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本引人入胜的原创灵异小说,我叫赵甲,讲讲我盗过的古墓,正在等待着你的发现。小说中的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形象栩栩如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奇幻与冒险的世界。作者赵甲\r\n的精湛文笔和细腻描绘,更是为这本小说增添了不少色彩。目前,小说已经连载,让人热血沸腾。快来加入这场阅读盛宴,205065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
我叫赵甲,讲讲我盗过的古墓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我叫赵甲,在山城开了家半死不活的铺子,没挂招牌,就一扇铁皮门。
熟人上门都管我这儿叫老赵杂货铺。
说是杂货铺,其实狗屁杂货都没有。
我这儿就三样东西:收货、瞧货、出货。
说白了,就是个小倒爷,倒腾点见不得光的东西。
我这人没什么大本事,但眼力还算过得去,加上嘴巴严,所以在道上还算有几个朋友,勉强糊口。
我这行当,行话叫吃铁。
啥是铁货?
就是从地里头刨出来的玩意儿。
铁疙瘩、铜疙瘩、陶罐子,运气好还能碰上点金银玉器。
这玩意儿来路不正,跟传世的(家里祖传的)不一样,风险大,但利润也高得吓人。
我干这行七八年了,从一个毛头小子混成了别人口中的甲哥,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就是个走了狗屎运的二道贩子。
真正厉害的,是那些掌眼的,支锅的,人家那才叫真本事。
我师父,一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姓刘,人称刘半尺。
为啥叫刘半尺?
因为他使一把短柄的洛阳铲,比常规的短了半尺。
他说这叫一寸短一寸险,干他们这行的,离活儿越近,就离阎王爷越近。
所以,不出所料,刘半尺,在一个暴雨夜里头栽了。
不是栽在斗里,是栽在了人心上。
他收了两个徒弟,一个是我,另一个叫猴子。
猴子手脚麻利,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可惜心术不正。
那天晚上,师父带我们去踩盘子,看上了一个汉代的小墓。
本来计划得好好的,结果猴子临时变卦,嫌利小,想独吞,跟师父动了手。
我赶到的时候,师父已经躺在泥水里,胸口上插着一把他自己的半尺铲。
猴子不见了踪影。
从那以后,我再没下过地。
我怕,不是怕墓里有什么粽子(僵尸),是怕外头的人。
人心比鬼恶。
我在山城盘下这个小铺子,就是想图个安稳。
我给自己立了规矩,只收货,不支锅,只看货,不问路。
就是靠着以前积攒下来的一点人脉,帮人鉴定鉴定东西,或者从一些土耗子(刚入行的小盗墓贼)手里收点零碎,再转手卖给那些大老板。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不好不坏。
直到那天,一个老熟人找上了我。
来的人叫刘疤子,以前在道上混的,左边眉骨上有一道蜈蚣似的刀疤,据说是年轻时跟人抢地盘留下的。
这人是个滚刀肉。
他以前也下过地,但技术不行,差点折在里面。
后来就改行做了中人,专门牵线搭桥,赚点介绍费。
那天下午,天阴沉沉的,铺子里光线很暗。
刘疤子推门进来,带进来一股子汗臭味。
他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军绿色帆布包,往我那张八仙桌上一放,砰的一声闷响。
“赵哥,喝茶。”我给他倒了杯茶,心里已经开始盘算。
刘疤子这人,无事不登三宝殿。
他这么神秘兮兮地来,包里那玩意儿,八成是铁货。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排被烟熏得焦黄的牙:“赵老弟,哥哥我最近手头有点紧,弄了点小玩意儿,想请你给掌掌眼。”
“刘哥你太客气了,我这点微末道行,就是随便瞧瞧。”
我嘴上谦虚,手已经伸向了那个帆布包。
刘疤子, 拉开拉链,从里面掏出一个用破布裹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布一揭开,我眼皮子就是一跳。
是件青铜器,一个三足的爵。
这玩意儿不大,也就二十公分高,但造型古朴,纹饰也精美。
上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绿锈,还有一些红色的斑,行话叫红斑绿锈,是青铜器入土千年最典型的特征之一。
我没敢直接上手,戴上白手套,先是凑近了闻了闻。
一股子土腥味,没错,是刚出土不久的味道。
我又拿出放大镜,仔细看上面的纹饰和锈色。
那锈色很自然,一层叠着一层,像是从青铜器骨子里长出来的一样。
我用指甲轻轻抠了一下,很坚硬。
做旧的假货,锈是浮在表面的,用指甲一抠就掉。
“怎么样,老弟?”刘疤子看我半天不说话,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放下放大镜,摘了手套,沉吟了片刻:“东西不错,开门的老物件,看这纹饰,应该是商晚期的。”
“嘿嘿,赵老弟果然是好眼力!”刘疤子搓着手,一脸兴奋,“那你看,这玩意儿能值多少?”
我伸出三根手指。
“三万?”刘疤子眼睛一亮。
我摇了摇头:“三千。”
“三千?!”
刘疤子一下子就蹦了起来,那道刀疤都跟着跳了跳。
“赵老弟,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这可是青铜器!三千块钱,你打发叫花子呢?”
我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刘哥,你先别激动。这玩意儿要是完整的,别说三万,三十万都有人抢着要。可你看看这儿。”
我指着爵的底部,那里有一个很小的,几乎看不见的裂纹。
“这叫璺,是土里压的。虽然不影响品相,但行家一看就知道,这玩意儿有暗伤,不好出手。而且,你这东西来路……”
我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在很多人的认知中,古董青铜器往往有着极高的价值。
但实际上,古董青铜器很多并不值钱,这背后有着诸多复杂的原因,回头再细说。
刘疤子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颓然地坐了回去,骂了句脏话:“妈的,算我倒霉。那帮小崽子,跟我说东西是完美的,敢情是合起伙来坑我!”
我没说话,这行当里,黑吃黑是常有的事。
“三千就三千吧。”刘疤子一咬牙,“就当是交学费了。不过赵老弟,我还有个事,想请你帮个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