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文学
最新热门小说推荐
哪里能找到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小说的全部章节?

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

作者:破娃娃

字数:117752字

2025-09-07 08:01:00 连载

简介

强烈推荐一本豪门总裁小说——《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本书由“破娃娃”创作,以苏晚栀裴御霆的视角展开了一段令人陶醉的故事。目前小说已更新总字数117752字,精彩内容不容错过!

浮华之下娇花与恶犬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江南的秋总来得格外缠绵,暑气褪尽时,整座苏州城便浸在澄澈的天光里。拙政园的银杏刚染了三分金黄,留园的枫叶还缀着半抹绯红,而城西那座鲜少对外的“枕水园”,正借着这秋阳,将黛瓦粉墙的影子揉碎在曲曲折折的水廊里。

这场名为“丝路上的织锦密码”的国际研讨会,便藏在枕水园深处。青石板路两侧的桂树正吐着甜香,细碎的金蕊落在与会者的肩头,混着远处传来的评弹小调,竟让这场本该严肃的学术会议,添了几分江南独有的软糯。临水而建的“听橹堂”是主会场,雕花窗棂将阳光剪成细碎的光斑,落在深色的会议长桌上;投影仪的冷光与挂在梁上的宫灯暖芒交织,现代的同声传译设备悄悄嵌在雕花博古架旁,丝毫不显突兀——传统与现代,在此处达成了最妥帖的和解。

苏晚栀抵达时,听橹堂里已坐得满满当当。她攥着烫金的邀请函,裙角还沾着巷口梧桐的落叶,脚步放得极轻,像怕惊扰了这园子里的秋光。后排靠窗的位置还空着,她刚坐下,便被台上的声音勾去了注意力。

主讲人是来自意大利佛罗伦萨纺织博物馆的莉娜教授,银灰色的卷发用一支乌木簪绾着,指尖捏着的幻灯片遥控器上,还坠着一枚小小的云锦挂坠。“19世纪的欧洲织锦修复,多依赖化学试剂,但我们近年发现,唐代的‘飞梭补经法’或许能解决真丝纤维脆化的难题——”她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混着窗外偶尔掠过的鸟鸣,竟让那些枯燥的学术术语,都变得鲜活起来。

苏晚栀从帆布包里掏出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过的速度,渐渐赶不上思绪纷飞的节奏。她本是被裴御霆的“私人邀请”半推半就来的,想着不过是场掺杂着商业目的的应酬,却没料到,这里竟藏着她追寻了半年的答案——关于敦煌莫高窟出土的那片唐代联珠纹锦,如何修复才能保留原有的经纬张力。

茶歇的铃声响起时,苏晚栀还埋着头,在笔记本上画着补经法的示意图。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来一杯热拿铁,带着淡淡的焦糖香,她才抬起头。

“看来我的推荐,没让你失望。”

裴御霆的声音比在拍卖会上听着更温和,少了几分商场上的锐利。他今天穿了件深灰色的定制西装,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露出锁骨处一枚小小的银质书签项链——那是去年苏富比拍卖会上,拍走的宋代缂丝书签同款。他手里还端着一杯美式,冰块在杯壁撞出轻响,与周围专家们手中的青瓷茶杯,形成了奇妙的对比。

“裴先生。”苏晚栀接过咖啡,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指腹,竟觉出几分暖意。她想起上次在拍卖会上,他流着鼻血还强装镇定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确实比我想象中精彩,尤其是莉娜教授提到的‘飞梭补经法’。”

“叫我御霆就好。”裴御霆在她身边的空位坐下,目光扫过她笔记本上的草图,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你也在研究唐代织锦修复?我还以为苏家更专注于明清缂丝。”

“家里的主业是明清缂丝,但我总觉得,唐代织锦里藏着更鲜活的东西。”苏晚栀指尖划过笔记本上的联珠纹,“就像这园子里的水,看着平静,底下却连着千年的脉络。”

裴御霆笑了,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宣纸,展开时,竟是一片临摹的唐代联珠纹锦纹样。“巧了,我上个月去敦煌时,特意请研究员帮我拓了这个纹样。”他指着纹样里的衔花孔雀,“你看这里的经纬密度,和莉娜教授说的‘飞梭补经法’刚好匹配。”

苏晚栀的眼睛亮了。她接过宣纸,指尖抚过纸上的墨迹,能感受到裴御霆临摹时的细致——连孔雀尾羽上的渐变色彩,都用不同浓度的墨色区分开来。“你也对这个感兴趣?”她抬头时,刚好对上裴御霆的目光,他眼里的认真,和拍卖会上那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形象,判若两人。

“算是个人爱好。”裴御霆喝了口美式,冰块的凉意似乎让他放松了些,“我爷爷是做文物修复的,小时候总跟着他在工作室里待着,看他用镊子一点点补织锦的断经。”他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后来他走了,我就想着,把他没做完的事,接着做下去。”

这时,莉娜教授端着茶杯走了过来,用带着口音的中文笑着说:“裴先生,刚才你问的关于‘染料稳定性’的问题,我还想和你再聊聊。”

裴御霆立刻站起身,语气恭敬却不局促:“教授客气了,是我向您请教才对。”他转头对苏晚栀眨了眨眼,“等会儿再和你说敦煌的事。”

苏晚栀看着他和莉娜教授交流的模样,竟有些出神。他用流利的意大利语解释着中国传统染料的提取方法,偶尔还会用手势比划着织机的结构,连眉梢都带着专注的光芒。周围的专家们渐渐围了过来,有人用英语提问,有人用法语补充,裴御霆却应对自如,甚至能准确报出某篇冷门学术论文的发表时间——那个在拍卖会上流着鼻血、还不忘调侃她“眼光不错”的纨绔子弟,此刻竟像个浸淫学术多年的学者。

午宴设在枕水园的“荷风榭”,临水的半面是镂空的花窗,风一吹,便有荷香顺着窗缝钻进来。主办方把裴御霆请去了主桌,苏晚栀则和几位来自日本的织锦专家坐在一起。她正和京都国立博物馆的山田教授讨论着和服纹样与唐代织锦的渊源,眼角余光却瞥见裴御霆的目光,时不时从主桌飘过来。

有一次,服务员给她递茶时,不小心将茶水洒在了桌布上。裴御霆几乎是立刻站了起来,手里还拿着自己的手帕,却又想起什么似的,慢慢坐了回去,只是悄悄对身边的主办方说了句什么。没过两分钟,服务员便端着新的桌布和干净的茶杯走了过来,还特意给苏晚栀换了杯温凉的桂花乌龙——她刚才和山田教授闲聊时,提过自己怕烫。

这种细微的体贴,像园子里的秋阳,不浓烈,却暖得人心里发慌。

下午的研讨会,苏晚栀主动举手发言了。她拿着自己整理的敦煌联珠纹锦修复方案,站在台前,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我认为,唐代织锦的修复,不能只依赖现代技术,更要还原当时的织造环境——比如敦煌的干燥气候,和苏州的湿润不同,染料的稳定性也会有差异……”

台下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苏晚栀抬头时,刚好看到裴御霆坐在第一排,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他没有像其他专家那样低头记笔记,只是专注地听着,偶尔在她停顿的时候,轻轻点头,像是在给她鼓励。

发言结束后,莉娜教授第一个鼓掌:“苏小姐的观点,给了我新的启发。我们总是在实验室里研究修复,却忘了‘环境’这个重要的变量。”

苏晚栀走下台时,心跳还没平复。裴御霆从座位上站起来,递给她一瓶温水:“喝口水,你刚才说得很好。”他的声音很轻,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尤其是提到敦煌气候那段,我之前怎么没想到。”

苏晚栀接过水,指尖有些发烫:“还是多亏了你早上给我的那张纹样图。”

“是你自己有想法。”裴御霆笑了,眼底的光芒比窗外的夕阳还要亮,“我只是推了你一把而已。”

傍晚的园林夜游,是主办方特意安排的惊喜。夕阳刚落下,园子里的宫灯便一盏盏亮了起来,红纸糊的灯笼罩着暖黄的光,倒映在水里,像撒了一地的星星。水廊上挂着的走马灯,画的是《韩熙载夜宴图》里的织锦场景,灯一转,便像看到了千年前的匠人,正坐在织机前,手指翻飞。

苏晚栀故意放慢了脚步,落在人群后面。她走到水廊的尽头,那里有一座小小的石拱桥,桥边种着几株木芙蓉,粉色的花瓣落在水面上,随波轻轻荡着。她靠着桥栏,闭上眼睛,听着远处传来的评弹唱段——“唐伯虎点秋香”的故事,被唱得婉转悠扬,混着水声,竟让人忘了时间。

“不喜欢热闹?”

裴御霆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苏晚栀吓了一跳,回头时,看到他手里拿着一盏小小的莲花灯,灯芯的火苗在风里轻轻晃着。

“只是觉得,这样的景色,该安静地看。”苏晚栀转过身,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莲花灯上,“这灯是哪里来的?”

“刚才路过前厅,看到工作人员在分,就拿了一盏。”裴御霆把莲花灯递给她,“你看,灯壁上的花纹,是用缂丝做的。”

苏晚栀接过灯,指尖抚过灯壁上的缠枝莲纹,能感受到缂丝特有的纹理。“没想到这里连小灯笼都这么讲究。”她笑着说,把莲花灯放在水面上,灯顺着水流慢慢漂远,像一颗移动的星星。

两人并肩站在桥上,谁都没有说话。远处的笑语声渐渐淡了,只有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的轻响,和水流过石缝的声音。这种安静一点都不尴尬,反而像园子里的水,温柔地裹着人,让人忍不住想多待一会儿。

“今天莉娜教授说的‘飞梭补经法’,你觉得能用到敦煌那片织锦上吗?”裴御霆先开了口,目光落在远处漂着的莲花灯上。

“应该可以,但还需要调整。”苏晚栀想了想,“敦煌的织锦断经太多,而且纤维已经脆化了,直接用飞梭补经,可能会损伤原有的经纬。”她转头看向裴御霆,“你上次去敦煌,有没有看到那片织锦的实物?”

“看到了,被放在恒温恒湿的展柜里,只能隔着玻璃看。”裴御霆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遗憾,“但我拍了很多细节照片,回去后可以发给你。”他顿了顿,又说,“其实我本来想请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一起做个修复项目,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契机。”

苏晚栀惊讶地看着他:“你想做唐代织锦修复项目?”

“嗯。”裴御霆点头,眼里闪着认真的光芒,“我爷爷生前最想修复的,就是唐代织锦。他总说,那些织锦里藏着中国最好的手艺,不能就这么断了。”他低头看着水面,声音轻了些,“只是外面的人都觉得,我一个做房地产的,搞文物修复是‘不务正业’,甚至还有人说我是想借文物炒作。”

苏晚栀沉默了。她想起自己家里的情况——父母希望她接手家族的缂丝生意,可她却偏要研究冷门的唐代织锦,为此,不知和家里吵过多少次。“我懂这种感觉。”她轻声说,“我爸妈总说,研究唐代织锦赚不到钱,还不如多做些明清缂丝的订单。可我总觉得,有些东西,不是用钱能衡量的。”

裴御霆转头看她,眼底带着一丝惊讶,随即又化为理解。“所以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他笑着说,语气里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亲近。

苏晚栀也笑了,点了点头。

晚餐设在“枕月亭”,亭子建在湖心,四面都是水,只有一座小木桥连通岸边。桌上摆的是地道的苏帮菜,松鼠鳜鱼的酱汁浇得鲜亮,蟹粉豆腐冒着热气,还有一碟醉蟹,是用刚上市的大闸蟹做的,酒香混着蟹香,勾得人食指大动。

裴御霆被主办方围着敬酒,却没忘了时不时看向苏晚栀。有一次,他看到苏晚栀夹醉蟹时,皱了皱眉——大概是觉得酒味太浓。没过一会儿,他便借口去洗手间,回来时,手里多了一小碟清蒸蟹粉:“刚才问了厨房,他们说这个没放酒,你试试。”

苏晚栀接过蟹粉,心里暖烘烘的。她尝了一口,蟹肉的鲜甜在嘴里散开,没有一点酒味,刚好合她的口味。“谢谢你。”她抬头对裴御霆笑了笑,这一次,没有了之前的疏离,多了几分真诚。

晚餐结束后,专家们大多回了酒店,苏晚栀却还舍不得这园子的夜景。她沿着水廊慢慢走,手里拿着刚才裴御霆给她的莲花灯,灯芯的火苗已经灭了,却还留着淡淡的暖意。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下午待过的石拱桥。桥边的木芙蓉还开着,风一吹,花瓣落在她的头发上。她刚想伸手把花瓣拂掉,却看到桥栏边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裴御霆。

他背对着她,望着水面,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听到脚步声,他转过身,脸上没有意外,反而带着几分笑意:“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

“你怎么知道?”苏晚栀走到他身边,把手里的莲花灯放在桥栏上。

“因为这里的月亮,是园子里最圆的。”裴御霆指着水面,月光落在水里,像铺了一层银霜,“我爷爷以前常说,‘月是故乡明’,可我觉得,这里的月亮,比故乡的还要亮。”

苏晚栀抬头看了看月亮,确实很圆,像一面银盘挂在天上。“你故乡在哪里?”她轻声问。

“在南京,秦淮河边上。”裴御霆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怀念,“小时候,爷爷总带我去秦淮河看灯,和这里很像,却又不一样。”他顿了顿,又说,“后来爷爷走了,我就很少回去了,总觉得那里少了点什么。”

苏晚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她能感受到裴御霆语气里的孤独,像这园子里的水,表面平静,底下却藏着暗流。

“谢谢你今天邀请我来。”沉默了一会儿,苏晚栀开口道,“最近在宸国,家里的事、公司的事,搅得我心里很乱,来这里待了一天,反而觉得平静了很多。”

“我也是。”裴御霆转头看她,眼里带着几分真诚,“在宸国,每天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说各种各样的客套话,只有在这里,才能静下心来,聊点真正喜欢的东西。”他顿了顿,声音轻了些,“其实我邀请你,还有一个私心。”

“什么私心?”苏晚栀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好奇。

“我想让你看看,真实的我。”裴御霆的目光很认真,“在拍卖会上,我故意装出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是想看看,有没有人能透过那层伪装,看到我真正喜欢的东西。”他笑了笑,带着几分自嘲,“结果你是第一个,看到我流鼻血还不笑我的人。”

苏晚栀想起拍卖会上的场景,忍不住笑了:“那时候我还觉得,你是个不懂装懂的纨绔子弟。”

“现在呢?”裴御霆看着她,眼里带着几分期待。

“现在觉得,你比我想象中要复杂。”苏晚栀诚实地说,“也比我想象中,更真诚。”

裴御霆听到这话,眼睛亮了起来。他看着苏晚栀,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把她的眼睛映得亮晶晶的,像两颗星星。“那你呢?”他轻声问,“我看到的你,是真实的吗?还是说,你也戴着面具?”

苏晚栀沉默了。她想起自己在宸国时的样子,在公司里,她是雷厉风行的苏家大小姐,说话做事都带着几分强硬;在家里,她是听话懂事的女儿,即使心里不认同父母的想法,也很少反驳。“我也戴着面具。”她轻声说,这是她第一次在外人面前承认这件事,“在公司,我要装得很坚强,让别人觉得我能撑起苏家的生意;在家里,我要装得很听话,不让爸妈担心。只有在研究织锦的时候,我才觉得,自己是真实的。”

“那我们算是同道中人了。”裴御霆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落在苏晚栀的心里,激起一圈圈涟漪。

两人站在桥上,开始聊起织锦,聊起敦煌,聊起各自的经历。苏晚栀说起自己第一次去敦煌时的情景,看到那片唐代织锦时,如何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裴御霆说起自己跟着爷爷学修复时的趣事,如何因为不小心弄断了织锦的经丝,被爷爷罚抄《考工记》。

他们聊得很投机,从月亮升起,聊到星光满天。苏晚栀发现,裴御霆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