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老公是特种兵后,我把他踹了》是一本引人入胜的精品短篇小说,作者“瑞塔”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想象力的世界。本书的主角沈炼林晚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完结,最新章节第13章,热爱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主要讲述了:第2章我的心,随着他开口的第一个字,狠狠地沉了下去。我捂住晚晚的嘴,示意她不要出声。孩子很乖,只是睁着一双酷似沈炼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前方。“任务完成了五年。”沈炼的声音很低,却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
《发现老公是特种兵后,我把他踹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2章
我的心,随着他开口的第一个字,狠狠地沉了下去。
我捂住晚晚的嘴,示意她不要出声。孩子很乖,只是睁着一双酷似沈炼的眼睛,好奇地看着前方。
“任务完成了五年。”沈炼的声音很低,却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里。“林溪被我养得很好,天真,善良,有点蠢,跟你希望的一样。”
“有点蠢”。这三个字钻进我的耳朵,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原来在他眼里,我所有的单纯和信赖,都只是“蠢”。我的人格,我的智识,被他轻描淡写地全盘否定。
我不是他的爱人,我只是他需要圈养和监护的对象。
“晚晚也很健康……只是,我快演不下去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疲惫和痛苦。“我每天都在想,如果当初躺在这里的是我,站在她身边的是你,该有多好。”
轰的一声。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断了。
我的婚姻,我的爱情,我自以为是的幸福,全部都是一个男人为了履行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而执行的“任务”。
我以为的良人,心里装着的,是我姐姐的影子。
他对我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所有的保护,都源于对我姐姐的愧疚和承诺。
我甚至,只是一个替代品。一个让他用来怀念另一个女人的,活生生的道具。
他站在“为我好”的道德制高点,用谎言为我建造了一座看似完美的金色牢笼,然后剥夺了我知情和选择的权利。
我抱着女儿,身体抖得筛糠。我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一股铁锈味,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
他抬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颊。
他在那里站了很久很久。直到夕阳西下,他才转身离开。
我没有冲出去。我没有质问,没有哭喊。我只是抱着女儿,悄无声息地,从另一条小路离开了陵园。
车开在回家的路上,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晚晚在我怀里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泪痕。她刚才被我压抑的哭声吓到了。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里一片死寂。
沈炼,你完成了你的任务。
现在,轮到我了。
5
回到家,我把晚晚安顿好。然后走进书房,打开了电脑。我没有再去看那个《任务日志》,而是新建了一个文档。
“离婚协议书”。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敲着,手指稳定。财产分割,我写得很清楚。房子,车子,大部分存款,都留给他。我只带走属于我的个人物品,和一小部分我婚前的积蓄。这五年,他扮演一个完美的丈夫和父亲,尽心尽责。这些,就当是“任务的报酬”。
我要用最决绝的方式,斩断我们之间的一切。
女儿的抚养权,归我。探视权,我没有写死,只写了“由双方协商决定”。我不想让晚晚失去父亲,但这个父亲,不能再是“沈炼”。
打印机吐出两份还带着温度的协议书。我在“女方”的位置,签下了我的名字,林溪。一笔一划,清晰,冷静。
做完这一切,我走进姐姐的房间,从那个旧箱子里,取出了那张合影。
我将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那张照片,并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然后,我开始收拾行李。我的东西不多,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我又给晚晚收拾了一个小箱子,装满了她喜欢的玩具和衣服。
晚上十点,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沈炼回来了。
他看起来很疲惫,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老婆,我回来了。”他一边换鞋,一边习惯性地喊道。
客厅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盏落地灯亮着,光线昏黄。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他。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在家,愣了一下。“怎么没回妈那边?晚晚呢?”
“睡了。”我的声音很平静。
他察觉到了气氛不对,眉头微蹙,向我走来。他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他看到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和他年轻时穿着军装的照片。
他的身体僵住了。所有的疲惫和伪装,在那一刻土崩瓦解。他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防线,彻底崩溃。
“你……”他喉结滚动,声音干涩。“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我们离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的,陵园里松柏的清冷气息。
“沈炼。”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任务结束了。”
他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林溪,你听我解释……”
“谢谢你,替我姐姐照顾了我这么多年。”我打断他,语气里没有恨,只有一种抽离的平静。“现在,请把属于我的人生,还给我。”
我用他最在念的“任务”,最在乎的“承诺”,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他看着我,眼眶迅速泛红,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痛苦和绝望。“不是的……不是任务……”他伸手想抓住我,声音里带着哀求。“林溪,我爱你,从一开始就……”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爱?”我轻轻地笑了,笑意却没有温度。“你爱的是那个‘天真,善良,有点蠢’,需要你圈养保护的林溪,还是那个活在你想象里,我姐姐的影子?”
他彻底愣住了,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你……你去了?”
“我只是碰巧,想在姐姐忌日那天,带晚晚去看看她。”我看着他瞬间苍白的脸,继续说道。“我给你留了房子和钱,算是这五年的酬劳。我们之间,两清了。”
“酬劳”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身体摇摇欲坠。
“不……林溪,别这样……”
我没有再看他,转身拉起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明天上午九点,民政局门口,我等你。”
我拉开门,走了出去,没有回头。关门声在身后响起,隔绝了他所有的痛苦和挽留。
也隔绝了,我过去五年的人生。
6
我带着晚晚,住进了酒店。一夜无眠。天亮时,我看着镜子里双眼布满红血丝的自己,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脸颊。
上午八点五十,我出现在民政局门口。沈炼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他一夜没睡,胡子拉碴,眼睛里全是血丝,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再也没有了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样子。
他看到我,快步走上来。“林溪,我们再谈谈,好不好?”
“没什么好谈的了。”我从包里拿出另一份协议书和户口本。“签字吧。”
他死死地盯着我,像是不认识我一样。“你非要这么绝情吗?”
“绝情?”我看着他。“沈炼,是你先用谎言,把我的人生变成一场精心策划的戏。现在,我只是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剧本。”
他沉默了,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走进大厅,工作人员公式化地询问。“两位是自愿离婚吗?”
“是。”我回答得干脆利落。
沈炼没有出声。工作人员又问了一遍,他才像是从梦中惊醒,嘴唇蠕动了一下,发出一个微不可闻的音节。“是。”
盖章,签字。红色的本子,换成了绿色的。
走出民政局,阳光刺眼。我眯了眯眼睛,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沈炼跟在我身后。“林溪。”
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晚晚……我还能见她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协议上写了,协商决定。”我顿了顿。“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以后在晚晚面前,你不能再是那个‘病秧子’沈炼。”我转过身,直视着他。“我要让她知道,她的父亲,曾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军人,是一个英雄。”
他愣住了,怔怔地看着我。“你……不恨我?”
“我为什么要恨你?”我反问。“你履行了对战友的承诺,你保护了她的家人,你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只是,你不该是我的丈夫。”
我把我们之间的关系,清晰地切割开。是战友的托付,是英雄的责任,唯独不是爱情。
这比任何一句“我恨你”,都更让他痛苦。他的身体晃了晃,脸色比纸还白。
我没有再停留,转身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他一直站在原地,像一座被风化的石像。
我给爸妈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离婚了。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然后是我妈压抑的哭声。“孩子,回家来。”我爸的声音很沉。
我拒绝了。“爸,妈,我想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晚晚我带着,你们放心。”
我需要一个空间,来埋葬我的过去,然后重新开始。
我用最快的速度,在工作室附近租了一套小公寓。搬家的那天,我给所有亲友发了一条信息。“我与沈炼因他始终活在过去的阴影里,无法前行,已和平分手。感谢大家关心,各自安好。”
我用一个模糊的理由,为我们五年的婚姻画上了句号。也彻底断绝了他以“保护者”的身份,再次介入我生活的可能。
我把他困在了他自己编织的“过去”里。他求仁得仁,却又一无所有。
7
新的生活,是炼狱般的兵荒马乱。晚晚开始频繁地问:“爸爸为什么还不回家?”我只能告诉她,爸爸出差了。但孩子是敏感的。她开始在夜里哭泣,变得沉默寡言。
我则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白天是无坚不摧的花店老板,晚上是抱着女儿痛哭的单亲妈妈。
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国际花艺大赛,可就在比赛前夕,我精心培育准备参赛的稀有品种“黑天鹅”,一夜之间全部枯死。同时,我的设计稿被泄露,一个新晋的对手工作室,发布了和我核心理念几乎一模一样的作品。
我焦头烂额,报警,查监控,却毫无头绪。
这期间,大赛的评委之一,苏哲,对我表示了极大的“关心”。他温文尔雅,几次三番约我喝咖啡,暗示只要我“懂事”,他可以帮我解决眼前的麻烦。
我恶心得想吐,直接拒绝了他。
一个月后,沈炼给我打了电话。“我想见见晚晚。”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
“可以。周六下午,市中心的儿童公园。”我答应得没有一丝波澜。
周六,我带着晚晚提前到了公园。远远地,我看到了沈炼。他变了。不再是程序员的格子衫,也不是那身病弱的伪装,而是一身简单的黑色运动装,剪了利落的短发。整个人像一把重新磨砺过的战刀,锋芒毕露。他变回了照片里那个军人的样子。
晚晚看到他,眼睛一亮,迈开小腿跑了过去。“爸爸!”
沈炼蹲下身,稳稳地接住女儿,将她高高举过头顶。
我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就在这时,苏哲不请自来。
“林溪,真巧。”穿着米色风衣的苏哲捧着两杯热奶茶走了过来,笑容和煦。“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他自然地站在我身边,看向不远处正在陪晚晚玩滑梯的沈炼,好奇地问。“那是……你前夫?”
“跟你无关。”我淡淡地说。
苏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别这么拒人千里之外嘛。”他的手,状似无意地,搭在了我的肩上。
那一瞬间,我感到一道几乎能将我洞穿的视线射了过来。
沈炼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和晚晚的玩闹,正死死地盯着我们。他的眼神,不再是那个温柔的丈夫,也不是那个愧疚的男人。那是一头被侵犯了领地的野兽,充满了暴戾和占有欲。
他抱着晚晚,一步步向我们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
晚晚还在咯咯地笑,丝毫没察觉到空气中紧绷的气氛。
沈炼在我面前站定,目光越过我,落在苏哲搭在我肩上的那只手上。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拿开你的脏手。”
8】
苏哲的脸色变了变,但依旧保持着风度。“这位先生,你可能误会了。”
“我让你拿开。”沈炼重复了一遍,抱着晚晚的手臂青筋暴起。他看着苏哲的眼神,带着一种审视和洞悉,“‘蝎子’的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市中心露面。”
苏哲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蝎子?
沈炼将晚晚放到地上,轻轻推到我身后。“晚晚乖,捂住耳朵。”他上前一步,将我们母女护得严严实实。他的声音压得很低,是对苏哲说的:“回去告诉你的主子,他的游戏结束了。再敢动她们一根头发,我保证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沈炼,你吓唬谁?”苏哲色厉内荏地后退一步,“你早就是个废人了!”
“你可以试试。”沈炼活动了一下手腕,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哲的额头渗出冷汗,他怨毒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快步离开。
我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沈炼已经转过身,眼中的暴戾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担忧和悔恨。“林溪,我……”
“工作室的事,是你做的?”我打断他,声音冰冷。
他沉默了片刻,点了点头。“我查到你的对手和‘蝎子’有联系,他们在利用你引我出来。我匿名把证据发给了大赛组委会,也发给了警方。”
我只觉得一阵后怕。我以为的商业竞争,背后竟是如此深的漩涡。而我,一直被蒙在鼓里。
“沈炼,我们已经结束了。”我抱起晚晚,看都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那之后,他不再试图靠近。只是我总能在不经意间,感受到他的存在。送晚晚去幼儿园时,后视镜里一闪而过的车影;深夜从工作室回家,楼下那个忽明忽暗的烟头。
他像个影子,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
他用他的方式,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为我挡住了所有的风雨。
9
真正的危机,在一个雨夜降临。
我带着晚晚从工作室加班回家,刚走到地下车库,几辆面包车就猛地堵住了我们的去路。车门拉开,跳下来七八个手持钢管的壮汉,面目狰狞。
为首的一个刀疤脸狞笑着朝我走来。“林溪小姐?我们老大‘蝎子’,想请你去喝杯茶。”
我立刻将晚晚护在身后,强作镇定。“我跟你们走,别伤害孩子!”
“晚了!”刀疤脸步步紧逼。“沈炼那条疯狗毁了我们那么多生意,今天就拿他最在乎的东西来还!”
我立刻掏出手机准备报警,却被一人冲上来狠狠打掉。晚晚吓得尖叫起来。
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子抵向我的脖子。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
是沈炼。
他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他身上那股浓烈的杀气,比陵园那天还要浓烈百倍。他手里没有武器,他的身体就是最致命的武器。
肘击,锁喉,过肩摔。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直击要害。这不是打架,这是杀人技。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一分钟,大部分人都躺在地上呻吟。
刀疤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像是见了鬼。“你……你不是已经废了吗?”
“废了?”沈炼一脚踩在他的手腕上,用力碾压。骨头碎裂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清晰。
就在此时,一个被击倒的混混挣扎着爬起来,从背后掏出一把匕首,疯狂地朝我怀里的晚晚刺去!
“小心!”沈炼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想都没想,用身体挡在了我们面前。
“噗嗤——”
匕首入肉的声音,沉闷得让人心悸。
沈炼的身体剧烈地一颤,他反手抓住那人的手腕,用力一折,只听“咔嚓”一声,那人惨叫着倒地。
他缓缓转过身,腹部插着一把匕首,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眼中的猩红慢慢褪去,看着我和晚晚,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解决了所有人,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一滩血迹。
他走到我面前,脱下自己早已湿透的外套,用尽最后的力气,披在我-和晚晚身上,将我们紧紧裹住。
然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倒在我身上。
他的脸埋在我的颈窝,声音微弱得像风一吹就散,却带着浓重的血腥气。
“老婆,我腿软……我们……回家……”
我看着他瞬间苍白的脸,和那双慢慢失去焦距的眼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次,我知道。
他不是在演戏。
10
那晚之后,沈炼以重伤为代价,换来了我们的安全。蝎子团伙被一网打尽,而他,在医院躺了半个月,腹部的伤口深可见骨,差点伤及内脏。
出院那天,医生说他需要静养,不能剧烈运动。我爸妈要把他接回家照顾,他拒绝了。
“我……去住酒店。”他脸色苍白,连站着都有些吃力。
“你疯了?”我妈第一个反对。
我看着他固执而苍白的脸,心里那块结了很久的冰,终于裂开了一道缝。
“跟我回家。”我开口,声音沙哑。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中是难以置信的光。
他住进了客房。我给他换药,做康复餐,像照顾一个普通的病人。我们之间很少说话,气氛尴尬而压抑。
晚晚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桥梁。她很开心爸爸能回家,每天都缠着他,给他讲故事,喂他吃水果。
看着那个曾经无所不能的男人,如今虚弱地靠在床上,连给女儿削个苹果都费力,我偶尔会有一瞬间的恍惚。
日子在这样诡异的平静和紧绷中度过。
一个月后,我的花艺工作室扩大规模,开了分店。开业那天,热闹非凡。我在人群中,看到了沈炼。他已经能自己走路,但还是有些慢。他没有上前,只是远远地站在街对面,手里提着一个蛋糕盒子。
看到我望过去,他冲我笑了笑,然后把蛋糕放在门口的接待台上,转身就走。
我让店员把蛋糕拿了进来。上面用巧克力写着一行字:祝林溪,得偿所愿,永远自由。
我的眼眶,在那一刻,有些湿润。
晚晚六岁生日那天,我为她办了一个小小的生日派对。沈炼也来了。他送给晚晚的礼物,是一套小小的、定制的儿童军装。晚晚穿上后,像个英姿飒爽的小女兵,在客厅里敬礼,走正步,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吹蜡烛的时候,晚晚闭着眼睛,许了很久的愿。我问她许了什么愿。
她凑到我耳边,悄悄说。“我希望爸爸能天天和我们在一起,不要再睡客房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没有说话。
派对结束后,客人们都走了。沈炼帮我收拾好一切,准备回客房。
“沈炼。”我叫住他。
他回过头,眼中带着一丝紧张的期待。
“你的伤,好了吧?”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好了。”
“那你……是不是也该走了?”我问。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只剩下灰败。“是。”他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声音沙哑。“我明天就搬走。”
他转身,背影萧瑟得像一棵冬天的树。
我看着他落寞的背影,终于开口。
“等一下。”
他停住脚步,没有回头。
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睛。“沈炼,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追我的?”
他苦笑了一下。“记得,死缠烂打。”
“我现在给你一个重新死缠烂打的机会。”我说。“客房的租期到了,但主卧旁边,还有一间书房。”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嘴唇颤抖,说不出话。
我没有说原谅,也没有说爱。我只是,给了他一个离我更近一点的机会。
“我的世界,不需要一个把我圈养起来的守护神。”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它需要一个,懂得先敲门再进来的人。”
他眼圈红了。这个在尸山血海里都未曾掉过一滴泪的男人,此刻却像个孩子,哽咽着点头。
他伸出手,似乎想拥抱我,却又在半空中停住。
这一次,我没有后退。我主动上前,握住了他那只布满伤痕,却无比温暖的手。
“欢迎……回来试用。”我说。
他反手将我紧紧握住,仿佛握住了全世界。
那道谎言造成的裂痕,或许永远都在。但未来很长,我们可以试着,用爱和真实,将它慢慢填满。
小说《发现老公是特种兵后,我把他踹了》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