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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钱王之海龙王的盐火江山小说的最新章节在哪里更新?免费追踪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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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袍钱王之海龙王的盐火江山小说的最新章节在哪里更新?免费追踪阅读

《紫袍钱王之海龙王的盐火江山》精彩章节试读

1、洗脚上岸编制真香啊

879年腊月,临安盐河埠

寒夜河水泛着冰棱光,码头盐垛堆得像小山,空气里咸腥混杂淤泥味。

钱镠赤脚蹲在河埠石阶上,哗啦哗啦蹚水搓脚皮,脚板老茧厚得能硌碎蛤蜊。

沈盐雪提着灯笼过来,灯影晃在他脸上:“大哥,‘屯兵八百里’吓退黄巢,这牛够吹十年了!”

钱镠嗤笑,弹飞一片脚皮:“吓退十万兵?顶个屁!史官一笔就能把咱写成反贼。”

他猛地掬水泼脸,抹了一把:“老子要穿紫袍、系金鱼袋、让长安那群老酸儒跪着喊‘钱公’!”

手指一戳河面倒影:“看见没?这水里晃的不是月亮——是老子的官帽影!”

沈盐雪嘀咕:“现在大块吃肉、大秤分银,不痛快?”

钱镠冷笑:“痛快?夜里睡觉刀垫枕头,算屁痛快!明天起,改砍奏章——砍人那是粗活。”

2、扬州节度使府的清晨

乾符六年(880年)正月初三,扬州城在严寒中苏醒。淮南节度使府邸前的十字街上,早已排开了两列火把,火光在未褪的夜色中摇曳,将积雪融成氤氲雾气。空气中弥漫着胡椒、羊脂与炭火混合的奇特气味——这是淮南军每日“朝食”的前奏,也是高骈治军的一大特色,既显奢华,又暗含威慑。

府邸正堂,沉重的乌头门已然洞开,门楣上高悬的“旌忠”匾额笔力遒劲,却遮掩不住檐角垂下的晶莹冰溜子,在火光映照下泛着冷光。

堂内,两尺高的铜鎏金“雀尾火盆”一字排开,盆中燃烧的不是寻常柴木,而是淮南盐井特产的“盐松木”。这种木质富含盐分,燃烧时火苗带着诡异的蓝光,并不时噼啪作响,溅起的火星如银蛇乱舞。

高骈踞坐主位,身着狐腋大裘,内里却只衬一件薄绢中衣。这种“内轻外重”的打扮,正是唐末方镇节帅流行的风尚,越是寒冷,越要彰显自己“火气旺”、精力充沛。

他面前摆放着三件“年货”,每一件都关乎淮南乃至天下的局势:

一是军报——“黄巢过江,连陷睦、婺二州,兵锋距江百里”;

二是盐样——钱镠遣人星夜送来的“雪盐”,粒粒棱角分明,捧一把,掌心瞬间被腌得发白;

三是空白奏章——上等硬黄纸,洒金作云纹,只等他落笔定乾坤。

高骈指节叩击着紫檀案几,目光在军报与盐样间流转。

“淮南缺盐,盐就是饷;朝廷缺捷,捷就是功。”他心中冷笑,“钱镠?一个卖私盐的,竟有这般能耐——既能纵火退敌,又能制此雪盐。本使何不借他这把盐刀,给长安那群相公们切一道‘太平生鱼片’?既解淮南盐荒,又添我军功一桩。”

高骈提笔,用的是宣州特产的“长毫鸡距”笔。笔锋吸饱了浓墨,他腕上金缠臂绷随之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堂内格外清晰。

他挥毫疾书,文辞华丽却暗藏机锋:

“盐枭钱镠,年方而立,怀忠勇之节,负纵横之略。

乾符六年季冬,率二十死士夜袭鹰愁谷,乘风纵火,焰燎十里,巢贼十万众为之夺气,江南半壁因之再安。

臣骈亲见盐雪染火,赤焰化银,忠魂贯日,勇气横霜。

伏请陛下超擢钱镠,以旌万夫之特,以慰八郡之望。”

写罢,他手腕一抖,竟将这支价值不菲的宣笔掷入身旁火盆。火苗遇墨,“轰”地窜起三尺高,仿佛给这封奏章加了急,直送长安。

高骈抬眼望向窗外渐亮的天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

“烧的是草垛还是人,本使不在乎;只要长安那群穿紫袍的相公肯转发,老子就能多领三个月盐利。”他深知朝廷现状,一份捷报、一位能打的将领,在当下远比万千生灵更重要。

3、长安的决策

正月十五,上元节,长安太极殿外矗立着二十丈高的灯轮,燃灯五万盏,可谓万人空巷,灯火璀璨。然而殿内却灯火尽熄,只留两排“烛龙”——以铜管导烟,内燃名贵的龙涎香,照得御案一片昏黄,气氛凝重。

宰臣卢携捧着高骈的奏章诵读,越读眉头挑得越高。读到“盐雪染火,赤焰化银”时,他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高骈这文笔,不去写《李娃传》之类的传奇小说,真是可惜了。”语气中满是揶揄。

宦官田令孜细声接话,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江南总得有人顶着。一个紫金鱼袋,又不花咱家一文钱,赐了!”在他看来,用一个虚名换取江南暂时的安宁,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红笔一批,诏书即成。如同后世“热搜置顶”一般,决定迅速传出:“董昌,可杭州刺史。钱镠,擢都知兵马使、太子宾客,赐紫金鱼袋。”

4、紫金鱼袋的重量

唐代的官服制度等级森严,“赐紫”乃是莫大的恩荣,其背后是极高的物质价值与身份象征:

紫袍:采用茜草及紫胶染成,色牢度极高,一丈帛的价值堪比十户中等人家的赋税。而且越穿越亮,按照现代人的说话“唐版爱马仕”的雅号。

金鱼袋:鞶囊以金线锁边,内悬银鱼符。鱼符长约一寸八分,上刻官名、散阶、勋爵,是官员身份凭证和刷脸进宫的必备之物

配套:赐紫的同时通常还会赏赐“笏头带”一条,金扣玉笏,行走时叮当作响,自带“大佬BGM”

史官对此事的记载则带有一丝冷峻的幽默:

“盐贩子一日披紫,整个杭州城晃眼。

百姓传言:钱三郎的紫袍是盐霜变的,越出汗越鲜亮——

于是江南童谣唱:‘想要紫,先腌脐;想要金,先腌心。’

5、钱镠的“上岸”时刻

正月二十,宣诏日。杭州西城门外,一早便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鼓角三通,紫绫帐开路,宦官持节而立,节上悬金铜龙首,口衔诏书,仪式感十足。

钱镠出迎——

他内穿赤绢中衣,外披临时借来的“假紫”袍(真紫袍尚未送达),

腰系一条“试戴”的金鱼袋(袋是空的,鱼符需在长安现刻)。

然而,他脚下却仍蹬着那双旧麻履,履底还沾着盐霜,一步一个白脚印,仿佛在给红毯“撒盐消毒”。

钱镠心里觉得这紫袍“真他娘扎脖子”!但他转念一想:“可再扎,也比砍头舒服。老子今天算是上岸了,谁再敢叫我盐枭,我就拿这鱼符抽他!”

接诏、谢恩、起身,一系列动作略显生涩却难掩激动。他抬手“啪”地给了身旁的沈盐雪一个脑崩儿:“愣啥?以后叫使君!使——君——!”

沈盐雪捂着头傻笑,脸上往日留下的盐疤被紫袍映得发蓝,远远看去,竟像是刺了一个“官”字

6、夜宴与交易

当夜,节度使府设小宴,仅留高骈、钱镠及代表朝廷的宦官田令孜三人。

高骈举杯,杯壁凝结着盐花:“日后淮南若缺盐,还要多多仰仗钱使君……”

钱镠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辣得直呵气,回答却毫不含糊:“雪盐管够,价按市价,给您七折。”

田令孜眯着眼,指尖捻着鱼符,慢悠悠地说:“宫里也缺盐,尤其是沐浴用的好盐……”

钱镠立刻心领神会:“每月另送十斗‘雪盐’进宫,专供公公们泡脚,分文不取。”

三人心照不宣,各自心满意足:

高骈心想:既得了防火墙(军事屏障),又稳了盐利,稳了。

田令孜盘算:白拿浴盐,回宫也好交代,赚了。

钱镠暗道:编制、宫门通行证、淮南市场,赢麻了。

7、盐雪未融,紫袍已亮

宴席散罢,高骈亲自送钱镠至府门。

雪又细细密密地落下,细如碎盐,落在紫袍上瞬间化开,使得衣色更深,宛如一块被盐水反复浸泡的“官印木”。

高骈拍了拍钱镠的肩膀,低声告诫,话语中既有提醒也含警示:“紫袍是盐,盐也是火——钱使君,好好烧,别烧到本使的脚背上。”

钱镠拱手还礼,雪盐从袖口滑落,被夜风一卷,扑向道旁的火把。

火苗“噗”地一声蹿高,瞬间映得两人影子一长一短,一紫一红,仿佛一幅正在徐徐上色的“藩镇交易图”。

【彩蛋·冷知识】

据唐代制度,官员受赐紫袍金鱼袋后,须当日进宫谢恩,否则视为“不受”。

传闻钱镠那日因穿不惯厚重的官靴,一路竟摔了三个跟头。

史官将其记录为“三拜紫宸”,以示其恭敬;

而民间则传成了“三跌进贤”,成为杭州城当年正月里最为人津津乐道的谈资

8、九环盐铁刀:钱镠的“实物论文”

杭州府宴席上,烛火摇曳,鲈鱼蒸腾的热气模糊了朝廷使臣探究的目光。

裴大夫捻着胡须,筷尖轻轻拨动鱼眼——这是文官检验食材鲜度的暗号;田公公则眯眼轻嗅酒杯,白玉般的手指在杯沿转了一圈,检查是否有毒。

钱镠攥紧藏在桌下的左手,掌心的老茧硌着那把崩了口子的盐铁刀。

府衙正堂,十六盏铜鎏金“海兽灯”将宴席照得亮如白昼。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映得席间众人面色阴晴不定。

裴大夫轻抿一口鲈鱼脍,筷尖精准地挑出鱼鳃骨——这是文官检验食材鲜度的暗号。他看似随意地开口:“钱兵马使退敌雄文,已传遍江南。不知可愿让某拜读真本?也好让某回朝复命时,能细述将军文韬武略。”

钱镠喉头一哽。他认得这种文官套路:若是交出兵书战策,明日朝中就会流传“武夫干政”的弹劾;若说没有,又落个“轻文重武”的口实。

“裴公见笑。”钱镠举杯掩住神色,“文章没有,倒有件实物论文——沈盐雪!”

亲兵应声抬上樟木匣。开匣刹那,血腥气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只见一柄九环盐铁刀静卧锦缎中,刀身崩了七处口子,第二环缺了个豁口,锈迹斑斑的刃面上渗着暗红。

钱镠霍然起身,捧刀如捧圣旨:“此乃黄巢佩刀!乾符六年腊月,下官血战鹰愁谷,斩敌酋于马下所得。特献朝廷存档,以证江南将士赤胆忠心!”

堂中骤然寂静。裴大夫嘴角抽搐——这泼皮竟把凶器当论文?他瞥见刀环缺豁处还沾着皮屑,胃里一阵翻涌。

“好个实物论文!”田公公突然抚掌而笑。他尖细的嗓音打破沉寂,兰花指虚点刀身:“瞧瞧这第二环的豁口——听说钱兵马使当年砍盐栓崩飞了铁片,莫非就是此处?”

钱镠瞳孔微缩。这宦官竟连他贩盐时的细节都了如指掌!

田公公踱步近前,突然用指甲刮下些许暗红碎屑,放在鼻下轻嗅:“血锈浸铁三分深,非千人血沃不至此。钱公忠勇,咱家必禀圣上!”说罢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裴大夫——他收了高骈一车南海珍珠,自然知道该如何捧场。

裴大夫暗骂阉奴误国,却不得不堆笑附和:“确是……别开生面。”他注意到刀镡处刻着“冲天大将军”五字隶书,正是黄巢僭号,最后一点疑虑也消散了。

正当众人传观凶刀时,堂外突然喧哗。只见老盐工押着个五花大绑的汉子闯入:“镠哥!抓到一个偷画府衙舆图的细作!”

钱镠勃然变色,抽刀架在细作颈上:“说!谁派你的?”

那细作却昂首冷笑:“裴大夫可认得扬州刺史的印信?”他齿间突然咬破毒囊,鲜血喷溅在裴大夫官袍上,“黄巢大军不日即至,看你们能嚣张几时!”

裴大夫吓得跌坐在地。田公公却眯眼轻笑:“巧了不是?正好让钱兵马使的‘论文’,再多添一笔战功。”

烛火摇曳中,九环刀上的血锈仿佛又鲜活了几分。

小说《紫袍钱王之海龙王的盐火江山》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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