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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紫离火:战火破凡

作者:周公成子

字数:143081字

2025-09-21 08:06:48 连载

简介

九紫离火:战火破凡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周公成子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昦煵朏澜,《九紫离火:战火破凡》这本男频衍生 小说目前连载,写了143081字!

九紫离火:战火破凡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2003年3月19日的中东沙漠,空气里飘着一股煤油与沙尘混合的焦味,连风刮过脸颊都带着砂纸般的粗糙感。

萨姆王国南部防线的沙袋掩体后,什叶派士兵卡里姆把步枪搁在膝盖上,指腹反复摩挲着枪身的锈迹——这杆AK-47比他的年龄还大,枪管里积着黄沙,扳机扣动时总带着卡顿的滞涩。不远处,三辆T-72坦克趴在沙丘下,炮管被夕阳镀上一层暗金色,可走近了能看见履带缝隙里嵌着干枯的骆驼刺,坦克兵正蹲在车旁用铁皮罐头煮着浑浊的水,蒸汽里裹着一股铁锈味。

“听说了吗?统领把沙漠卫队全调到南边了,说花旗军肯定还从这里打过来。”旁边的老兵哈米德压低声音,嘴里的劣质烟草味飘到卡里姆鼻尖。

卡里姆没接话,只是望着远处模糊的边境线——三个月前他被强征入伍时,村里的阿訇说这场仗会像十年前一样,萨姆王国能把外来者赶出去,可现在他靴子里的脚趾已经磨出了血泡,军粮里的麦饼还掺着石子

。突然,远处的天空闪过一道微弱的光,快得像错觉,哈米德眯起眼,刚要开口,一阵尖锐的防空警报就像指甲刮过铁皮似的,刺破了沙漠的寂静。

卡里姆猛地站起来,手里的步枪差点掉在地上。

他看见西北方向的天空出现了十几个小黑点,越来越近,引擎的轰鸣声从远处滚来,像闷雷在沙丘后炸响。“不是说花旗军从南边来吗?!”有人尖叫起来,阵地上顿时乱成一团,士兵们抱着枪四处乱跑,军官挥舞着马鞭嘶吼,可声音很快被越来越近的轰鸣声盖过。

突然,第一颗炸弹落了下来,不是落在阵地里,而是砸在几公里外的通讯塔上——那是连接南部防线与首都巴达克的关键枢纽,火光冲天时,卡里姆甚至能看见通讯塔的钢筋像面条似的扭曲着倒下,浓烟滚滚,像一条黑色的巨蛇缠在沙漠上空。

“快进掩体!”哈米德拽着卡里姆往沙袋后面躲,刚趴下,第二波轰炸就到了。这次是精确制导导弹,带着刺耳的尖啸,精准地砸在防线的指挥帐篷上。

帐篷瞬间被火光吞没,木材燃烧的噼啪声里,混着人的惨叫声,卡里姆看见一个参谋官从火里爬出来,身上的军装烧得只剩碎片,皮肤焦黑,像被烤糊的羊肉,他跑了两步就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远处的T-72坦克开始启动,可刚开出几米,一辆坦克的引擎就冒出黑烟,接着传来爆炸声,坦克炮塔被掀飞,像个巨大的铁陀螺似的滚出老远,里面的坦克兵连完整的尸体都没剩下,鲜血混着机油流在沙地上,很快被黄沙吸成了黑褐色的斑块。

“通讯断了!联系不上总部!”一个通讯兵抱着电台跑过来,声音发颤,电台里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像无数只虫子在叫。

卡里姆拿出自己的对讲机,按了半天,也只有电流声——他后来才知道,花旗联军的卫星早就锁定了萨军的通讯频率,开战前半小时就用电子干扰切断了所有信号,整个南部防线成了一座孤岛。

就在这时,天空中出现了几架无人机,翅膀划过空气的声音像蚊子嗡嗡叫,可它们投下的导弹却带着死神的气息。

一架无人机朝着一辆还在移动的T-72坦克飞去,导弹落下时,坦克的装甲像纸糊似的被炸开,里面的弹药殉爆,火光冲天,碎片飞溅到几十米外,打在沙袋上发出“砰砰”的响声。

“跑啊!不跑就死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阵地上的士兵开始溃散。

卡里姆看着哈米德,哈米德咬着牙,手里的枪握得紧紧的,可当他看见又一辆坦克被炸毁,里面的士兵尸体被炸飞出来,肠子挂在沙丘上时,他的手开始发抖。

突然,一颗子弹擦着卡里姆的耳朵飞过,打在后面的沙袋上,黄沙簌簌往下掉。

卡里姆回头,看见几个穿着花旗军制服的士兵已经冲了过来,他们的头盔上有夜视仪,手里的枪喷着火舌,萨军士兵像割麦子似的倒下,鲜血渗进沙地,把黄沙染成暗红色。

“投降吧!投降不杀!”花旗联军的喊声传来,哈米德扔掉了枪,举起了双手,卡里姆犹豫了一下,也跟着放下了步枪——他不想像那些坦克兵一样,被炸成碎片。

可就在这时,他看见沙漠卫队的一个军官举着手枪,朝着投降的士兵开枪,嘶吼着“不许投降!”,可很快就被花旗联军的子弹击中,胸口炸开一个血洞,倒在地上,眼睛还圆睁着,盯着天空。

卡里姆闭上眼,不敢再看,他能感觉到脚下的沙子越来越烫,像是被鲜血焐热的,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与此同时,首都巴达克的总统府里,萨姆统领萨利姆正站在巨大的军事地图前,手指死死按着南部防线的位置,指节发白。“怎么回事?!为什么联系不上南部防线?!”他对着电话怒吼,可电话那头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和远处传来的隐约爆炸声。

旁边的国防部长脸色惨白,手里的文件掉在地上,纸上的部署图被咖啡渍弄脏,他结结巴巴地说:“统领,西北方向……西北方向发现花旗联军的机械化部队,已经突破了边境,正在往巴达克推进,速度很快,估计明天早上就能到城郊!”

萨利姆猛地转过身,眼睛里布满血丝,“不可能!花旗军十年前就是从南部来的,他们怎么会绕到西北?!你在骗我!”他一把揪住国防部长的衣领,把他推到墙上,国防部长的额头撞在墙上,渗出血来,可他不敢反抗,只是颤声说:“是真的,统领,我们的侦察机刚才传回来的画面……西北防线的守军已经溃散了,很多士兵投降了!”萨利姆松开手,后退了两步,撞在地图架上,地图哗啦一声掉在地上,上面的红色标记散了一地,像溅落的血滴。

他突然想起三天前,军事顾问曾建议他调部分沙漠卫队去西北和北部防线,说花旗军近年来一直在搞信息化作战,可能会改变进攻路线,可当时他觉得顾问是在动摇军心,还把顾问关了起来。现在他才明白,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还在用十年前的战争思维看待这场仗,而花旗联军已经用信息化的利刃,撕开了他引以为傲的防线。

窗外,防空警报开始响起来,总统府的玻璃被震得嗡嗡作响,远处的爆炸声越来越近,萨利姆走到窗边,看见城南的军火库被炸毁,火光染红了半边天,浓烟滚滚,像一块黑布盖在巴达克上空。

“传我命令,让北部装甲师立即南下,支援巴达克!”萨利姆突然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可几分钟后,副指挥官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电报,脸色比纸还白:“统领……北部装甲师师长穆罕默德……他投敌了!他把北部防线的部署地图交给了花旗联军,现在花旗联军已经从北部突破,正在往巴达克推进,还有……还有几个步兵师的师长也联系不上了,估计也……”

“砰!”萨利姆一拳砸在桌子上,茶杯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穆罕默德是他一手提拔起来的,去年还因为“平定叛乱”有功,被授予了“国家英雄”的称号,他甚至还把自己的侄女嫁给了穆罕默德。

可现在,这个他最信任的将领,却用最残忍的方式背叛了他。

萨利姆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扶着桌子,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里面映出自己扭曲的脸,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沙哑,像破风箱在响,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此时的北部防线,穆罕默德正站在一辆花旗军的装甲车旁,手里拿着一个装满美元的皮箱,脸上带着谄媚的笑。

他身后的萨军士兵要么放下了武器,要么跟着花旗联军一起朝着巴达克前进。

远处,一辆辆花旗军的坦克和装甲车排成整齐的队列,像一条钢铁巨龙,在沙漠上碾压而过,履带卷起的黄沙漫天飞舞,遮住了夕阳。

穆罕默德看着这一切,心里没有丝毫愧疚——他知道,萨姆王国已经完了,跟着萨利姆只有死路一条,而这些美元,能让他在国外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夜幕降临,沙漠的温度骤降,卡里姆和其他投降的士兵被集中在一片空地上,花旗军给他们发了压缩饼干和水。

卡里姆咬着饼干,嘴里满是奶油味,这是他三个月来吃的最好的东西。他抬头看着天空,没有星星,只有远处巴达克方向的火光,像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这片沙漠。哈米德坐在他旁边,嘴里念叨着:“怎么会这样……我们不是有百万大军吗?怎么一天就成这样了……”卡里姆没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还沾着沙子和干涸的血迹,他想起村里的妻子和孩子,不知道他们现在是否安全。

而在总统府的地下掩体里,萨利姆正对着一群军政高官咆哮。“你们这群废物!平时拿着王国的俸禄,现在花旗联军快打过来了,你们一个个都没主意了?!”官员们低着头,没人敢说话。

内政部长小心翼翼地说:“统领,我们已经联系了北极熊和其他大国,可他们都说……不会提供支援,大联合国也谴责我们……”“够了!”萨利姆打断他的话,“我不需要他们的支援!我还有沙漠卫队,还有百万大军,我能守住巴达克!”可他心里清楚,沙漠卫队在南部防线已经溃散,百万大军要么投降,要么逃亡,现在的巴达克,就像一座没有守军的空城。

突然,掩体的门被推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战报:“统领,花旗联军已经到巴达克城郊了,他们的飞机正在轰炸城郊的防御工事,很多士兵……很多士兵都投降了!”萨利姆猛地站起来,踉跄了几步,撞在墙上。

他看着眼前的官员们,突然发现他们的眼神里都带着恐惧和逃避,甚至有人已经在偷偷收拾东西,准备逃跑。

萨利姆的心彻底凉了,他知道,萨姆王国的末日,已经到了。

此时的巴达克街头,混乱已经蔓延开来。

有人背着行李往城外跑,有人在抢劫商店,枪声和哭声混在一起,像一首绝望的挽歌。一辆辆汽车撞在一起,燃烧着,火光把街道照得通红。

一个母亲抱着孩子在路边哭泣,孩子的脸上还沾着血,不知道是被流弹擦伤,还是被人群挤到。

几个沙漠卫队的士兵骑着摩托车在街上巡逻,可当他们看见远处驶来的花旗军装甲车时,立刻掉转车头,朝着相反的方向逃跑,摩托车的尾气里带着一股慌乱的味道。

深夜,花旗联军的先头部队已经进入巴达克市区。他们的装甲车在街上行驶,车灯照亮了路边的尸体和烧毁的汽车。

一个花旗联军士兵拿着夜视仪,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突然发现一栋大楼的窗口有动静,他举起枪,刚要射击,却看见一个萨军士兵举着白毛巾,从窗口探出头来,嘴里喊着“投降”。越来越多的萨军士兵从躲藏的地方走出来,举着双手,脸上带着恐惧和绝望。

花旗军士兵们有条不紊地收缴他们的武器,把他们集中起来,街道上的枪声渐渐平息,只剩下装甲车的引擎声和士兵们的脚步声。

而在总统府里,萨利姆正站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墙上的画像——那是他父亲,萨姆王国的前统领。

他拿起桌上的手枪,枪口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手指微微颤抖。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接过统领之位时的誓言,想起自己曾经承诺要让萨姆王国变得强大,可现在,他却亲手把王国推向了灭亡。

窗外,花旗军的装甲车已经开到了总统府门口,喇叭里传来劝降的声音。萨利姆闭上眼,扣动了扳机。

枪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响起,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很快就被外面的喧嚣淹没。

当花旗军士兵冲进总统府时,发现萨利姆已经倒在地上,鲜血从他的太阳穴流出,染红了桌上的部署图。窗外的天空开始泛白,新的一天就要来了,可萨姆王国,却永远停留在了这个血腥的夜晚。

卡里姆和其他投降的士兵坐在空地上,看着远处总统府的方向,没有欢呼,也没有悲伤,只是静静地坐着。

沙漠的风又吹了起来,带着血腥味和硝烟味,吹过这片曾经属于沙漠萨姆王国的土地,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王朝的覆灭,和一场因信息代差、战略误判与内部崩塌而导致的,毫无还手之力的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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