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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吴所谓是吴二白的儿子

作者:爆破园丁

字数:120905字

2025-08-01 03:04:11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双男主小说,那么《如果吴所谓是吴二白的儿子》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爆破园丁”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吴所谓池骋的精彩故事。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喜欢这类小说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如果吴所谓是吴二白的儿子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吴所谓的零食投喂大计如火如荼地进行了两个多星期。

同时,他也深谙“要拿下一个人,得先拿下他的软肋”的道理。

于是,某天他特意逮了只野老鼠,带去给池骋的爱宠——那条高白王蛇“小醋包”。

池骋当时还冷着脸说:“小醋包不吃外人喂的东西。”

结果话音未落,那条平日里高傲矜持的蛇,竟毫不犹豫地一口吞下吴所谓手里的老鼠,尾巴尖还欢快地拍了拍玻璃箱壁,仿佛在说:再来一只!

池骋的脸色当场就绿了。

吴所谓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开玩笑,他和他哥能一样吗?他哥吴邪那是招阴间生物的体质,什么粽子、禁婆、千年女傀,见了他哥,都跟见了亲亲老公似的?

而他吴小二爷呢?那可是阳间动物界的万人迷!蚰蜒、蛇、蜈蚣(阳间吗?),哪个见了他不是亲亲热热?就连当初在汪家基地里,那些训练有素的毒蛇都舍不得真咬他,象征性地蹭两下就溜了。要不是”小醋包”被关在饲养箱里出不来,怕是早盘他手腕上当手镯了。

不过,零食攻势终究还是得收网了。

主要是因为他兜里的钱实在不够买零食了。

最后一次投喂时,吴所谓正鬼鬼祟祟地往池骋的运动裤口袋里塞棒棒糖。

结果手腕猛地被人攥住。池骋垂眸看着他,掌心温度灼人,嗓音低沉:“你这几天一直给我塞东西,想干嘛?”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勾引我?”

吴所谓早就被黑瞎子的骚话训练得百毒不侵,闻言翻了个白眼。

手腕灵巧一转,轻松挣脱,顺手拆开棒棒糖塞进自己嘴里,含混不清道:“爱吃不吃,就是谢谢你帮我推车。”——最后半句说得又轻又快,还带着点心虚的含糊。

池骋嗤笑一声,眼神玩味:“谢我帮你推车?还是谢我教你怎么开车?”

饶是吴所谓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有点挂不住,连忙岔开话题:“不管怎么说,谢了。”

他叼着棒棒糖,吊儿郎当地冲池骋扬了扬下巴,一副“爱信不信”的混不吝样儿。

池骋盯着他那张被糖球顶得微微鼓起的腮帮子,莫名心痒,伸手就要去抢他嘴里的糖。

吴家小二爷什么身手?条件反射就是一个后仰闪避,动作快得连池骋都愣了一下。

吴所谓心里”咯噔”一声——糟,好像崩人设了! 赶紧打了两声哈哈岔开话题,

“总之不论如何你都帮了我,我这还给你带了礼物呢。”

说着拿出超市做活动买零食满99赠送的大宝,朝池骋递了过去。

池骋看着递到眼前,标价九块九的大宝sod蜜。接过看了一眼,差点没被气笑。

标签上赠品两个字还写在包装盒上,他指着上面的标签对吴所谓到:“呵~赠品?”

吴所谓一时有些尴尬:“不要还我,你不想要我还舍不得给呢?你懂个屁,那些大牌护肤品还不一定有这个好用我最喜欢用的就是这个了!”

池骋看着他理不直不直气也壮的诡辩,脑子里面只有一个画面——一只在werwerwer的小比格,瞬间被可爱到了。

顺着他接话道“谁说我不要,送人哪有拿走的”,又拿大宝在吴所谓的头上敲了一下,“以后我就叫你大宝了。”

“为什么?”

“天天见啊”

吴所谓一听,又想到自己正打算遛池骋两天,赶紧干笑两声,起身拍拍裤子:“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脚底抹油,溜得飞快。

池骋停在原地,盯着他逃也似的背影,喉结滚了滚,突然觉得口干舌燥,抄起水杯猛灌了一口。

接下来的几天,篮球场上再没出现过那个戴黑色发带、总爱往他口袋里塞零食的身影。

池骋的球友约他打球,他烦躁地拒绝。

烟抽了一根又一根,篮球怎么抱来点又怎样抱走。

更可气的是,连”小醋包”都开始绝食了——乳鼠递到嘴边,蛇脑袋一扭,理都不理。

池骋气得敲玻璃箱:“小没良心的,人家就喂了你一次,你就叛变?你也不算算他有多久没来看你了,人家早把你忘了。”

小醋包慢悠悠地盘成一团,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池骋盯着空荡荡的饲养箱,也不知道是问小醋包的还是问自己的。

姜小帅这两天在诊所见到吴所谓的频率直线上升,忍不住好奇:“大畏,你不去打球了?”

吴所谓眯起一只眼,笑得像只狡黠的狐狸,又带着点臭屁小狗翘尾巴的得意:“男人啊,从来不会珍惜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我不是在追他——我是在钓他。”

姜小帅:“……?”

吴所谓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嗑瓜子:“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才是王道。师父,你这都不懂?”

姜小帅只有一段恋爱经历,闻言心虚地捂住手机,强装镇定:“当、当然懂!就是没想到你学这么快……”

刚好有病人来打针,姜小帅如蒙大赦,逃也似地溜了。

吴所谓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一翘,逗小孩真好玩,难怪当年那么多人喜欢逗他哥。

 没去篮球场的这些天,吴所谓可没闲着。

他精准掐准了池骋的七寸——那条叫“汪硕”的白月光,还有两人共同饲养的蛇类情史。

吴小二爷看中的人,怎么可能让前任的阴魂继续盘踞?他决定从痛点下手,把情敌碾成渣。

城郊蛇类养殖场里,吴所谓戴着新手护具,对着满屋子嘶嘶吐信的蛇类,完美扮演着战战兢兢的小白。

“师、师兄!这蛇不会咬人吧?”他‘手忙脚乱’地捏着蛇头,指尖却精准卡住蛇的颊窝。

笼里的王蛇突然暴起冲撞玻璃,他“吓得”猛退三步,落脚时却巧妙踩住了通风口松动的插销。

养殖老师傅看得直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话音未落,却见吴所谓“笨手笨脚”地给一条暴躁的缅甸蟒蜕皮。

那蛇在他手里乖得像根麻绳,连最容易撕裂的尾鳞都完整剥下。

三天后,当吴所谓徒手拎起两条交配中的黑王蛇分装时,满场哗然。

老师傅扶了扶老花镜:“小吴啊…你真是第一次养蛇?”

吴所谓掸了掸工装裤上的木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可能我天生招蛇喜欢?”

暗处那条五步蛇正用脑袋蹭他鞋带,被他不动声色用脚尖拨回笼子。

池骋找到诊所时,姜小帅正给仙人掌喷水。

“他不在!”小帅张开手臂拦在门前,像只护崽的鹌鹑。

池骋看也不看姜小帅,皮鞋碾过诊所锃亮的地板,径直往里走去。

“哎你不能…”小帅慌得去抓他手腕,却被反手攥住。

空气瞬间冻结

池骋垂眸盯着腕上颤抖的手指,再抬眼时,瞳孔里淬着冰:“松手。”

姜小帅像是被蛇信舔了手背,猛地缩回。

他低头盯着自己白大褂纽扣,恨不能原地消失,池骋看不到的角度,眼中却闪过一丝玩味。

池骋在诊所里转了一圈没找到人,正打算揪着姜小帅的领子逼问,就见吴所谓推门而入。

从来没有想睡一个人睡不到的池大少,盯着这个吊了自己胃口又消失的小狐狸,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吴所谓瞥了眼诊所里竖着耳朵的患者们,实在不想再上一次热搜,拽着池骋的袖子就往后院拖。

后院老槐树下,吴所谓一屁股坐在石桌上,明知故问:“你来干嘛?”

池骋冷笑一声,把手边的饲养箱往前一堆:“我家二宝病了,带它来看看。”

吴所谓一愣:“二宝?”低头一看——嚯,这不是小醋包吗?还起上小名了?

第一次钓人却进展缓慢,吴小二爷本就憋着火,这会儿更是气得牙痒:“它生病你带它来诊所?我这儿是治人的!”

池骋挑眉,指尖轻轻敲着饲养箱玻璃:“某些没良心的,好久没来看它了。”

不知道说的是蛇,还是他自己。

见吴所谓不接话,池骋又慢悠悠补了句:“你欠我的东西,该还了吧? ”

“我欠你什么了?”吴所谓奇怪道。

“豆干,鹌鹑蛋,棒棒糖。”池骋一字一顿,像在念什么判决书。

吴所谓瞬间炸毛,两眼圆瞪,头发都支棱起来,从石凳上蹦起来指着池骋鼻子:“那、是、老、子、赏、赐、你、的!怎么还成我欠你的了!!”

池骋看着眼前气成河豚的小狐狸,连日来的烦躁突然找到了出口。

他猛地起身,一把扣住吴所谓后颈,直接把人按在了槐树上。

树皮粗糙的触感透过单薄T恤传来,吴所谓被这突如其来的发展整懵了,一时竟忘了该反击还是继续装怂。

正当他CPU过载时,后门‘吱呀’一声

姜小帅端着茶杯晃出来,眼神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突然露出个天真无邪的笑:“哟,威猛先生挺会玩啊?”

他抿了口茶,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大畏你也真是,当舔狗当到这份上。这还没在一起呢就家暴,以后怎么办?给人家冷脸洗内裤?”

吴所谓耳根发烫,却越听越不对劲。

这贱嗖嗖的腔调怎么这么熟?

小帅突然转向池骋,茶色镜片后的眼睛弯成月牙:“威猛先生魅力真大,有人半夜不睡觉去逮野老鼠,摔沟里发烧39度不敢说,病好了又去,回来湿得像落水狗……”

他夸张地叹气,“这要是死了,舔狗界得多大损失啊?”

吴所谓:???

他啥时候干过这些?

池骋的手突然松了力道,指腹蹭过吴所谓后颈:“你生病了?”

吴小二爷福至心灵,立刻虚弱地咳了两声:“别听他瞎说……”

嗓音沙哑,眼尾泛红,活脱脱一朵风雨中摇曳的小白花。

池骋盯着他苍白的唇色(实则是憋笑憋的),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了一把。明知八成是演的,还是忍不住放柔了声音:“下次直接来找我。”

吴所谓看着难得柔情的池骋,肩膀微耸,实则是快憋不住笑了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正在这时,院门又‘哐当’撞开!灰头土脸的养殖工带着哭腔嚎:“吴哥!您快瞧瞧去!新进的蛇苗又死了一批!”

吴所谓瞬间影帝附体。

方才还‘虚弱’扶着桌角的手猛地攥紧,指节白得发青:“怎么可能!那批苗我当金条供着…”

话音未落人已冲出门外,白卫衣卷起一阵风。

池骋皱眉追上去,留下一脸看戏的姜小帅。

  皮鞋碾过养殖场泥地时沾满污渍,池骋就这样跟着吴所谓身后听他念叨。

“我都是严格把控湿度和温度的,各项仪器都没有异常……”吴所谓红着眼眶踹翻饲料桶,乳鼠撒了满地,“连蜕皮我都亲自盯着——”

池骋扯松领带蹲进蛇棚。

戴着手套翻检死蛇,指尖捏开蛇口查看粘膜,又拎起温度计插进垫材。

三排蛇笼查完,他摘了手套冷笑:“苗本身带疱疹病毒,活不过蜕皮期。”

“你胡扯!”吴所谓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师傅教我们可尽心了,而且行业上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可能坑我们!”

旁边帮工的师兄立刻帮腔:“就是!王师傅在业内可是这个”

竖起的大拇指差点戳池骋脸上。

池骋看着眼前这对‘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的师兄弟,气笑了。

他把温度计往吴所谓怀里一塞:“哪家啊?”

吴所谓立马接话道“王氏养蛇场啊不信你去打听打听他家口碑特别好!”

“等着。”

话音未落池骋已经朝门外的车走去。

吴所谓探头确认车尾灯消失,得意地冲师兄挑眉。

“绝啊!”师兄击掌大笑,“我说你学的这么好,怎么买蛇的时候看不出来这批是病秧子!”

吴无所谓龇牙一笑:“这辈子能坑我的人——”夜风卷起他带笑的尾音,“还在等着投胎呢。”

等吴所谓回到诊所推门时,只看见‘姜小帅’大喇喇瘫在问诊椅上。

白大褂歪歪斜斜挂着,两条长腿交叠跷在消毒柜上,脚尖还一晃一晃打着拍子。

越看越眼熟——

“我靠!齐哥?!”

吴所谓紧张的一把揪住他,“你把人小帅弄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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