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爱我成魔的太子将我赐婚给了别人》的主角是秦彻司礼,一个充满个性和魅力的角色。作者“甜圈圈”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目前完结,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爱我成魔的太子将我赐婚给了别人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选秀的结果,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宫廷。
太子秦彻,弃门阀贵女徐听疏于不顾,独独青睐一个江南小官之女杨婉枝,并直接册封为良娣。
这成了本朝最大的笑话。
而我,徐听疏,就是笑话的核心。
我被“按旧例”处置了。
但徐家的门楣还在。
吏部尚书徐巍的女儿,就算被太子当众羞辱,也不能真的就这么撂牌子回家。
那等于直接打徐家的脸。
所以,我被打包送进了东宫。
以一个极其尴尬的身份——最低等的侍妾。
没有册封礼。
没有洞房花烛。
甚至没有一间像样的屋子。
我被随意安置在东宫最偏僻的西北角,一个叫做“静思苑”的地方。
听名字就知道,是给失宠或者犯错的人住的。
院子里杂草丛生。
屋里的家具都带着一股陈腐的气味。
唯一派给我的小宫女叫小禾,瘦瘦小小,看着就不太机灵。
她怯生生地告诉我,这里是整个东宫,离太子主殿最远的地方。
我站在荒凉的院子里,看着宫墙上方四角的天空。
心比这院子更荒。
秦彻,他是真的半点情分都不念了。
上辈子,我入主东宫时,是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他亲自在宫门口迎接我。
牵着我的手,走过长长的宫道,对所有人宣布:“此乃孤之太子妃,尔等见她,如见孤。”
如今。
静思苑门可罗雀。
除了小禾,再没人搭理我。
连份例的用度,都被克扣得厉害。
饭菜时常是冷的,甚至是馊的。
我去找管事的太监理论。
那太监皮笑肉不笑:“徐侍妾,东宫有东宫的规矩,您刚来,份例就是这些。杨良娣那边身子弱,需要精细养着,殿下吩咐了,好东西紧着那边先用。”
杨良娣。
又是杨婉枝。
她倒是娇贵。
我咬着唇,没再争辩。
争也没用。
这东宫的风向,在选秀那天就定了。
我徐听疏,是太子厌弃的人。
而杨婉枝,是太子心尖上的人。
没过几天,杨婉枝就“偶然”逛到了静思苑附近。
她穿着一身崭新的水蓝色宫装,头上戴着新得的珠钗,前呼后拥,气色好得不得了。
看到我,她故作惊讶:“呀,这不是徐姐姐吗?你怎么住在这里?”
她用手帕掩着口鼻,嫌弃地看了看四周:“这地方……也太偏僻破旧了。姐姐若是缺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去求殿下给你换一处好些的院子。”
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
“不劳杨良娣费心。”
她也不恼,走近几步,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天真又恶毒的笑:“姐姐,听说你选秀那天,还对殿下说了些莫名其妙的话?”
“妹妹劝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殿下如今宠着我,眼里心里都只有我。”
“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心思,趁早收起来。”
我攥紧了手。
“我与殿下的事,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她笑得更加甜美,“殿下现在是我的。你嘛,不过是个碍眼的摆设。”
她说完,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带着人扬长而去。
那姿态,嚣张至极。
我站在原地,浑身发冷。
这还只是开始。
又过了几日。
秦彻身边的大太监李德全突然来了静思苑。
他端着架子,宣了太子口谕。
说杨良娣心善,念我初入宫闱,恐我寂寞,特向太子求了恩典,允我去她殿中坐坐,陪她说说话。
我本能地想拒绝。
但李德全一句“太子殿下已准了”,堵回了我的话。
我只能跟着他去。
到了杨婉枝住的“瑶华殿”。
这里与我的静思苑,简直是天壤之别。
殿内温暖如春,陈设精美,熏香袅袅。
秦彻居然也在。
他坐在主位上,杨婉枝依偎在他身边,正亲手给他剥着葡萄。
看到我进来,秦彻眼皮都没抬一下。
仿佛我是一团空气。
杨婉枝却立刻站起身,热情地迎上来:“姐姐来了,快请坐。”
她拉着我,走到一个多宝阁前。
上面摆满了各色珍玩。
她指着一个白玉送子观音像,笑着说:“殿下说这个寓意好,特意赏给我的。姐姐你看,这玉质多通透。”
她伸手,似乎想拿起来给我细看。
就在她的手指碰到观音像的瞬间。
那观音像突然从她手中滑落。
“啪嚓”一声。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大殿。
白玉碎片,溅了一地。
杨婉枝“啊”地惊叫一声,猛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圈立刻就红了。
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姐姐……你,你为何要推我?这……这可是殿下赏赐的……”
我愣住了。
我根本没碰到她!
更没碰那个观音像!
“我没有!”我立刻反驳。
“够了!”
一声冷喝响起。
秦彻猛地站起身,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大步走过来,先是紧张地揽住杨婉枝,柔声问:“枝儿,没事吧?有没有伤到?”
杨婉枝依在他怀里,小声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委屈极了:“殿下……枝儿没事,只是……只是这观音像……是殿下的一片心意……都怪枝儿不好,没拿稳……”
她这话,看似自责,却坐实了是我“推”了她,才导致观音像摔碎。
秦彻抬起头,目光如冰刃般射向我。
那眼神里的厌恶和愤怒,几乎要将我焚烧殆尽。
“徐听疏!”他连名带姓地叫我,声音淬着寒冰,“你好大的胆子!”
“当着孤的面,就敢行此恶毒之事!”
“是不是孤平日太纵着你了!”
我看着他被蒙蔽的双眼,看着杨婉枝在他怀里偷偷投来的、带着得意和挑衅的眼神。
心口像是被巨石堵住。
又闷又痛。
“殿下,我没有推她。”我试图解释,声音干涩,“是它自己……”
“闭嘴!”秦彻厉声打断我,“孤亲眼所见,你还敢狡辩!”
“看来是静思苑太清静,让你还有心思兴风作浪!”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地下令:“徐侍妾言行无状,嫉妒成性,损坏御赐之物。即日起,禁足静思苑,非诏不得出!任何人不得探视!”
“给孤好好反省!”
禁足。
非诏不得出。
任何人不得探视。
这就是他给我的判决。
不听任何解释。
只相信他看到的,和他怀里的那个女人。
李德全上前,面无表情地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徐侍妾,请吧。”
我最后看了一眼秦彻。
他正低头,轻声细语地安慰着那个“受惊”的杨婉枝,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而对我,只有冰冷的侧影。
我忽然笑了。
无声地。
带着无尽的悲凉和嘲讽。
然后,我转身。
挺直脊背,走出了瑶华殿。
回到那个冰冷的静思苑。
大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
还落了锁。
仿佛将我彻底与世隔绝。
当晚,我就发起了高烧。
或许是气急攻心。
或许是本就郁结于心,又吹了冷风。
额头滚烫。
浑身却冷得发抖。
意识模糊间,我喊着小禾,想要点水喝。
可外面静悄悄的。
小禾不知道去了哪里。
或许,她也觉得跟着我这个失宠又获罪的侍妾没有前途,另寻高就了吧。
喉咙干得冒烟。
浑身像是被拆开又重组一样疼痛。
我蜷缩在冰冷的床上,裹着单薄的被子,牙齿都在打颤。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
一会儿是上辈子秦彻紧紧抱着我,说“此生有你,夫复何求”。
一会儿是选秀大殿上,他冰冷的眼神和那句“素不相识”。
一会儿是杨婉枝得意的笑脸,和那尊摔碎的白玉观音。
冷。
好冷。
比秦彻弥留之际,我握着他逐渐冰冷的手时,还要冷。
那时心是暖的,因为有爱。
现在,连心都冻成了冰坨子。
原来。
这就是他重活一世,想要的结果。
把我踩进泥里。
用我的尊严和痛苦,去衬托他新欢的纯洁与无辜。
我在病痛和寒冷中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
意识几乎要涣散的时候。
我迷迷糊糊地想。
或许。
就这么死了。
也挺好。
至少,不用再面对这令人作呕的一切。
不用再看着那个曾经视我如命的男人,如何为了另一个女人,将我践踏得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