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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3章

【公元前257年前,邯郸之战激战打得不可开交,秦军持续围困吊打赵都邯郸,秦赵两国关系因此急剧恶化。】

赵国余孽们:“……”

什么叫吊打??!

不懂就别瞎说!

【身处邯郸的秦质子嬴异人瞬间沦为泄愤的头号目标,命悬一线。】

【在这危急关头,吕不韦将目光聚焦到了秦国太子安国君嬴柱身上,安国君的宠妃华阳夫人深受宠爱,却膝下无子。】

【而恰好嬴异人正是安国君的庶子之一,于是咱们的吕不韦开始施展智谋,成功说服华阳夫人收嬴异人为子。】

【历经重重困难与周密策划,始皇老爹也是在吕不韦的帮助下成功从赵国逃出,平安返回秦国,并改名为嬴子楚。】

扶苏身着一袭素色锦袍,面容白皙如玉,眉若远山含黛,端的是一副温润清俊模样。

许是赶路急了,额间沁着薄汗,却丝毫不损其文雅气度。

他敛衽躬身,长揖及地,“父皇,儿臣来迟了。”

往日里总带着威严的嬴政,今日脸上竟少见地褪去了冷意,目光落在扶苏身上时,多了几分柔和,抬手道:“免礼。”

扶苏依言起身,垂手立在一旁。

嬴政又顿了顿,目光转向殿中悬挂的天幕,语气放缓了些:“过来,与朕一同看看。”

扶苏表情有几分惊诧,难得父皇今日如此好脸色对他。

身体确实很诚实地照做,父子一同观看天幕。

另一边,不久。

一宫人缓缓走入院内,在青禾耳边耳语了几句,随即便悄悄退下。

天幕还在继续。

【公元前251年,嬴政的太爷爷秦昭襄王嬴稷去世,在诸侯混战的战国时代,各国郡主频繁更迭,唯有嬴稷稳坐秦国朝堂,超长待机。】

【先后熬死了六国15位国君,也是被很多网友调侃为超长待稷王哈哈哈哈哈。】

沛县。

“噗嗤——”

“刘季你笑作甚?真不怕死啊你。”萧何上前连忙捂住他的嘴,额头满是冷汗。

刘季挣脱开他的手,解释了一句:“咱也不知,就是看天幕上的姑娘笑,咱也想跟着笑。”

萧何:“……”

嬴政眨了眨眼,天幕说的也没毛病。

太爷爷确实能活。

若是他也能如此长寿,那该多好。

想到徐福说的长生要求,嬴政顿了顿。

【嬴稷在位期间,秦国的根基稳固不说还日渐强盛,为后代留下了足以横扫六国的强大家底,助力嬴政最终成就霸业。】

【而此时其他六国正在干嘛呢?因内部动荡、战略失误、彼此攻伐,不仅未能凝聚实力,反而持续内耗、不断衰落,最终为秦国后来的统一埋下隐患。】

【完全不经打。】

一句辣评,直接把六国余孽干破防。

“她凭什么能说的如此无所畏惧?!”

“小小女子竟敢口出狂言!” 人群中,一个身着旧韩服饰的男子攥紧拳头,指节泛白,声音里满是不甘与愤懑。

旁边另一个曾属赵国的人也跟着附和,满心不愤:“若不是长平一战我赵军精锐尽失,若不是各国各怀鬼胎不肯齐心,秦国怎会有今日气焰!”

议论声此起彼伏,六国遗民虽满心愤懑,却也只能对着天幕低声咒骂。

毕竟如今天下已是秦的疆域,公开反抗不过是自寻死路。

而咸阳宫大殿内,气氛则截然不同。

嬴政听着天幕里“完全不经打”的辣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弧度,目光扫过身旁的扶苏,语气带着几分笃定:“你看,天下大势,早已在太爷爷那时便定了七分。六国自寻内耗,便是给了我大秦一统的机会。”

扶苏垂首应和,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他虽认同秦国国力强盛,却总觉得天幕这般直白地贬低六国、张扬武力,未必是好事。

只是见父皇现在兴致正高,他终究没将这份疑虑说出口。

嬴政没留意到儿子的异样,思绪又飘回了徐福所说的长生之术。

方才天幕提及嬴稷“超长待机”,他便愈发渴望能如太爷爷一般长寿,若能活得足够久……

他不仅能将大秦江山治理得更稳固,还能亲眼看着这天下彻底臣服,再也无人敢对秦的威严说半个“不”字。

天幕之下六国余孽纷纷怒骂,然而下一秒就被啪啪打脸。

【赵国虽短暂强国后迅速衰落,楚国国土缩水,国力大损。】

【齐国沉迷安逸,长期中立。】

【燕国偏安一隅,偶有折腾但无实效。】

【韩国、魏国夹缝中求生,持续割地求和。】

【而魏国战国初期的霸主,但到嬴稷时期早已衰落。】

【最后韩国是六国中最弱小的国家,在嬴稷时期完全沦为秦国的附庸。】

【综上,再秦昭襄王稳固日渐强盛时,六国要么因军事惨败赵、楚,要么因内部腐朽楚、燕,要么因战略短视齐、韩、魏,始终无法形成有效合力对抗秦国,反而在彼此内耗和秦国的持续打击下不断衰落。】

中肯的,一针见血的。

直把六国余孽说的哑口无言,最后只能在道德上找理由。

【而秦国则在这一时期持续积累优势,最终为秦始皇统一六国铺平了道路。】说罢,视频之中时锦叹了一口气。

【所以啊,打铁还需自身硬。】

【就算没有秦国,日后也会有无数个像秦国的国家。】

【难道每次都要像这样吗?打仗就割地赔款求和?自身不硬就先内斗起来?因为上面人的战略眼光不行,百姓的孩子就要送死?】

【存在这样的国家,百姓如何安稳?】

【成王败寇,木已成舟。】

【统一华夏,更是秦始皇奠定千古一定的功绩。】

话音落定,六国遗民百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先前攥紧的拳头缓缓松开,脸上的愤懑渐渐被茫然与无力取代。

有人垂下头,盯着脚下的青石板沉默不语,天幕里那句“百姓的孩子就要送死”,像一根细针,刺破了他们仅存的道德辩解。

曾是魏人的老者长叹一声,声音带着颤:“想当年魏文侯时,李悝变法、吴起治军,何等风光?可后来……贵族只知争权,君主只知苟安,割地时眼睛都不眨,哪曾想过边境百姓的死活?”

旁边的韩人青年攥着旧韩的残破布帛,喉结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想起幼时家乡被秦军攻占时,父亲背着他逃亡,路上满是流离失所的同乡,那时的韩国朝堂,确实只在忙着送金帛、割城池。

如果韩国一直在,他们将不断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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