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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风华:系统医妃权倾天下小说最新章节在哪里可以读到?

妙手风华:系统医妃权倾天下》是一本让人欲罢不能的宫斗宅斗小说,作者“游龙棠”将带你进入一个充满奇幻的世界。主角林婉清萧逸尘的冒险经历让人热血沸腾。本书已更新至第12章,124841字的精彩内容等你来探索!主要讲述了:破木门“吱呀”一声呻吟,将屋外凛冽的寒风和一种更为凝滞的恶意一同放了进来。王嬷嬷像一座移动的肉山,裹挟着一股浓烈的、劣质脂粉混合着隔夜饭菜的浑浊气味,堵在了清荷院正屋的门口。她身上那件半新的靛蓝绸子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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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风华:系统医妃权倾天下》精彩章节试读

破木门“吱呀”一声呻吟,将屋外凛冽的寒风和一种更为凝滞的恶意一同放了进来。

王嬷嬷像一座移动的肉山,裹挟着一股浓烈的、劣质脂粉混合着隔夜饭菜的浑浊气味,堵在了清荷院正屋的门口。她身上那件半新的靛蓝绸子比甲绷得紧紧的,勒出层层叠叠的肥肉。油光水滑的发髻纹丝不乱,上面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镀银簪子,衬得她那张刻薄寡淡的脸愈发令人不适。她身后跟着两个粗壮的婆子,叉着腰,下巴抬得老高,眼神像淬了毒的钩子,毫不掩饰地在林婉清身上刮来刮去。

“哟,大小姐真是命硬啊!阎王爷都不收?”王嬷嬷捏着嗓子,声音像砂纸磨着生锈的铁皮,每一个字都带着浸了冰碴子的嘲讽。她那双三角眼在林婉清苍白虚弱的脸上和简陋得近乎寒酸的屋子里扫了一圈,鄙夷几乎要溢出来,“这柴房的寒气,可还受用?没落下什么病根吧?啧啧,瞧这脸白的,跟纸糊的似的,可别又过了病气给府里的贵人们!”

她扭着肥硕的腰肢往前走了两步,绣着俗气大花的鞋尖几乎要踩到林婉清放在破扶手上、还带着冻疮的手指。“夫人念在老爷的面子上,大发慈悲,让你在这破院子里养着。”她故意拖长了调子,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可你也得识趣!安分些!别刚捡回条贱命,又不知天高地厚地惹是生非!二小姐心善,不与你计较昨日的事,你可别蹬鼻子上脸!夫人说了,再敢有下次…”她猛地拉下脸,三角眼里射出狠毒的光,“就不是柴房那么简单了!直接打断腿扔出去喂狗!”

浓郁的脂粉味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林婉清脸上。秋月站在一旁,气得浑身发抖,小脸涨得通红,牙齿咬得咯咯响,双手死死攥着衣角,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她死死瞪着王嬷嬷,像一头被激怒却不得不隐忍的小兽。

林婉清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依旧靠在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椅子上,仿佛没听见那恶毒的诅咒。她只是微微垂着眼,看着自己放在扶手上的手。那双手纤细,骨节因为寒冷和虚弱而微微泛着青白,手背上还有几道被木刺划破、刚刚敷上新鲜止血草泥的细长伤痕。她看得那么专注,仿佛在研究什么稀世的珍宝。

王嬷嬷被她这副无视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感觉像一拳打进了棉花里,憋闷得难受。“跟你说话呢!聋了还是哑巴了?!”她猛地拔高音量,尖利刺耳。

就在这时,林婉清缓缓抬起了头。

那双眼睛!

王嬷嬷心头猛地一跳!那不再是记忆中怯懦躲闪、如同受惊小鹿般的眼神!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冰冷,沉静,像结了冰的深潭,又像淬了寒光的琉璃。明明虚弱地靠在破椅子里,脸色苍白如纸,可那眼神扫过来时,却带着一种洞穿一切的、居高临下的审视,仿佛她王嬷嬷才是那个跪在地上、等待发落的贱仆!

林婉清的目光平静地落在王嬷嬷因为愤怒而涨红的油脸上,开口了。声音不高,甚至因为虚弱而带着一丝沙哑,却异常清晰,每一个字都像冰珠子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王嬷嬷,你口口声声奉夫人之命。那我问你,夫人罚我跪柴房,可有言明时限?”

王嬷嬷被这突如其来的、冷静到可怕的问题问得一怔,下意识回道:“夫人…夫人只说让你跪着反省!自然是…自然是认错为止!”

“哦?”林婉清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半点笑意,只有冰冷的嘲讽,“那王嬷嬷如何断定我‘未曾反省’?又如何断定我‘不知天高地厚’?莫非王嬷嬷能窥探人心,还是…夫人授意你,可以随意揣测主子心意,甚至越过主子,代行惩戒之权?”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王嬷嬷脸色一变,厉声反驳,声音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代行主子之权,这可是大忌讳!

林婉清却不等她说完,继续用那平静无波的语调,慢条斯理地往下说,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钝刀子,缓缓切割着王嬷嬷的底气:

“再者,王嬷嬷方才说,‘二小姐心善,不与我计较’?”她微微歪了歪头,眼神里透出恰到好处的疑惑,那疑惑却像针一样刺人,“我昨日不过是无心碰掉了二妹妹一支钗环,便被罚跪柴房一夜,几近丧命。这,便是二妹妹的‘心善’?这‘不计较’,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吧?还是说,在嬷嬷眼里,我林婉清这条命,连一支琉璃钗都不如?”

她语气陡然一转,声音依旧不高,却带上了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目光如实质般钉在王嬷嬷脸上:“最后,嬷嬷说要打断我的腿,扔出去喂狗。这,也是夫人的意思?还是嬷嬷你自己的意思?若是夫人之意,那便请嬷嬷拿出夫人的手令或口谕,我林婉清甘愿领罚,绝无二话!若是嬷嬷你的意思…”

林婉清微微向前倾了倾身体,明明虚弱不堪,那瞬间爆发出的气势却让王嬷嬷和她身后的两个婆子心头一悸,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那便是以下犯上,以大欺主!”林婉清的声音陡然转厉,如同冰锥碎裂,带着凛冽的锋芒,“我父亲,镇远大将军林震远,此刻正在边关浴血奋战,保家卫国!他的嫡长女,在将军府内,竟要被一个奴才打断腿扔去喂狗?!王嬷嬷,你好大的威风!好大的胆子!我倒要问问你,你眼里,还有没有将军府的家规?还有没有朝廷的王法?还有没有…远在边关的镇远大将军!”

最后一句,她几乎是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砸在王嬷嬷的心口!

王嬷嬷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肥硕的身体微微颤抖。她身后的两个婆子更是吓得脸色发白,刚才那股嚣张气焰荡然无存,缩着脖子不敢抬头。代行主母权?奴大欺主?不敬边关大将?这哪一条扣下来,都够她们脱层皮!

“你…你血口喷人!我…我…”王嬷嬷指着林婉清,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枯叶,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句有力的话来!林婉清的话,句句在理,字字诛心!她引以为傲的刻薄和仗势欺人,在这番冷静到残酷的逻辑和气势面前,被撕扯得粉碎!

“我什么?”林婉清重新靠回椅背,恢复了那副虚弱的模样,只是眼神依旧冰冷锐利,像两把淬了毒的匕首,直直盯着王嬷嬷,“嬷嬷若无夫人的命令,就请回吧。我清荷院虽破败,却也容不得恶奴在此狂吠,惊扰我养伤。若是我父亲归家,听闻他唯一的嫡女在府中被奴才如此折辱…”她轻轻顿了顿,后面的话没说完,但那未尽之意,比任何威胁都更让王嬷嬷胆寒!

林震远!那个杀伐果断、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镇远大将军!王嬷嬷仿佛看到了林震远暴怒的脸和滴血的战刀,一股寒气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她毫不怀疑,若真让林震远知道今日之事,自己绝对会死得很惨!

“好…好你个林婉清!牙尖嘴利!咱们走着瞧!”王嬷嬷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狠话,脸上的肥肉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着。她不敢再多留片刻,生怕林婉清再说出什么要命的话来,猛地一跺脚,转身就往外走,脚步慌乱得差点被门槛绊倒。那两个婆子也赶紧灰溜溜地跟上,活像两条夹着尾巴的丧家之犬。

“哐当!”破院门被王嬷嬷带着怒气狠狠摔上,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秋月还保持着刚才愤怒僵立的姿势,小嘴微张,眼睛瞪得溜圆,像看神仙一样看着自家小姐。刚才那番交锋,简直…简直太解气了!她从未想过,小姐竟然能…能如此厉害!把平日里作威作福、眼高于顶的王嬷嬷,怼得哑口无言,落荒而逃!

“小…小姐…”秋月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巨大的惊喜,她猛地扑到林婉清腿边,仰着小脸,眼睛里亮晶晶的,全是崇拜的小星星,“您…您太厉害了!您没看见王嬷嬷那脸色,跟吞了只活苍蝇似的!还有那两个狗腿子,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哈哈哈!”

她忍不住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又涌了出来,这次是痛快和扬眉吐气的眼泪。“看她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咱们清荷院!”

林婉清紧绷的神经这才缓缓松弛下来,刚才那番对峙看似冷静,实则也耗尽了她刚刚恢复的一点力气。她疲惫地闭上眼,靠在椅背上,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太阳穴突突地跳着,针扎似的疼。

“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她声音有些发虚,带着浓浓的倦意,“仗着父亲的名头吓唬她们。若真动起手来…”她自嘲地扯了扯嘴角。这具身体太弱了。

“那也是小姐您厉害!”秋月连忙起身,倒了小半杯仅存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捧到林婉清唇边,“小姐,您喝口水。您刚才那气势,比老爷发怒时还吓人呢!奴婢瞧着,院里那几个墙头草,刚才在外面探头探脑的,这会儿怕是都吓破胆了!”

林婉清就着秋月的手喝了几口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稍稍缓解了干渴和疲惫。她睁开眼,眼神恢复了些许清明:“秋月,刚才王嬷嬷来,外面那几个,都看到了?”

“嗯!”秋月用力点头,压低声音,带着一丝解气的兴奋,“张婆子、李婆子,还有那个见风使舵的小翠,都在院门口缩头缩脑地看呢!王嬷嬷摔门走的时候,她们溜得比兔子还快!”

“好。”林婉清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你去,把她们三个,都叫进来。”

“啊?叫她们?”秋月一愣,有些不解,随即又愤愤道,“小姐,叫她们做什么?平日里她们可没少跟着赵氏那边踩咱们!尤其是那个小翠,昨天您被拖走的时候,她还在旁边幸灾乐祸地笑呢!”

“去叫。”林婉清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既然看到了,就得让她们明白,这清荷院的天,从今往后,不一样了。”

秋月看着林婉清眼中那份沉静的掌控力,不再犹豫:“是,小姐!奴婢这就去!”她挺直了小身板,快步走了出去,脚步都带着一股扬眉吐气的轻快。

不一会儿,三个婆子磨磨蹭蹭、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打头的是负责洒扫的张婆子,五十多岁,干瘦精明;中间是管点杂务的李婆子,有些木讷;最后面缩着脖子的,正是那个才十四五岁、眼神却透着几分不安分的小翠。

三人进了屋,大气不敢出,眼神飘忽,根本不敢看林婉清,只盯着自己脚尖前面那块脏兮兮的地面。屋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婉清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那目光平静无波,却像有千钧重,压在三人背上,让她们的头越垂越低,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张婆子还算镇定,李婆子腿肚子已经在打颤,小翠更是吓得脸色发白,身体微微发抖。

时间一点点流逝,屋内只剩下炭盆里死灰冰冷的死寂和三人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就在李婆子和小翠快要支撑不住跪下去的时候,林婉清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方才王嬷嬷的话,你们都听见了?”

三人浑身一颤,头埋得更低,没人敢应声。

“她的话,你们信几分?”林婉清继续问,语气平淡得像在问天气。

还是死寂。

“抬起头来。”林婉清的声音陡然转冷。

三人吓得一哆嗦,几乎是同时猛地抬起头,眼神惊恐地看向主位。

林婉清的目光一一扫过她们惶恐不安的脸,最后落在年纪最小、也最不安分的小翠身上。小翠被她看得一哆嗦,差点哭出来。

“清荷院,是我的院子。”林婉清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敲在她们的心上,“以前如何,我不管。从今日起,这里,我说了算。”

她顿了顿,目光变得更加锐利:“王嬷嬷能给你们的好处,我未必不能给。但她能给的惩罚,我林婉清,只会比她更重十倍、百倍!”

张婆子脸色变了变,李婆子吓得嘴唇发白,小翠更是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不干什么?”林婉清盯着她,眼神冰冷。

“奴婢…奴婢不该…不该听信二小姐那边的…”小翠吓得语无伦次。

“过去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林婉清截断她的话,目光扫过三人,“但只此一次。从今往后,你们的眼睛,给我擦亮点!耳朵,给我竖起来!心,给我放正了!该听的听,该看的看,该说的说。清荷院的差事,做好了,自有你们的好处。若是再让我发现谁吃里扒外,胳膊肘往外拐…”

她的声音陡然下沉,带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如同寒冬腊月里最刺骨的北风:“王嬷嬷想打断我的腿?呵,那我就先剁了她的爪子,再拔了她的舌头!你们,也一样!”

“噗通!”“噗通!”张婆子和李婆子也吓得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大小姐明鉴!奴婢们不敢!再也不敢了!以后唯大小姐马首是瞻!”

“记住你们今天的话。”林婉清收回目光,疲惫地挥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张婆子,去领些像样的炭火来,这屋子冷得像冰窖。李婆子,把院子里的雪扫干净。小翠,”她看了一眼地上抖得最厉害的小丫头,“去厨房,领些热食,要干净的,新鲜的。若有人敢刁难…”

她没说完,但那未尽之意比任何威胁都有效。

“是!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三人如蒙大赦,连滚爬爬地退了出去,比进来时快了十倍不止。

屋内再次安静下来。秋月看着那三个婆子狼狈逃窜的背影,再看看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却仿佛掌控了一切的小姐,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盈在心间。清荷院的天,真的变了!

林婉清靠在冰冷的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在粗糙的扶手上轻轻敲击着。刚才的立威,只是第一步。王嬷嬷绝不会善罢甘休,赵氏母女的反扑只会更猛烈。她需要更快的恢复,需要更多的信息,需要…能量!那该死的【1%】!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秋月。那个关于药材采买的黑幕,是条大鱼,或许…就是撬动一切的支点?

“秋月,”林婉清睁开眼,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你刚才说,库房新进的那批掺了树根的‘上等川穹’…现在还在库房吗?”

清冷的月光,终于艰难地爬升到了破窗棂的最高处,像一柄冰冷的薄刃,斜斜地劈进昏暗的屋内。那惨白的光线,恰好落在林婉清半边苍白的脸颊上,勾勒出坚毅而冰冷的线条。另一半脸,依旧隐没在破败家具投下的浓重阴影里。

炭盆里,不知何时被秋月悄悄重新点燃的几块劣质木炭,正苟延残喘地散发着微弱的、时断时续的红光,艰难地对抗着从四面八方缝隙里钻进来的刺骨寒意。橘红的炭火映在林婉清深潭般的眼底,跳跃着,却点不燃半分暖意,反而像两簇冰冷的、燃烧的幽火。

她微微偏过头,目光穿透破窗上那个歪斜的窟窿,望向外面沉沉的、压着厚重雪云的夜幕。枯死的梅枝在寒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嘶鸣,如同鬼魅的低语。

王嬷嬷那色厉内荏的狼狈逃窜,三个婆子战战兢兢的磕头求饶…这些画面在眼前闪过,带来的并非快意,而是一种更深沉的冰冷。

这只是开始。

赵氏母女盘踞将军府多年,根深蒂固,爪牙遍布。今日撕破脸,便是不死不休之局。王嬷嬷的狠话绝非空谈,下一次,来的恐怕就不只是恶毒的言语了。

她需要力量。需要快速恢复这具残破的身体,需要解锁系统那被禁锢的力量,需要撕开赵氏贪腐的铁幕,找到足以一击致命的证据!

药材…掺假…虚报…巨大的差价…

秋月那充满市井愤怒的控诉,如同黑暗中的一道闪电,劈开了林婉清眼前的迷雾。这不仅仅是一条肮脏的利益链,这更是她撬开系统枷锁、获取能量和反击武器的钥匙!那灰色的【万物扫描】,仿佛在意识深处发出无声的、饥渴的咆哮。

“小姐…”秋月端着一碗刚从小厨房提回来的、还冒着稀薄热气的米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打断了她的沉思。米粥很稀,几乎能照见人影,里面飘着几片发黄的菜叶,散发着寡淡的味道。但在这冰冷的清荷院,已是难得的暖意。“您趁热喝点吧。小翠那丫头还算机灵,这次没敢克扣,抢着拿回来的。”

林婉清收回望向窗外的目光,那眼神中的冰封似乎融化了一丝。她接过粗瓷碗,碗壁的温热透过指尖传来一丝微弱的慰藉。“辛苦你了,秋月。”她低头,小口地啜饮着寡淡的米粥。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一点虚假的饱足感。

“小姐,您刚才问那批川穹…”秋月蹲在旁边,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机敏的光芒,“奴婢打听过了!那批掺了树根的破烂货,还在库房角落里堆着呢!赵管事那个黑心肝的,嫌那批货霉味太重,怕熏着库房里其他‘好东西’,特意让人挪到最里面、最不通风的角落了!说是…说是等过两天,找个由头报个损耗,偷偷处理掉!”

霉味太重?怕熏着好东西?

林婉清握着粗瓷碗的手指微微收紧。一个念头如同毒藤般在她心中疯狂滋生。

“秋月,”她放下碗,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帮我做件事。”

秋月立刻凑近,眼神专注:“小姐您吩咐!”

“你找个机会,避开人眼,去库房那个角落…”林婉清的声音几不可闻,只有蹲在她腿边的秋月能勉强听清,“不用多,就…抓一把!把那批‘上等川穹’里的东西,抓一把回来!要快,要小心!”

秋月的眼睛瞬间瞪大,随即迸发出兴奋和了然的光芒。她用力点头,声音同样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执行秘密任务的激动:“奴婢明白!小姐您放心!保管神不知鬼不觉!那堆破烂就在犄角旮旯,平时鬼都不去!看库房的老孙头晚上爱喝两口马尿,睡得死沉!奴婢今晚就去!”

林婉清看着秋月眼中那簇跃跃欲试的火苗,轻轻点了点头。她重新靠回椅背,目光再次投向窗外那片沉沉的夜幕。

月光无声地移动着,冰冷的光刃缓缓切割着屋内的黑暗,最终,完全笼罩了她摊放在破旧扶手上的左手。

手腕内侧,那枚淡粉色的月牙胎记,在清冷的月华下,仿佛被注入了某种微弱的生命力,正散发着一种难以察觉的、持续不断的温热感。

像一颗深埋于冻土之下、等待着破土而出的种子,在无声地搏动。

小说《妙手风华:系统医妃权倾天下》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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