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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于一宋清晏全文免费在线阅读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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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于一宋清晏全文免费在线阅读地址?

《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精彩章节试读

“殿下见安,于一战成名,西北军中名气颇盛,计划成功。于腰侧中刀,但并未伤至要害。”

宋清晏将信纸点燃扔进火盆,眸光平静,“这些信件你挑拣一番,将不提及邺王名讳的都给刘御史送去。”

她纤长的手指拨弄着桌案上的一摞信件,都是连祁趁机从高庆丰处搜来的。

也不知是该说邺王蠢还是高庆丰包藏私心,他们谋划往来的信件居然全都没有被毁掉,完整的保存着。

刘铁木,人如其名,以刚正不阿闻名于朝堂,为官数十载,弹劾别人的帖子垒起来可以抵得过一根盘龙柱。

“前段时间不是让暗五养些兵吗?他外出行商回来也有段日子了,让他汇报一下具体状况。”

“送信的事就交给小七,你把小六叫过来。”

暗一接过信件,领命下去了。

不多时,身着婢女服饰的暗六走了进来,“殿下,您找我?”

宋清晏嗯了一声,“你带点库房里的新鲜玩意和珊瑚首饰进宫一趟。”

“去看看三皇子和珍妃娘娘,就说我想请三皇子来府中玩。”

她顿了顿,“跟说书馆那边知会一声,天字号包厢的供餐加一份樱桃酥肉。”

暗六点头,接过宋清晏的腰牌,刚要下去,又听宋清晏道:

“等等,小三做的金疮药,库房还有吗?”

暗六想了想,道,“有的,殿下。”

“取一罐来。”

“是。”

公主府的库房,没有长公主本人的腰牌,谁来都是打不开的。

安排好一切,宋清晏这才有功夫摊开信纸,研墨。

“时机已到,开始培养亲兵,若有合适之人,尽可拉拢。”

金疮药很快被人送上来,宋清晏将信用蜡封进药瓶的盖子里,只待明日送出。

次日清晨,暗六带着几个锦盒入宫,盒中装着南海珍珠串成的项链、红珊瑚雕花的簪子,还有几件精巧的西洋钟表。

这些都是前几日番邦进贡时,皇帝特意赏给宋清晏的。

请示过珍妃,暗六带着几个盒子往刘才人所在的偏殿走去。

宋书昀正在后院扎马步。

见暗六进来,眼睛一亮,“小六姐姐,你怎么来了?皇姐也来了吗?”

暗六含笑行礼:“殿下惦记您,特地让奴婢送些新奇玩意来。殿下说,若您得空,可去府中玩几日,新来的厨子会做好些点心。”

宋书昀微微一顿,便规规矩矩的答道,“多谢皇姐厚爱,昀儿知道了,有时间一定上门拜访!”

离开珍妃宫中,暗六绕道去了说书馆。天字号包厢是长公主专属,平日里即便空着也不接待外客。

她与掌柜低声交代了几句,安排上宋清晏说的“樱桃酥肉”。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书房内,宋清晏正听着暗五的汇报。

“殿下,城外三百里处的山庄已经安排妥当,目前招募了八十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和身家清白的农家子,其中有几个身手不错,属下觉得可以重点培养。”

宋清晏指尖轻叩桌面:“八十人……还不够。继续招,但要谨慎,宁缺毋滥。”

“二级暗卫现在有十五人,在外做任务的有四人,先将余下的十一个安排去山庄练兵,待他四人回归后,我会一并送过去。”

“是,殿下。”

“番薯的试种工程已经开始了,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后续状况属下会定期向您汇报。”

宋清晏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暗五退下后,她独自站在窗前。

春日的阳光透过窗棂,在她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手中把玩着那个装着金疮药的小罐,指尖摩挲着瓶盖上的蜡封。

是夜,一匹快马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公主府,马上之人怀中揣着那罐金疮药,朝着西北方向疾驰而去。

三日后,三皇子如约来到公主府。

宋清晏亲自在府门前迎接,姐弟二人并排入园。

春色正好,园中桃花盛开,落英缤纷。

“皇姐,你园子里的花开得比宫里的还好。”宋书昀兴奋地跑来跑去,不一会儿怀里就捧了一大把落花。

宋清晏淡笑着看他,“晚些时候带你去说书馆。”

“说书馆?昀儿时常听人说民间的各种好去处,却是从未见过……”宋书昀一怔,有些惴惴不安的模样。

“这便有机会了。父皇若过问起来你便说是我拉你去的,无需忧心。”

宋书昀端端行了一礼,唇角都要飞起来,“多谢皇姐!”

京中最大的说书馆名叫“听云阁”,坐落在城东最繁华的街道上。

木雕的门楼不算阔大,但做工精细,很有韵味。

总共三层,一楼摆满了四方桌长条凳,二十钱入场费,三钱便可吆来一壶粗茶,若愿意,再加两钱便有一小碟炒熟的花生或瓜子,常是人最多的。

二楼则是靠栏杆放着两人桌,四人桌,茶水免费,不过入场便要一两银子了。

三楼便是包厢所在。

正对说书台的,就是天字号包间。

午膳前,宋清晏与宋书昀乔装一番低调的来到了听云阁的天字号包间。

宋书昀到底是小孩子心性,忍不住新奇,到处看。

安顿好后,便有人顺溜排着队将菜品上齐了,一份色泽鲜艳的樱桃酥肉被放在宋书昀面前。

“在宫里不常吃到这些新鲜菜式,试试吧,够不到的让下人给你夹。”

宋清晏话音落下,一旁随行的小厮便拿了瓷碗候着。

她依旧没有说什么话,擎着如玉的手为自己斟酒。

宋书昀只是微微害羞了一下,便筷子不停的往嘴里送。

他在宫里还真没吃过什么好东西。

刘才人位份低,月银很少,每日御膳房领来的吃食也就比下人强不了多少。

尽管她花了不少钱给宋书昀加餐补身体,也仅仅是好一点而已。

指着樱桃酥肉,宋书昀眼睛亮亮的,“皇姐,这个真好吃!宫里的厨子都不会做这个。”

“好吃便多吃点。”

饭后不久,外面响起了店小二宣布演出准备开始的声音。

楼下也陆陆续续多了许多茶客,热热闹闹的声音在天字号包间的帘拉开时传进来。

说书先生一身藏青褂子,一绺山羊胡 一拍惊堂木。

“诸位看官,今日不讲王侯将相的开疆拓土,单表一表那高门深院里,一位‘明珠蒙尘’的小公子。”

“话说这公子,出身何等显赫,国公府邸的庶出血脉,母亲身份低微又不擅逢迎,他自身便养成一副隐忍性子,在那锦绣堆里,成了个无人问津的影子般人物。”

“府中上下,目光都盯着那风口浪尖,谁又曾留意,这不起眼的少年,心中自有一片丘壑?”

说书先生讲到这里,宋清晏注意到宋书昀眼睫颤动了几下,似有被触动内心之意。

“这少年,非是庸碌之辈。他早早看透了深宅大院的炎凉。他深知,锋芒毕露是取祸之道,母子的安虞,系于他一身。”

“于是乎,人前他越发恭顺谦卑,甚至刻意显得木讷几分。可每至夜深人静,他便于书斋苦读,于庭院习武,将那份不平之气,生生化作向上的基石。”

“他所求为何?不过‘保全’二字,保全那唯一真心待他的母亲,也保全自己那一份不甘沉沦的志气。”

宋清晏感觉到有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她没甚反应,仍旧闲闲望着台下,举杯饮茶。

“然,独木难支,孤掌难鸣。少年明白,欲成事,需借力。府内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他无处借力,亦不敢借。于是,他将目光投向了府外——那位地位超然,深得老祖宗宠爱,却偏偏性喜恬淡、与世无争的姑祖母。

“选她,妙啊!因其受宠,故有力量;因其不争,故无卷入核心纷争之险,反能提供一方荫庇。此非攀附,而是寻一道护身符,寻一个能让他悄然生长的缝隙。”

京城的春天还冷,但宋书昀身上已经出了一点汗。

原来他自以为隐蔽的心思,早就被人看个透彻吗?

说书先生的声音还在继续。

“自此,少年便寻了由头,常往姑祖母府上走动。不献殷勤,不诉苦楚,只谈诗书,只问风物,偶尔流露几分恰如其分的孺慕之思。天长日久,那姑祖母瞧他聪慧知礼,又怜他处境,果真生了几分真心回护之意。”

“虽未明言,但这道外力,已如春雨,无声浸润。少年心中稍安,他知道,这条路,走对了!”

宋清晏终于舍得放下手中的茶杯,开口打破了包厢中的寂静。

“昀儿,刘才人的身子如何了?”

宋书昀忙道,“多亏皇姐相助,刘才人娘娘她已经彻底痊愈,身子比从前还要强上几分呢。”

“那便好。”

宋清晏又不说话了。

恰在此时,故事也迎来了分章。

“正所谓:潜龙在渊,隐鳞藏辉。非是池中物,待得风云会。预知这小公子后事如何,能否借得东风,扶摇直上?且听,下回分解。”

从说书馆离开,宋书昀没有多待,坐着长公主府的马车便回宫去了。

宋清晏将他送到门口,转身回去 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

她独自在书房中坐了许久,直到夜色深沉。

暗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书房中:“殿下,刘御史那边有消息了。”

“如何?”

“刘御史看了那些信件,十分震怒,说明日早朝就要上奏弹劾。”

宋清晏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跳动的烛火上:“告诉小七,明日一早,把高庆丰私吞抚恤金的消息散出去。”

“是。”

烛火噼啪一声,爆出个灯花。宋清晏伸手剪去焦黑的灯芯,火光重新变得明亮而稳定,映照着她平静无波的面容。

次日清晨,太极殿。

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庄严肃穆。端坐于龙椅之上的宋翊宸面色沉静,听着各部官员依次奏报。

当殿中御史刘铁木手持玉笏,迈步出列时,整个大殿似乎为之一静。这位以刚直闻名的老臣,每一次开口都意味着朝堂上将掀起一阵风浪。

“陛下,臣有本奏!”刘铁木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臣要弹劾邺王殿下,治下不力,纵容边将,有负圣恩,有损国体!”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邺王宋云舟,皇帝次子,自幼体弱,不谙军政,被封至边关,更多是象征意义,以示皇家与将士同在。弹劾他“治下不力”,听起来有些无从谈起。

龙椅上的皇帝微微蹙眉,“刘爱卿,何出此言?邺王久居边关,虽不掌兵权,亦算安分守己。”

“陛下!”刘铁木深深一揖,随即从袖中取出几封书信副本,高高举起,“安分守己?正是因其‘安分’,乃至麾下将领胆大妄为!”

“此乃其麾下参将高庆丰与京中不明人士往来信件,其中虽未明指邺王,然高庆丰倚仗邺王仪仗,在西北军中结党营私、克扣军饷,以至通敌叛国!桩桩件件,岂非邺王失察之过?”

“邺王殿下坐镇边关,即便不理军务,亦负有监察之责!如今麾下出此蠹虫,殿下岂能脱了干系?”

他并未直接指控邺王参与,而是紧紧咬住“失察”与“纵容”二字。高庆丰是邺王名义上的属官,这一点无可辩驳。

就在这时,殿外隐隐传来一阵骚动,虽未传入大殿,却让几位消息灵通的官员面露异色。

关于高庆丰私吞阵亡将士抚恤金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在刘铁木弹劾的同时,已于京中迅速传开。

窃窃私语声在官员队列中蔓延。阵前将领贪墨抚恤金,这是最能激起公愤的。

又是通敌叛国之徒。

一时间,不少大臣脸上都多了激愤之色。

宋翊宸的脸色沉了下来。

高庆丰通敌叛国,他知道,但人已经死了,没有证据,便只当是边关小将胆大包天。

可如今多了这些信件,别人无法不去想高庆丰与邺王之间的勾连。

邺王想弑君篡位?

宋翊宸当然不会允许,可这种事怎么能摆在明面上说?

原本还能扯皮压一压,可如今多了边将贪腐一事,还是贪墨抚恤金。

最容易引起群情激愤。

若是百姓知道了自己用性命守护的国家和皇室就是这样对待英烈的。

不仅会动摇军心,还可能会伤及民情。

他可以不追究抚恤金的去向,但绝不能容忍这些东西被毁。

“信件何在?”皇帝的声音带着冷意。

内侍接过刘铁木手中的信件副本,呈递御前。他快速翻阅,越看脸色越是阴沉。

信中虽无邺王名讳,但高庆丰言语间对邺王府的攀附、以及一些模糊提及的“上头”指示,足以引人遐想,结合刚刚传来的贪墨消息,几乎要坐实了邺王的罪名。

他把信件狠狠一摔,站起身走,“退朝。”

随行的王昌立马拉长了声音喊,“退朝——”

他着急忙慌的赶上皇帝的步伐。

远远的,底下的大臣还隐隐听见皇帝震怒的声音,“让邺王立刻滚过来见朕!”

小说《女穿男:成为长公主的利刃》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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