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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村啃树皮,我涮肉汤香万里

作者:吟风辞月

字数:149792字

2025-09-23 08:34:11 连载

简介

喜欢种田小说的你,有没有读过这本《全村啃树皮,我涮肉汤香万里》?作者“吟风辞月”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苏清秦锋形象。本书情节紧凑、人物形象鲜明,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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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那句“神仙难救”,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老妇人的心上。她看着怀中气息奄奄的少女,再看看眼前这个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喙的乡下丫头,所有的疑虑和犹豫,在对死亡的巨大恐惧面前,瞬间土崩瓦解。

“救……救她!姑娘,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孙女!”老妇人终于放下了所有高高在上的姿态,声音里带上了浓重的哭腔和哀求。

“救人可以,但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都必须听我的。”苏清的目光扫过老妇人和一旁同样焦急的马车夫,语气冷静得近乎冷酷,“任何人,不得干涉,不得质疑。否则,出了任何差错,后果自负。”

“是是是,全听姑娘的!”老妇人连连点头,此刻的她,早已六神无主,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眼前这个神秘的少女身上。

得到了准许,苏清不再废话。她跳下马车,对着院中的李满子和另外一名护卫队员沉声喝道:“李叔叔,搭把手!把人抬进我房里,动作要轻,要稳!”

李满子二话不说,立刻上前。两人小心翼翼地将昏迷的少女从马车上抬了下来,快步送进了苏清那间收拾得干净整洁的卧房。

卧房内,苏清的母亲柳氏和张氏、刘氏三位妇人早已闻讯赶来。她们看着被抬进来的那个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漂亮姑娘,都吓得白了脸。

“娘,张婶,刘婶,你们去帮爹烧水,越多越好!”苏清迅速地分配着任务,“再准备一些干净的木炭,用火烧红,备用!”

三位妇人虽然不解,但见苏清神情严肃,也不敢多问,连忙转身出去帮忙。

很快,卧房里就只剩下了苏清、躺在床上的少女,以及那位跟进来的、忧心忡忡的老妇人。

“请您到外屋稍候。”苏清对老妇人说道,“我要为她解开衣物处理伤口,多有不便。”

老妇人迟疑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退了出去,只是那双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房门,充满了担忧。

房门被轻轻关上。

苏清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进入绝对的冷静状态。她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做的,是一场与死神的赛跑。

她快步走到床边,拿出早已备好的一把小巧锋利的剪刀。这把剪刀,是她用之前打猎剥皮的匕首,央求村里老铁匠磨改而成的,平日里用来裁剪草药,没想到今天派上了大用场。

“刺啦——”

一声轻响,少女身上那件名贵的月白色衣裙,被毫不留情地剪开。随着衣物层层剥落,那道狰狞的伤口,也完整地暴露在了苏清的眼前。

伤口位于右下腹,长约三寸,深可见腹腔内的脏器蠕动。边缘外翻,明显是被某种利刃所伤,而且伤口周围的皮肉已经开始发黑、肿胀,散发着一股不祥的腥臭味。

是箭伤,而且箭头很可能还留在体内!

苏清的心猛地一沉。这种情况,在这个时代,几乎是必死之局。最大的难关,不是取出箭头,而是如何控制感染。

她不敢耽搁,立刻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布包打开,里面是用细绒布精心包裹着的一排长短不一、闪着寒光的银针。

这套银针,是她穿越而来后,在这个家徒四壁的屋子里找到的唯一一件“贵重物品”。原主的记忆里,这是她那位早逝的、据说是郎中出身的爷爷留下的遗物。也正是这套银针,成为了苏清对外解释自己“祖传医术”的最好道具。

但此刻,她将要施展的,却并非什么祖传针灸,而是她前世作为一名顶尖中西医结合外科医生,赖以成名的绝技之一——金针截脉术!

通过刺激特定的穴位,暂时阻断伤口周围的血流,减缓毒素扩散,并激发人体自身的应急潜能,为后续的手术争取宝贵的时间。

只见她捏起一根三寸长的银针,看准少女腹部的“气海”、“关元”二穴,眼中精光一闪,手腕微动,银针便已精准地刺入穴位,没入寸许。随即,她手指轻捻,针尾发出一阵细微的“嗡嗡”声。

紧接着,第二根、第三根……

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功夫,七根银针已经呈北斗七星之势,牢牢地封锁住了伤口的上下左右。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那原本还在不断往外渗血的伤口,流出的血液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缓慢、凝滞,最终,几乎完全停止了。

做完这一切,苏清的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种手法,极其耗费心神和精力。

她不敢休息,立刻转身,此时,苏成海已经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和一包煮过的干净棉布冲了进来。

“清儿,水来了!”

“放那儿!”苏清头也不回,又从自己的小药箱里,取出了几样东西。

一小瓶烈酒——这是她用村里最劣质的米酒,反复蒸馏提纯得到的、浓度最高的酒精,是她目前唯一能用的消毒剂。

一把造型奇特的、被磨得雪亮的小镊子和一把薄刃小刀——同样是老铁匠的作品,是她按照前世手术器械的模样,画图定制的。

还有一些碾成粉末的草药,被分装在几个小纸包里。有止血的,有消炎的,还有……一包颜色深黄,气味刺鼻的粉末。

她先用烈酒,将自己的双手和小刀、镊子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又一遍,那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然后,她走到床边,一手拿起蘸了烈酒的棉布,开始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周围的皮肤。

“嘶……”

即便是深度昏迷,少女的身体依然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猛地抽搐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

苏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清洗,是防止感染最关键的一步,容不得半点马虎。

当伤口周围的污血被清理干净,她终于看清了里面的情况。一枚三棱形的、带着倒钩的狼牙箭头,深深地嵌在肌肉组织中,尾端甚至已经触及了肠壁。

好险!再深半分,就是肠穿孔,那才是真正的大罗金仙也难救了。

她深吸一口气,左手持镊,右手握刀,目光变得专注而锐利,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眼前这方寸之间的伤口。

“噗嗤。”

薄薄的刀刃,沿着箭头的边缘,精准地切开了少许皮肉,扩大了创口。这个过程,是为了避免取出箭头时,倒钩对周围的组织造成二次撕裂。

紧接着,她用镊子,死死地夹住了箭头的尾部。

“出!”

她口中一声低喝,手腕猛地发力,快、准、狠!

“噗!”

一声轻微的闷响,那枚带着血肉的狼牙箭头,被完整地、干净利落地拔了出来!

一股暗红色的血液,立刻从伤口中喷涌而出。

苏清早有准备,立刻将一块干净的棉布死死按住伤口,同时对着门外大喊:“爹!把烧红的木炭拿进来!”

门外的苏成海一直守着,闻言立刻用火钳夹着一块烧得通红的木炭跑了进来。

苏清接过火钳,看也不看,直接将那把刚刚拔出箭头、还沾着血的小刀,放在了炭火上。

“滋啦——”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伴随着一股皮肉烧焦的气味。

这,就是她在这个时代,能做到的最高等级的“火焰消毒”。

消毒完毕,她再次用烈酒冷却刀身,然后,用这把“无菌手术刀”,飞快地剜除了伤口周围那些已经明显感染、发黑的坏死组织。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一气呵成。

做完这一切,她才终于松了一口气。最危险的步骤,已经完成了。

接下来,就是上药和缝合。

她打开那个颜色深黄的药包,将里面的粉末,均匀地洒在清洗干净的创口上。

这是她压箱底的宝贝——黄连粉。黄连,是她在这附近山里能找到的,抗菌消炎效果最好的一味中药。

最后一步,缝合。

她没有手术用的羊肠线,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她取出一根被烈酒浸泡过的绣花针,穿上用开水反复煮过、又用烈酒浸泡的细韧麻线,开始进行最基础的皮肤缝合。

她的动作,娴熟得不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穿针、引线、打结……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某种精准的韵律感,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当最后一个线结打好,这场堪称惊心动魄的“古代外科手术”,终于宣告结束。

苏清直起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这种在毫无医疗保障的条件下进行的手术,对她的精神和体力,都是一次巨大的透支。

她强撑着,又为少女盖好被子,这才拖着疲惫的脚步,走出了房门。

门外,老妇人、苏成海、陈正等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焦急地等待着。看到苏清出来,立刻全都围了上来。

“姑娘,怎么样了?我孙女她……”老妇人一把抓住苏清的手,声音都在颤抖。

“箭头已经取出来了,伤口也处理好了。”苏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命,暂时是保住了。但接下来三天,是关键。如果能挺过高烧,不发生大面积感染,就能活。挺不过去……”

她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老妇人闻言,双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幸好被一旁的苏成海扶住。她嘴唇哆嗦着,看着苏清,眼中除了感激,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敬畏。

刚才,她虽然在门外,但房里那股浓烈的血腥气、酒精味,以及那声烧灼的“滋啦”声,她都听得清清楚楚。她无法想象,是怎样一个乡下丫头,能有如此胆魄和手段,去完成这样一件血淋淋的事情。

“姑娘……大恩不言谢!”她对着苏清,竟要深深地拜下去。

苏清侧身避开,扶住了她:“老夫人不必如此。我只是尽力而为。现在,病人需要静养,不能被打扰。”

就在这时,李满子从院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他的脸色,有些古怪。

“清儿,祠堂那边……出事了。”

“怎么了?”苏清的心,又提了起来。

“那个叫秦锋的校尉,也受了很重的伤。刚才喝了口热水,就昏过去了。他手下的人都快急疯了,嚷嚷着要找大夫。”李满子说道,“我寻思着,就过来问问你。”

屋漏偏逢连夜雨。

苏清只觉得一阵头痛。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正要说话,却被那位老妇人抢了先。

“快!快请苏姑娘过去看看!”老妇人的语气,变得异常急切,“秦校尉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身负重伤,他绝不能有事!”

她的反应,让苏清心中微微一动。看来,这个秦锋,不仅仅是个护卫那么简单。

“我先去看看。”苏清点了点头,也顾不上疲惫,转身便跟着李满子,朝祠堂走去。

当她们赶到祠堂时,只见那几名被缴了械的羽林卫,正围着躺在地上的秦锋,急得团团转。

秦锋的脸色,比床上的少女好不了多少,同样是惨白如纸,嘴唇发青。他左肩到胸前的伤口,因为之前的颠簸和行动,又崩裂开来,鲜血浸透了衣衫。

苏清上前,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发现是失血过多,加上伤口感染引发的高热昏迷。虽然严重,但比那少女的情况,要好上一些。

她没有犹豫,立刻让人将秦锋抬到旁边的空屋,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清创、消毒、缝合流程。

等到处理完秦锋的伤口,天边,已经泛起了一抹鱼肚白。

苏清拖着几乎要散架的身体,回到家中。

刚一进院子,就看到那位老妇人,正站在她卧房的门口,静静地等着她。

见到苏清,老妇人迎了上来,将一个温热的布包,递到她手中。

“姑娘劳累了一夜,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吧。”

布包里,是几个还冒着热气的烤红薯。

苏清确实饿了,也没有客气,接过一个,慢慢地吃了起来。

两人就这么站在黎明前的微光中,一时无言。

良久,老妇人似乎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她看着苏清,缓缓地开口,声音郑重无比。

“苏姑娘,老婆子我,不瞒你了。”

“我姓陆,单名一个蕙字。床上躺着的,是我的亲孙女,姓谢,闺名婉凝。”

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我们,来自京城,定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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