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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期被困洪水,救援队老公让我自己游上岸陆骁苏青青小说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孕期被困洪水,救援队老公让我自己游上岸

作者:困困

字数:8953字

2025-09-09 09:47:36 完结

简介

如果你喜欢精品短篇类型的小说,那么《孕期被困洪水,救援队老公让我自己游上岸》将是你的不二之选。作者“困困”以其独特的文笔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小说的主角陆骁苏青青勇敢、聪明、机智,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8953字,喜欢阅读的你快来一读为快吧!

孕期被困洪水,救援队老公让我自己游上岸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

5

我站在电视台大楼外,盯着那块巨大的LED屏幕。

陆骁的脸被放大了几十倍,他正侃侃而谈自己的“英雄事迹”。

“当时水流湍急,我看到苏小姐被冲走,毫不犹豫跳下去救人…”

我冷笑一声,手里紧握着那份厚厚的材料。

医院的诊断报告、死胎证明、我的伤情记录,还有那张被揉皱又小心展平的彩超照片。

纪委的人已经进去了。

我站在外面等待,心跳如擂鼓。

突然,大屏幕上的画面一阵抖动,几个身影闯入镜头。

纪委的工作人员走向陆骁,现场一片混乱。

“陆骁同志,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你涉嫌严重违纪,需要配合调查。”

闪光灯疯狂闪烁,直播信号瞬间被掐断。

大屏幕变成了蓝色的“信号中断”画面。

我站在原地,心里没有想象中的快感,只有一种奇怪的空洞感。

纪委的人给了我特殊通行证。

我站在单向玻璃后,看着审讯室里的陆骁。

他脸色铁青,双手握拳。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英雄!全市人民都知道我是英雄!”

调查员面无表情地将我提交的材料摔在桌上。

“英雄?你的妻子就是因为你,失去了她八个月大的孩子。”

“你口中’重伤’的苏青青,医院诊断报告为’轻微擦伤’。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们合谋骗取荣誉和捐款。”

陆骁猛地站起来,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可能!青青差点溺水!”

“我们调查了当天的监控录像。苏青青只是在浅水区摔了一跤,连衣服都没湿透。”

调查员冷静地说,“而你的妻子,在你’英雄救美’的同时,正在医院经历一场痛苦的流产。”

陆骁的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

他捂住嘴,一口酸水涌上喉咙。

我转身离开观察室,不想再看他一眼。

走廊上,我遇到了被单独带来问话的苏青青。

她看到我,眼中闪过慌乱,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嫂子,我不知道你当时会因为我流产…真的…”

我冷冷地看着她:“你知道。”

苏青青脸色变了:“我没有!你只是不想让他多陪陪我!”

我没再说话,从包里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骁哥,你放心,我已经查过了,她怀孕八个月了,这次肯定能把她气走…”

苏青青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走廊里。

她的脸色瞬间惨白。

“你…你…”

“不只是录音。”我平静地说,“医院也有监控,都记录得很清楚。”

苏青青瘫坐在椅子上。

我走出电视台大楼,阳光刺眼。

手机响了,是医院的电话。

“林女士,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但我们担心您的心理状况…”

“我很好。”我打断医生的话,“我要去领一套房子和一笔钱。”

“什么?”

“市里给陆骁的奖励,一套市中心的房子,还有给苏青青的慰问金。”我冷笑,“现在,这些都是我的了。”

我挂断电话,看着远处的高楼。

那里有一套属于我的新房子,我和我逝去的孩子的家。

没有陆骁,没有苏青青,只有我和我的回忆。

我的孩子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但我会替他活下去。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6

陆骁被停职调查的消息像炸弹一样在网上爆开。

我坐在电脑前,刷新着各大社交平台。

昨天还被捧上天的“英雄”,今天已沦为人人喊打的“骗子”。

“渣男”“骗子”“人渣”——这些词汇铺天盖地涌来。

我关掉电脑,拿起手机。

医院的护士发来消息,说陆骁去医院闹了。

我没回复,只是冷笑。

窗外下起了雨,我站在窗前,想起那天也是这样的雨。

我躺在病床上,浑身是血,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

而陆骁在哪?

他在电视上,笑得灿烂,接受着全市人民的掌声。

手机震动,是陆骁。

“林晚,开门!我知道你在家!”

我没理会。

“林晚!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你丈夫!”

我走到门前,隔着门喊:“你的东西都在楼下,自己拿走。”

“你换锁了?”他的声音充满不敢相信,“你怎么能这样?”

我笑了,这个男人真是可笑。他背叛我时,怎么不问问自己怎么能这样?

“林晚,我们谈谈,好吗?”他的声音软了下来,“我知道我错了。”

“晚了。”

“孩子的事,我不知道…”

我猛地拉开门。

陆骁站在门外,头发凌乱,眼睛通红。

“你不知道?”我冷冷地看着他,“我给你发了十七条消息,打了二十三个电话。你在做什么?哦,对了,你在救苏青青,你在做英雄。”

他张嘴想说什么,我打断他:“你走吧,陆骁。我们结束了。”

“不,林晚,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我笑了,“我们的孩子死了,陆骁。死了!”

他脸色惨白,后退一步。

“你去医院了?”我问。

他点头,眼中有泪。

“护士怎么说?”

“她说…”他声音哽咽,“她说你被送去时浑身是血,一直喊我的名字,求我救救孩子…”

“然后呢?”

“她问我当时在哪里…”

我看着他,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你知道吗,陆骁,那天我一个人在医院,医生告诉我孩子没了,我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庆幸你不在。”

他愣住了。

“因为如果你在,你会安慰我说没关系,我们还年轻,还能再要。但那是我们的孩子啊,陆骁。是一个生命。”

他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你记得孩子的性别吗?”我问。

他张嘴,却说不出话。

“你不记得,因为你从来没问过。”

我冷笑,“是个男孩,陆骁。你一直想要的儿子。”

他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

我没有同情,只感到一种奇怪的解脱。

“你还记得我第一次感受到胎动时,拉着你的手让你也感受吗?”

他抬头,眼中满是痛苦。

“你挥开了我的手,说要跟苏青青通电话。”

“我没有…”

“你有。”我打断他,“你还记得我告诉你B超显示孩子很健康时,你在做什么吗?”

他沉默了。

“你在看球赛,只’嗯’了一声,连头都没抬。”

雨下得更大了,他跪在走廊上,雨水顺着楼道的窗户飘进来,打湿了他的衣服。

“林晚,求你…”

“晚了,陆骁。”我关上门,“一切都晚了。”

我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哭声。

曾经,这声音或许能让我心软。

但现在,我心如止水。

手机响了,是医院的心理医生。

“林女士,您今天的预约…”

“我不去了。”我说,“我很好。”

我挂断电话,走到窗前。

雨中,陆骁蜷缩在楼下,像条落水的狗。

他终于明白了失去的痛苦。

7

我的律师找到了住在廉价旅馆里的陆骁,递上离婚协议书。

我没去。

我不想见他。

“他说什么了?”我问。

“他说他不签,非要见你,说要解释。”

我冷笑一声。

解释什么?

解释他为什么在我失去孩子时,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你怎么回答的?”

“我告诉他,你不想见他。”律师推了推眼镜,“还有,我们已经正式起诉苏青青诈骗,涉案金额巨大,她将面临刑事指控。”

我点点头。

陆骁救的那个“濒死女孩”,不过是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我花钱雇了私家侦探,查到了所有证据。

苏青青根本没有那么严重的伤,她夸大了一切,只为博取陆骁的关注。

而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亲,为了这个谎言,放弃了真正需要他的家人。

“他听到起诉的事,什么反应?”

“完全懵了。”律师说,“像被雷劈了一样。”

我闭上眼睛。终于,他尝到了真相的滋味。

三天后,律师又来了。

他带来了签好的离婚协议,还有一个消息。

“陆骁找到了苏青青,当面对质。”

我心跳加速。“然后呢?”

“在铁证面前,她崩溃了,承认了一切。”

“她说什么?”

“她说她太爱他了,只是想博取他的关注,没想到会害死孩子。”

我的手紧紧握住窗框。

“陆骁呢?”

“他发疯了,把她所有东西都扔了出去。现在他完全孤立无援,工作丢了,名声毁了,你也离开了。”

我应该感到快乐,看到仇人落魄。

但我只感到一种空洞的疲惫。

晚上,我梦见了那个没出生的孩子。

他在梦里对我笑,叫我妈妈。

我惊醒过来,泪流满面。

手机亮了。是陆骁发来的短信:“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删掉短信,关掉手机。

第二天,我去了医院。

不是看心理医生,而是去看那个接生我孩子的护士。

“他来过了。”护士说,“跪在医院门口,求我告诉他当时的细节。”

“你告诉他了?”

“告诉了。”护士叹气,“他听完后,在医院楼下坐了一整夜的雨。”

我没说话。

“他问我,孩子有没有留下什么。”

护士递给我一个信封,“我把这个给了他,他看完后把原件还给了我,说这应该属于你。”

我打开信封,是孩子的B超照片。

背面有医生写的性别:男。

照片上有水渍,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

回家路上,我路过陆骁住的那家旅馆。

门口停着救护车,几个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跑出来。

我停下脚步。

担架上是陆骁。

他脸色惨白,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我站在原地,看着救护车呼啸而去。

晚上,律师打来电话:“陆骁割腕自杀了,现在抢救过来了。他在病床上一直喊你的名字。”

我挂断电话,站在窗前。

我想起陆骁第一次带我看雨的样子,想起他说要给我和孩子遮风挡雨的承诺。

所有的记忆在脑海中闪回,然后归于沉寂。

我拿起手机,删掉了所有与陆骁有关的照片。

8

苏青青的案子有了转机。

警方恢复了她的手机数据,发现了一段她发给闺蜜的信息。

我坐在律师办公室,盯着那份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

每个字都像刀子,刺进我的心脏。

【我查了天气,知道峡谷今天会有山洪。我故意引林晚那个蠢货过去,然后给骁哥哥打电话求救。】

【他果然来了,也果然选择了我。等林晚流产或者死了,骁哥哥就彻底是我的了。】

我的手开始发抖。

这从来都不是意外。

“这是谋杀。”

律师说,声音冷静得可怕,“有预谋的谋杀。”

我抬起头,眼泪早已干涸。“

她想杀我和我的孩子。”

律师点头。“苏青青已经被刑事拘留。但这还不够。”

“不够?”

“陆骁是她的共犯。”

我猛地站起来。“他不知情!”

律师看着我,眼神复杂。

“你还在为他辩护?”

我沉默了。

我恨陆骁,恨他的背叛,恨他的选择。

但我不相信他会故意伤害我们的孩子。

“我要公开这些证据。”我说。

律师递给我一份匿名举报表。“全国最大的新闻媒体。一旦播出,没人能阻止真相。”

我签下名字,感觉像是在签署一份复仇契约。

三天后,新闻爆发了。

“救援英雄”的美丽故事,变成了“毒妇杀人,英雄为伥”的丑闻。

苏青青的照片和聊天记录被公之于众。

陆骁的名字和脸,也出现在了新闻里。

我挂断电话,站在雨中。

陆骁的世界崩塌了,就像我的世界曾经崩塌一样。

但我只感到一种奇怪的空虚。

律师又来了,带来了最新消息。

“陆骁在医院看到了新闻。他疯了。”律师说,“他冲进警局,要求见苏青青。”

“他见到了吗?”

“见到了。他跪在地上,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闭上眼睛,想象那个场景。

曾经意气风发的陆骁,跪在地上,质问那个害死他孩子的女人。

“苏青青说什么?”

“她说她爱他,所以必须除掉你。”律师顿了顿,“陆骁扑过去掐她的脖子,被警察拉开了。”

我睁开眼,雨水模糊了视线。

或许是泪水。

“他现在明白了。”律师说,“他不是犯了错,他是成了一个杀人犯的帮凶。他亲手将自己的妻儿,推入了别人设好的死亡陷阱。”

我走到窗前,看着雨中的城市。

某处,陆骁正躺在病床上,手腕上缠着绷带,心里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

他终于知道真相了。

他不是救人英雄,而是杀人凶手的工具。

我的手机响了。是陆骁的号码。

我接通电话,没有说话。

“林晚…”他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我…我杀了我们的孩子…”

电话那头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声。

我挂断电话,靠在墙上慢慢滑下。

9

法庭上,陆骁放弃了所有辩护。

我坐在旁听席最后一排,看着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佝偻着背,像个垂死的老人。

他低着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我有罪。”

那一刻,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我等这句话等了太久。

法官宣读死刑判决时,整个法庭鸦雀无声。

陆骁的身体轻微颤抖,但他没有回头看我。

我也没有流泪。

我只是静静地坐着。

律师递给我一份文件:“陆骁的赔偿协议,他把所有财产都给了你。”

我接过文件,手指触碰到纸张的瞬间,突然想起陆骁第一次给我买房时的兴奋表情。

他说:“以后这就是我们的家。”

现在,这些都成了血债。

一周后,监狱方面联系我。

陆骁提出了行刑前唯一的要求——想看我的照片。

电话里,狱警的声音很客气:“他说只要看一眼就够了。”

脑海中闪过无数个画面:他第一次见到我时的惊艳,他求婚时的紧张,他摸着我肚子时的温柔…

“他没资格。”我挂断电话,声音冷得像冰。

但挂断电话后,我却瘫坐在沙发上,泪如雨下。

夜里,我梦见陆骁第一次带我去看雨的样子。

他笑着说要给我和孩子遮风挡雨。

梦里的他还是那个会为我撑伞的男人,不是那个亲手将我推向死亡的刽子手。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我摸向肚子,那里已经空空如也。

行刑那天,我在家里坐了整整一天。

我换了三套衣服,化了妆又卸掉,煮了咖啡却一口没喝。

我像个等待审判结果的罪犯,坐立不安。

电视里播报着其他新闻,没有提到今天有个曾经的“救援英雄”即将离开这个世界。

下午三点,电话响了。

是律师。

“结束了。”

我放下电话,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我以为我会高兴,会解脱,会感到正义得到了伸张。

但我只感到空虚。

我走到窗前,雨下得很大,就像那天在峡谷一样。

我想象着陆骁此刻正躺在冰冷的床上,再也不会醒来。

律师告诉我,陆骁走得很平静。

针剂注入他体内时,他闭上眼睛,嘴里念着我的名字。

“林晚…林晚…”

监狱医生说,临终前的人常有幻觉。

陆骁可能看到了什么。

我想象他看到我抱着我们的孩子,对他微笑,然后转身走进阳光里。

他伸手想抓住我们,却什么也抓不住。

就像我曾经伸手想抓住他,却什么也抓不住一样。

我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雨停。

三个月后,我搬到了一个海滨小城。

这里没人认识我,没人知道我的故事。

我租了一栋面朝大海的小屋,每天看日出日落。

陆骁的赔偿金到账了。

数字很大,大到我一辈子都花不完。

我盯着银行短信看了很久,突然有了主意。

我成立了“天使基金”,专门救助那些因意外失去孩子的母亲。

第一个受助者是个年轻女孩,她的孩子死于车祸。

我握着她的手,她哭得撕心裂肺:“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的孩子?”

我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在医院走廊里崩溃大哭的女人,那个质问上天为什么如此残忍的母亲。

我没有答案。

我只能陪她哭。

基金越做越大。

我收到了许多感谢信,但我从不回复。

我不是在做善事,我只是在找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一年过去了。

我站在海边,手里拿着那个小木盒。

里面装着宝宝的彩超照片和那缕胎发。

我曾经每晚都要拿出来看一遍,现在终于可以放手了。

我打开盒子,海风吹起照片,卷走胎发。

“宝宝,去寻找一个真正爱你的家庭吧。”

我想起陆骁第一次摸我肚子时的表情,想起他说要教孩子钓鱼的承诺,想起他在法庭上说“我有罪”时眼中的绝望。

恨意曾经像毒药一样侵蚀我的心脏,现在却只剩下疲惫。

我把空木盒扔进海里,看着它被浪花吞没。

海风拂过我的脸颊,带来咸涩的气息。

远处,一个孩子在沙滩上奔跑,笑声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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