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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挖我祖坟那天,我闺蜜在他怀里偷笑裴寒城温慕安在线章节免费阅读

他挖我祖坟那天,我闺蜜在他怀里偷笑

作者:小鱼

字数:8614字

2025-11-22 10:03:43 完结

简介

他挖我祖坟那天,我闺蜜在他怀里偷笑这书写得真是超精彩超喜欢,作者小鱼把人物、场景写活了,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小说主人公是裴寒城温慕安,《他挖我祖坟那天,我闺蜜在他怀里偷笑》这本小说推荐 小说目前完结,写了8614字!

他挖我祖坟那天,我闺蜜在他怀里偷笑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一章

为挽救家族危机,我嫁给青梅竹马的对手集团总裁。

新婚夜,他不知疲倦地索取,仿佛要将我揉碎。

我以为这是爱的证明。

直到那天,他操纵股市让我家集团破产。

逼得我父亲跳楼,哥哥车祸身亡。

他押着我看母亲被债主羞辱,精神崩溃。

他冷笑着问我:

“你真以为联姻就能抵消你父亲当年逼死我全家的仇?”

他功成名就,另娶名媛。

将我囚在别墅,每次我绝食,他就挖开我家祖坟。

“我不准你死!”

我不再反抗。

反正,当年为他挡枪留下的弹头已在我脑中移位。

医生说我最多再活三天。

1

我以为裴寒城是爱我的。

所以新婚夜他把我按在床上,像野兽一样撕咬。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

他说他等这一天等了很久。

我也等了很久。

从八岁那年在酒会上见到他,我就跟自己说,以后要嫁给他。

那天我弄丢了发卡,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哭。

他走过来,递给我一颗糖。

那颗糖是草莓味的,很甜。

我暗恋了他十九年。

婚后三个月,他偶尔会回家。

总是很晚。

身上带着陌生的香水味。

但他会吃掉我为他留的饭菜,一粒米都不剩。

我以为我们的日子会这样好下去。

直到那天晚上。

电视里所有频道都在滚动播报温氏集团的新闻。

财经主持人的表情严肃。

屏幕下方的红色滚动条刺得我眼睛疼。

【温氏集团涉嫌财务造假,股价一字跌停!】

【银行联合催债,温氏资金链断裂!】

【多家合作方宣布单方面违约,温氏破产在即!】

我疯了一样给裴寒城打电话。

一个。

十个。

一百个。

电话那头永远是冰冷的机械女声。

【您拨打的用户正忙,请稍后再拨。】

我开车冲到裴氏集团楼下。

金碧辉煌的大楼像一头沉默的巨兽。

两个高大的保安拦住我。

“小姐,没有预约不能上去。”

我说我是裴寒城的妻子,温栀。

保安面无表情,像一尊雕塑。

“裴总吩咐过,您不能进。”

我就在大堂的沙发上等。

从下午等到深夜。

我看着那些以前一起逛街喝茶的朋友从我面前走过。

她们穿着精致的礼服,挽着各自的男伴。

看到我,她们先是一愣,然后就像没看见一样,扭头就走。

有人甚至还低声笑了起来。

我等了七个小时。

等到大堂的灯都暗了下来。

晚上十点,我看见我爸的车停在门口。

他的司机为他打开车门。

他被请上了顶楼,裴寒城的办公室。

两个小时后,他下来了。

他走路的姿势很僵硬。

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回到家,他一句话没说,径直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他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我听见里面传来东西砸碎的声音。

先是瓷器。

然后是玻璃。

一声又一声。

半夜,我哥温慕安冲进我的房间。

他眼睛通红,抓着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

“栀栀,爸跳楼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赶到医院的时候,急诊室的灯已经灭了。

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对我们摇了摇头。

我只看到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推了出来。

我崩溃了,尖叫着要去找裴寒城问个清楚。

温慕安死死拉住我。

他的声音嘶哑。

“是他,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

他把一沓文件摔在我面前。

“我连夜查了公司的账。”

“所有的坑都是提前挖好的。”

“每一笔交易,每一个合同,都是陷阱,就等着爸跳进去。”

温慕安说他要去找裴寒城算账。

我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求他不要去。

“哥,这是个圈套,你去了就回不来了!”

他把我推开。

“就算是圈套,我也要闯!”

“我不能让爸死得不明不白!”

他还是开车走了。

那辆红色的跑车消失在夜色里。

凌晨四点,门铃响了。

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站在门口。

他们的表情很严肃。

“请问是温慕安先生的家属吗?”

“他的车在盘山公路上发生了意外。”

“被一辆失控的大货车撞了。”

“车子翻到了山崖下面。”

“请您……去现场确认一下。”

当场死亡。

现场很惨烈。

一天之内。

父亲跳楼。

哥哥车祸。

我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喉咙里全是血腥味。

2

父亲和哥哥的葬礼办得很冷清。

诺大的灵堂里没几个真心吊唁的。

反而挤满了来讨债的人。

他们在我爸和哥的黑白遗像前砸花圈,吐口水。

“温景堂你个老王八,欠债不还,死了活该!”

“把我们骗得倾家荡产,你儿子也该死!”

他们把带来的假钞扔得到处都是。

“还我血汗钱!”

我妈柳婉清受不了这个刺激,精神彻底崩溃了。

她拉着我的手,眼神涣散。

“栀栀,你爸和你哥就是出差了,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她甚至还端着茶盘,想给那些讨债的人倒茶。

“你们别急,先喝口茶,等会儿景堂就来招待你们了。”

讨债的人围住我妈。

一个女人扯住她的头发。

“疯婆子,别装了!”

“赶紧还钱!”

有人动手扒我妈的衣服,抢她脖子上的项链和手上的戒指。

“拿这些首饰先抵债!”

我扑过去护住我妈。

“别碰我妈!”

几个人把我扯着头发拖开。

我的脸被一个女人的指甲划出了好几道血痕,火辣辣地疼。

就在这时,裴寒城出现了。

他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身后跟着十几个面无表情的保镖。

保镖冲上来,三两下就把那些讨债的人都扔了出去。

灵堂瞬间安静得可怕。

我以为他是来帮我的。

我抓着他的袖子,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谢谢你,寒城。”

裴寒城甩开我的手,力气大得我往后踉跄了两步,撞倒了旁边的花圈。

他冷笑着,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

“十年前,我妈也是被这样对待的。”

“温栀,你是不是以为一个商业联姻,就能抵消你们温家欠我的血海深仇?”

“我告诉你,这只是开始。”

“你们欠我的债,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必须活着赎罪,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死!”

两个保镖走上前,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像拖一个麻袋一样把我往外拖。

我被强行带上车。

我妈在后面追着车跑,哭喊着我的名字。

“栀栀!我的栀栀!”

我看见她的脸贴在车窗上,满是泪水和惊恐。

车开得很快,我从后视镜里看到我妈摔倒在地上。

那是她留在我记忆里,最后一个清醒的画面。

车开到海边一栋孤零零的别墅前停下。

裴寒城把我拖下车。

海风吹得我浑身发冷。

他说:“从今天起,这里就是你的笼子。”

别墅的门窗都是密码锁。

屋子里到处都装着监控,红色的指示灯在角落里闪烁。

我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被关了进去。

3

我不想活了。

我开始绝食,不吃不喝。

佣人每天定时送饭进来。

精致的饭菜就摆在桌上,慢慢变凉。

我碰都不碰一下。

我每天就坐在窗前,看着外面那片灰色的海。

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

我想,就这样饿死也挺好。

胃里空得发疼,头也开始晕。

到了第五天,我饿得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裴寒城就坐在我的床边。

他手里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

他面无表情地用勺子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

我把头扭到一边。

他捏住我的下巴,手指像铁钳一样。

我被迫张开嘴。

滚烫的粥顺着我的喉咙流了进去,烫得我皮肤生疼。

我被呛得剧烈咳嗽。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我哭着求他。

“裴寒城,你放过我吧。”

“我求求你,让我去死。”

裴寒城用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掉手上的粥渍。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想死?”

“可以。”

“先陪我去个地方。”

车开到了温家的墓地。

他让人当着我的面,用铁锹挖开了我太爷爷的坟。

泥土和石块被粗暴地扔在一边。

黑色的骨灰盒被砸开。

骨灰被风扬得到处都是。

我疯了一样扑过去,想用手接住那些灰。

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地捡,指甲缝里全是泥。

裴寒城蹲下来,看着狼狈不堪的我。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看他。

“温栀,温家祖坟还有十几座。”

“你死一次,我就挖一座。”

“直到把你们温家挫骨扬灰。”

“捡啊,怎么不捡了?”

我抱着怀里那捧冰冷的骨灰,浑身抖得像筛糠。

我终于明白。

他是真的恨我,恨到了骨子里。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提死了。

我每天按时吃饭,按时睡觉。

像个木偶一样活着。

只是眼神,一天比一天更空洞。

4

半年后,裴寒城突然来到别墅。

他说要带我去参加裴氏的年会。

我以为事情有了转机。

我以为他心软了,想要让我重新回到正常的生活。

我甚至还找出了一条以前最喜欢的裙子。

到了酒店我才知道,我有多天真。

他把一套服务生的制服扔在我身上。

面料粗糙,款式难看。

“穿上。”

“去门口给来宾发号码牌。”

我曾经的朋友们,穿着光鲜亮丽的晚礼服,从我面前走过。

有人看到我,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更多的人是幸灾乐祸。

有个以前总跟我作对的富家小姐,故意把酒倒在我的制服上。

“哎呀,真不好意思,手滑了。”

她笑着,眼神里全是得意。

有个以前总跟在我身后的富家太太,故意把手包掉在地上。

里面的口红、粉饼滚了一地。

她趾高气扬地指着我说:“喂,那个服务生,过来帮我捡一下。”

我蹲下去捡。

她穿着十厘米的细高跟鞋,一脚踩在我的手背上。

鞋跟狠狠地碾压着我的骨头。

我疼得冷汗都出来了,但一声没吭。

我捡起所有的东西,双手递还给她。

她接过包,用嫌弃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我站了五个小时。

腿肿得像馒头,脚也麻了。

宴会开始后,裴寒城的一个助理过来通知我。

“温小姐,裴总让你进去倒酒。”

我端着托盘走进金碧辉煌的宴会厅。

一眼就看到了他。

还有坐在他身边的宁舒影。

她笑得温柔又大方,正侧着头跟裴寒城说着什么。

裴寒城的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

宁舒影脖子上戴着的那条翡翠项链,是我妈的陪嫁。

我爸当年花了一个亿,在拍卖会上拍下来送给我妈的。

有人认出了我。

窃窃私语声在我耳边响起。

“那不是温家大小姐吗?怎么在这当服务员了?”

“嘘,小点声,她现在是裴总的前妻。”

宁舒影也看到了我。

她朝我举了举酒杯,笑得像个胜利者。

她温柔地叫我:“栀栀,好久不见。”

然后她靠在裴寒城耳边说了句什么。

她看着我说,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栀栀,谢谢你,成全了我和寒城。”

我手一抖。

托盘上的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红色的酒液溅湿了地毯。

裴寒城皱着眉看了我一眼。

眼神里全是厌恶和不耐烦。

宁舒影赶紧站起来,装作很关心的样子。

“没关系没关系。”

“栀栀你小心点,别被碎玻璃划到手。”

她真善良啊。

善良得像个天使。

5

酒过三巡,有人开始起哄。

一个喝得满脸通红的中年男人指着我说。

“我听说温家大小姐从小就学钢琴,不如给我们表演一个助助兴?”

我低着头,小声说:“我不会。”

那些人不依不饶。

“弹钢琴不会,唱首歌总行吧?”

“别扫了大家的兴啊!”

裴寒城坐在主位上,端着酒杯,没说话。

他的沉默就是默许。

我被人半推半就地弄上了台。

话筒被硬塞进我手里,冰凉。

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眼神里,充满了看笑话的期待。

我张了张嘴,唱了一句。

“长亭外,古道边……”

声音一出来就破了音。

抖得不成样子。

台下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有人吹着口哨起哄:“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我硬着头皮又唱。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模糊了台下那些嘲笑的脸。

宁舒影站起来,轻声对裴寒城说:“算了吧,寒城。”

“栀栀可能是太紧张了,别为难她了。”

裴寒城冷冷地开口。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行了,下来吧。”

“别在上面丢人现眼了。”

我逃也似的下台。

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我扶着墙,跌跌撞撞地跑进卫生间。

我蹲在隔间里,抱着膝盖失声痛哭。

突然,我的头开始剧烈地疼痛。

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我的脑子。

疼到我想用头去撞墙。

我伸手摸了一下鼻子。

满手都是黏腻的鲜血。

血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红色。

我知道,是我脑子里的那颗子弹移位了。

五年前,在游艇上,我替他挡了一枪。

子弹留在了脑子里,医生说取不出来。

还说,我活不过十年。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靠着冰冷的墙壁坐在地上。

想着,这样也好。

熬不了多久了。

终于要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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