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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小说大结局免费试读 灵汐萧景泽小说

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

作者:XXBBSS

字数:121189字

2025-08-03 08:09:12 连载

简介

今天要推的小说名字叫做《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是一本十分耐读的宫斗宅斗作品,围绕着主角灵汐萧景泽之间的故事所展开的,作者是XXBBSS。《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小说连载,作者目前已经写了121189字。

长安锦绣:娇娘甜口利于病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诗曰:

鸿蒙初判分阴阳,日月轮转岁华长。

唐室风烟笼帝阙,长安冠盖接穹苍。

铁甲将军寒刃鞘,风尘舞姬断柔肠。

一朝错付红鸾劫,半纸契约锁鸳鸯。

痴缠不随浮名改,深情偏在俗世藏。

莫笑前尘皆误扰,且看缘法自登场。

残烛在宣州窑的烛台上明明灭灭,将帐顶绣的缠枝莲纹投成摇曳的鬼影。灵汐猛地睁开眼时,下颌正抵着一片温热的肌肤,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混着酒气,绝不是她住的那间教坊司下院该有的味道。

后颈的酸麻顺着脊椎爬上来,她浑身一僵,借着烛火往身下瞧 —— 明黄色的锦被绣着暗纹流云,边角处还缀着颗鸽卵大的珍珠,在昏暗中泛着冷光。这料子,莫说她这教坊司的末等舞姬,便是坊里的都知姐姐也未必见过。

更要命的是,自己身上那件半旧的藕荷色襦裙早被揉得不成样子,领口松垮地滑到肩头,露出的肌肤上,赫然印着几片青紫色的淤痕,像雪地里泼了墨,触目惊心。

“嘶……” 她倒抽口冷气,昨夜的记忆碎片般涌上来:

舞袖轻扬度晓昏,教坊深院锁青春。

朱门半掩藏风月,玉钗低坠误风尘。

身似浮萍随水转,心藏傲骨待良辰。

一朝错入樊笼里,恩怨皆由酒色生。

教坊司的张妈妈塞给她个青瓷小瓶,说里头是 “合欢散”,让她趁韦家公子宴饮时,给那位据说要入仕的顶流才子韦景瑜用上;她揣着瓶子混进修业坊的别院,借着斟酒的功夫将药粉抖进了窗边那杯葡萄酿里;再后来…… 便是灼人的酒气,力道惊人的臂膀,还有这张近在咫尺的脸……

灵汐的心跳骤然擂鼓。这不是韦景瑜!

韦景瑜她见过,上个月曲江宴上,那白面书生穿件月白襕衫,摇着折扇笑起来时,眼角有颗小小的痣。可眼前这人…… 她悄悄抬眼,视线从紧抿的薄唇滑到高挺的鼻梁,再往上,是双阖着的眼,睫毛浓密得像鸦羽,在眼睑下投出片浅影。

便是睡着了,这人也带着股生人勿近的凛冽。

她猛地想起今早溜进别院时,听洒扫的仆妇议论,说镇国大将军萧景泽也在此处歇脚。传闻这位将军常年镇守北疆,杀人如麻,脸上该有疤才对…… 可眼前这张脸,瓷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连毛孔都瞧不见,偏生眉骨高峻,下颌线锋利如刀削,将那抹柔腻中和得恰到好处,刚柔相济,竟比画里的潘安还要摄人。

“老天爷……” 灵汐捂住嘴,差点哭出来。她一个教坊司的舞姬,本想借韦景瑜攀个高枝,脱离这任人摆布的日子,怎么就把药下给了萧景泽?!

这位爷可是连当今圣上都要让三分的人物,去年突厥来犯,他单骑冲阵,斩了对方可汗的首级挂在马鞍上回营,京城里三岁小儿听了他的名字都不敢夜啼。

自己这是把老虎当成了家猫,还往老虎嘴里送了块肥肉?

灵汐手脚冰凉,再不敢耽搁。她小心翼翼地挪开压在腰间的手臂,那手臂肌肉线条流畅,此刻却像条铁箍,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抽出身子,慌乱中抓起散落在床脚的襦裙往身上套。裙带缠成了结,她急得指尖发颤,好不容易系好,刚踮着脚摸到房门,后领突然一紧 ——

“想跑?”

男人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像磨砂纸擦过青石,低沉却极具穿透力。灵汐被拽得一个趔趄,后脑勺重重撞在坚实的胸膛上,撞得她眼冒金星。

“啊!放开我!” 灵汐挣扎着扭头,发丝凌乱地糊在脸上,正好对上双深不见底的眸子。

萧景泽已坐起身,锦被滑落至腰际,露出蜜色的肌肤上几道暧昧的红痕。他眼神冷得像北疆的寒冰,死死盯着灵汐,嘴角勾起抹嘲讽:“给本将军下药,享了渔翁之利,这就要溜?”

灵汐被他看得浑身发毛,可事到如今,怕也没用。她索性梗着脖子瞪回去,那双杏眼本就水灵,此刻含着水汽,倒像两汪要溢出来的清泉:“谁给你下药了?我那药是给韦景瑜准备的!要不是你喝了那杯酒,我能…… 我能……”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口,脸颊腾地烧起来。昨夜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冒出来:他滚烫的呼吸喷在颈窝,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她哭着求饶,他却咬着她的耳垂说 “晚了”……

萧景泽挑眉,指尖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眼底闪过丝玩味:“给韦景瑜?你倒是胆大包天。可知他是京兆尹的表侄?”

“那又怎样?” 灵汐别过脸,声音发虚,“总好过…… 好过被你这般……” 她偷偷抬眼,见他正盯着自己敞开的领口,那道青痕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顿时又气又窘,“看什么看?要不是你抢了他的酒,我现在早成了韦公子的人,哪用得着在这儿受你的气!”

这话倒是不假。教坊司的舞姬,要么被权贵赎走做妾,要么蹉跎到年纪大了被赶出去,她本想赌一把,哪怕做个外室,也好过在坊里被张妈妈打骂。

萧景泽闻言,脸色沉了沉。他昨夜本是陪父皇巡查京畿防务,歇在这处别院,席间多饮了几杯,回房时见桌上有杯残酒,便随手饮了。谁知没过片刻,便觉浑身燥热,再睁眼时,就见这小丫头片子扒着门框往里瞧,一双眼睛亮得像要勾魂。

他本想把人扔出去,可指尖触到她肌肤的瞬间,那股燥热竟奇异地缓和了些……

“你的药,” 萧景泽忽然倾身靠近,龙涎香混着淡淡的血腥气扑面而来,灵汐吓得往后缩,却被他一把攥住手腕,“从哪儿来的?”

他的掌心滚烫,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灵汐疼得眼眶发红,却咬牙不肯示弱:“关你什么事!反正药钱白花了,你得赔我!”

“赔你?” 萧景泽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彻骨的寒意,“本将军的清白,你赔得起么?”

“清白?” 灵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将军说笑了!昨夜是谁把我按在…… 按在榻上不让走的?如今倒跟我要清白?我一个教坊司的舞姬,清白早在被卖进来那天就没了,可将军您不一样啊 ——”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用指甲轻轻刮过他手背上的青筋:“听说将军快三十了还未娶妻,京里贵女们趋之若鹜,若是让她们知道,将军昨夜跟我这等‘残花败柳’……”

话音未落,手腕突然被松开。萧景泽猛地躺回榻上,用锦被蒙住头,只留下句闷闷的 “滚”。

灵汐愣了愣,见他真没再拦着,赶紧捞起地上的绣花鞋,连鞋跟都没提稳,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廊下的风卷起她的裙摆,她回头望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心脏还在狂跳 —— 刚才那番话,她是赌对了。这等权贵最看重名声,他绝不会让昨夜之事传出去。

可跑到月亮门时,她又忍不住跺脚。那瓶合欢散花了她三个月的月钱,就这么打了水漂,实在不甘心!

“砰 ——”

灵汐刚冲出院门,就撞进个坚实的胸膛。她抬头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 是萧景泽的亲卫秦风!这人据说曾是暗卫营的统领,杀人不眨眼的主儿。

秦风也被撞得一愣,看清灵汐的模样后,眼珠子差点瞪出来。眼前这姑娘衣衫不整,发髻散乱,脖颈上还带着红痕,分明是刚从将军房里跑出来的!

“你……” 秦风刚要发问,就听身后传来冷喝:“秦风!”

萧景泽不知何时已披了件玄色锦袍站在廊下,墨发未束,垂在肩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秦风赶紧单膝跪地:“末将在!”

“把她……” 萧景泽的目光扫过灵汐,见她正缩着脖子往石狮子后面躲,像只受惊的兔子,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没你的事,退下。”

“是。” 秦风虽满肚子疑问,却不敢多言,起身时偷偷又看了灵汐一眼,这才快步退下。

灵汐见秦风走了,刚想撒腿跑路,萧景泽的声音又追了上来:“站住。”

她脚步一顿,硬着头皮回头:“将军还有何吩咐?”

萧景泽缓步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复杂:“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坊里当差?”

“我……” 灵汐心里咯噔一下,他这是要秋后算账?她眼珠一转,福了福身,声音软糯下来,“奴家灵汐,在平康坊的宜春院当差。昨夜之事是奴家不对,扰了将军清修,奴家这就回去领罚,绝不敢再叨扰。”

她说着就要溜,却被萧景泽看穿了心思:“平康坊的姑娘,发髻上不会插这种劣质银簪。”

灵汐下意识摸了摸发间 —— 那是她用碎银打的素面簪子,确实比不上平康坊姑娘们头上的金步摇。她脸一红,正想编个别的借口,就听远处传来环佩叮当声,伴随着个雍容华贵的女声:“景泽!我的儿!”

灵汐心里大叫不好,这时候来的,十有八九是将军府的人!她赶紧往假山后面缩,却被萧景泽一把拽到身后。

来的果然是萧景泽的母亲,穆氏。她穿着件紫绫绣袄,头戴赤金镶珠抹额,身后跟着四五个丫鬟仆妇,浩浩荡荡地走进来。一见到萧景泽,她就眉开眼笑:“景泽,娘听秦风说你昨夜在这儿歇脚,特意给你带了些参汤……”

话说到一半,她的目光突然定在萧景泽敞开的领口,那道清晰的牙印在蜜色肌肤上格外扎眼。再往旁边一看,榻上的锦被凌乱不堪,床脚还散落着条藕荷色的襦裙 —— 那料子粗糙,绝不是府里的样式。

穆氏的眼睛瞬间亮了,比看到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还兴奋:“景泽!这…… 这是怎么回事?”

萧景泽的脸色黑如锅底:“娘,您别瞎想。”

“我瞎想?” 穆氏快步走到榻边,捻起那条襦裙,指尖在裙摆的补丁上捻了捻,突然转向萧景泽身后,“出来吧,躲什么躲?”

灵汐知道躲不过去,只好从萧景泽身后挪出来,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见过夫人。”

穆氏上下打量着她,见她虽衣着朴素,但眉眼灵动,肌肤雪白,尤其是那双眼睛,清澈得像山涧的泉水,顿时越看越满意。她拉过灵汐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好孩子,别怕。告诉夫人,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

灵汐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刚想开口,就听萧景泽冷冷道:“娘,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不相干?” 穆氏瞪了儿子一眼,又转向灵汐,语气愈发温和,“好孩子,跟夫人说,昨夜…… 你们是不是……”

灵汐的脸 “腾” 地红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萧景泽见状,上前一步想把人拉开,却被穆氏按住:“你别管!我问的是这位姑娘!”

就在这时,秦风匆匆跑进来,附在萧景泽耳边低语了几句。萧景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知道了,让他们在府外等着。”

穆氏却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是不是宫里来人了?景泽,你先去忙,这里有娘呢。”

萧景泽看了灵汐一眼,见她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裙摆,不知怎的,竟有些放心不下。但他身为镇国大将军,确有要务在身,只好沉声道:“娘,别为难她。”

“知道知道,” 穆氏不耐烦地挥手,“快去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萧景泽深深看了灵汐一眼,转身大步离去。廊下的风卷起他的衣袍,龙涎香的气息渐渐远去,灵汐却莫名松了口气,又莫名有些失落。

萧景泽一走,穆氏立刻拉着灵汐坐到榻边,那亲热劲儿,仿佛灵汐是她失散多年的亲闺女。

“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灵汐。”

“灵汐…… 好名字。” 穆氏点点头,又问,“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会……” 她指了指榻上的狼藉。

灵汐咬着唇,把早就编好的说辞讲了一遍:“奴家是教坊司的舞姬,昨夜随张妈妈来给韦公子送舞,不小心走错了院子,又被…… 被将军当成了……”

她故意说得含糊,眼泪汪汪地看着穆氏:“夫人,求您别告诉别人,若是被张妈妈知道了,奴家会死的。”

“教坊司?” 穆氏愣了愣,随即又笑了,“没关系没关系,教坊司怎么了?只要是好孩子就行。”

她握住灵汐的手,眼神突然变得无比郑重:“灵汐,你听我说,你必须嫁给景泽。”

“啊?” 灵汐惊得差点从榻上跳起来,“夫人,您说笑了!奴家身份低微,怎配得上将军?”

“身份有什么要紧?” 穆氏拍着她的手背,语气激动,“你不知道,景泽他…… 他早年在北疆受了伤,太医说他…… 说他很难有子嗣。

铁甲寒光照九州,战功赫赫震边秋。

一朝毒入筋骸里,万缕柔情锁眉头。

未肯轻言儿女事,偏逢错缘落心头。

红鸾劫起非无意,且看姻缘定去留。

我们萧家就这一根独苗,若是断了香火,我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灵汐听得目瞪口呆,原来传闻中杀人如麻的镇国大将军,竟有这等隐疾?

“可…… 可这跟奴家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 穆氏眼睛发亮,“你能给萧家传宗接代!”

她越说越觉得有道理,起身在屋里踱了几步:“你放心,只要你嫁进将军府,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至于名分……”

穆氏略一沉吟:“虽不能立刻给你正妻之位,但我会奏请陛下,封你为良娣,日后生下子嗣,再晋封也不是不可能。”

灵汐彻底懵了。她本想攀个小官,结果不仅睡了权倾朝野的大将军,还被将军的母亲逼着做妾?这转折也太离奇了。

“夫人,奴家……”

“别叫我夫人,叫我母亲。” 穆氏打断她,从腕上褪下只羊脂玉镯,不由分说地套在灵汐手上,“这是我当年的嫁妆,你先戴着,就当是见面礼。”

玉镯冰凉温润,触手生腻,一看就价值连城。灵汐捧着玉镯,心里五味杂陈。嫁入将军府,固然能摆脱教坊司的苦日子,可那位萧将军,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主儿,昨夜那般折腾,日后若是真成了他的人,还不知要受多少罪。

就在这时,秦风又进来了:“老夫人,宫里的公公还在府外等着呢。”

“知道了。” 穆氏起身,对灵汐道,“你先在这儿歇着,我去去就回。记住,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萧家的人了,谁也别想欺负你。”

说罢,她又深深看了灵汐一眼,这才带着丫鬟们浩浩荡荡地离去。

屋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残烛摇曳。灵汐摸着腕上的玉镯,望着窗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突然觉得,自己这步棋,似乎错得离谱,却又好像…… 歪打正着,走到了一条完全意想不到的路上。

长安的晨光从窗棂照进来,落在榻上的锦被上,将那片狼藉照得无所遁形。灵汐深吸一口气,不管前路如何,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那个任人摆布的教坊司了。

而此刻的将军府,萧景泽正听着秦风的汇报,指尖在案几上轻轻敲击着。

“将军,老夫人把那姑娘留在别院了,还让人送了新的衣物过去。”

萧景泽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还没走?”

“是。老夫人说…… 说要让她嫁进府里。”

“胡闹!” 萧景泽猛地拍案而起,玄色锦袍无风自动,“备马,去修业坊!”

他绝不能让母亲胡来,那个叫灵汐的丫头,一看就是个惹事精,若是真让她进了府,还不知要掀起多少风浪。

可不知为何,策马赶往修业坊的路上,他眼前却总浮现出她那双湿漉漉的杏眼,像只受惊的小鹿,带着点倔强,又带着点…… 让人忍不住想欺负的娇憨。

萧景泽甩了甩头,将这荒唐的念头驱散。他是镇国大将军,岂能被一个教坊司的舞姬迷惑?

然而他不知道,命运的丝线,早已在昨夜那杯错饮的葡萄酿里,悄然缠绕。长安的风,正带着一场始料未及的春风,吹向他沉寂了近三十年的心房。

一杯错饮惹尘缘,半榻春风乱管弦。

将军怒锁冰霜面,舞姬羞含泪睫边。

宿孽总因情未尽,新愁皆为意难全。

长安此日风波起,谁解其中爱恨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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