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精品短篇小说《老公兄弟的玩笑话,暴露了他的第二个家》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沈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徐君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完结,《老公兄弟的玩笑话,暴露了他的第二个家》小说9898字,喜欢看精品短篇小说的宝宝们快来。
老公兄弟的玩笑话,暴露了他的第二个家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4
宴会厅里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宾客们的目光齐刷刷砸在我身上,从最初的茫然到看清我的脸后,纷纷倒吸一口凉气。
林知语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
她下意识往霍霆琛身后缩了缩,攥着他袖口的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声音发颤: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没理她,只是盯着霍霆琛。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被惯有的狠戾掩盖。他松开林知语的腰,走到我的身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慌张,“颜颜?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在家等你?”
我重复着这几个字,笑着抬头看向他那张熟悉的脸,随后轻声开口,“等你把我的酒庄送给别人,还是等你对外宣布我是你家佣人?”
霍霆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片刻后,他像是压制好了情绪。
他低下头,刻意压低的声音,试图哀求道,“这里人多嘴杂,不是说话的地方。”
“颜颜,你先跟我回家。”
“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以后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他试图伸手来拉我的手腕,动作熟稔得像是过去十年里无数次哄我时的样子。
可我看着他袖口那枚廉价的塑料花,闻着他身上沾染的不属于我的香水味,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我猛地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
“解释?”
我笑了,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格外刺耳。
“解释你为什么穿着仇家品牌的西装?”
“解释你为什么把我哥哥送我的酒庄当成讨好小三的礼物?”
“还是解释你刚才说我是佣人时,心里到底有多得意?”
霍霆琛的脸色由青转白,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当众撕破脸,眼神里的慌乱再也藏不住。
他咬了咬牙,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沈颜,别闹了!”
“你难道要让我在这种场合里下不来台么?你先跟我走,算我求你了。”
“好不好?”
他试图用过去的亲昵语气软化我,可我只觉得讽刺。
当年他在街头被人追打,是我背着他跑了三条街找医生。
他第一次走私货物被海关扣下,是我动用沈家关系帮他平事。
他心口中枪躺在手术台上,是我签了病危通知书,在手术室外守了三天三夜。
“霍霆琛,”我抬眼看向他,目光冷得像淬了冰,“你觉得现在还有以后吗?”
霍霆琛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如此不留情面。
“颜颜,你非要这样吗?”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我们十年的感情,就不能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感情?”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狠狠砸在他脸上。
纸张散落一地,最上面那张是他和林知语在酒店顶层套房的开房记录。
“你在我发烧昏迷时跟她缠绵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感情?”
霍霆琛被文件砸得偏过头,脖颈上青筋暴起。
下一秒,他恶狠狠的转过头来,眼底闪烁的全是我看不懂的恨意。
“沈颜,那你就别怪我了。”
霍霆琛猛地转过身,厉声道:
“都给我看清楚!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什么霍太太!她就是我霍家雇来的保姆!”
“当年她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是我好心收留她,给她吃给她穿,让她在我家当个佣人!”
他指着我的鼻子,眼神里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
“没想到她狼子野心,见我事业有成,就妄想爬上我的床,还敢伪造身份在外招摇撞骗!”
林知语立刻配合地红了眼眶,躲在他身后哽咽道:
“霆琛,你别这么说……沈小姐她只是一时糊涂……”
她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观察宾客的反应,眼底藏不住的得意。
几个霍霆琛的兄弟立刻站出来附和。
“没错!我们都知道!”
“这女人就是个保姆,仗着在霍家待得久了,就想攀高枝!”
“霍哥对她仁至义尽了,她竟然还敢来这里闹事,真是不要脸!”
宾客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看向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嫌恶。
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甚至有人低声骂道:“原来是个骗子,看着人模人样的,心思这么脏。”
霍霆琛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一丝扭曲的笑意。
他上前一步,逼近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
“沈颜,识相的就自己滚出去,不然我让你在这儿身败名裂,连条活路都没有!”
我看着他狰狞的嘴脸,只觉得无比可笑。
老管家更是气得浑身发抖,颤巍巍地指着霍霆琛。
“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当年若不是小姐求着老爷动用关系救你,你早就死在牢里了!”
“小姐为了你跟家里决裂,为你挡枪差点没命,你就是这么对她的?”
霍霆琛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没料到老管家会当众揭穿他的底细,眼底的狠戾几乎要溢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躲在他身后装可怜的林知语突然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阴毒的光。
她攥着霍霆琛的衣角,声音怯懦,说出来的话却怨毒无比。
“霆琛……我、我知道这样说不好……可沈小姐她这样纠缠不休,会不会……会不会坏了你的大事啊?”
她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般看向周围的宾客,声音发颤却清晰可闻。“之前听兄弟们说,对付这种心思不正的白眼狼,都是……都是丢到海里喂鱼的……”
5
这话一出,现场瞬间安静得可怕。
连霍霆琛的兄弟们都愣住了,显然没料到这个平时装纯卖乖的女人会说出这么狠的话。
霍霆琛的瞳孔猛地一缩,他下意识地看向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
但那丝犹豫只持续了半秒,便被他眼底的狠戾覆盖,显然是动了杀心。
“知语说得对。”
“敢在我霍霆琛的地盘上撒野,就得付出代价。”
他对着保镖扬了扬下巴,“把她拖出去,扔去喂鱼。”
保镖们立刻应了声,狞笑着朝我围过来。
林知语躲在霍霆琛身后,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的笑容。
我却站在原地没动,甚至缓缓笑了起来,笑得浑身颤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霍霆琛,你以为你还能一手遮天?”
我的话音刚落,宴会厅厚重的雕花大门就被猛地撞开。
穿着黑色制服的国际刑警举着枪鱼贯而入,为首的警官厉声喝道:“霍霆琛,放下武器!你被捕了!”
现场瞬间陷入混乱。
宾客们尖叫着抱头蹲地,霍霆琛的兄弟们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腰间,却被早有准备的刑警厉声喝止:
“不许动!再动就开枪了!”
霍霆琛脸上的狠戾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算计的暴怒。
他死死盯着我,“是你!沈颜,你早就布好了局!”
“彼此彼此。”
我冷冷回视,“你在我身边藏了三年小白花,我总不能连个后招都没有。”
刑警们迅速形成包围圈,一步步逼近霍霆琛。
林知语吓得哭喊着,“跟我没有关系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抓住他!”
为首的警官一声令下,两名刑警直扑霍霆琛。
可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霍霆琛突然猛地推开身边的保镖,将林知语往刑警怀里一推。
趁着众人躲闪的空隙,他翻身撞向宴会厅侧面的落地窗。
“哗啦!”
巨大的玻璃幕墙应声碎裂,飞溅的碎片划破了他的手臂。
霍霆琛逃走前,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里,有不甘还有一丝怨恨。
“追!”
警官怒吼着带人冲过去。
我跟着跑到窗边,只见霍霆琛落在楼下的草坪上,打了个滚就迅速爬起,朝着酒庄后方的密林狂奔。
他的几名贴身保镖不知从哪里冲出来,举着枪朝刑警射击,为他争取时间。
“他跑不远!酒庄四周都有埋伏!”
为首的警官对着对讲机吼道,“通知外围警力,封锁所有出口!”
我望着霍霆琛消失在密林里的背影,指尖微微发冷。
我知道他不会轻易束手就擒,这个从街头混混爬到黑手党老大的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在绝境里找生机。
这时,一名刑警走到我身边,递上一份文件。
“沈小姐,这是霍霆琛的初步罪证清单,还有林知语的涉案记录,麻烦您确认签字。”
我低头看着文件上密密麻麻的走私记录、洗钱金额,还有林知语名下那些用赃款购买的房产和奢侈品,心底里竟然没有丝毫波澜。
被铐上手铐的林知语,却疯了一般挣扎起来,她冲着我哭喊:
“沈颜!你放了我!是霍霆琛逼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在社交平台炫耀的每一条视频,戴的每一件赃物,都是证据。”
我淡淡开口,“法律不会因为你装可怜就饶过你。”
她被警察拖拽着离开,哭喊声也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老管家走到我身边,轻声道:“小姐,少爷来了……”
我猛地回头,就见哥哥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带着几名干练的保镖快步走进来。
他的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的宴会厅,最后落在我身上,眼底里满是心疼。
“哥。”
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快步走到我身边,脱下风衣披在我肩上,语气沉得吓人:“没受伤吧?”
“没有。”
我摇摇头,看向窗外密林的方向,“可是霍霆琛跑了。”
哥哥揽过我的肩膀,安抚的拍了拍,“没事,放心会抓到他的。”
“跟哥哥回家吧。”
我望着哥哥沉稳的侧脸,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眼眶却莫名一热。
刚才面对霍霆琛和林知语时都没掉的眼泪,在看到亲人的瞬间差点决堤。
“嗯,回家。”
我轻轻点头,任由他将我护在怀里往外走。
那天之后,国际刑警的通缉令贴满了跨国口岸,海岸警卫队数次截获疑似他藏身的船只。
甚至有一次在公海的游艇上抓到了他的贴身保镖,可霍霆琛本人却像人间蒸发般,总能在包围圈收紧前离奇消失。
警方说他精通反侦察,靠着过去埋在各地的暗线和赃款,在黑白两道的缝隙里疯狂逃窜。
哥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别墅四周加了三层监控,围墙拉上了高压电网,二十四小时有八个保镖轮班巡逻,连窗户都换成了防弹玻璃。
他几乎每周都要飞来陪我吃两顿饭,每次离开前都要反复叮嘱。
“晚上锁好门,有任何动静立刻按紧急按钮。”
我笑着应下,心里却清楚。
霍霆琛这种从地狱爬出来的人,绝对不会轻易被抓。
这天晚上,我洗漱后躺在床上翻着文件。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雨声混着远处保镖巡逻的脚步声,倒显得格外安静。
连日来的紧绷让我有些疲惫,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极轻的“吱呀”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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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猛地睁开眼。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床头小夜灯,昏黄的光线下,一道高大的黑影正半跪在窗台上。
雨水顺着他湿透的衣角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他瘦了太多,曾经合身的黑色冲锋衣空荡荡地挂在身上,整个人身上还带着浓厚的血腥味。
可那双眼睛却亮得吓人,眸光死死的盯着我,像是盯紧猎物的野兽。
“颜颜,好久不见啊?”
“我就知道,他们拦不住我见你。”
他声音沙哑,竟然还带一丝诡异的笑意。
我的后背瞬间沁出冷汗,手指下意识地往床头摸索。
紧急按钮就在那里,只要按下去,别墅里的警报会立刻响起,保镖会在一分钟内冲进来。
可霍霆琛似乎看穿了我的意图,往前迈了一步。
“别碰它。”
他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哀求,“我没想伤害你,就想跟你说说话。”
“说话?”
我强压下心底里的恐慌,撑着床头坐起身,后背紧紧贴住墙壁,拉开与他的距离。
“一个通缉犯翻墙闯进前妻的房间,说要说说话?”
“霍霆琛,你是不是在逃亡路上把脑子也跑坏了?”
他笑了,笑声低沉而压抑,听得人头皮发麻。
“前妻?颜颜,你怎么能这么说?”
“我们十年的感情,不是一张离婚协议书就能抹掉的。”
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离床两米远的地方,昏黄的灯光照亮他脸上。
我这次看见,他脸上多了一道从眉骨延伸到颧骨的疤痕。
注意到我的目光,霍霆琛指着自己的伤疤,苦笑着。
“你看,我为了找你,受了多少苦。”
“那些警察追得我像条狗,可我一想到你,就有了力气。”
“颜颜,跟我走吧,我们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重新开始走私洗钱,还是重新找个小嫂子?”
“霍霆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条丧家之犬,凭什么觉得我会跟你走?”
提到小嫂子,他眼底的偏执瞬间被戾气取代,猛地攥紧拳头。
“我只不过是玩玩而已,那女人也配跟我在一起么?”
“她只不过某些角度看,有些像你,才会让我把持不住……”
“够了!”
我厉声打断他,“别再往我身上泼脏水!”
“林知语是你选的,赃款是你给她花的,那些恶心的视频是她发的,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
他突然激动起来,往前又迈了一步,几乎要贴到床边。
“如果不是你非要跟我闹,非要把我送进监狱,我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颜颜,你明明知道我不能坐牢,那些仇家在牢里等着扒我的皮!”
“那是你罪有应得!”
我拔高声音,愤怒压过了恐惧,“你走私军火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
“你洗钱害别人家破人亡的时候,没想过会有今天?霍霆琛,你走到今天这一步,全是你自己选的!”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是,是我选的!可我选你,难道也错了吗?”
他猛地伸手想抓我的手腕,“颜颜,跟我走,求你了……”
“我们回不去以前,但我们可以去一个新的地方,我会好好对你,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滚开!”
我猛地掀开被子往后躲,脚踝却不小心撞到床脚,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就是这一瞬间的停顿,霍霆琛的手已经抓住了我的睡衣袖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布料撕碎。
“颜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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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灼热得吓人,呼吸急促,“别逼我……”
就在这时,我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床头的紧急按钮,毫不犹豫地按了下去!
“嘀!嘀!”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别墅里的灯光瞬间全部亮起。
霍霆琛猛地回头看向窗外,保镖几乎瞬间转身闯入别墅。
他又扭过头看向我,眼神复杂,既有怨恨和不甘,还有一丝转瞬即逝的绝望。
“颜颜,你真的这么狠心?”
他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气一样。
“十年啊……我们十年的感情,你说断就断,说送我去坐牢就送我去坐牢?”
“是你先断的。”
我看着他,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从你背叛我的那天起,从你说我是佣人的那天起,就断了。”
“好,好一个断了……”
他突然笑了起来,笑声癫狂又悲凉,忽然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地往后缩。
“霍霆琛,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
他把玩着手枪,眼神涣散地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我的脸上。
“他们抓不到我,你也不肯跟我走……这世上,好像也没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了。”
“你疯了!”
我厉声喝道,“放下枪!你还有机会……”
“机会?”
他嗤笑一声,猛地将枪口对准自己的下巴,眼神死死地盯着我,像要把我的样子刻进骨子里。
“我的机会,早就被你亲手毁了!沈颜,我就是死,也要让你记着我一辈子!”
“不要!”
我下意识地尖叫出声,想要扑过去阻止他,可已经晚了。
“砰!”
沉闷的枪声在密闭的房间里炸开,震得我耳膜生疼。
霍霆琛的身体猛地向后倒去,撞在墙上,缓缓滑落在地。
鲜血从他的嘴角涌出,染红了深色的地毯,那双总是带着偏执和狠戾的眼睛,永远地失去了光彩。
几乎同时,房门被猛地撞开,哥哥带着保镖冲了进来。
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所有人都愣住了。
哥哥的脸色瞬间惨白,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捂住我的眼睛:“别看,小颜,别看……”
我浑身僵硬地靠在他怀里,眼泪终于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不是为霍霆琛的死,而是为那被辜负的十年,为那个曾经天真地以为能和他走到最后的自己。
“处理干净。”
哥哥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对身后的保镖下令,“通知警方和法医,按程序走。”
他抱着我走出房间,将所有的血腥和绝望都关在身后。
走廊里的灯光暖黄而明亮,可我却觉得浑身冰冷,霍霆琛绝望的眼神始终在我眼前回荡。
我知道,霍霆琛的死,已经为这段荒唐的关系画上了句号。
可是午夜梦回时,我还会想起那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在街头对我笑得灿烂,说要一辈子对我好。
又一次在噩梦中惊醒,哥哥将我拥入怀中,安慰道,“都过去了,小颜,以后好好生活。”
我点了点头,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是啊,都过去了。
我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