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骗婚:前夫哥你马甲又掉了》是一本让人爱不释手的豪门总裁小说,作者“鬼千岁”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白瓷沈玄砚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最新章节第14章,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主要讲述了: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包厢。厚重的门被推开,里面的喧闹声,像潮水一样涌出来,看见她们俩又凝滞了片刻。“哎哟!我们大艺术家可算来了!”一个穿着亮片裙的女同学最先扬起声音,脸上堆着热情的笑,手里的酒杯举得老…
《太子爷骗婚:前夫哥你马甲又掉了》精彩章节试读
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包厢。
厚重的门被推开,里面的喧闹声,像潮水一样涌出来,看见她们俩又凝滞了片刻。
“哎哟!我们大艺术家可算来了!”
一个穿着亮片裙的女同学最先扬起声音,脸上堆着热情的笑,手里的酒杯举得老高。
“还以为你国外待久了,现在眼界高了,看不起我们老同学,不来了呢!”
另一个曾经被白瓷拒绝过的男生,故意道:“人家是白家千金,迟个到怎么了。”
“不都被打假了吗?还端着架子呢。”有人小声说了一句。
白瓷扯扯嘴角,她门还没进去呢,就有人拿白家说事了。
还真是迫不及待。
“让我们好等啊!该罚酒三杯!”旁边立刻有人起哄。
钟灵毓挡在白瓷身前,接过酒,“眼瞎吗?看不见我?怎么不见有人这么欢迎我呢?”
“欢迎欢迎,谁敢不欢迎我们钟医生啊!”
她搂着白瓷,挤过人群,把双人位沙发上的男同学赶走。
“滚滚滚,大艺术家喊那么大声,不知道让座。光嗓门大,眼力见一点没有,五官发育不均。”
同学惹不起钟灵毓,不仅因为她泼辣,还因为钟家,于是起身走人。
钟灵毓拉着白瓷美美坐下,这才看到,主沙发的正中央,班主任坐在那。
她们班主任是一个六十岁上下的和蔼老太太,以前对白瓷很好。
“白瓷来啦!”班主任和沙发边缘的人换了个位置,牵起白瓷的手。
同学们继续吵吵嚷嚷,看见温老师和白瓷坐在一起,暂时不敢去惹她。
班主任语气慈祥:“这帮死孩子,真是吵得我头疼。你要是再晚来一会儿,我怕是要直接被他们送进医院了。”
白瓷笑容温婉:“呸呸呸,温老师长命百岁,您特意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老师向来喜欢白瓷的聪慧剔透,便也不绕弯子,关切道:“我听几个同学说,你不再跳舞了?”
白瓷长睫颤了下,浅浅颔首。
她知道老师并无恶意,只是这件事,始终是她心头一根刺,不愿多提。
二十几年的努力付诸东流,比起同学们嘲讽她是白家假千金,再也不能起舞的更加让她溃败。
“跳舞这件事,太损耗身体了,”
温老师声音放得更柔,“小瓷,你年纪轻轻就做到了旧金山芭蕾舞团的首席,这份成就,已经是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的高度了,非常了不起。你要知道,不是所有华人都能像Tan一样,四十岁还屹立巅峰。”
白瓷低低“嗯”了一声。
她的职业生涯短暂如流星,却也曾极致绚烂过。
只是,没有一个舞者会甘愿在自己的黄金年纪,黯然离场。
“而且…你母亲她,不是一直都不太赞成你跳舞吗?她也会担心你。”
温老师轻轻抚了抚她的长发,带着长辈的疼惜。
白瓷沉默不语,妈妈的确不支持她跳舞。
tutu裙太短,白家这样的门第,不愿让自家的女儿穿着那么短的裙子,抛头露面。
练舞又很苦,在排练室一待就是一天,脚练到畸变,指甲甚至会脱落,妈妈会抱着她哭。
她小时候受过一次重伤,被舞伴摔下来,划破角膜,整张脸都是血。
爸爸妈妈要心疼死了,到处找角膜供体,甚至想把自己的换给她,怎么舍得让她继续跳舞。
可白瓷就是倔,认定了就不回头。
到最后,摔得遍体鳞伤,再也不能起舞,还是家里帮她选的钢琴救了她。
但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温老师体贴地转开了话题:“不过,我听说你后来在国外读了钢琴硕士,准备回来继续读博?”
“是,”白瓷的声音平静下来,“不能跳舞了,总得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她那时受伤,关节群受损,再也不能继续高强度的专业舞蹈,被迫离开舞团。
她的人生仿佛瞬间被抽空了。
之后的日子,每天躲在出租屋里,往返于打工的餐馆,两点一线混日子。
就像她和钟灵毓说的,她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那时合租的室友问她,“你不打算回国吗?”
“回去做什么呢?”
哪里都没有等她的人,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室友打趣道:“那你现在这样,算是在这里流浪?”
她淡淡回应:“算是吧。”
“真是稀奇。”
“有什么稀奇的?”
“一个亚洲人,居然在认认真真流浪。你们的脑子,不是不学点什么就会停转吗?”
她那一句话,像是打开了白瓷的天灵盖。
是啊,她还可以找个学上。
身为一个亚洲人,想死这件事,在拿毕业证面前,得靠边。
好像是要在阎王爷那面试一样,得拿了证再去。
而钢琴,几乎是顺理成章的唯一选择。
白家最初培养她的路径,本就是朝着钢琴艺术家规划的。
因为她祖母出身钢琴世家,是那种家中摆着初代贝希斯坦钢琴,言谈举止都透着古老音律般优雅的女性。
母亲年轻时更是被誉为最有天赋的钢琴新星之一,获奖无数。
在白家看来,钢琴家身着华贵礼裙,在舞台上十指跃动,优雅高贵,是匹配白家大小姐身份的最佳选择。
况且,还有祖母和母亲所带来的艺术资源,她的路会走的顺顺当当。
因为这样,即便她那些年,将所有热血都倾注于芭蕾,钢琴也从未真正放下。
祖母对她异常严苛,唯有每年在祖母指定的国际钢琴赛事中,夺得名次,她才被允许继续跳舞。
祖母是想逼她放弃芭蕾,但没想到她真的做到了。
她是在琴谱,和祖母挑剔的目光中长大的。
以至于那位极少夸人的老太太,也曾看着她飞跃在琴键上的双手,淡淡夸一句:“你这双手,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可她却偏偏叛逆,选择了一条更艰难、更“不得体”的路,去跳了芭蕾,最终摔得遍体鳞伤。
陈焱知道后说“你选择跳舞,是在争取身体的自主权,所以才会和家里抗争。”
到了现在,当舞蹈这扇门被彻底关上后,回头拾起钢琴,成为一种命运的必然。
就像是妈妈的灵魂在拥抱她,手指放在钢琴键上,无比安心。
弹琴对她来说就像家常便饭,又有大奖傍身,没费什么力气就考了个硕士。
但是书念完了,又没事做了。于是继续读,到时候多给阎王爷两本证。
温老师又继续说:“说起来…我家那个儿子,前些年一直在国外搞音乐研究,最近才刚回国,就在A大读博。”
小说《太子爷骗婚:前夫哥你马甲又掉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