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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后,前夫的火葬场烧到了南极

作者:荔枝红茶

字数:64527字

2025-10-16 11:38:44 连载

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总裁豪门小说残疾后,前夫的火葬场烧到了南极讲述了江岁年傅沉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荔枝红茶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残疾后,前夫的火葬场烧到了南极》以64527字连载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残疾后,前夫的火葬场烧到了南极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2章

远郊墓园外的山路在夜色中蜿蜒,像一条没有尽头的黑色绸带,要将人吞没。

江岁年站在路边,手机屏幕上叫车软件一次次跳动着“附近无可用车辆”的提示。

突然,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缓缓驶来,稳稳停在她面前。

后车窗降下,露出林静娴那张妆容完美的脸。

“岁年?还没打到车吗?这里很难叫车的,快上车吧,我们送你一程。”

她的关切温柔得无懈可击,却像裹着糖霜的毒药。

副驾驶的车窗也降下一半,傅沉无视她的侧脸如同一尊冰雕,甚至没有给她一丝余光。

江岁年攥紧了手机,指尖冰凉的触感直抵心脏。

“不用了,谢谢。”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我叫到车了。”

林静娴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得意,未及再开口,傅沉已微不可察地侧头示意。

助理领会,车子毫不留恋地加速,绝尘而去,将她独留在冰冷的尾气和更冰冷的绝望里。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紧接着,后面几辆跟着傅沉的豪车相继驶过,故意减速,车窗落下,爆发出夸张的笑声和毫不掩饰的戏谑。

“哟,傅太太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吹冷风?傅少没带你一起啊?”

“这大晚上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傅太太可得小心着凉!”

跑车轰鸣着消失,留下的哄笑声在山间撕裂夜空,像鞭子一样抽碎了她最后一点尊严。

世界,终于彻底安静。

冷风穿过黑压压的树林,呜咽如悲鸣。寒意从脚底冻结至心脏。

她被遗弃在荒郊,像一块用旧的抹布。

远处犬吠撕开记忆——十二岁那年的冬夜,南川市郊的少管所。

傅沉被堵在墙角殴打,被抢走他唯一的馒头丢给流浪狗,而他竟扑上去与狗争抢。

那是两人的初遇。

在绝望之地,一个是为生存与狗争食的少年,一个是自身难保却仍递出温暖的女孩。

第二次见他,是在雨夜巷口。

他举着生锈的小刀目光空洞想要打劫路人,被她哭着拦下。

第三次,她更是拼了命从追杀者手中救下他,自己重伤住院一个月……

他们曾是彼此唯一的光,在破旧住所依偎取暖,憧憬未来。

可七年前的风暴斩断了一切。

如今,她成了人人唾弃,罪大恶极的捞女:右手残疾、假孕抢婚、害人失明。

三年来,傅沉未碰过她,甚至很少归家。

曾经愿为她拼命的少年,冷眼看她受尽屈辱,亲手将她弃于荒野。

十四年。

从彼此搀扶,到形同陌路,时光碾碎了往日的珍爱,只剩下面目全非的残骸。

脸上的湿意早已被风吹干,绷得皮肤发紧。

江岁年深吸一口这凛冽到肺疼的空气,死死压下喉咙里翻涌的哽咽,用冻得发僵的手指,重新拿起手机……

回到那座奢华却如同冰窖的“家”时,天色已彻底黑透。

别墅里空荡死寂,傅沉还没回来。

也好。

江岁年扯了扯嘴角,她径直上楼,走进那个从未真正属于过她的主卧。

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只占据了角落里可怜的一小撮,大部分空间都被傅沉昂贵的西装衬衫占据。

甚至旁边还有一个明显属于女性的区域,挂着几件林静娴“不小心”落在这里的衣物,像一面面胜利的旗帜,无声地嘲笑着她的存在。

她拖出一个不大的行李箱,只简单收拾了几件自己带来的旧衣,一些必要的证件,还有那个锁着她残存梦想的画具箱——那是她仅存的,不愿被傅沉窥见的最后一点心事。

收拾好一切,她坐在客厅冰冷的沙发上,等待着。

墙上昂贵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精准地敲击在她破碎的心上。

直到深夜,玄关处终于传来指纹锁开启的轻微声响。

他回来了。

傅沉脱下西装外套,随手递给迎上来的佣人。

看到坐在沙发上江岁年脚边的行李箱时,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深邃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极快的情绪,快得让人抓不住,随即又恢复了惯有的冰冷。

“什么意思?”

他率先开口,声音里依旧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疏离。

江岁年抬起头,平静地看向他。

三年了,她很少敢这样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好看,却总是盛满了对她的厌弃和冷漠。

“傅沉,我们离婚吧。”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响起,没有哽咽,没有颤抖,只有一种耗尽了所有力气后的疲惫。

傅沉闻言,嗤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

“离婚?”

他重复着这两个字,倚在酒柜边,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落在她身上,“江岁年,你以为傅家是你想进就进,想走就走的?”

抿了口酒,他继续,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寒意。

“七年前你不告而别,搅得天翻地覆。三年前你拿着张假B超单逼我娶你,毁了我和静娴的婚礼,让傅家成了南川最大的笑柄。现在,你觉得玩够了,一句轻飘飘的离婚就想抽身?”

放下酒杯,傅沉步步逼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苍白的脸。

“告诉我,这次又是找到了哪个下家?还是觉得在我这里捞不到更多好处了?”

他的话像毒针,一根根扎进江岁年早已千疮百孔的心。

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死寂的灰烬。

“对不起。傅沉,是我不该回来,是我不该……抱有幻想。”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这三年,打扰了。”

她起身拉过行李箱,走到门口,脚步却突然顿住了。

犹豫过后,终于还是问出了那句盘旋在心底许久,几乎快要腐烂的话。

“傅沉,我就只问这一次……我们之间,除了恨,真的什么都不剩了吗?”

俊美脸上是江岁年看不清楚的淡漠,他没有回答,可沉默震耳欲聋,彻底焚尽了她最后一点星芒。

“我明白了……”

她喉咙干涩得发疼,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协议拟好后我会送来,就这样吧……”

说完,她不再看他,拖着行李箱,决绝地走向门口,背影单薄却挺得笔直。

她没有回头,只是用力拉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关上,仿佛也隔绝了所有过去。

这种麻木的感觉,该怎么形容呢?

就像被人在胸口最软处捅了一刀,那种痛,不致命,却弥漫在身体的每个角落。

爱的时候,傅沉说她是照进他深渊里的第一缕晨光;不爱的时候,他轻飘飘的一个眼神,一句嘲讽,就让她这三年像个自导自演的傻子。

她像一只固执的飞蛾,破釜沉舟地以为年少深情能够感化冰封的心,却不知在他那里,过去早已彻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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