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抄家流放前,我搬空金库种田虐渣》最近非常火,这本小说的主角赵予书苏茯苓人气很高,主要讲述了:“二姐,你弄疼我了。”赵予书不惯着她,袖口滑出一根细针,对准赵露白的指甲缝隙就扎了过去。赵露白吃痛,触电一样缩回双手,赵予书也顺势藏起银针。赵露白指甲缝冒出血珠,她惊疑不定看向赵予书:“你刚刚拿什么东…
“二姐,你弄疼我了。”
赵予书不惯着她,袖口滑出一根细针,对准赵露白的指甲缝隙就扎了过去。
赵露白吃痛,触电一样缩回双手,赵予书也顺势藏起银针。
赵露白指甲缝冒出血珠,她惊疑不定看向赵予书:
“你刚刚拿什么东西扎我?”
赵予书揉着被她攥过的那只手,纤细的手腕上多出两个通红的指印。
赵予书表情委屈:“二姐,你在说什么啊,我手里哪有东西,是你掐我才对。”
赵露白咬牙盯着她看了又看,赵予书十指干净,的确没什么异常。
她收回目光,冷声说:“总之母亲现在病了,你反正都是卖,该想办法给她叫个大夫来。”
“住口!不许你侮辱三姐!”
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的赵玉堂终于一瘸一拐赶到了赵予书身边,满脸怒火地打断了赵露白的话。
“我……”赵露白捂着滴血的指尖,心里也有些委屈,她难道说错了?
赵予书消失这么久,跟商队混在一起,每次露面又都打扮得花枝招展,不是卖是什么?
但想到之前和赵玉堂商量过的话,赵露白咬了咬嘴唇,冷哼一声,还是把其余尖锐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赵玉堂这才握住赵予书的手,一脸乖巧的样子:
“三姐,你终于回来了,弟弟最近一直很是想你,你过得好不好?”
赵予书一眼就看到了他脚下的血迹,明白了他的来意。
呵,每次都是这样,有求于她时,就装模作样,对她讲两句好听话。
在这些人心里,估计她赵予书就是个蠢的,三言两语,就能轻易哄骗过去。
目光掠过赵玉堂的脚底的血迹,又看了看苏茯苓,赵予书心中有了主意。
她做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模样:“我……还好吧。”
赵玉堂只当没看出她的笑容有多勉强,双目发光的问:
“既然如此,那个商人可有跟三姐说过,何时才能助我们脱身,远离这流放之苦?”
她就知道,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
赵予书抿着嘴唇,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小弟,这件事,恐怕还是得从长计议了…”
赵玉堂满脸的希望一僵:“怎么了?三姐,难道那人反悔,要出尔反尔?”
赵予书摇摇头:“这倒不是,他对我还是挺好的,只是从官差手里带走犯人,上下打点要费不少银子,他要我做妾,自然愿意为我花钱,可是每当我提起家人,他就不愿意了……”
赵玉堂听出她这话里的玄机,表情微微一变。
只愿意救三姐,不愿意救其他人?
“这怎么能行!三姐,你可千万不能抛下我们,咱们赵家是上下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
“我也是这样说的,可是他就是不愿意,我说得多了,他就对我不耐烦了,所以我也不好总劝……”
赵予书一副委屈巴巴,我都是为了你们好,不是我不愿意救你们,是我现在都自身难保的模样。
赵玉堂又惊又慌,却并不怀疑她的话,从官差手里弄走囚犯,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事。
若是三姐狠狠心,真的答应那个商人,只顾自己跟他过舒服日子,再也不管赵家人,那就完了,一切都完了!
他立即意识到了,眼下赵予书的态度至关重要,只有哄好这个三姐,才能让她继续想办法去哄她背后的人。
赵玉堂立刻收起了急功近利的嘴脸,不再催问赵予书如何搭救他们的事,改为关心赵予书,对她嘘寒问暖,打感情牌。
赵予书配合地做出感动的神色,也关心起了赵玉堂:
“小弟,我刚才就想问了,你的脚是怎么了?”
赵玉堂眼中掠过一抹黯然:“鞋子不经穿,鞋底掉了,差爷蛮横,不许我延误赶路时间,我就只能光着脚在石子路上走,脚下就这样了。”
赵予书让他坐在地上,看了看他的脚底板,瞧见上面污血混杂着石子,还有黑泥,眼底掠过一丝嫌弃。
她像受到惊吓一样后退了一步:“这样可不行,若是伤口恶化,万一小弟你因此感染,以后成了跛子……”
赵玉堂也被她这个推测吓得脸色煞白:“三姐,我,我该如何是好?”
赵予书沉吟片刻,一咬牙:“你等着,我这就回去求他,给你换一副治疗脚伤的金疮药来。”
赵玉堂纠结道:“其实也不必这么麻烦,三姐,商队那么多马车,要是你能说服他,让我在赶路时也去马车上坐着,不就一劳永逸了吗?”
这是他早就惦记的事了,之前他就与张小娘哀求过好几次。
只是小鹤始终不松口,只肯要妾室们去马车上干活,坚决不收他跟赵露白。
赵玉堂才只能作罢。
现在见到赵予书,他又打起了主意。
“小弟,你在说什么胡话!小娘们上马车是给人当奴仆,做活计去的!你可是我们赵家唯一的少爷,现在的家主,这般宝贝矜贵的身份,怎么能自甘堕落,给人做奴做仆?”
赵予书说得振振有词,义愤填膺。
赵玉堂心里本来就自视甚高,被她这样一说,也有些被感染了。
“那,那我……”
“你且等着,三姐会想办法,一定会给你弄一副药来,绝不会让你这双脚坏掉!”
赵予书最后一句故意把声音提高了些,确保赵露白能听见。
赵露白果然听见了,再次赶到她身边:
“还有母亲,母亲也得吃药,还得看大夫,你一并请过来!”
赵玉堂瞥了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二姐一眼,感到十分厌烦。
但他还是没出口阻拦她的讨要行为,因为这并没有损害他的利益。
直到赵予书故作为难地说:
“两副药恐怕不行,对咱们现在的情况来说,药比命贵,我还没有这个本事,一下子弄两副药回来。”
赵露白一听就急了,想也不想就道:“那就给母亲弄大夫!母亲养你一场,你不管她就是不孝!”
赵玉堂这时也急了,他害怕自己真的变成跛子,以后只能一瘸一拐走路:
“二姐!你别为难三姐了,三姐她过得也不容易……”
赵予书左右为难地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一遍:
“母亲的养育之恩,的确是身为儿女应该报答的,那,那我……”
“三姐!”赵玉堂倏然抬高音量,握住她的双手,眼中挤出泪花:
“母亲如今虽然精神不济,但身体还算康健,而我的脚却是危在旦夕,时刻都在滴血!”
赵露白察觉不对劲,瞪大了眼睛:
“赵玉堂,你在干什么,你敢跟我娘争!”
赵玉堂低着头,不敢看她的表情:
“二姐,母亲的病等一等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但我的脚伤要是耽误了,以后还怎么赶路?”
“那也不行!这个贱丫头一消失就是好几天,谁知道她下次回来是什么时候?上次还遇到了山匪,万一她这回走了,死在山匪手里,我娘的病岂不是没得治了?”
赵露白一急就暴露跋扈本色,赵玉堂心中暗喜,脸上却露出愤怒的表情,抬头怒吼道:
“够了!二姐,我说了多少次,不许你侮辱三姐,你怎么就是屡教不改?”
赵露白被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接着难以置信道:
“你吼我?赵玉堂!你以为你是谁!你一个有爹生没娘养的,要不是我娘给你饭吃,你都活不下来的妾生子,你敢吼我?”
她这番尖锐的话,字字戳在赵玉堂痛处。
两人之间维系了一路的和平,在此刻荡然无存。
赵玉堂一气之下,也有些口不择言:
“你以为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了吗?流放才多久,你就跟那个官差勾搭成奸。你口口声声骂三姐,也不想想你自己现在是个什么东西!赵家上下,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会用正眼看你!”
“赵玉堂!你总算是暴露真面目了,原来你跟那些下贱的妾室一样,你也看不起我!”
赵露白歇斯底里,尖叫着朝赵玉堂扑过去,尖锐的指甲挠上他的脸。
赵玉堂比她聪明,大喊:“小娘救我!”
立即有几个妾室们赶过来,把赵露白给用力扯开。
赵露白挥舞着手臂:“别拦我,我要教训这个白眼狼!母亲养他这些年,还不如养条狗!”
赵玉堂擦着脸上被她挠过的地方,一看袖子上有血,同样也暴怒:
“荒唐!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赵露白,我现在就以赵家家主的名义,对你使用家法!”
“小娘,有劳你们动手,好好地教一教她!”
所谓家法,就是拿戒尺打人。
之前在赵府的时候,赵露白没少用这招磋磨妾室。
有时候别人明明没有任何错处,她也会故意鸡蛋里挑骨头,把人给折磨一番。
现在也轮到她自己落到别人手里了。
抓着赵露白的妾室冷笑:“知道了少爷,我们一定好好教教二小姐。”
没有戒尺,她们就脱了脚下的鞋子,拿在手中,用鞋底子抽打赵露白的脸。
妾室们最初的鞋,早在流放初期的时候就破的破,坏的坏。
只是一路上她们总是很幸运,时不时就能捡到一双被人丢弃不要的旧鞋。
还恰好是成年女子的尺寸,赵露白穿不了,妾室们穿上正合适。
而且全是厚底的,走在石子路上也完全不硌脚。
此时,那厚重的鞋底子,就啪啪地甩在赵露白脸上。
小说《重生抄家流放前,我搬空金库种田虐渣》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