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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亭春深:嫡女谋》精彩章节试读

京都的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兴隆仓外的老槐树枝桠交错,将月光割得支离破碎。两个禁军侍卫伏在粗壮的枝干上,衣襟被夜露浸得发潮,手里的弓却始终拉着半满 —— 萧景渊临走前特意叮嘱,这批绸缎是藩王军需的关键,对方绝不会轻易放弃,今夜必有动作。

三更梆子的余音刚散,远处巷口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轻得像风吹过草叶。侍卫精神一振,借着透过枝叶的微光望去,三个黑影正贴着墙根猫腰走来,为首的人身形瘦高,肩上斜挎着黑布包裹,走到仓门前时,还特意停步侧耳,确认四周无人后,才从怀里摸出把黄铜钥匙。

“是藩王的人?” 年轻些的侍卫压低声音,指尖扣住箭羽,掌心沁出细汗。

“再等等,看他们要取什么。” 年长的侍卫按住同伴的手,目光死死盯着黑影的动作 —— 瘦高个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转,“咔嗒” 一声轻响在寂静中格外刺耳。三人闪身进仓的瞬间,年长侍卫突然松弦,箭羽如流星般掠过,擦着瘦高个的耳边钉在门框上,箭尾还在微微颤动。

“有人!” 仓内传来惊喝,三个黑影拔腿就想从后门跑,却被从巷口疾冲而来的秦风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瘦高个还想反抗,秦风旋身一脚踹在他膝盖弯,“扑通” 一声闷响,瘦高个重重跪倒在地,黑布包裹摔在地上,滚出几枚刻着黑鹰图腾的铜牌,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带回去,交给殿下。” 秦风声音冷冽,侍卫们立刻上前,用粗麻绳将三人反手绑住,堵上嘴,押着往端王府方向走。兴隆仓的门敞着,里面散落的绸缎在夜风中轻轻晃动,像是在无声诉说着藏在暗处的阴谋。

此时的端王府书房,烛火摇曳,萧景渊正对着摊开的江南水网图出神。桌上压着陈嬷嬷刚从苏州送来的密信,墨迹还带着几分湿润,上面写着:“漕帮三当家携密信北上,似与裕丰商行京都分号接头,信中提‘老大人’之命,需于初五前将粮船调至南门码头,待令行事。” 萧景渊指尖按在 “老大人” 三字上,指腹反复摩挲,这个称谓在京都勋贵圈里极少用,除非是指辈分极高、权势极重之人,可眼下能与藩王勾结的,会是谁?

“殿下,秦风回来了,还带了三个从兴隆仓擒获的活口。” 侍卫轻叩房门,声音恭敬。

萧景渊收起密信,叠好放进锦盒,起身道:“带进来。”

三个黑影被押进书房,为首的瘦高个抬着头,眼神阴鸷如狼,死死盯着萧景渊,嘴角却抿成一条直线,显然是打定主意不吐露半个字。秦风上前一步,手按在腰间佩剑上,刚要开口,萧景渊却抬手阻止:“松绑,给他们倒杯热茶。”

侍卫们依言照做,瘦高个接过茶盏,却没喝,只是将杯子捏得咯咯作响:“端王殿下不必白费力气,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从我们嘴里套话,绝无可能。”

“我还没问,你倒先急着表忠心。” 萧景渊走到他面前,拿起桌上一枚黑鹰铜牌,“这是藩王近侍的标识,你们深夜潜入兴隆仓,是为了取回那些涂了桐油的绸缎?还是为了销毁什么证据?”

瘦高个脸色微变,喉结滚动了一下,却依旧嘴硬:“我不知道什么绸缎,只是路过那里,被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抓了回来!”

萧景渊没再追问,转身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重的账册,翻开其中一页,指尖点在一行记录上:“裕丰商行上个月初三,从苏州漕帮调了三艘船,运的是‘绸缎’,实则混装了军需布料,船主叫赵三,是漕帮三当家的远亲。你们三个,上个月初三都在赵三的船上当差,负责押运‘绸缎’,我说得对吗?”

瘦高个的身子猛地一僵,眼神里满是震惊,他没想到,端王竟连这种细节都查得一清二楚。萧景渊合上册册,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力:“漕帮三当家已经到了京都,住在城南悦来客栈,你们若是不肯说,等他来了,自然会指认你们。到时候,你们不仅要掉脑袋,留在江南老家的家人,怕是也会受牵连吧?我查过,你有个女儿,今年刚满五岁,眼睛很亮,像你媳妇年轻时的样子。”

这话像一把尖刀,精准戳中了瘦高个的软肋。他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声音带着几分颤抖:“殿下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只求殿下能饶过我的家人,别让他们受我连累。”

“谁让你们来兴隆仓的?‘老大人’是谁?” 萧景渊立刻追问,眼神锐利如鹰,不肯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是…… 是藩王的贴身侍卫王统领,他让我们来取绸缎,送到城南的土地庙。” 瘦高个咽了口唾沫,语速飞快,“王统领说,这些绸缎是给‘老大人’的,初五夜里会有人在土地庙接应。至于‘老大人’是谁,我们真的不知道,只听王统领提过一句,说‘老大人’在京都根基极深,手里握着能调动兵马的权力,能帮藩王拿下京都。”

“土地庙?” 萧景渊皱紧眉头,“是上个月张禄接头的那座破庙?”

“是!” 瘦高个连忙点头,“王统领说,就定在那座庙,偏僻,不容易被人发现。”

萧景渊心里一沉 —— 初五正是陈嬷嬷密信里提到的粮船抵达日期,藩王这是要在同一天完成 “粮船交接” 和 “绸缎转运”,双管齐下,显然是要加快进攻京都的步伐。他刚要再问王统领的下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沈清辞的贴身侍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殿下,我家大小姐说有急事,在府外等着,说是…… 说是府里采买的账册出了问题。”

萧景渊让秦风将瘦高个带下去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接触,自己则快步走出府门。沈清辞正站在马车旁,身上还穿着玄色夜行衣,鬓边沾着少许草屑,显然是刚从府里某个角落查探回来,脸色带着几分疲惫,却依旧难掩眼神里的锐利。

“出什么事了?” 萧景渊走上前,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拳头上,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显然是真的急了。

“柳玉茹改了采买账册。” 沈清辞声音带着几分冷意,从怀里掏出一本泛黄的账册,翻开其中一页,“上个月给府里供棉花的瑞锦行,送来的棉花掺了近半成粗沙,根本没法给边关将士做棉衣。柳玉茹怕被祖母责罚,竟偷偷改了账册,把‘瑞锦行李福采买’改成了‘张嬷嬷代采’,还模仿张嬷嬷的笔迹签了名,想把责任推给张嬷嬷。”

萧景渊接过账册,仔细看了看,修改的痕迹很明显,墨迹比周围的新,签名的笔画也比张嬷嬷平时的字迹生硬许多,一看就是刻意模仿的。“她倒是会找替罪羊。” 萧景渊挑眉,“你打算怎么办?直接把账册交给老夫人?”

“我已经确认过库房的入库记录,还有瑞锦行送棉时的签收单,都能证明是柳玉茹经手的。” 沈清辞点头,“只是我怀疑,瑞锦行的李福可能有问题,棉花掺沙不是小事,他敢这么做,说不定是跟裕丰商行有关联。我想请你帮我查一下李福的底细,看看他跟藩王的人有没有往来。”

萧景渊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柳玉茹或许只是怕责罚才改账册,但李福敢公然供应劣质棉花,背后说不定有更大的牵扯。“我让秦风派人去查,最迟明天一早给你消息。” 他顿了顿,想起刚才瘦高个提到的 “老大人”,又补充道,“兴隆仓抓了三个藩王的人,供出他们初五夜里要去城南土地庙交接绸缎,说是给一个叫‘老大人’的人,你在府里有没有听过这个称谓?”

“老大人?” 沈清辞心里一怔,这个称谓在京都极少用,除非是指辈分极高的勋贵。她下意识地想起父亲沈毅,父亲在京都经营多年,人脉极广,又是现任镇国公,若是说 “根基极深”,确实符合,可她又不敢相信父亲会与藩王勾结,只能强压下心头的不安:“没听过。府里长辈提起先祖,也不会说‘老大人’。我回去再查查府里的旧档,看看有没有相关的线索。初五夜里,我跟你们一起去土地庙,说不定能认出那个‘老大人’的接应人。”

萧景渊点头,没再多说,他知道沈清辞对父亲的信任极深,此刻若是表露对沈毅的怀疑,只会让两人的合作生隙,不如等初五夜里拿到证据再说。沈清辞谢过他,转身登上马车,车帘落下的瞬间,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端王府的方向,心里的疑云却越来越重 ,“老大人”、“根基极深”、“能调动兵马”,这些标签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让她无法忽视对父亲的那一丝怀疑。

回到镇国公府时,已是四更天。荣安堂的灯早就熄了,沈清辞没去打扰老夫人,直接回了西跨院。绿萼还在等着她,见她回来,立刻迎上来:“姑娘,您可算回来了!刚才柳夫人院里的刘嬷嬷,鬼鬼祟祟地在咱们院外转了好几圈,像是在找什么东西,被我打发走了。”

“刘嬷嬷?” 沈清辞心里一动,“她有没有说找什么?”

“没说,就说找您,我说您不在,她就走了,走的时候还往咱们书房的方向看了好几眼。” 绿萼回忆着,“眼神怪怪的,像是怕被人发现。”

沈清辞立刻警觉起来,柳玉茹刚改了账册,刘嬷嬷就来西跨院,说不定是想偷回账册,销毁证据。她快步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里面漆黑一片,没有动静。她吹灭手里的灯笼,借着窗外的月光,悄无声息地躲到门后,手里紧紧攥着腰间的银匕首。

果然,没过半柱香的时间,院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刘嬷嬷提着个小灯笼,鬼鬼祟祟地走到书房门口,从怀里摸出一把小巧的铜钥匙,想必是柳玉茹之前配的,用来偷进书房。她轻轻打开门,闪身进来,直奔放账册的柜子,伸手就要去翻。

“你在找什么?” 沈清辞突然开口,声音在漆黑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刘嬷嬷吓得魂飞魄散,手里的灯笼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烛火熄灭,只剩下月光从窗缝里透进来,映出她惨白的脸。她转身就想跑,却被沈清辞一把抓住手腕:“柳玉茹让你来偷账册?是不是想销毁你改账的证据?”

“我…… 我没有!” 刘嬷嬷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是夫人让我来拿一样东西,说是她之前落在书房的一支玉簪,不是来偷账册的!”

“玉簪?” 沈清辞冷笑,“柳玉茹的玉簪从来都是插在头上,或是放在她自己的梳妆盒里,怎么会落在我的书房?你若是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把你送到祖母面前,让她审审你!”

刘嬷嬷最怕的就是老夫人,一听这话,立刻瘫软在地,哭着道:“大小姐饶命!是夫人让我来偷账册的!她说…… 她说棉花掺沙的事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肯定会重罚她,说不定还会收回她管采买的权力,让我来把改了的账册偷回去,重新抄一份再放回来。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只是奉命行事啊!”

沈清辞盯着她的眼睛,瞳孔因恐惧而放大,语气也带着几分慌乱,不像是在说谎。她松开刘嬷嬷的手腕,冷冷道:“账册我已经收起来了,你回去告诉柳玉茹,别再耍这些小聪明。棉花掺沙的事,我会如实告诉祖母,该怎么罚,祖母自有定论,她若是再敢栽赃陷害,休怪我不客气。”

刘嬷嬷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沈清辞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却没有半分轻松,柳玉茹的行为虽然可恶,却只是后宅妇人的小算计,怕责罚、想保住权力,可瑞锦行的李福、裕丰商行的绸缎、还有那个神秘的 “老大人”,这些线索交织在一起,显然不是柳玉茹能操控的,背后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第二天一早,沈清辞就带着账册和入库记录,去了荣安堂。老夫人刚洗漱完,听说账册出了问题,立刻让张嬷嬷把账册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气得手都抖了:“这个柳玉茹!真是越来越胆大妄为了!棉花掺沙关乎边关将士的冷暖,她竟敢为了自己不受罚,就改账册栽赃张嬷嬷!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夫人,有没有镇国公府的规矩!”

老夫人立刻让人去把柳玉茹叫来,柳玉茹一进荣安堂,看到桌上的账册和入库记录,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扑通” 一声跪倒在地,哭着道:“母亲恕罪!儿媳不是故意要改账册的!是瑞锦行的李福骗了我,他说送来的棉花都是上好的,儿媳没仔细验,就收了进来,后来发现掺了沙,怕母亲责罚,才一时糊涂改了账册,儿媳真的知道错了!”

“你还敢狡辩!” 老夫人拍着桌子,“入库的时候,库房的管事难道没跟你说棉花有问题?你要是及时禀报,我们还能找瑞锦行索赔,现在棉花都堆在库房里,没法用,你让边关的将士穿什么?让镇国公府的脸往哪搁!”

柳玉茹哭得更凶了,反复说自己是被李福骗了,不知道棉花掺沙,改账册也是一时糊涂。老夫人虽生气,却也只是将她禁足在自己的院里,不许再插手府里任何采买事务,还罚了她三个月的月例,算是给了个教训。

沈清辞站在一旁,看着柳玉茹哭哭啼啼的样子,心里却更加确定,柳玉茹确实不知道 “老大人” 的事,她只是个被李福蒙骗、又怕责罚的后宅妇人,真正的危险,藏在更深的地方。

这时,沈毅从外面回来,刚走进荣安堂,就看到跪在地上的柳玉茹,还有老夫人怒气冲冲的样子,连忙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柳氏又犯了什么错?”

老夫人把账册递给沈毅,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沈毅看完账册,脸色也沉了下来,对着柳玉茹厉声斥责:“你真是糊涂!采买之事关乎府中声誉,还牵扯边关军需,你竟敢如此儿戏!禁足期间好好反省,若是再敢犯,休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柳玉茹吓得不敢再哭,连忙磕头谢恩,被丫鬟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沈毅转过身,看向沈清辞,语气缓和了些:“清辞,辛苦你了,若不是你发现得早,张嬷嬷就要被冤枉了。瑞锦行的李福,我会让人去查,绝不让他逍遥法外。”

刚走出荣安堂,沈清辞就看到秦风派来的侍卫,手里拿着一张纸条:“沈大小姐,我家殿下让小人给您送消息,瑞锦行的李福,确实跟裕丰商行有勾结,他上个月给您府里供的棉花,是从裕丰商行调的货,裕丰商行给了他五十两银子,让他隐瞒棉花掺沙的事。李福已经被我们控制起来了,殿下说,等审出裕丰商行的更多线索,再跟您细说。”

沈清辞接过纸条,心里的疑云却更重了,裕丰商行故意让李福供应劣质棉花,是为了耽误镇国公府给边关将士做棉衣,削弱京都的防务力量,而柳玉茹,只是他们利用的一颗棋子,连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初五很快就到了。这天夜里,天色格外阴沉,厚厚的云层遮住了月光,连星星都看不见几颗,空气里带着几分潮湿的寒意,像是要下雨。沈清辞跟着萧景渊、秦风,带着五十名禁军,埋伏在土地庙附近的树林里 ,庙内静悄悄的,只有两盏破旧的灯笼挂在门口,昏黄的光映出里面模糊的人影,显然是已经有人在等着接应了。

“来了。” 秦风压低声音,指着远处的小路。只见五个黑影正快步往土地庙走,为首的人身形粗壮,肩上扛着个大包裹,正是漕帮三当家,萧景渊的人已经盯着他两天了,确认他手里拿着藩王的密信。

待五个黑影全部走进庙内,萧景渊抬手一挥,禁军们立刻如猎豹般冲了出去,将土地庙团团围住。庙内的人没想到有埋伏,顿时乱作一团,漕帮三当家还想拔出腰间的刀反抗,秦风早已飞身上前,一剑挑中他的手腕,长刀 “当啷” 一声掉在地上,被禁军们死死按住。

“把包裹打开!” 萧景渊走进庙内,目光扫过地上的黑影,语气冷冽。

禁军接过漕帮三当家肩上的包裹,打开一看 —— 里面果然有一封用蜡封着的密信,还有几枚刻着 “王” 字的青铜令牌,显然是藩王给手下人的调兵信物。萧景渊拿起密信,拆开蜡封,快速扫了一遍,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 信上写着:“初五夜,粮船已至南门码头,‘老大人’率镇国公府护卫接应,待粮船靠岸,即刻控制南门,与城外大军里应外合,破京都!” 落款是藩王的名字,墨迹鲜红,像是染了血。

“‘老大人’果然在镇国公府!” 沈清辞站在一旁,看到信上的内容,心瞬间沉到了谷底 —— 镇国公府的护卫,只有父亲能调动,难道…… 难道父亲真的是 “老大人”?

就在这时,庙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整齐的脚步声,沈毅带着两百名府里的护卫,快步走了进来。他看到庙内的情景,还有地上被押着的漕帮三当家,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对着萧景渊沉声道:“萧景渊,你这是在做什么?竟敢在镇国公府的地界上私设埋伏,抓捕漕帮的人,眼里还有没有镇国公府的规矩!”

“沈将军,你来得正好。” 萧景渊举起手中的密信,语气带着几分冷意,“这是藩王给‘老大人’的密信,说‘老大人’会率镇国公府的护卫,在南门码头接应粮船,与藩王里应外合。沈将军,你掌管府中护卫,可知道这个‘老大人’是谁?”

沈毅接过密信,快速看了一遍,脸色骤变,眼神里满是震惊和愤怒:“竟有这种事!是谁这么大胆,敢假借镇国公府的名义勾结藩王!我立刻下令,严查府中所有护卫,绝不让‘老大人’的阴谋得逞!”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激动,像是真的被激怒了,可沈清辞却注意到 —— 他的手指在捏紧密信时,指节泛白。

“父亲,” 沈清辞走上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府里的护卫都是您亲自挑选的,若是有人要调动他们,肯定要经过您的同意,‘老大人’能调动护卫,会不会…… 会不会是府里的长辈?” 她故意这么说,想看看父亲的反应。

沈毅立刻摇头,语气坚定:“绝不可能!府里的长辈都一心向朝廷,绝不会勾结藩王。定是‘老大人’用了什么手段,伪造了我的令牌,或是收买了护卫里的人。我会立刻彻查,给朝廷和萧景渊一个交代!” 他说着,立刻下令让手下的护卫将漕帮三当家押回府中严加看管,还让护卫们在土地庙附近巡逻,不许任何人靠近。

萧景渊看着沈毅的动作,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却没有点破 —— 他没有证据证明沈毅就是 “老大人”,此刻若是撕破脸,只会让 “老大人” 的阴谋更容易得逞。他对着沈毅点了点头:“沈将军若是需要帮忙查护卫,随时可以找我。粮船还在南门码头,我得立刻派人去拦截,不能让藩王的计划得逞。”

沈毅点头,看着萧景渊带着禁军离开,才转过身,看向沈清辞,语气带着几分疲惫:“清辞,让你受惊吓了。你放心,父亲一定会查清这件事,绝不会让镇国公府背上勾结藩王的骂名。”

沈清辞看着父亲的脸,月光从庙门照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让她看不清他真实的表情。她想相信父亲,可密信上的内容、父亲刚才的反应,还有之前那些零碎的线索,都像一张网,将她困在其中,无法挣脱。她只能点了点头,轻声道:“父亲,您也要多小心。”

回到府中,沈清辞独自坐在西跨院的书房里,手里拿着母亲留下的海棠银簪,指尖反复摩挲着簪头的花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若是父亲真的是 “老大人”,她该站在父亲这边,还是站在朝廷这边?若是父亲被揭穿,镇国公府会面临灭顶之灾,祖母、还有府里的下人,都会受到牵连;可若是不揭穿,藩王攻破京都,受苦的会是更多无辜的百姓。

而此时的沈毅书房,烛火摇曳。沈毅站在窗前,看着西跨院的方向,手里捏着那封从漕帮三当家身上搜出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心腹走进来,躬身道:“将军,粮船已经在南门码头靠岸了,护卫们都已经到位,就等您下令了。”

“再等等。” 沈毅声音冷冽,“萧景渊已经开始怀疑我了,现在动手,只会让他抓住把柄。” 他顿了顿,眼神里满是野心。

心腹点头,转身离开。沈毅走到书架前,拉开一个隐蔽的暗格,里面放着一枚刻着 “沈” 字的青铜令牌,这是老镇国公当年留下的,能调动京都周边的部分兵马。他拿起令牌,指尖按在 “沈” 字上,语气带着几分冰冷的决绝:“父亲,您当年自愿放弃皇位,是您糊涂。我不会像您一样,错过这个机会。”

夜色越来越深,京都的街道上寂静无声,只有偶尔传来的梆子声,在空旷的夜里格外清晰。

小说《锦亭春深:嫡女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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