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文学
最新热门小说推荐

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云疏月萧凛,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在线无弹窗阅读

玄幻言情小说《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是最近很多书迷都在追读的,小说以主人公云疏月萧凛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线。月微凉的回忆作者大大更新很给力,目前连载,《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小说最新章节第10章,144279字,喜欢看玄幻言情小说的宝宝们快来。主要讲述了:——阳世一盏招魂灯,地府十万功德债。他以为能逆天改命,唤回心头皎月;未曾想,阵法尽头,站定的却是被他亲手赐死的旧人。一纸来自幽冥的罚单,强行绑定了阴阳两界的“搭档”。故事的开始,是一场盛大的错误,与一…

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云疏月萧凛,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在线无弹窗阅读

《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精彩章节试读

——阳世一盏招魂灯,地府十万功德债。他以为能逆天改命,唤回心头皎月;未曾想,阵法尽头,站定的却是被他亲手赐死的旧人。一纸来自幽冥的罚单,强行绑定了阴阳两界的“搭档”。故事的开始,是一场盛大的错误,与一次冰冷的索偿。

【人世间·靖王府】

子夜,八十一盏琉璃明灯沿青石甬道次第亮起,光耀霄汉,竟将沉沉夜色逼退,照得府内恍若白昼。檐下铜铃在风中碎碎作响,与远处梵唱隐隐相和。

南海沉香于紫铜缠枝莲纹炉中静燃,青烟袅袅,交织成幔,将整座法坛笼于朦胧之中。炉旁童子持尘侍立,目不斜视。数十高僧披金线袈裟,环坐莲台法坛,低眉诵经,梵唱之声穿云裂石,直贯九霄。

此情此景,纵是仙家见之,亦要拂袖叹息,暗忖凡尘痴妄竟至于斯。

而那令这般阵仗牵念的,偏是个已死之人。

法坛中央,靖王萧凛负手而立。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形挺拔,腰间玉带却束不住眉宇间化不开的沉郁。他目光胶着在中央引魂灯上,跃动的火焰在他深不见底的眸中明灭不定。

“王爷,时辰将至。”老管家躬身,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凛下颌微不可察地一点。为了今夜,他动用了一切力量,西域明灯,南海沉香,得道高僧……每一处细节都亲自过问,不容有失。

法坛四周铜盆内,符纸烈烈燃烧,扭曲的火光将人影拉长,投在墙壁上,如同幢幢鬼影。空气中檀香与焦糊气交织,弥漫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子时正刻,主法高僧蓦然睁眼,金刚杵直指苍穹,断喝如雷:“启阵!”

八十一盏明灯光华暴涨,刺得众人瞬间闭目。梵唱声陡然拔高,化作实质音浪冲刷着庭院。香炉青烟疯狂旋舞,在半空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萧凛不自觉地向前迈了半步,袖中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进掌心却浑然不觉。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漩涡中心,仿佛要将那虚无望穿。

【幽冥无常司】

此刻云疏月正执笔校勘命册。玄绡冥纹服上,银线绣就的曼珠沙华泛着幽光,腰间乌金勾魂索寒意森森。朱笔将落未落,一道沛然却驳杂的招魂之力蓦地撞破阴阳界限,在死寂的司殿中荡开涟漪。

她笔尖一顿,看着那紊乱如打翻丹砂盘的灵力痕迹,唇角几不可察地抿了一下。倒是省了奔波之苦,只是……

邻座判官搁下青玉笔,慢捋长须,眼底噙着三分戏谑:“疏月,这灵力来势汹汹,莫非是专程寻你?倒真是黄泉路畔,犹不相忘啊!”

云疏月眼波未动,只将狼毫轻搁于笔山,修长食指在命册某处随意一点,墨迹便晕开成一朵彼岸花形。“本月缉魂额度未满,恰有自投罗网者。”她唇角维持着恰到好处的弧度,声线平稳无波,“非关情义,实乃犯禁。依律,当究。”

语声未散,身形已化作淡渺青烟,循着那因果丝缕,倏然远去。

【靖王府·法坛】

再定睛时,她已立于靖王府法坛中央。

织金毯上九重莲纹流光溢彩,鎏金灯树缀满夜明珠,华光刺目。她目光淡淡扫过这极致的奢靡,长睫垂下,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静谧的阴影。

指尖无意识地向腰间探去,触手空无一物,才微微一顿,随即自然收回,转而理了理本就无一丝褶皱的袖口。动作行云流水,不见半分滞涩。

抬眼,正迎上一双凤眸。

那眸中,七分惊愕,三分愠怒,如同投入古井的石子,却未能再激起她心底半分涟漪。

他散尽千金,布下这逆天之阵,为的是唤回那曾予他重生之恩、而今芳魂飘渺的白芷嫣。

萧凛怔在当场,指节无意识地攥紧了袖口繁复的暗纹。他散尽千金,布下这逆天之阵,为的是唤回那曾予他重生之恩、而今芳魂飘渺的白芷嫣。岂料阵光散尽,现出的竟是这张清冷素颜——这个他曾疑其心术、终令其试毒殒命的医女,云疏月。

喉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费力地吞咽了一下,唇瓣无声地开合两次,才挤出那个萦绕在齿间数年、却从未想过会在此情此景下唤出的名字:“云…疏月?” 声音出口,带着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干涩与沙哑,尾音甚至泄露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脚跟不慎撞到身后法坛的莲纹砖石,发出一声沉闷的轻响。

将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失望与惊诧尽收眼底,云疏月感觉心口像是被淬了冥火的判官笔尖极快地一划,泛起一道尖锐却短暂的痉挛。那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旋即被一股从幽冥深处漫上来的、带着讥诮意味的冰凉覆盖。

她并未如他那般失态,甚至连长睫都未曾多颤动一下,只是微微偏过头,用打量一件突兀出现在黄泉路上的违和之物的眼神,静静地将他此刻的狼狈收入眼底。唇角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却毫无温度的弧度,仿佛在说:瞧,这就是你强求的因果。

这位王爷的道心,看来比想象中更为不堪。连这点变故都经受不住,倒像是她才是那个扰人清梦的恶客。

他当然不希望是她,他盼着的是另一位。可惜,地府的规矩,由不得他。

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五年前北疆那个雨夜。破庙里蛛网垂结,她采药避雨时,在神像后发现了那个玄甲染血的男子。金创入骨,奇毒侵脉,便是大罗金仙也要摇头。鬼医一脉的金针在她指尖流转,两天一夜不眠不休,才将那道残破的魂魄从忘川岸边拽回。他时醒时昏,偶尔睁眼时,那双凤眸里淬着的寒光,竟比北疆的风雪更刺骨。

她记得他那身制式特别的战甲,知道他是军人,却不知他便是那位威震北境的战神萧凛。师门急召,终是心绪难安。云疏月凝眸一瞬,将贴身佩戴多年的冰魄云纹佩解下,轻轻系于他衣襟上。这师门玉佩乃安魂定魄之物,或可为他守住一线生机。三日后她匆匆返回,破庙中已空无一人,只余一点将熄的灰烬,那枚玉佩自是也随之杳然。怅然若失间,师父的教诲在耳畔响起:”疏月,记住,我鬼医一脉,活的是人命,不是人情。治好了,转身便忘,方得逍遥。”她垂眸良久,终是将那一丝涟漪般的悸动压下,只当是救了一个不该记住的过客。

只是那惊鸿一瞥的身影,那染血战甲下坚毅的眉眼,却如一枚落入心湖的石子,在她心底悄然沉底,再难抹去。

一年后,北疆烽烟再起。听闻战事惨烈,她眼前蓦然浮现那身浴血玄甲。生平第一次,她违背了”转身便忘”的师训,主动投入军中,成了一名随军医者。云疏月想,若能以这身医术,守护这片他曾拼死捍卫的山河,或许……冥冥之中,还能再见到他。

不久,军中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将军身中奇毒,性命垂危之际,群医束手无策。她于危急关头出手,以鬼医秘术逆转乾坤,救回了老将军性命。此事轰动军营,萧凛闻讯,亲自前来医帐慰问表彰。

那是她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脸——俊美无俦,威仪天成,竟是她念念不忘的破庙中人!他并未认出她,只是目光诚挚地看着她,当众发出邀请:“云大夫医术超群,救我大将,于国有功。本王军中正需先生这般神医,不知可愿入我王府医署,一展所长?”她看着他眼中纯粹的欣赏与招揽之意,压下心头的万般思绪,终是点了点头。

云疏月原以为这是得偿所愿,直到那日府中宴饮,她不意间瞥见白家小姐腰间玉佩——那温润的形制与光泽,赫然是她当年亲手系在破庙中那垂危之人襟前的信物。那一刻,所有潜藏的期许与少女情愫,都凝固成了无声的讽刺。

原来,他早已“找到”了他的救命恩人。原来,她这个真正的施救者,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医术尚可、值得招揽的“先生”和“大夫”。

她曾两次在他命途中刻下印记。一次在破庙燃灯续命,以金针为引,将半身精元化作他脉间一线生机;一次在军营倾尽所学,以岐黄之术护他麾下将士周全。

可他最终,只识得她悬壶之技,却未尝辨明那真正的渡命之恩。

云疏月眸光自他惊愕的脸上淡淡掠过,玄色袖缘无风自动。

也罢。前尘已矣。

如今她是地府公差,他是违规生魂。仅此而已。

指尖轻拂过本就不染尘埃的袖口,仿佛这满堂喧嚣,尚不及她衣袂半分齐整来得紧要。腕起,玉牌现,阴刻的彼岸冥花在幽光中流转,森然夺目——只是那光,照不见她心底悄然断裂的最后一根弦。

“阳世靖王,萧凛。”她启唇,声调平缓,带着地府官差特有的疏淡,“阳寿未终,擅启阴阳禁阵,紊乱两界纲常,触犯《幽冥律》第十七卷第三款。”

她顿了顿,眼尾余光扫过他那不敢置信的神情,又添了一句,“眼下正值地府岁考,殿下这般行径,可是会记上重重一笔的。”

纤指轻扬,一道墨色符诏凭空显现,悬于他眼前。其上丹书朱字灼灼刺心,竟是用忘川水混着朱砂写就,隐隐泛着血色的光泽。

“依律,判罚——功德十万点。限时三月,划拨至酆都功德司。”她声调平缓,眼风淡淡扫过他腰间蟠龙玉佩,“逾期不纳,便需殿下亲赴幽冥暂住了。届时冥河泛舟,彼岸观花,正好——”她略作停顿,清冷的眸光似能穿透他,“涤一涤殿下这胡乱招魂的毛病。”

满堂僧道,寂然无声。唯闻那墨色符诏在空中缓缓轮转,散发着九幽之下的凛冽威压。香炉中的青烟似乎也凝滞了,烛火在符诏流转间明灭不定。

功德十万点?罚他?

萧凛愕然转醒,指节捏得发白。一股遭逢戏弄的怒意直贯眉宇:”云疏月!尔敢如此同本王说话?谁允你僭立于此?既归来,便当留下!”

云疏月闻此言,连长睫都未颤动分毫,只默然将玉牌收回。素手不疾不徐地按上腰间勾魂索,锁链上的铃铛随之发出细碎清响,在死寂的法坛中敲击着每个人的耳膜。

一声几不可闻的轻笑逸出唇畔,她随即垂眸,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诮。留下?这王府缺的,总不会是她这等“不识抬举”的孤魂吧?

指尖在锁链上轻轻一滑,稳稳握住。比起应对人心鬼蜮,锁魂倒成了件清净差事。

“殿下之意,是欲…抗罚?”她语气依旧平淡,连眉梢都不曾动一下,”劝殿下三思。这拒捕抗法的罪过,在功过簿上可不好看。”

话音甫落,玄索如冥蛇出洞,倏然探出。锁链末端系着的铃铛发出摄魂清音,堪堪悬停于他眉心之前方寸之地。那纯粹针对神魂的压制,令他周天内力骤然凝滞,面色霎时苍白如纸。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锁链上散发出的幽冥寒气,那是一种直刺魂魄的冰冷。

“那么,”她声息依旧平稳,连呼吸的频率都未曾改变,”唯有屈尊殿下,随在下往地府一行。恰巧今日的公务,尚缺个了结。”

至此,萧凛方真切察知,眼前之人,早非昔日那个恭顺隐忍的王府医女。她站在那里,仿佛这满堂繁华、这逆天之举,不过是一场与她无关的荒唐闹剧。

他强抑神魂深处传来的悸动,目色如刃,字字如从齿缝间迸出:”云疏月!是你……定是你对芷嫣怀恨在心!若非你暗中加害,她怎会早逝?如今连她的魂魄归来,你都要以地府身份横加阻拦吗?!”

芷嫣。

这名字如一根无形的冰刺,猝然点在她神魂深处。云疏月执着勾魂索的指尖几不可察地一滞,那萦绕着森森鬼气的乌金锁链仿佛也随之一凝,末梢的摄魂铃清音骤歇,在落针可闻的法坛上,割出一片令人心悸的死寂。

心底那片早已冻结的湖面,并未因此掀起半分涟漪。只有一丝极淡的、近乎悲悯的讥诮,如寒潭底升起的气泡,无声地碎裂在眸底。

是了,白芷嫣。

那个顶替了她破庙救命之恩,占了她师门信物,如今稳坐他心头皓月之位,值得他散尽千金、行此逆天之举的女子。

她纤长的眼睫在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投下两道静谧的弧影,掩去了其间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

也罢。她本就已是幽冥过客,阳世种种,不过镜花水月。如今,她便安然立在这忘川彼岸,冷眼看着,那出由他人鸠占鹊巢、由萧凛自导自演的深情折子戏,最终要如何……圆满收场。

心念至此,云疏月那将散未散的灵体微微一滞,竟回眸睨了他一眼。那目光太过复杂,七分属于幽冥使者的冷漠,三分竟是……一种洞悉一切却不愿点破的悲悯,糅合成一种极具穿透力的讥诮,直刺萧凛心头,让他呼吸骤然一紧,莫名地悸动起来。

“她的…’死’?”云疏月轻喃重复,尾音里带着一丝极淡的、近乎悲悯的讥诮,她玄色的袖缘在阴风中微动,“殿下,您阳世的债都算不清,倒来过问起阴司的账了?您还是…先顾及眼前这十万功德罢。幽冥度支,近来亦是核算严明。若是逾期不缴,损了无常司的颜面,下次来的同僚,脾气可未必有本差这般温和了。”

语毕,她反向前踏出一步,欺身近前。

两人之间,仅余那道散发着彻骨寒意的勾魂索。她身上带着地府特有的冷香,混合着曼珠沙华与冥河水的气息,幽幽传来。

“殿下。”她倏然抬眸,那双总是沉淀着九幽静水的眸子,此刻竟像是投入了颗石子,漾开一丝极淡、却足以冻裂魂魄的寒意。声调幽缓如冥河暗流,字字清晰,砸在萧凛耳中,却重若千钧,“您命我试的那盏酒……”

萧凛呼吸一窒,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他下意识地想要转开视线,脖颈却僵硬得不听使唤。指间那枚上好的翡翠扳指承受不住骤然收紧的指力,发出一声清脆的悲鸣,猝然迸裂!细碎的翠色残片溅落在他玄色的蟒袍上,又滚落在地,发出断续的轻响。

她看着他骤然失血的脸色,以及喉结那一下艰难的滚动,才慢条斯理地补上最后一句,语气轻得仿佛叹息,却又带着砭骨的凉意:“……其味甚苦。”

苦得灵魂都为之颤栗的滋味,他自然是……尝不到的。

语声方落,勾魂索已如灵蛇归穴。云疏月不再多看一眼,身影在碧荧幽光中渐次淡去,宛若水墨氤氲。最后一缕青烟散尽时,几片彼岸花瓣簌簌落下,触地即成飞灰,在空中打了个旋,带着说不尽的凄艳。

“符诏在此,三月为限。”余音如丝,萦绕不绝。她目中无恨无怨,唯有地府公差秉公执法的清寂,“逾期…恐生不测之忧。届时来的,便是牛头马面那般真正的凶神了。”

幽光泯灭,阴风骤歇。

满室灯烛重归温暖的芒光,却只照见一片狼藉,一众瞠目结舌的僧道,以及那张悬于半空、仍在幽幽轮转的墨色符诏。符诏上朱字如血,隐隐发光,像一只冰冷窥视着人间的幽冥之眼。

小说《我死后,王爷在地府996》试读结束!

微信阅读

评论 抢沙发

登录

找回密码

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