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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君在上:渡劫仙尊的掌心凰小说,妖君在上:渡劫仙尊的掌心凰章节在线阅读

妖君在上:渡劫仙尊的掌心凰

作者:用户10812746

字数:178564字

2025-08-09 08:10:28 连载

简介

精选的一篇玄幻言情小说《妖君在上:渡劫仙尊的掌心凰》,在网上的热度非常高,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有凤轻舞上官言,作者用户10812746,无错版非常值得期待。《妖君在上:渡劫仙尊的掌心凰》这本玄幻言情小说目前连载,更新了178564字。

妖君在上:渡劫仙尊的掌心凰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冰冷的剑气余韵在潮湿的空气中缓缓消散,只留下满地五彩斑斓的毒蜈碎冰。山洞入口处,那道玄墨色的身影在浓重的五彩毒瘴映衬下,如同深渊中矗立的孤峰。上官言的身形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肋下缠绕的素白绷带上,迅速洇开一小片刺目的暗红——强行催动灵力压制毒蜈,无疑再次撕裂了他尚未愈合的伤口。

“仙…仙长!”跌坐在冰冷岩石上的阿舞——凤轻舞,发出一声带着哭腔和后怕的惊呼。她挣扎着想要站起,却因“惊吓过度”而手脚发软,几次都没能成功,只能仰着头,用那双盛满惊恐与劫后余生泪水的眸子,望着他。

上官言没有立刻回应。他深邃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探针,穿透翻涌的毒瘴,牢牢锁定在凤轻舞身上。从她沾满泥污的裙裾,到摔得凌乱的发丝,再到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写满了惊惧的小脸,以及那双被泪水洗得格外清亮、此刻正无助地望着他的眼睛…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脚边不远处,那株在月华下闪烁着微弱七星光芒的灰绿色小草上。

月见七星兰。

她真的找到了。

为了这株草,她孤身闯入这连修士都避之不及的剧毒绝地,狼狈摔倒,差点命丧毒虫之口。

一股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情绪,如同投入冰湖的石子,在他那颗被万年玄冰包裹的心脏深处,荡开了一圈细微却无法忽视的涟漪。冰冷、审视、疑虑依旧占据着主导,但其中,似乎又混入了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震动?

他沉默着,一步步走近。脚步因伤势而略显虚浮,但那股冰冷孤绝的气势却丝毫不减。他弯腰,动作有些迟滞,却依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一把将地上“惊吓过度”、瑟瑟发抖的阿舞拉了起来。他的手掌宽大而冰冷,带着剑茧的粗糙感,隔着薄薄的、被泥污浸透的粗布衣袖,清晰地传递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

“啊…”凤轻舞被他拉得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向他坚实的胸膛。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着深入骨髓的寒冽气息再次将她包裹,让她本能地一僵。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肋下绷带下传来的湿意和紧绷感,以及他因忍痛而微微加重的呼吸。

“走。”上官言的声音比这毒瘴更沉,更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他没有松开她的手臂,而是半扶半拽着,几乎是拖着她,迅速退回了山洞隔绝禁制之内。

温暖的篝火光芒驱散了洞外的阴寒与毒瘴气息,却驱不散洞内凝重的氛围。

“大师兄!阿舞姑娘!”林薇儿看到两人回来,尤其是上官言肋下绷带上的血迹,立刻冲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和焦急,“你们怎么样?”

“无事。”上官言松开阿舞的手臂,声音平淡,仿佛刚才的惊险从未发生。他目光扫过林薇儿手中刚刚熬好的、散发着浓郁药香的陶罐,“药好了?”

“好…好了!”林薇儿连忙将药罐捧过来,“按照阿舞姑娘说的方子熬的,血纹蝎尾草为主,加了些清心护脉的辅药…”

上官言没再多言,接过药罐,看也不看那滚烫的温度,仰头便灌了下去。苦涩的药汁滑过喉咙,带着一股灼热的暖流,迅速扩散至四肢百骸,与他体内残存的妖毒和冰寒之力交织、对抗。

阿舞——凤轻舞则被林薇儿拉到篝火旁坐下,用干净的布巾擦拭着她脸上的泥污和冷汗,心疼地责备:“阿舞!你吓死我了!下次绝对不可以这样冒险了!你要是出了事,我们…”

“薇儿姐姐…我没事…”凤轻舞虚弱地摇摇头,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篝火另一侧的上官言。他正盘膝闭目,默默运功催化药力。跳跃的火光映照着他冷硬的侧脸,那紧抿的薄唇和微蹙的剑眉,显示出他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肋下绷带上那片暗红,刺得她眼睛生疼。

‘值得吗?’一个声音在她心底无声地问。为了救这个对你恨之入骨、誓言要“杀尽妖邪”的人族修士,几乎耗尽心力,又差点暴露身份…值得吗?凤轻舞没有答案。她疲惫地靠在冰冷的岩壁上,感受着体内因强行催动凤凰真火本源和压制反噬而传来的阵阵虚弱与灼痛,缓缓闭上了眼睛。山洞内的嘈杂似乎渐渐远去,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以及自己沉重的心跳。

时间在寂静中流逝。洞顶的荧光石光芒与篝火交相辉映。赵莽在服用了阿舞提供的解毒方子后,虽然依旧昏迷,但手臂的溃烂终于停止了蔓延,脸色也不再是骇人的青黑。其他伤员的状况也稳定下来。林薇儿和其他几名弟子轮流守夜,疲惫不堪地靠在岩壁上小憩。

山洞中央的篝火旁,只剩下相对而坐的两人。

上官言缓缓睁开眼。深潭般的眸子里,冰寒依旧,但那股因剧毒和冰寒冲突而带来的虚弱感已经消散了大半。药力在他强横修为的催化下发挥了作用,配合阿舞之前“刮毒敷药”的神奇效果,肋下的伤口虽未痊愈,但妖毒已被彻底拔除,只剩下血肉之伤和因动用灵力而撕裂的痛楚。体内那躁动的极寒之力也重新被压制下去,沉入血脉深处。

他的目光落在篝火对面。阿舞抱膝坐在一块较为平整的石头上,下巴搁在膝盖上,怔怔地望着跳跃的火焰出神。跳跃的火光在她清秀苍白的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显得格外脆弱和疲惫。她身上那件褴褛的粗布衣裙,肩头还残留着他之前喷溅上去的、已经变成暗褐色的血迹。

山洞里很安静,只有木柴燃烧的噼啪声和远处伤者微弱的呼吸。

“阿舞。”上官言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依旧清冷,却少了平日的绝对漠然,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度?

凤轻舞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从深沉的思绪中惊醒。她有些茫然地抬起头,看向篝火对面的男人。

“多谢。”两个字,从他口中吐出,如同冰珠落地,清晰,简短,却带着沉甸甸的分量。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不再仅仅是冰冷的审视,而是多了一份正视与…某种复杂的确认。

凤轻舞怔住了。她完全没料到,这个如同冰山般的男人,会如此直接地向她道谢。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觉得喉咙有些发紧,最终只是慌乱地低下头,小声嗫嚅:“不…不用谢…仙长救了我…我只是…只是做了应该做的…”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份真实的慌乱,倒并非全是伪装。上官言的感谢,像是一块投入她混乱心湖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让她更加迷茫。

篝火噼啪作响,短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弥漫。

凤轻舞深吸一口气,仿佛鼓足了毕生的勇气。她再次抬起头,目光不再闪躲,而是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探究,直视着上官言那双深不见底的寒眸。火光在她清澈的眼底跳跃,映出她内心的挣扎与决心。

“仙长…”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阿舞…阿舞能问您一个问题吗?”她顿了顿,仿佛在斟酌措辞,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您…您好像…对妖…对山里的精怪…特别…特别…”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已不言而喻。特别憎恨?特别警惕?特别…欲杀之而后快?

上官言周身的气息,在“妖”字出口的瞬间,骤然降至冰点!

篝火的光焰似乎都为之凝滞了一瞬!一股无形而沉重的、带着刻骨寒意的威压,如同冰冷的潮水般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山洞内的温度仿佛瞬间下降了好几度!旁边沉睡的林薇儿在睡梦中无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他那双冰封的眸子,如同最寒冷的冬夜,瞬间锁定了凤轻舞!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穿透她的皮囊,直抵灵魂深处!那眼神里蕴含的森然杀意和滔天恨意,让凤轻舞的心脏如同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几乎窒息!她放在膝上的手,指尖瞬间冰凉,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上官言死死地盯着她,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时间仿佛凝固了。就在凤轻舞以为他会暴怒,或者直接用那可怕的目光将自己冻结时,他眼中的冰风暴却缓缓平息下去,但那深沉的、如同万载寒冰般的恨意,却丝毫未减,反而沉淀得更加浓重、更加绝望。

他缓缓移开目光,不再看凤轻舞,而是投向跳跃的篝火。但那火焰,似乎无法在他冰冷的眼底映照出丝毫暖意。他沉默了很久,久到凤轻舞以为他不会再回答。

终于,一个冰冷得仿佛来自九幽黄泉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洞中响起,每一个字都像是被寒冰淬炼过,带着刻骨的仇恨与压抑到极致的痛苦:

“…妖…都该死。”

这简短的四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凤轻舞心上!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比刚才更加苍白,毫无血色,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起来。

上官言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或者说,他完全沉浸在了自己那被血色浸染的记忆深渊里。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如同被巨石碾过:

“我…生在边陲小村,名…已不重要。八岁那年…”

他的话语开始变得艰涩,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淋淋的倒刺,从喉咙深处硬生生剐出来:

“…秋收刚过…村子很安宁…傍晚…炊烟刚起…村口的狗…突然发了疯一样叫…然后…就没了声息…”

“接着…是风…很大的风…带着…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和…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妖气…”

他放在膝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紧紧握成了拳,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咯咯的轻响,手背上青筋根根暴起,如同扭曲的蚯蚓。他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不是因为伤势,而是因为那无法抑制的、深入骨髓的痛苦与愤怒!

“…我爹…把我塞进地窖的米缸…盖上了盖子…他最后看我的眼神…我永远忘不了…”上官言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撕裂般的沙哑,“我躲在里面…听着…听着外面…”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仿佛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腥味:

“…惨叫…哭嚎…骨头被嚼碎的声音…还有…那些畜生的…嘶吼…和…怪笑…”

“我娘…她…她就在地窖口…被…被撕成了碎片…血…顺着地窖盖子的缝隙…一滴…一滴…滴在我脸上…滚烫…腥甜…”

“啊…”凤轻舞猛地捂住了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极致痛苦的呜咽!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色惨白如纸,仿佛上官言描述的每一幕惨景,都化作最锋利的刀刃,在她心上凌迟!那不是凡女阿舞听到惨案应有的恐惧,而是源自血脉深处的、感同身受的、如同至亲被屠戮的剧痛!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眼眶瞬间通红,滚烫的泪水在眼底疯狂积聚,却被她死死咬着下唇,强行忍住没有落下。那巨大的痛苦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发出破碎的、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呜咽。

上官言似乎被她的呜咽声拉回了一丝神智。他猛地停住话语,那双被血色和冰寒充斥的眼眸,如同受伤的野兽般,锐利而痛苦地扫向凤轻舞。当看到她捂着嘴,浑身颤抖,脸色惨白,眼中蓄满泪水、仿佛随时会崩溃的样子时,他眼中那噬人的暴戾和痛苦似乎凝滞了一瞬。

他以为她是被这血腥恐怖的描述吓到了。

一个凡人女子,听到如此惨剧,恐惧崩溃是正常的。

这念头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从那血腥的回忆深渊中拉回些许。他眼中的血色稍稍退去,但那份刻骨的恨意却如同烙印,更加清晰。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气,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冰冷,却带着一种空洞的、仿佛失去一切生机的死寂:

“…整整一夜。天亮时…外面…没了声音。我…推开地窖盖子…”

“…村子…没了。只有…血…碎肉…骨头…还有…烧焦的痕迹…”

“…全村…一百二十七口…连…刚出生的婴儿…都…都…”

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冻彻骨髓的冰寒与决绝:

“…自那日起,我便知…妖性本恶,嗜血残暴,毫无人性可言。天道不诛,我上官言…代天行道!凡妖邪之属…见之…必杀!戮尽!绝不留情!”最后几个字,如同冰锥凿地,带着斩钉截铁的杀伐决断,回荡在寂静的山洞中,激起阵阵寒意。

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上官言如同冰雕般冷硬而充满仇恨的侧脸,也映照着对面凤轻舞那惨白如纸、泪流满面、身体因巨大的痛苦而无法控制地颤抖的身影。

山洞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压抑的啜泣和粗重的呼吸。

过了许久,凤轻舞才用尽全身力气,抬起手,用破烂的衣袖狠狠擦去脸上的泪水。她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红肿不堪,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倔强。她的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破碎,却清晰地在死寂中响起:

“…仙长…阿舞…阿舞知道您很痛苦…很恨…”

“…可是…可是…”她用力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勇气,直视着上官言那双冰寒刺骨的眼睛,“可是…这世间…万物有灵…妖…妖也…也有好有坏…就像…就像人一样…也有善有恶…不是吗?”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试探和哀求,如同在冰面上行走,小心翼翼。

“…阿舞…阿舞在山里采药…也…也遇到过…一些…一些小小的精怪…它们…它们只是胆小…躲着我…并没有…并没有害人…阿舞还…还喂过一只受伤的…小鹿妖…它…它很温顺的…”她试图用自己“凡女”的经历,去描绘一个与上官言认知中截然不同的、并非全然邪恶的妖族世界。

然而,她的话音未落——

“荒谬!”

一声冰冷到极致、带着雷霆之怒的断喝,如同惊雷般在篝火旁炸响!

上官言猛地站起身!动作牵动了肋下的伤口,绷带上瞬间又洇开一片更深的暗红,但他浑然未觉!他那双冰封的眸子此刻燃烧着熊熊的怒火与刻骨的鄙夷,如同两道实质的冰锥,狠狠刺向凤轻舞!

“妖性本恶!此乃天理!”他的声音如同万载寒冰相互摩擦,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绝对信念,“凡妖,皆披毛戴角、湿生卵化之辈,天性嗜血!贪婪!狡诈!你所谓温顺,不过是力量未足,暂作伪态!一旦得势,凶性毕露,祸乱苍生!你那小小鹿妖,焉知它未曾趁你转身,撕碎过其他生灵?你所见无害精怪,安知它未曾于月圆之夜,吸食生魂?!”

他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如同冰冷的牢笼,将纤弱的凤轻舞完全笼罩。那冰冷的、带着血腥味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压得凤轻舞喘不过气来!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妖,便是妖!是邪祟!是灾祸!是这世间一切血腥与苦难的源头!”上官言的声音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如同淬毒的冰刃,狠狠扎进凤轻舞的心脏,“善妖?呵…此等悖逆天理之言,休要再提!否则…”他冰寒的目光扫过凤轻舞惨白的脸,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便是愚昧至极!”

说完,他不再看凤轻舞一眼,仿佛再多看一眼那试图为妖辩解的“愚昧”言论都会污了他的眼。他猛地转身,玄墨色的袍袖带起一股冰冷的劲风,卷得篝火都为之摇曳明灭。他大步走向山洞深处,那个远离篝火、最阴暗冰冷的角落,盘膝坐下,重新闭上了眼睛,如同一尊重新冰封的雕像。只是那紧握的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苍白,微微颤抖着,泄露着他内心汹涌未平的滔天恨意与愤怒。

在他转身的瞬间,凤轻舞清晰地看到,他那紧握的右手掌心,似乎死死攥着什么东西。借着篝火跳跃的光芒,她看到了一角——那是一枚被鲜血浸透、边缘残缺、质地普通的玉佩!正是她之前昏迷时紧攥在胸前、被林薇儿取下的那一枚!此刻,被他如同攥着血海深仇的凭证般,死死地、几乎要嵌入血肉般地紧握着!

篝火旁,只剩下凤轻舞一个人。

她依旧维持着抱膝而坐的姿势,身体却僵硬得如同石雕。脸上未干的泪痕在火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上官言那番冰冷刺骨、斩钉截铁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遍遍在她耳边回响。

“妖性本恶…”

“是邪祟!是灾祸!”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愚昧至极!”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她试图为族群辩解、也试图为自己在他心中求得一丝立足之地的渺小希望上!砸得她粉身碎骨!

心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绞痛!那痛楚并非源于外伤,而是源自灵魂深处被彻底否定、被无情践踏的悲愤与绝望!她死死咬着下唇,直到尝到浓烈的血腥味,才勉强抑制住那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悲鸣。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再次汹涌而出,无声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岩石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上官言…原来在你眼中…我凤轻舞…连同我所有的族人…都只是…披毛戴角、天性嗜血的…邪祟…灾祸…’ 巨大的悲凉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方才他舍身相护带来的那点微末悸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如此讽刺!

山洞深处,那片被阴影笼罩的角落。

上官言紧闭着双眼,竭力平复着翻涌的气血和滔天的恨意。然而,方才那凡人女子惨白如纸的脸庞、蓄满泪水的眼眸、以及那强忍着巨大痛苦般微微颤抖的肩膀…如同挥之不去的画面,顽固地在他冰封的心湖中投下倒影。

他以为那是被他描述的惨状吓坏了。

一丝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烦躁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窒闷感,悄然缠绕上心头。他攥着那枚染血玉佩的手指,更加用力,仿佛要将那冰冷的玉石,连同那夜的血色,一同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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