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多个人还都是练过的大老爷们,这战斗力也忒彪悍了!”
楚璃拿着手铐绕开门口那躺了一地的保镖。
含笑则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某个保镖的身体,皱皱眉,又换了个人,继续摸。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胖子有什么特殊癖好。
顾小海确实是这么认为的。
含笑连着摸了三个保镖腹肌。
所有的保镖没有例外均断了三根肋骨,一脚或一拳断三根肋骨,而且失去行动力,这样的人竟然不是六六六的人。
有个比较禁踹的,挣扎要起来,却被含笑笑眯眯的一巴掌给劈的再次晕了过去。
见对方晕过去,含笑双手合十,一脸内疚:“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看的楚璃嘴角直抽抽。
“小璃,你去那边,这边我来。”
“为什么啊?”
陈二狗瞪了楚璃一眼:“让你去你就去,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
楚璃哼了一声,转身去了另一边。
……
比起其他人的忙碌,陈昭愿这会儿清闲多了,坐在椅子上,左脚边上是瘫在地上的徐国林。
右脚边是那个叫做石川的男人,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地上。
如果不是那张被揍的鼻青脸肿看不清本来面目的脸,这个姿势还真让人浮想联翩。
”叫什么名字?”
石川没说话。
陈昭愿往左边瞥了一眼:“你说。”
徐国林打了个寒颤:“他叫石川翔。”
陈昭愿淡淡哦了一声,面色漠然,让人看不出她是何心情,徐国林这个二百五连这个小鬼子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是你杀了我石井一族!陈昭愿!”
陈二狗一进来就听到这么一句话。
陈昭愿点点头。
“小鬼子本来就该死,你们不是流行那什么?”
“嗯,那失败了切腹自尽吗?整个石井家都败了,应该集体切腹自尽。”
陈昭愿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晃着剪刀。
“我心地善良不忍心他们痛苦,所以送了他们一程,自然,我不介意也送你一程。”
陈二狗闻言,不知到怎么的,开口喊了一声:“陈小姐。”
陈昭愿无精打采的看向陈二狗:“我懂,活口嘛。”
很快,别墅中几十个人,被铐住的铐住,被拴住的拴住。
楚璃戴着白手套,站在某个房间,房间内部阴暗,香案上不知道供奉了什么东西。被一块红布严严实实的捂着。
另一张桌子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里面装着,看不出什么颜色的液体。
桌子上还放了一些,画着奇奇怪怪图案的符纸。
楚璃果断转过身,看到含笑缓步走进来。
含笑扫了一圈室内,再次念叨了一声:“阿弥陀佛。”
楚璃:“……”
含笑撤了在别墅四周布下的阵法,很快来了两拨支援。
一拨王一聪请求的支援,把那些保镖带走了,每个保镖西装革履,手腕上都带着粉红色小手铐,一连四十多个……
不了解真相的看到大概还以为这别墅是什么富婆们的消遣会所。
那场面简直太美,不忍看。
另一拨人,是来自六六六的。
为首的是个穿着红色开叉旗袍,黑发红唇,手腕上缠着一条闪着银白色寒光的饰品,身段玲珑,姿态妖娆的女人。
十公分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噔噔噔的声音。
引得别墅内的男人纷纷朝她侧目。
顾小海差点没忍住朝她吹口哨,只是被身边的王一聪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巴。
女人停下脚步,侧头朝王一聪的位置瞥了一眼。
这一眼,让女人转了个身,看着王一聪,眼中杀意一闪而过。
顾小海不自觉的打了个激灵。
而王一聪看着那女人,则整个人都是怔在了原地,怎么可能?
和他梦里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女人笑了笑,伸出葱白的手指托了托发鬓,缓步朝楼上走去。
……
至于陈昭愿那边,徐国林别说自己走出房间,就是正常站起来他此时也没法做到了,是被人弄到担架上抬出去的。
含笑站在门口看着担架上的徐国林,长长吸了一口气。
再次双手合十, 喃喃自语:“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陈昭愿抬眼往含笑的方向瞥了一眼:“你再念叨,信不信我把你也扔下去。”
含笑那个“阿……”字卡在了嗓子眼,最终说了声:“信。”
“哈哈哈哈……”含笑身后传来一阵轻笑。
含笑转身白了那女人一眼。
“桐棠,你笑什么笑?”
被含笑称为桐棠的女子,止住笑意,妖妖娆娆的从含笑身边走过。
“咱们六六六的人何时对别人这么低声下气了?”
含笑笑得慈善中带着一丝狡诈。
“嗯,希望你硬气的起来。”
桐棠不以为意的哼了一声,转头看到椅子上坐着的人,一双美眸瞬间睁大。
“陈昭愿?你竟然还活着?”
眼前的陈昭愿与几十年前,并没有一丝不同。
“这话说的,我这般心地善良,自然要长长久久的活着了。”
厚颜无耻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模一样。
“你怎么会在这?”
“楚辞花钱请我过来的。”
桐棠询问一般的看向一边的含笑,看到含笑对她点点头,目光又落在跪在地上的石川翔身上。
“这是?”
“石川翔。”
含笑走到陈昭愿面前来,说了句:“陈小姐,这个人我们得带走。”
“可以,但审完了,他的命得给我。”
“陈小姐跟他有仇?”
“那倒没有。”
“那……”为什么非得要对方命呢?
“他们一族的人都是我杀的,我这个人有强迫症,既然杀了,就得整整齐齐的把他们一族送走,一个也不能剩。”
陈昭愿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含笑继续说道:“让你们把人带走,是给楚辞一个面子。”
“这个……”
含笑想说我没这个权利,却被桐棠拦住了。
“好,我替我们老大答应了。”
含笑看着桐棠,欲言又止,心想你又有什么权利替老大答应呢?
陈昭愿走到桐棠身边,伸手拍了一下桐棠的肩膀。
“数年不见,你懂事了。”
桐棠面无表情的扒拉开陈昭愿的手。
凭含笑的直觉,他觉得这俩女人之间有故事,至于有什么故事,他不敢问,毕竟这俩女人他是一个也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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