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小说《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以其精彩的情节和生动的人物形象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作者“橘猫煌”以其独特的文笔和丰富的想象力为读者们带来了一场视觉与心灵的盛宴。本书的主角是江砚辞温舒然,一个充满魅力的角色。目前本书已经连载,千万不要错过!《哪里能免费看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江砚辞温舒然大结局?》就在下方,点即看!
撞见妻子和男人酒店夜出我摊牌了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孟清漪回国小住的这几日,宅邸里因着这位优雅知性的长辈的存在,多了几分往日难得的宁和与书卷气。她并不过多干涉儿子的生活,只是每日陪着孙子念泽读书、画画,偶尔与江砚辞在茶室闲聊片刻,言语间多是开阔眼界的见闻与温和的人生感悟,绝口不再提那晚不欢而散的聚餐以及那个缺席的人。然而,越是这般云淡风轻,便越衬得某些事实清晰得残忍。
江砚辞依旧忙碌,但总会尽量准时回家陪母亲和儿子用晚餐。餐桌上,少了那个总是姗姗来迟或用电话告假的身影,气氛反而有种异样的、冰冷的和谐。念泽在奶奶的陪伴下,笑容似乎也多了一些,只是偶尔还是会看着那个空位愣神,然后被奶奶用一块点心或一个有趣的故事轻轻带过。
这晚,送母亲回房休息后,江砚辞并没有立刻回到那个空旷冰冷的主卧。他独自一人坐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没有开主灯,只有墙角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孤寂的光晕。他手边放着一本翻开的财经杂志,目光却并没有落在上面,只是沉静地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皮质沙发扶手。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挂钟的指针悄无声息地滑过十一点,然后是十二点。
玄关处终于传来细微的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江砚辞没有动,甚至连眼睫都未曾抬起,只是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像一尊沉浸在阴影里的雕像。
门被推开,一股微凉的夜风先于人影卷入,随之而来的,是略显凌乱的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响。
温舒然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利落的职业套装,外面罩着一件长风衣,脸上带着浓重妆容也掩盖不住的疲惫,但那双眼睛,在接触到客厅昏暗光线时,却奇异地带着一丝未散尽的、类似亢奋的余烬。
她显然没料到这么晚客厅还有人,看到沙发上的江砚辞时,脚步顿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极快的不自然,随即又恢复了那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随着她的走近,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酒精与某种陌生香气的气息,在寂静的空气中弥漫开来。酒气并不算浓烈,更像是红酒的后调,缠绕在呼吸间。但更刺鼻的,是那股明显属于男士香水的味道——并非江砚辞惯用的任何一种冷冽木质调,而是一种带着点骚动感的、前调略显尖锐的皮革与鸢尾根的组合,张扬而富有侵略性,与她身上原本清雅的女士香水味格格不入,像是强行烙印上去的标记。
江砚辞终于缓缓抬起了眼眸。他的目光平静无波,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落在温舒然身上,从那带着倦意却难掩某种光彩的脸,扫到她微微敞开的领口,最后,定格在她周身那无形却无法忽视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上。
他没有立刻质问,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她,无形的压力却在昏暗的空间里骤然凝聚。
温舒然被他看得有些发毛,那眼神太过平静,平静得让她心慌。她下意识地拢了拢风衣的领子,试图驱散周身那陌生的香气,语气带着被审视后的不悦,先发制人地开口:“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坐在这里吓人一跳。”
江砚辞没有理会她的抱怨,他的声音低沉,在夜色中清晰得如同冰凌碎裂:“应酬到这么晚?”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扫过她周身,“身上的味道,很杂。”
他没有直接点破“男士香水”,但那意有所指的话语和冰冷的眼神,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温舒然的脸色瞬间变了变,那点心虚迅速被一种被冒犯的恼怒所取代。她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尖锐的不耐烦:
“江砚辞!你什么意思?!”她柳眉倒竖,瞪着他,“不就是陪客户喝了点酒吗?哪个应酬不喝酒?至于这么小题大做?”
她用力嗅了嗅自己的衣袖,动作夸张,语气更加理直气壮:“香水味?什么香水味?肯定是包厢里人多,乌烟瘴气的,不知道谁身上的,沾到了点而已!这你也要疑神疑鬼?”
她越说越激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将手中的包重重地甩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我每天在外面拼死拼活,应付难缠的客户,周旋各种关系,我为了什么?”她指着自己,眼圈似乎都有些发红,也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真的情绪上头,“还不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工作室能发展得更好?没有我这么拼,工作室能有今天的局面吗?你能不能体谅一下我的辛苦,不要总是用这种审犯人的眼光看着我行不行?!”
一番连珠炮似的抢白,将她的“辛苦”与“付出”摆在前面,将他合理的质疑扭曲成“疑神疑鬼”和“不体谅”。她永远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着他的“狭隘”。
江砚辞静静地听着她声情并茂的辩解,看着她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的脸颊,看着她眼底那毫不掩饰的烦躁与对他的不满。
曾经,他或许会因为她的一句“为了这个家”而感到一丝愧疚,会反思自己是否真的不够体谅。
但现在,他只觉得无比荒谬和……疲惫。
看着她那张依旧美丽,却因为此刻的激动和某种隐秘的亢奋而显得有些扭曲的脸庞,闻着空气中那陌生的、带着侵略性的男士香水味,再联想到之前无数次“重要应酬”背后的谎言,他连一丝争辩的欲望都没有了。
真相如何,早已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选择用谎言和指责来回应他的疑问。
重要的是,她所谓的“为了这个家”,正在一点一点地,将这个家彻底摧毁。
温舒然发泄完,见他依旧沉默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表演。她心头那股无名火更旺,却又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无处着力。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丢下一句:“我懒得跟你吵!累死了,我去洗澡!”
说完,她不再看他,踩着有些虚浮的脚步,径直穿过客厅,快步上了楼梯。高跟鞋敲击台阶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最终消失在主卧门被用力关上的声响之后。
客厅里,重新恢复了死寂。
那股混合着酒气和陌生男士香水的味道,却依旧顽固地残留空气里,如同一个无声的嘲讽,盘旋不去。
江砚辞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落地灯昏黄的光线将他一半的身影投射在地板上,拉得长长的,扭曲着,充满了孤寂。
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
鼻腔里,那陌生的香水味仿佛凝聚成了实体,像一根冰冷的针,刺破了他最后一道自欺欺人的防线。
耳边,回响着她理直气壮的指责,为了家,为了工作室……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坐在那里,如同置身于一个巨大的、无声的漩涡中心,周围的一切喧嚣和伪装都褪去,只剩下核心处,那一片冰冷的、彻底的死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