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受瞩目的小说推荐小说,叶恩熙升职记之我在古代当大官,由才华横溢的作者“柚妍柚茜”创作,以叶恩熙上官南冥的冒险经历为主线,展开了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如果你喜欢小说推荐小说,那么这本书一定不能错过!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0章,赶快来一读为快吧!主要讲述了:暮春的午后,惠风和畅,卷起庭院里新落的紫藤花,簌簌落在青石小径上。叶恩熙与安宁郡主并肩坐在临水的凉亭里,面前的白玉棋盘上,黑白子正胶着对峙,只是两人都没了方才对弈的兴致,手里捻着棋子,目光却落在池中游…
《叶恩熙升职记之我在古代当大官》精彩章节试读
暮春的午后,惠风和畅,卷起庭院里新落的紫藤花,簌簌落在青石小径上。
叶恩熙与安宁郡主并肩坐在临水的凉亭里,面前的白玉棋盘上,黑白子正胶着对峙,只是两人都没了方才对弈的兴致,手里捻着棋子,目光却落在池中游弋的红鲤上。
这是叶府的后花园,昨日上官将军府的家宴结束后,安宁郡主便借着探望的由头,留在了叶府小住。
一来二去,两人愈发熟稔,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叶恩熙指尖的白棋子在指间转了半圈,终究还是忍不住,轻声问道:“郡主,有件事我不知当问不当问。”
安宁郡主正逗着池里的鱼,闻言回头,阳光落在她银红色的裙裾上,映得她那双带笑的眼睛越发明亮:“跟我还有什么当不当问的?尽管说。”
叶恩熙斟酌着词句,缓缓道:“昨日在将军府赴宴,我瞧着……上官将军对上官将军,似乎总隔着些什么。”
叶恩熙顿了顿又说:“老将军待他虽算温和,却不像寻常父子那般亲昵,反倒是对后来的那位上官夫人和小公子,眉眼间更热络些。而上官将军对他们,也总显得淡淡的,仿佛府里的热闹都与他无关。这是为何?”
她昨日留心观察了许久,上官老将军宴上虽也给上官南冥夹菜,说些边关旧事,但语气里总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
那位续弦的上官夫人,举止温婉,给上官南冥布菜时,他虽会颔首道谢,却从未主动与她说过一句话。
至于那位尚在总角之年的小公子,绕着老将军撒娇时,上官南冥自始至终都只是沉默地饮酒,目光落在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样的场景,让叶恩熙心里泛起一丝莫名的涩意。
她总觉得,那个戴着玄铁面具的男人,像一株生长在寒崖上的孤松,周身都裹着化不开的冰霜,连至亲都难以靠近。
安宁郡主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放下逗鱼的柳枝,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微凉的石桌,沉默片刻才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怅然:“这事说来,也是桩令人唏嘘的旧事了。”
她抬眼望向远处廊下缠绕的藤蔓,仿佛透过重重绿意,看到了多年前的景象:“南冥表哥的生母,并非如今这位上官夫人。他的生母姓苏,是当年京中有名的才女,与老将军是少年夫妻,感情极深。只是苏姨母身子骨弱,怀南冥表哥时更是凶险,临盆那日,整整疼了三天三夜,最后还是没能撑过去,血崩而逝,只留下刚落地的南冥表哥。”
叶恩熙怔住了,握着棋子的手指微微收紧。她竟不知,上官南冥自出生起,便没了母亲。
“老将军当时悲痛欲绝,”安宁郡主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几分不忍,“人在极致的痛苦里,有时会生出些莫名的执念。老将军……竟觉得是南冥表哥克死了他的母亲。他总说,若不是为了生他,苏姨母不会死。”
这话像一块冰冷的石头,重重砸在叶恩熙心上。
她无法想象,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如何能背负这样沉重的罪名?
而他的父亲,又怎能将丧妻之痛,迁怒到亲生骨肉身上?
“所以,自南冥表哥记事起,老将军待他便格外严厉,甚至可以说是冷漠。”
安宁郡主叹了口气,“别家的孩子承欢膝下时,他却在演武场里被老将军逼着练枪,稍有差池便是斥责。老将军从不对他笑,更别说抱他、疼他了。府里的下人见风使舵,自然也不敢对这位小少爷太过热络。南冥表哥就是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的,性子能不冷硬吗?”
叶恩熙的心揪紧了,脑海里浮现出上官南冥那张被面具遮住的脸,以及他那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
原来那层冰冷的疏离背后,藏着这样一段被父亲厌弃的过往。
他少年时该有多孤单?
是不是连一个可以撒娇的怀抱都没有?
“后来呢?”她轻声追问,声音有些发颤。
“后来过了七八年,老将军在家人的劝说下,续弦娶了现在的上官夫人。”安宁郡主道,“这位夫人性子温顺,对老将军百依百顺,进门第二年就生了个儿子,就是昨日你见到的那位小公子。老将军中年得子,又是在续弦之后,心里的郁结散了不少,待这个小儿子自然视若珍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看向叶恩熙:“你想想,一边是总让他想起亡妻之痛、从未给过好脸色的长子,一边是活泼可爱、能给他带来天伦之乐的幼子,老将军的心,难免会偏。而上官夫人虽是续弦,却也懂得为母则刚,一心护着自己的儿子,对南冥表哥,虽谈不上苛待,却也绝不会像对亲儿子那般亲近。府里的资源、关注,自然而然都往小公子那边倾斜。”
叶恩熙沉默了。
她仿佛能看到上官南冥在将军府里的处境:父亲的冷脸,后母的客气疏离,弟弟的众星捧月,而他,像个局外人,独自守着那份与生俱有的“罪名”,在无人问津的角落里默默长大。
“他小时候,是不是常被欺负?”叶恩熙忍不住问。
安宁郡主摇摇头,又点点头:“明着的欺负倒没有,毕竟是将军府的嫡长子。但暗地里的冷落、排挤,怕是没断过。我记得有一次,宫里设宴,我见他一个人站在梅林里,手里攥着半块冷掉的糕点。那时候他才十岁吧,穿着不合身的锦袍,背挺得笔直,像株被霜打过的小树苗,看着就让人心疼。”
她吸了吸鼻子,笑道:“后来我就总找他玩,给他带点心吃。他那时候话比现在还少,你跟他说十句,他最多回一句。但我知道他不是讨厌我,因为我给他的糖葫芦,他都会吃掉。”
叶恩熙的心像是被温水浸过,又酸又软。
她终于明白,为何安宁郡主提起上官南冥时,语气里总有种特殊的熟稔与关切;
也终于明白,那个看似冷漠孤僻的将军,并非生来就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只是在缺爱与苛责中,学会了用坚硬的外壳,保护自己柔软的内里。
“那他……恨老将军吗?”叶恩熙轻声问。
安宁郡主望着池里嬉戏的红鲤,良久才道:“我不知道。或许有过吧。但他十五岁就主动请缨去了边关,五年里大小战役打了上百场,军功攒了一摞又一摞,都是为了上官家,为了老将军的脸面。去年老将军生了场大病,他连夜从雁门关策马赶回,守在床前三天三夜没合眼,亲自煎药喂药。”
她转过头,看着叶恩熙,眼神复杂:“你说他恨吗?可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维护着这个家。你说他不恨吗?可他回府后,依旧住在最偏僻的西跨院,除了必要的晨昏定省,几乎不与老将军和夫人照面。”
这种矛盾的情感,像一团解不开的结,缠绕在上官南冥心头,也缠绕在这个看似和睦的将军府里。
叶恩熙拿起桌上的白棋子,轻轻落在棋盘的角落,低声道:“他一定很难过。”
一个从未得到过父爱的孩子,却要拼尽全力去赢得父亲的认可;
一个在冷漠中长大的人,却要背负起家族的荣耀与责任。
这其中的艰辛与苦楚,恐怕只有上官南冥自己知道。
安宁郡主拿起黑子,落在白子旁边,幽幽道:“所以啊,小熙儿,你别瞧南冥表哥现在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他心里的苦,比谁都多。往后若是有机会,你……”
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罢了,各人有各人的命数,我们外人也插不上手。”
风又起,卷起一地紫藤花,落在两人的衣襟上。
凉亭里静了下来,只有棋盘上的黑白子,无声地对峙着,像极了上官南冥与那个家之间,既无法割裂,又难以靠近的复杂关系。
叶恩熙望着水面上晃动的光影,脑海里反复浮现出上官南冥的身影:
初见时他勒马驻足,面具下的目光冷冽如冰;
国子监外他出声喝止,语气淡漠却解了她的围;
将军府的月光下,他劝她“离我远点,对你有好处”,声音里藏着不易察觉的疲惫。
原来每一个看似疏离的瞬间,都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她忽然很想知道,面具之下的那张脸,究竟是什么模样?
是如传闻中那般狰狞可怖,还是带着与那双眼睛一样的,深藏的落寞?
而她更不知道的是,这份突如其来的理解与同情,会像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在未来的日子里,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将她与那个孤冷的将军,紧紧缠绕在一起。
京中的风,似乎也随着这份隐秘的心事,变得愈发捉摸不定起来。
小说《叶恩熙升职记之我在古代当大官》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