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看传统玄幻小说的你,一定不能错过这本《影阁主,从丫鬟养子到天下执棋人》!由作者“锦文大大”倾情打造,以411295字的篇幅,讲述了一个关于江离沈月的精彩故事。目前已更新至第14章,快来一探究竟吧!主要讲述了:王府的朱漆大门在晨光里泛着油光,门楣上的银狼浮雕被擦拭得发亮,却掩不住门内隐约传来的刀剑碰撞声——那是狼牙卫在演练,更像是在给赴宴的人敲警钟。江离穿着那身宽大的锦袍,牵着江仪的小手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拎…
《影阁主,从丫鬟养子到天下执棋人》精彩章节试读
王府的朱漆大门在晨光里泛着油光,门楣上的银狼浮雕被擦拭得发亮,却掩不住门内隐约传来的刀剑碰撞声——那是狼牙卫在演练,更像是在给赴宴的人敲警钟。
江离穿着那身宽大的锦袍,牵着江仪的小手站在门口,身后跟着拎着礼盒的福安。礼盒里是听雨轩最值钱的一坛桂花酒,还是去年酿的,此刻却像块烫手山芋,被福安攥得紧紧的。
“三少爷,要不……咱们还是回去吧?”福安咽了口唾沫,“你看那门房的眼神,像要吃人。”
江离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眼江仪。小姑娘今天穿了身新做的浅红布裙,手里攥着块麦芽糖,正睁着黑葡萄似的眼睛,好奇地盯着门内的石狮子,小脸上没半点惧色。
“怕吗?”江离捏了捏她的小手。
江仪摇摇头,把麦芽糖往他嘴边送了送:“三哥吃,甜的,不怕。”
江离咬了口糖,甜味漫开时,门内忽然传来通报声:“江三少爷到——”
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扬高,像在给院里的人报信。
江离牵着江仪往里走,脚步不快不慢,宽大的锦袍被风掀起一角,露出里面洗得发白的中衣——这反差落在有心人眼里,更坐实了他“外强中干”的印象。
穿过前院时,果然看见雷猛站在回廊下,独眼龙扫过来,在他宽大的锦袍上顿了顿,嘴角勾起抹嘲讽的笑:“江三少倒是比传闻中体面。”
“托雷大人的福。”江离拱手,故意让袖子滑下来些,露出细瘦的手腕,“这袍子太大,让大人见笑了。”
雷猛没接话,目光落在江仪身上,小姑娘被他看得往江离身后缩了缩,小手攥得更紧了。
“这小丫头是?”
“捡来的,笨手笨脚,让雷大人见笑。”江离把江仪往身后藏了藏,语气带着点讨好的怯懦。
雷猛哼了一声,转身往里走:“王爷有令,让你等先去偏厅候着。”
偏厅里已经坐了几人,江浩赫然在列,正唾沫横飞地跟几个王府管事吹嘘黑风谷的“奇遇”,看见江离进来,立刻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换上傲慢的笑:“哟,三弟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
江离没理他,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让江仪坐在腿上,从袖中摸出块糕点给她——那是早上特意让厨房做的,怕她在宴上吃不惯酒肉。
江浩讨了个没趣,悻悻地转过头,继续跟管事们吹嘘,只是眼神总往江离这边瞟,像只提防着同类的斗鸡。
没过多久,王管事来了,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像淬了冰,扫过江离时顿了顿:“三少爷倒是清闲,不像二少爷,为王府立了大功。”
“二哥厉害,我比不了。”江离低头给江仪剥橘子,语气谦卑得像块垫脚石。
王管事显然对这态度很满意,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年轻人有这份心就好,江家以后还要靠你们兄弟俩。”
他转身去跟雷猛说话,两人低声交谈着,时不时往江离这边看一眼,像在评估一件货物。
江离假装没看见,只是把橘子瓣递到江仪嘴边,小姑娘小口吃着,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桌上的蜜饯,那是盘裹着金粉的糖莲子,是王府特有的点心。
“想吃?”江离凑到她耳边问。
江仪点点头,又飞快地摇头:“娘说,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要。”
江离失笑,刚要说话,忽然听见院外传来喧哗声,夹杂着哭喊声:“求仙师赐福啊!我家娃快病死了!”“让我们进去见见仙师吧!”
是城外的流民。
雷猛和王管事脸色同时变了,起身往外走。江离透过窗缝看见,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正跪在王府门口,被护卫拦着,为首的老头举着块烧焦的木牌,正是江仪那半块的同款——是鼠儿安排的人。
“神殿的人果然来了。”江离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惊慌,拉着江仪往桌下躲,“外面怎么了?是不是要打架?”
江浩也吓得脸色发白,往王管事身后缩:“我、我去看看!”却被雷猛一把按住。
“慌什么!”雷猛低吼一声,对护卫道,“把人赶走!别惊扰了贵客!”
可流民越聚越多,哭喊声越来越响,甚至有人开始往里面冲,护卫的呵斥声、兵器碰撞声混在一起,乱成一团。
就在这时,一道金光忽然从王府后院冲天而起,比上次的更亮,隐约能看见个穿白袍的人影在光里站着,声音像洪钟:“众生皆苦,我主慈悲,赐尔等净水,疗愈伤痛。”
流民瞬间安静了,纷纷磕头:“谢仙师!”
雷猛和王管事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神殿的人竟真的在王府里!
江离的指尖微微收紧。烬日这出戏演得逼真,连他都差点信了。
“雷大人,这……”王管事的声音发颤,像是又惊又喜。
雷猛没说话,死死盯着那道金光,独眼眯成了条缝,不知道在想什么。
金光散去后,流民被“安抚”着离开了,王府又恢复了平静,只是空气里多了股淡淡的檀香,像刚被净化过。
雷猛深吸一口气,对众人道:“贵客醒了,开宴。”
正厅里早已摆好酒席,镇南王端坐主位,是个面容威严的中年男人,眼神像鹰隼,扫过众人时,落在江离身上顿了顿,嘴角没什么笑意。
江离跟着众人行礼,眼角的余光瞥见主位下手坐着个穿黑袍的人,兜帽遮住了脸,只能看见露出的指尖,苍白得像没有血色——是神殿的人。
宴席开始,歌舞升平,酒过三巡,镇南王终于开口,目光落在江浩身上:“听说江二公子得了圣火令残片?”
江浩连忙起身,从怀里掏出个锦盒,打开,里面是块黑糊糊的残片,正是鼠儿塞给他的那块:“是,王爷请看!”
黑袍人忽然开口,声音沙哑:“此乃我神殿圣物,不知二公子从何处得来?”
江浩被问得一愣,求助地看向王管事,王管事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结结巴巴道:“是、是在黑风谷捡到的,仙师说……说我有慧根……”
“哦?”黑袍人轻笑一声,“那公子可知,圣火令的另一半在哪?”
江浩彻底傻了,脸涨得通红,说不出话。
雷猛适时开口:“圣火令事关重大,不知祭司可否告知,这令牌究竟有何用?”
黑袍人没回答,反而看向江离:“方才听闻三公子也去过黑风谷?不知可有见闻?”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江离身上,包括镇南王和那个一直沉默的黑袍人。
江离放下酒杯,脸上露出茫然:“我、我没去过黑风谷啊……我怕黑,那天一直在家里陪小仪儿画画。”他指了指江仪,小姑娘正拿着块糖莲子,吃得一脸满足,被这么多人盯着,吓得把糖吐了出来。
“你胡说!”江浩急了,“那天你明明……”
“二哥记错了吧?”江离打断他,语气委屈,“你前儿还说我偷了你的玉佩,结果是你自己落在赌坊了,害得我被娘骂了一顿……”
他絮絮叨叨地说着江浩的糗事,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把江浩气得脸色铁青,却插不上话。
镇南王看着江离,眼神里的审视淡了些,反而多了点嘲讽——果然是个只会记琐事的废物。
黑袍人却没放过他,追问:“三公子既没去过,怎知黑风谷有雾?”
江离愣住了,随即挠挠头,笑得憨厚:“听、听福安说的,他说黑风谷的雾能吃人……”
福安在一旁连忙点头:“是、是老奴说的!三少爷胆子小,老奴特意吓他的!”
众人哄笑起来,连镇南王都笑了,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黑袍人沉默了片刻,没再追问,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苍白的指尖在杯沿留下个淡淡的印子。
江离知道,这关算是过了。他要的就是这效果——让所有人都觉得,江离只是个胆小怕事的废物,不值得提防。
宴席继续,江浩被刚才的事搅得没了兴致,喝了几杯酒,开始胡言乱语,竟说起江家主母刘氏藏了私房钱,还说要把金符献给镇南王,换个官职当当。
王管事脸色越来越难看,几次想打断都没成功。
江离安静地吃着菜,偶尔给江仪夹块肉,像没听见江浩的胡话,心里却清楚——江浩这蠢货,正在给自己掘坟墓。
宴席过半,雷猛忽然起身,举杯道:“王爷,如今圣火令现世,正是江家归顺王府的好时机,不如让二公子和三公子……”
话没说完,后院忽然传来一声惨叫,紧接着是兵器碰撞声!
雷猛脸色骤变,拔腿就往后院跑。镇南王也站了起来,眼神锐利如刀:“怎么回事?”
众人乱作一团,江离却不动声色地把江仪护在怀里,往桌下躲。江浩吓得瘫在椅子上,抖得像筛糠。
没过多久,雷猛回来了,脸上带着血,声音嘶哑:“神殿的人……神殿的人杀了我们三个护卫,抢了圣火令残片跑了!”
黑袍人不见了。
镇南王猛地一拍桌子,酒杯震倒,酒洒了一地:“废物!连个人都看不住!”
雷猛单膝跪地,不敢抬头。
王管事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王爷,这、这恐怕是圈套……”
“圈套?”镇南王冷笑,“本王看,是有人里应外合!”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江浩身上,“二公子,你不是说和神殿的人有交情吗?”
江浩吓得魂飞魄散,磕头如捣蒜:“王爷饶命!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们!是他们骗我的!”
镇南王没理他,目光转向江离,后者正抱着江仪瑟瑟发抖,像只受惊的兔子。
“三公子觉得,是谁干的?”
江离颤声道:“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刚才王管事好像跟那个黑袍人说了句话,还、还递了个眼色……”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王管事身上。
王管事脸色骤变,指着江离:“你胡说!我没有!”
“我、我亲眼看见的……”江离低下头,声音更小了,“就在你去给黑袍人倒酒的时候……”
雷猛猛地看向王管事,独眼里满是怒火:“难怪你一直替神殿说话!原来是你通敌!”
“不是我!是他诬陷我!”王管事急得跳脚,却百口莫辩。
镇南王冷冷道:“把王管事带下去,严刑拷打!”
护卫上前拖走王管事,他的惨叫声越来越远,夹杂着咒骂:“江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离缩在江仪怀里,肩膀微微颤抖,没人看见他眼底一闪而过的冷光。
镇南王看着一片狼藉的正厅,深吸一口气:“雷猛,派人搜城!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神殿的人找出来!”
“是!”
镇南王又看向江浩,眼神冰冷:“至于你,带回牢里好好反省!”
江浩吓得昏了过去。
最后,镇南王的目光落在江离身上:“三公子,你刚才做得很好。”
“我、我只是实话实说……”江离低着头,像受了惊吓。
“你既胆小,就留在王府吧,免得出去被神殿的人灭口。”镇南王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福安,带三公子去东院住下。”
江离心里一惊,这是要软禁他?
但他没敢反抗,只是抱着江仪,跟着福安往外走。经过回廊时,他回头看了眼正厅,那里的灯火摇曳,映着镇南王阴沉的脸,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他知道,镇南王没那么容易信他,留下他,不过是想把他当诱饵,引神殿和影阁的人出来。
但没关系。
东院就东院,至少暂时安全。
江仪趴在他怀里,已经睡着了,小手还紧紧攥着半块糖莲子,嘴角带着点甜。
江离低头看了看她,又望向青阳城的夜空,那里的星星很少,像藏在云后的眼睛。
王府的这场宴,终究以一场闹剧收场。王管事成了替罪羊,江浩被关了起来,雷猛吃了瘪,镇南王疑心更重,神殿的人“跑了”,秦风的目的达到了……只有他,看似最狼狈,却成了最大的赢家。
至少,他暂时在王府站稳了脚跟,还除掉了王管事这个隐患。
至于接下来的路……
江离抱着江仪,脚步沉稳地走向东院。月光落在他宽大的锦袍上,像一层薄霜,却掩不住他眼底深处,那越来越亮的锋芒。
青阳城的风波,才刚刚到精彩处。而他,有的是耐心,陪他们慢慢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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