋扈的一群人,如今换来的,是漫长的刑期和一辈子洗刷不掉的污点。
又是一个黄昏。我和月月关了花店,沿着海边慢慢走。
夕阳正缓缓沉入海平线,把整片海水都染成了暖金色。
浪花一层一层地涌上来,又退下去,在沙滩上留下细碎的白沫。
月月忽然停下脚步,望着那片暖融融的光,轻声问:“妈,我们现在做的事,阳阳在天上都能看见,对不对?”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更紧地握住她的手。海风迎面吹来,带着海水特有的咸涩,和夕阳落下前最后的暖意。远处,成群的海鸟鸣叫着飞回巢穴。
过了许久,我才点了点头。
我们失去了最珍贵的一部分,那个缺口永远无法填平。
但至少,我们还紧紧牵着彼此的手,在这漫长的人世间,为她讨回了迟来的公道。
潮水声不绝于耳。
我想,这大概就是风雨过后,我们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结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