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喜欢精品短篇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蜜瓜”的这本《意外在二手网站上发现自己穿过的内衣》?本书以谢斯年宋欣月为主角,讲述了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故事。目前小说已经完结,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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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十八岁那年,真千金找上了门。
我这个鸠占鹊巢的冒牌货被扔出家门,送进管教所。
过了两年被人当狗玩的日子,出来后成了人尽可夫的婊子烂货。
过去对我趋之若鹜的追求者都避之不及,只有未婚夫不计前嫌娶了我。
结婚五年,谢斯年需求大,花样多,每夜都缠住我不放。
事后他总会拿走我的内衣内裤,我满心羞涩只当是情趣。
可在手机上无意逛二手平台时。
却发现一个卖家的主页共售卖了100条二手内裤,每条款式都与我的一一对上。
点进买主评论。
「不错,上面还有痕迹,一看就是刚被人疼爱过,认准这家了。」
「谁家老婆的内裤让兄弟们享福了,哥们挺大方。」
数不清的污言秽语让我头脑发懵。
跑去找谢斯年质问,却听见他对着电话侃侃而谈:「我不仅卖了内裤,甚至当年她被人睡烂的那些视频我都存着,她要是再敢惹月月不高兴我就把那些视频发去网上,保证她声名尽毁。」
「谁让她仗着大小姐的身份欺负月月,那我只好伪造了亲子鉴定书,让月月坐上林大小姐的位置了。」
1
站在门外的我早就愣住,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
房内的声音还在继续:「娶她不过是为了羞辱,一想到被那么多人上过我就恶心。」
「她那般卑贱的身子可不配怀我谢家的孩子,每次怀孕我就在她的药里放大剂量堕胎药解决。那个蠢货每次喝完肚子痛得要命还以为是来例假了。」
那种痛我经历了十余次,每次都痛得晕厥,衣服和床单都被源源不断的血染红。
每次谢斯年都云淡风轻地告诉我只是普通痛经而已,怪我太矫情小题大做。
结婚五年无所出,我被谢家长辈指着鼻子骂是不下蛋的母鸡。
现在我才清楚意识到为了备孕我吃多少药,打多少针都只是徒劳。
指尖紧紧揪住衣角,颤抖的手不小心碰倒了地上的花瓶。
巨大的响声打断了电话声,谢斯年猛地打开门冲出来,四目相对间我看清了他眼底的慌乱。
「老公,我煲了汤想问问你喝吗?」
我面不改色地从厨房端来汤递给他。
他冷淡地撇一眼就掀翻了汤碗,语气是一如既往的烦躁。
「赶紧出去,我说了未经允许别来二楼烦我。」
我摸上刚刚被碎瓷片划拨的伤口,趁他不备拐进了二楼尽头的房间。
打开房门入目就是一整墙宋欣月和他的合照。
照片下刻着日期。
刚领完证他失踪一个月,我心急如焚之时他专门飞去英国为宋欣月包下广场大屏庆祝生日,数万架无人飞机诉说爱意。
从老宅回家我被半路扔在山上,他和宋欣月在酒店密会拍下制服床照。
车祸后他以工作忙为由拒绝探视我颅内大出血时,他与宋欣月在巴黎铁塔下拍下接吻照。
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间。
佣人见我下楼,压低声音偷笑。
「我就说少爷瞧不上她,每天都煲汤可不见少爷喝过一次。」
「幸好少爷有先见之明没公开婚询,不然别人知道顶级豪门的少夫人是个假千金还不得笑掉大牙啊。」
和谢斯年领证时他就明令禁止我不许把我们的关系透露给外界。
当时我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只是他觉得我丢人现眼罢了。
心口泛起酥麻疼意,手机上弹出消息。
【野鸡要认清自己的位置,给你看看真正的幸福。】
配图是林家人的全家福,宋欣月一脸幸福的被林父林母拥在怀里。
前不久在超市遇见林母宋知青时,我还没伸出手打招呼,她就避之不及地招呼保镖把我丢到野外,丢下一句。
「别让这个脏东西污了月月的眼,以后这家超市不准放她进来。」
夜里的荒郊野岭格外阴森,我惊恐的给谢斯年打去电话,求他接我回家。
可听筒里最先传来的是女人的嘤咛,紧接着是谢斯年冷硬低哑的呵斥。
「自己想办法,别一点小事就来烦我。」
思绪回笼,我抹掉眼底的泪。
拨通电话回复。
「你提的要求我答应了,一周后过来接我。」
2
晚上十二点。
我躺在床上久不能眠,门口传来响动,床的另一半凹陷下去,男人炙热的呼吸在我耳边萦绕。
我下意识拂开拉扯我睡裙的手掌,突然试探性吻向他的唇。
一如既往的被恶狠狠掀开,男人神色阴沉。
「林诺,你越界了。」
想起照片上的留言,谢斯年的吻永远只对准宋欣月的唇。
我苦笑出声。
男人看到我的睡衣脸色更黑。
「你为什么不穿我给你的衣服,还在为前天的事生气?」
「林诺,你有完没完了,那么小的事有必要吗?」
他口中所说的衣服是成套情趣内衣,每次都是助理带着透明包装的盒子送来。
家里佣人暗地里说我是勾引人的下贱狐媚子,不要钱的……
每次我强忍羞耻向谢斯年提起。
他都是神情散漫的嗤笑:「你不就喜欢这样吗?再说了他们也没说错什么,你没必要反驳。」
泪水悄悄没入发间,一脸冰冷。
腰间的伤隐隐作痛。
前日我不过随口提了句想补拍婚纱照,就被他恶狠狠推开撞倒热水壶,灼烧感久久不退,伤口周围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
可谢斯年一心认为我在演戏,居高临下地捏住下巴警告。
「别装了,我早就告诉过你除了那张证别的都是妄想。你休想在我面前装可怜博同情。」
最后还是管家看不下去,才找来医生处理。
可惜还是因为治疗不及时造成表皮坏死。
我摸了摸腰间皱巴巴的皮肤,对谢斯年下床摔门离开的声音视若无睹。
睡着后我又梦见了过去。
十八岁生日那天,家里保姆的女儿宋欣月拿着亲子鉴定报告搅翻了我的成人礼。
我一朝从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跌落尘埃。
宋欣月回家后表面单纯无害,暗地里却几次三番诬陷我。
林母对刚找回的女儿本就千娇百宠又怎会轻易放过我?
于是我被以管教之名送入不见天日的地狱。
密不透风的小房子每天无数个男人进进出出。
房间里唯一的电视不断播放着林家登报庆祝找回掌上明珠,豪掷千金为爱女购入千万珠宝,亿万豪宅。
她是享受万千宠爱的大小姐,我却是见不得光的禁脔。
几番寻死却都被发现以毒打一顿告终。
隔日早上醒来。
谢斯年破天荒地坐在餐桌上吃饭。
见我下楼他放下碗筷示意我过去。
面前推来了一份冒着热气的海鲜粥。
谢斯年神色稍缓。
「尝尝,我亲手做的。」
见我良久都没动筷,他的耐心告罄,眉心紧皱。
「林诺,别给脸不要脸,我亲手给你做早餐你还摆什么脸色?」
我一言不发地看着碗里鲜美的粥,只觉可笑。
结婚五年,他仍旧记不住我对海鲜严重过敏的事实,可却细致入微的在本子上记下了宋欣月的每个喜好,精确到她最爱多少度的热水。
气氛陷入凝滞,谢斯年猛地打翻了粥,滚烫的液体溅上皮肤。
他居高临下地钳住我脖颈,神色阴鸷。
「既然不想吃饭,那就直接跟我走吧。」
我挣扎出声:「你要带我去哪儿?」
「月月今天回国,当然要带你去给她道歉啊。毕竟你霸占了她前十八年的人生,难道不该去向她忏悔吗?」
我下意识摇头,却被响亮的巴掌声打懵。
「林诺,你没资格拒绝。既然嫁给了我那就乖乖受着,要是征得月月同意我还能赏你一个孩子。」
他附在我耳边补充道:「否则我只能让林家再把你送回管教所多待几年了。」
3
林家别墅。
生活过十八年的地方如今却分外陌生。
曾经独属于我的房间现在堆满了宋欣月的杂物。
过去最疼惜的钢琴上积了厚厚的灰尘,我疼惜的伸手拂开。
身后传来鄙夷不屑的声音。
「林诺,你看清楚,这是我家,未经允许少碰这些贵重物品。」
「毕竟你一个来路不明的杂种就算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呼吸骤然发紧,她抢走我的身份却如此嚣张,就是仗着谢斯年才能有恃无恐。
一纸伪造的亲子鉴定书,就能轻飘飘摧毁我。我又如何抗衡?
楼上动静不小,一楼大厅的宾客都等着看好戏。
几个公子哥不怀好意道:「哟,快看这是谁啊?不就是那个野鸡大小姐吗?」
「几年没见了,上次见你你还在管教所接客呢。」
露骨的讥讽引起一众哄笑。
我狼狈地低下头,不死心地看向谢斯年。
可他不为所动,冷冷地躲开我求救的目光和别人攀谈说笑。
身着高定礼服的宋欣月款款下楼,艳羡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脖子上闪耀的项链我格外眼熟。
前不久谢斯年在拍卖会上十亿购入的C国王妃的项链,寓意爱意永恒。
媒体争相报道他豪掷千金为夺真爱欢心。
另一边谢斯年立马起身去楼梯口抱起她。
大厅里是灭顶的揶揄和起哄。
「这真千金就是和谢少般配,不像某人身上穿的还是十年前的款式,穷酸死了。」
我难堪地捏住衣角,身上的裙子已经是我能找出的最好的衣服。
结婚五年谢斯年从未带我出席聚会,今天是第一次。
全场几乎没人知道我们结婚的消息,认定了宋欣月才是他的良配。
宋欣月害羞地把头埋进谢斯年怀里,只有在我的角度能看清她眼底的挑衅和得意。
身边有人在感叹。
「这林大小姐不仅长得漂亮,还刚从国外留学回来,听说她上的那个学校可是全球都数一数二的。好像叫万什么来着。」
万邦大学,我在心底默默补充。这本是我早就申请好的大学。
可我从管教所出来后,宋欣月早就顶着我的名字入学,而我成了没有学历的黑户。
我也求过谢斯年让我读书,可他每次都是不加掩饰地嘲讽。
「你这种人谁敢和你一起上学,人家都怕得脏病。」
场内谢斯年拍了拍手迅速安静下来。
他郑重宣布:「今天不仅要庆祝月月回国,还要举行一场正式的道歉仪式。」
话落全场目光一致看向我。
「斯年哥,算了吧,都过去这么久了其实我受的那些伤都不算什么的。」
宋欣月善解人意的劝解道,只是眼底盛满了盈盈水光,委屈至极。
谢斯年心疼地替她擦拭,转而看向我的目光更见阴鸷。
「虽然月月大度,但你鸠占鹊巢十八年绝不能这么算了。今天这三道仪式你都得乖乖受着,真心忏悔。」
保镖强硬按住了我的头。
第一项是跪地磕头一百次。
我被围在中间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一阵眩晕。
谢斯年不满的指挥保镖。
「力道再大点,一声要比一声响。」
力道愈发重,意识模糊间血液顺着额角落下,粘腻恶心。
耳畔是宾客拍手叫好声,谢斯年体贴的捂住宋欣月的眼睛。
「别看,你胆子小见不得这些。」
4
磕完一百个头,额头血肉模糊。
保镖粗鲁地把我拖去别墅外面。
院子里的大屏上开始投放我被关入管教所凌辱的视频。
我屈辱地捂住耳朵试图麻痹自己。
大厅里的宾客发出恶劣的笑声,几个胆子大的仗着天黑跑到我面前羞辱。
意识模糊间我无力地任人扒光了衣服,如同死狗般被接连不断的闪光灯拍下照片。
宋欣月见状娇笑道:「姐姐好像很缺男人,你看她都快迫不及待了呢。」
谢斯年眸中闪过不易察觉的恼怒,嫌弃道:「她就是贱,都这样了还不忘勾引男人,也真是不挑。」
围在周围的男人见没人阻止更加肆无忌惮,躲在暗处脱下裤子,油腻的手伸向我赤裸的身体。
我挣扎躲避换来拳打脚踢。
「你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我们能看上你算你有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今晚我们照着视频上的姿势挨个来。」
一直沉默的谢斯年脸上终于有了裂痕,正要起身向我走来。
宋欣月柔柔的挽住他胳膊,语气虚弱。
「斯年哥,我的头被风吹得好痛,你陪我上楼休息好不好?」
话音刚落谢斯年立马慌乱地抱她上楼,不忘吩咐助理。
「快去叫医生过来给月月检查身体。」
大厅里看热闹的人吵着要看现场直播。
我被厚重的身体死死压住。
过去向来与我不对付的程家大小姐把视频发进群里。
「快来看,林家那个冒牌货上林家老宅来卖了,还免费,来者不拒哦。」
泪水夺眶而出,恍惚间又回到了那间暗无天日的小房间。
绝望的看向楼上亮起的灯光,阳台上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缠绕在一起,扭曲又恶心。
宋欣月搂住谢斯年的脖颈炫耀般看向我。
「哥哥慢点,我可是第一次。不像某些人……」
「乖宝宝,你单纯又干净,那种刚成年就被人睡烂的低贱货色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
寒意蔓延到四肢百骸,与谢斯年的新婚夜他足足让我洗了一百遍澡,皮肤被搓的破皮红肿才堪堪放过我。
洞房花烛我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夜。
5
第二日我被丢弃在门外,身上遍布脏污。
出差回来的林父林母嫌恶的扫了我一眼,语气不善。
「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知廉耻我果然没看错人,早就告诉过你了不要死皮赖脸的缠着我们不放,还眼巴巴过来干什么?」
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鼻腔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林父严肃的脸上尽是不满。
「我林如海的女儿只有月月一个,月月心思单纯我警告你别去欺负她,你这个低贱的野种别躺在这辱没了我林家的名声。」
随即吩咐保安放出大狼狗,呲牙咧嘴的向我张开血盆大口。
儿时为了救人我曾被狗咬伤过,从此就留下阴影。
过去林父担心我害怕清理了一整片小区的狗,如今却成了攻击我最有效的利刃。
可他不知道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我颤抖着双腿往前爬,身后传来宋欣月的调笑声。
「哥哥,你快看她被吓得屁滚尿流的,被男人玩得都站不起来了。」
谢斯年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
「别看了,早上这么冷非跑出来不怕感冒啊,快把衣服披上。」
谢斯年随意扫了眼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曾被狗追过,多亏是月月救下了他。
狼狗毫不费力就追上了我,撕扯着我破碎的衣衫。
可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听见医生说是由于晚上太冷又没穿什么衣服引发了高烧。
意识不清时门口的说话声如同一声惊雷彻底炸醒了我。
林母刻意压低了声音。
「林诺她还不知道我们早就知道那份亲子鉴定是假的了吧。」
林如海嗤笑道:「是亲生女儿又怎样?谢斯年根本就瞧不上她,反倒是对月月尽心尽力。」
「再说一个女孩我们养她十八年早就仁至义尽了,月月有谢斯年支持对我们林氏发展大有益处,可她林诺不过是一个名声尽毁的下贱胚子。」
「对家族无用的弃子留她有何用?」
心中紧绷的弦彻底断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真相却还是装作不知。
我不禁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又断线似的流。
谢斯年面无表情地走进来,见我神色虚弱,语气稍缓。
「林诺,今天再坚持完最后一项道歉仪式就让你休息。」
我还没出声,身后医生就着了急。
「谢总,太太目前高烧未退,可受不住折腾啊。她体质本来就弱,再出问题恐怕有生……」
谢斯年语气不耐的打断了他。
「行了,我自有分寸。今天她必须跟我去道歉。」
接着身后几个壮汉架着我出了医院坐上颠簸破旧的面包车。
透过车窗看见谢斯年扶着宋欣月带着保姆坐进豪车。
一路上人烟渐少,车子使向荒芜。
6
面包车在海边停下。
全身只有单薄的病号服,我被海风吹得瑟缩颤抖。
一股大力推我上船,身体不受控向前倒去,身后的谢斯年下意识来扶我。
宋欣月却适时惊呼一声,谢斯年瞬间松开了扶着我的手。
扑通一声我重重跌落在地上,下身传来尖锐的刺痛。
谢斯年一脸紧张地向宋欣月嘘寒问暖。
「没摔到吧?都怪我不小心。」
接着嘱咐助理。
「把地上给我擦十遍,绝对不能再让月月担惊受怕。」
心底不受控地泛起酸涩,我自顾自忍着疼艰难爬起来。
船只使向大海中央。
A市最大的海域,夜晚的大海像只吃人不见骨头的野兽。
我被强硬地推向船只边缘,猛烈海风下单薄的身体摇摇欲坠。
深不见底的海面让我遍体生寒。
谢斯年冷声道:「林诺,现在立刻从这跳下去,道歉就算结束。」
「不,我没做错,真正……」
这一刻我不想再妥协了。
可这彻底激起了他的怒火。
「你还在嘴硬什么,只是让你跳个海我已经很仁慈了,可惜月月心善还为你求情,没想到你这么不识好歹。」
「来人,给我把她捆住。」
我的脸色愈发苍白,腹中绞痛裤子湿黏。
谢斯年看见我身下被血染红的裤子一时怔住,眼中划过迟疑。
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宋欣月就捂住口鼻,一脸嫌弃。
「斯年哥,姐姐她肯定是来月经了,好脏啊真晦气。」
「可……」
她扯住谢斯年的衣角撒娇。
「别可是了嘛,你不是告诉我海下已经安排好救生员了吗?还在担心什么?」
谢斯年彻底放下了心,冷哼道:「今天就先让你在海下待一个小时长长记性,知道错了我就派人捞你上来的。」
身下的痛意让我哭着哀求送我去医院,可他却厉声骂我是无病呻吟,没事找事。
毫不犹豫的推我下海,力道大得惊人。
冬日的海水凉意刺骨,我本就不会游泳,只能无助的拍水求救。
船上宋欣月饶有兴味的看我挣扎,笑得猖狂。
鼻腔涌入海水,呼吸渐渐困难,挣扎的手无意识垂落。
闭眼前一秒我在想我就这么死了吗?
谢斯年忙着给宋欣月剥葡萄,完全没在意海下的我。
一小时后他随意扫了眼海面,却愣在原地。
血色染红了大片海域,空气中飘着淡淡血腥味。
与此同时助理踉跄着冲到他面前,声音惊慌。
「坏了,谢总,刚刚得知今天……」
助理胆怯地打量他的表情,支支吾吾。
谢斯年猩红着眼大声逼问他。
「你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天……今天海下救援的人全被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