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最近非常火的精品短篇小说妹妹的豪门路讲述了倩倩徐浩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佚名对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妹妹的豪门路》以10008字完结状态呈现给大家,希望大家也喜欢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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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5
当看到我时,赵倩开始疯狂地挣扎,被胶带封住的嘴里发出呜呜的嘶吼。
仿佛看到了唯一的救星。
我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我看着她像一件被精心摆放的牲口,赤裸而屈辱地暴露在无数审视的目光下。
她的皮肤在冰冷的水晶灯下泛着不健康的苍白,因恐惧和寒冷而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腹部微微隆起,昭示着里面正孕育着徐浩口中的“无价之宝”。
她见我毫无反应。
泪水决堤般涌出,混着屈辱和哀求,滚落在冰冷的银盘上。
而我脸上是和周围人一样的带着一丝好奇与审视的表情,仿佛在看一件稀奇的拍卖品。
我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在她泪眼朦胧的注视下,微微偏过头,与身旁微微蹙眉的秦哲低语了一句什么,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陌生看客模样。
我的冷眼旁观,像一盆冰水,彻底浇熄了她眼中刚刚燃起的微弱火光。那眼神里的祈求变成了难以置信,然后是更深沉的绝望和一丝怨毒。
“诸位请看,”
徐浩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展示珍宝的自得,他优雅地用一支金属教鞭,轻轻点在赵倩隆起的腹部。
“这完美的弧线,这里面蓬勃的生命力虽然才两个月,但根据我们的监测,生命体征异常活跃。如果哪位有兴趣,可以上前,亲手感受一下这份‘生机’。”
这话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
一个穿着绸缎唐装、满面油光的老头最先忍不住,咧着满口黄牙,颤巍巍地伸出手,毫不客气地按在赵倩的肚皮上,甚至还猥琐地上下游移了几下。
“嘿嘿,果然……有活力,有活力啊!”
有一就有二。
见有人带头,另外几个眼中闪烁着贪婪和变态光芒的富豪也纷纷上前。几只戴着名表、布满皱纹或肥腻的手,毫不客气地在赵倩赤裸的身体上抚摸、按压,重点更是放在她那孕育着“珍宝”的腹部。
他们像是在评估一块美玉,一头上等的母畜,讨论着“成色”和“活力”。
赵倩的挣扎从剧烈变成了无力的抽搐,眼神空洞地望着华丽的天花板,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证明她还活着。
“够了。”
徐浩终于出声制止,仿佛刚才纵容这一切的人不是他。
他挥挥手,那些意犹未尽的“竞拍者”才悻悻退回座位。
“现在,开始竞拍。这对健康、充满特殊生命源质的龙凤胎胚胎,起拍价——五百万!”
徐浩的声音充满了蛊惑。
“六百万!”
“八百万!”
“一千万!”
……
价格一路飙升,狂热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宴会厅。
这些站在财富顶端的人,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延年益寿”的可能,挥金如土。
最终,价格定格在两千三百万,被那个最先伸手的色鬼老头拍得。
他满脸红光,迫不及待地示意身后的保镖:“快,快把我的‘药’抬回去!小心点!”
“慢着。”
徐浩微微一笑,那笑容却冰冷如毒蛇。
“李老,您拍下的是胚胎。我们需要进行手术,才能将‘药材’完整地取交给您。”
他转向侍立一旁的、穿着白大褂、眼神麻木的所谓“医疗团队”,淡淡吩咐:
“把她抬下去,准备手术。确保胚胎活性。”
“不——!!!”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哀嚎从赵倩被封住的嘴里闷闷地传出。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再次疯狂挣扎起来,眼神死死地钉在我身上,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最后的质问。
我看着她被那些白大褂面无表情地从银盘上解下,像拖死狗一样拖向宴会厅后方幽暗的通道,自始至终,我的表情都没有一丝变化。
6
赵倩被拖走后,宴会厅的气氛依旧热烈,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竞价的疯狂与血腥味。
徐浩拍了拍手,吸引众人的注意,脸上挂着完美的微笑:
“诸位,今晚的压轴大戏已经落幕。但盛宴并未结束,请移步庭院,我们还有一场别开生面的‘烟火表演’供大家欣赏。”
众人纷纷起身,谈笑着向庭院走去。
我也随着人流,秦总和他的儿子秦哲脸色都不太好看,低声交换着意见,显然对刚才的一幕感到极度不适。
来到宽敞的中式庭院,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与室内冰冷的空调形成鲜明对比。
院子中央,立着一个简陋的炉子,炭火烧得正旺,映得周围一片通红。
而炉子前,是两个衣衫褴褛、形容枯槁的身影。
他们一人拿着一个长柄铁勺,从炉中舀起滚烫的铁水,另一人则用特制的木板奋力击打。
“打铁花!”有人惊呼。
确实是打铁花。
但表演者……
那飞溅开的、绚烂如金色流星雨般的铁花,在空中划出璀璨的轨迹,美丽却致命。
而那两个表演者,因为距离太近,又缺乏专业的防护,无数滚烫的铁屑溅落在他们身上、脸上,发出细微的“嗤嗤”声,伴随着他们压抑不住的痛苦闷哼。
是赵建国和张丽!
我的父亲和继母!
他们哪里还有当初去看商铺时的意气风发?
脸上、手臂上满是新旧交织的烫伤和水泡,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溃烂流脓,容貌尽毁,几乎看不出人形。
他们的眼神麻木,只有在对上我视线的一刹那,才猛地爆发出惊人的亮光!
“晚晚!赵晚!我的女儿!”
张丽第一个扔下手中的工具,像疯了一样朝我冲来,不顾身后管家的呵斥。
赵建国也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死死拽住我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浑浊的眼泪从他们毁容的脸上淌下,混合着脓血,恶心又可怜。
“晚晚!救救我们!带我们走!这个徐家不是人啊!他们是魔鬼!”张丽声音嘶哑,语无伦次。
赵建国也哭喊着:
“女儿,爸知道错了!我们错了!你看在爸养你这么大的份上,救爸出去!他们不把我们当人看啊!”
“你一个人在这里穿金戴银,吃香喝辣,就不管你爹妈的死活了吗?!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张丽见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开始口不择言地咒骂。
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西装、面色冷硬的管家带着两个保镖快步走来。
我用力甩开他们的手,因为用力过猛,张丽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我整理了一下被他们抓皱的衣袖,对着管家,语气平静而疏离:
“抱歉,我不认识他们。可能是认错人了。”
张丽尖叫起来,就要扑上来。
“赵晚!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是你妈!他是你爸!”
赵建国也红着眼睛吼道:“你身上流着我的血!你敢说不认识我?!”
管家眼神一厉,根本不容他们再多狡辩,猛地掏出高压电棍,对着张丽和赵建国的腰眼就捅了过去。
“呃啊——!”
“嗬——!”
两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翻着白眼,像两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口吐白沫,身体还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拖回去!表演还没结束!耽误了贵客的雅兴,有你们好果子吃!”管家厉声吩咐保镖,然后转身对着宾客们挤出一个歉意的笑容。
“一点小意外,打扰诸位了,表演继续。”
我被秦哲轻轻拉了一把,示意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转身的刹那,我听到身后传来保镖粗暴的呵斥和铁水溅落的嗤嗤声。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庄园大门时,刺耳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夜的宁静。
红蓝闪烁的灯光迅速包围了庄园。
警察,终于来了。
7
徐家的庄园因涉嫌多项严重犯罪被查封。
赵建国和张丽作为受害者被解救了出来,同时被解救的,还有刚从手术台上被抬下、奄奄一息、永远失去了子宫和腹中胎儿的赵倩。
他们虽然脱离了魔窟,但噩梦并未结束。
经查,徐浩父子所谓的财产大部分是虚构的,那些商铺、豪宅很多涉及非法抵押和诈骗。
当初为了取信赵倩一家,徐浩确实在他们搬入“豪宅”后,象征性地给过张丽一笔“零花钱”,有几十万。
这笔钱,被认定为徐浩诈骗团伙支出的赃款,需要依法退还。
同时,赵倩身体遭受重创,后续治疗和康复需要一大笔钱。
赵建国和张丽自己也满身是伤,需要治疗。
他们一夜之间,从自以为的“豪门亲家”变成了身负债务、疾病缠身的穷光蛋。
于是,他们又想起了我。
在我新家的门口,在我工作的医院门口,他们开始了无休止的纠缠。
“晚晚,求你了,就看在最后一点情分上,帮帮我们吧!倩倩也是你妹妹啊!”
赵建国拦在我车前,老泪纵横,他脸上的烫伤疤痕扭曲在一起,更显可怖。
张丽直接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
“没天理啊!女儿见死不救啊!我们老赵家怎么出了这么个冷血的东西!当初就不该养你!让你饿死算了!”
医院的同事、小区的保安,都被他们闹得不堪其扰。
他们不管不顾,只想把我拖回他们那个烂泥潭。
“我们已经断亲了,白纸黑字,还有见证人。”
我试图跟他们讲道理,声音疲惫。
“当初是你们为了徐家的彩礼,亲手把我赶出家门的。”
“那是我们糊涂!是我们被猪油蒙了心!”
张丽扑上来想抓我的胳膊,被我躲开。
“可血缘关系是断不了的!我是你后妈,他是你亲爸!你身上流着他的血!你就忍心看着我们死吗?看着你妹妹没钱治病变成残废吗?”
“赵晚,爸给你跪下了!”
赵建国说着,真的作势要跪,被旁边的保安死死拉住。
周围聚集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看着挺体面一姑娘,怎么对父母这么狠心……”
“听说她妹妹可惨了,被有钱人害了,她都不管……”
“毕竟是亲人啊,做得太绝了……”
这些声音,混合着张丽和赵建国日夜不休的哭闹、咒骂,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紧紧缠绕。
我工作无法专心,生活被打扰,精神时刻处于紧绷状态。重生以来积攒的冷静和筹谋,几乎要被这胡搅蛮缠的折磨消耗殆尽。
看着眼前这两个如同恶鬼般纠缠不休、将我最后一点耐心都消磨干净的人,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翻涌。
我拿出手机,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
“喂,110吗?这里有人长期骚扰我的正常生活和办公,对我进行道德绑架和人身攻击,地址是……”
挂掉电话,我看着瞬间愣住的赵建国和张丽,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你们的死活,从你们在我饭菜里下药,把我卖给那个老男人,从你们默许藏獒咬死我的那一刻起,就与我无关了。”
“现在的痛苦,是你们应得的报应。”
“别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不介意用法律手段,让你们彻底清净。”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们难以置信的嚎叫和周围人复杂的目光,转身,走进了医院大楼。
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平静,只要他们还活着,只要他们还有一口气,这场噩梦般的纠缠,恐怕就不会轻易结束。疲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淹没。
8
报警的结果,如同隔靴搔痒。
警察来了,对在医院门口哭天抢地的赵建国和张丽进行了劝导和警告,说他们这种行为涉嫌扰乱公共秩序。
他们当时唯唯诺诺地答应,警察一走,不到半天,又故态复萌,甚至变本加厉。
他们似乎笃定了我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毕竟,在世俗的眼光里,“孝道”和“血缘”是他们手中最有力的武器。
我的耐心,终于被消耗殆尽。
既然正规途径无法让他们清醒,那就只能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来交流了。
通过一些不便明说的渠道,我联系上了几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人。
领头的是个脸上带疤的壮汉,人称“强哥”。
我给了他们一笔钱,提出了明确的要求:
让赵建国和张丽彻底消失在我的生活视线里,手段不限,只要不闹出人命,让他们彻底“老实”就行。
效率高得惊人。
第二天,赵建国和张丽在他们临时租住的、阴暗潮湿的城中村小巷口,被强哥带着几个人堵了个正着。
“老不死的,听说你们挺能闹啊?”
强哥嘴里叼着烟,一把揪住赵建国洗得发白的衣领,几乎将他提离地面。
他脸上的刀疤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张丽吓得尖叫一声,想跑,却被另一个黄毛混混嬉皮笑脸地拦住。
赵建国声音发抖,腿肚子直打颤。
“你们……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干什么?”
强哥嗤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脸,力道不轻。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听说你们天天去骚扰一位姓赵的女士?很不懂规矩啊。”
他猛地从后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冰冷的刀面贴在赵建国剧烈颤抖的腿上。
“再让老子知道你们敢去她单位、她家门口晃荡一次,老子就卸你们一条腿!说到做到!反正老子进去过,不在乎再多待几年!”
森然的杀气扑面而来,赵建国吓得差点尿裤子,张丽更是直接瘫软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不……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了!”
赵建国语无伦次地求饶。
“记住你们说的话!”
强哥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收起刀,带着人扬长而去。
自那以后,强哥手下的几个小混混,开始“例行公事”般地出现在赵建国和张丽租住的房子附近。
也不打他们,也不骂他们,就那么或蹲或站,眼神阴冷地盯着他们进出,偶尔不耐烦地掂量一下手里的棍棒。
这种无形的、时刻存在的威慑,比直接的殴打更令人恐惧。
赵建国和张丽彻底老实了,像两只受了惊的鹌鹑,连大声说话都不敢。他们终于明白,我这个他们曾经可以随意拿捏、甚至谋害的“女儿”,已经彻底变成了他们惹不起的存在。
骚扰的源头断了,但现实的困境依然摆在面前——需要退还的赃款,以及赵倩高昂的治疗费用。
走投无路之下,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卖掉那套我曾经出钱翻新、却被他们理所当然视为己有的老房子。
房价被压得很低,但急于用钱的他们,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卖房的钱,勉强填上了需要退还的赃款窟窿,剩下的,则像流水一样投入了赵倩的无底洞般的治疗中。
钱很快见底,赵倩的命虽然保住了,但身体垮了,精神也变得有些不正常,需要长期服药调理。
失去了经济来源,三个曾经做着豪门梦的人,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为了生存而挣扎。
9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重生前的轨迹,只是角色互换了。
他们为了糊口,不得不去做最底层的工作。
赵倩因为身体和精神原因,只能在一家油腻嘈杂的小餐馆后厨,干些洗菜刷碗的杂活,还要忍受老板和厨师的呵斥。
而赵建国和张丽,则托关系找了份扫大街的活儿,每天天不亮就拿着扫帚,在尘土和垃圾中开始一天的生活。
他们脸上的烫伤疤痕,在日晒雨淋下更加明显,引得路人侧目。
一天中午,我和同事谈完事,路过那家小餐馆。
同事想吃这里的招牌猪脚饭,便一起走了进去。
餐馆环境嘈杂,弥漫着油烟和食物混合的气味。
我们刚找位置坐下,我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赵倩。
她穿着一件沾满油污的围裙,头发油腻地贴在额头上,脸色蜡黄,眼神呆滞。
她正端着一个不锈钢盆,从一桌刚吃完的客人那里,小心翼翼地收拾着剩菜。
那桌客人似乎点多了,盘子里还剩下不少肉和菜。
只见赵倩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没人特别注意她,迅速地将那些没人动过、或者只吃了一点的剩菜,连同一些米饭,飞快地拨拉到自己的盆里。
动作熟练得让人心酸,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
她端着那盆“战利品”,低着头,快步往后门走去。
在后门那条堆着垃圾桶的狭窄小巷里,赵建国和张丽早已等在那里。他们也穿着环卫工的荧光马甲,身上满是灰尘,脸上写满了疲惫和麻木。
赵倩把盆递过去,低声道:“爸,妈,快吃吧,还热乎着。”
张丽接过盆,看着里面的残羹剩饭,喉咙滚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默默地拿起旁边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还算干净的快餐盒盖,舀了一勺混合着油汤的剩饭剩菜,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着。
赵建国也蹲在一旁,用手抓起一块客人啃剩的猪脚,贪婪地啃食着上面的筋皮肉。
那画面,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眼底,却激不起丝毫涟漪。
就在这时,赵倩下意识地抬头,目光穿过餐馆油腻的后门玻璃,恰好与我的视线对上。
她的动作瞬间僵住,拿着空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
那呆滞的眼里,瞬间涌上了极其复杂的情緒——震惊、难堪、羞耻,以及一丝深埋的、几乎被生活磨平了的怨恨。
张丽和赵建国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到了我。
张丽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嘴巴半张着,沾着油渍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窘迫和一丝微弱的、乞求般的期待。
赵建国则迅速低下头,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啃了一半的猪脚掉在地上,也浑然不觉。
我没有停留,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
就像看到一个无关紧要的、略微有些不雅的场景。
我平静地转过身,对还在看菜单的同事说:“这里环境有点吵,我们换一家吧。”
同事有些诧异,但也没多问,点了点头。
我毫不犹豫地迈开脚步,离开了这家餐馆,将身后那一家三口和他们盆中的残羹冷炙,彻底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阳光有些刺眼,我微微眯起眼,深吸了一口外面相对清新的空气。
前世的撕咬之痛,今生的纠缠之苦,仿佛都随着这一步的迈出,消散在了这喧嚣的市井声中。
陌路之人,各自安好,便是最好的结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