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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白子画花千骨小说免费阅读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是一本引人入胜的女频衍生小说,作者“小巷烟火”以其细腻的笔触和生动的描绘,为读者们展现了一个充满奇幻色彩的世界。本书的主角白子画花千骨深受读者们的喜爱。目前这本小说已经更新至第11章,总字数112457字,热爱阅读的你,快来加入这场精彩的阅读盛宴吧!主要讲述了:人间六月,正是最热的季节,头顶的太阳宛若一个大火炉无情炙烤着大地。幽若拿手扇着风,小脸皱成一团:“这鬼天气,凡人怎么活的呀?”她身边,舞青萝、火夕、落十一皆作寻常百姓装扮,混在入城的人流里。眼看着到城…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白子画花千骨小说免费阅读

《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精彩章节试读

人间六月,正是最热的季节,头顶的太阳宛若一个大火炉无情炙烤着大地。

幽若拿手扇着风,小脸皱成一团:“这鬼天气,凡人怎么活的呀?”

她身边,舞青萝、火夕、落十一皆作寻常百姓装扮,混在入城的人流里。眼看着到城门口了,一阵激烈的马蹄声哒哒哒传来。

领头的太监当先策马过来,尖利的嗓子高喊:“昭烈公主回城,闲人避让!”

哗的一下,整条街的人跪成一片,一个敢抬头的都没有。

修仙者不跪凡俗,落十一无声示意,几人悄然退至道旁屋檐的阴影里。

远远的,一驾暗红轿厢的马车缓缓驶近,前后十数骑随行,车窗垂着质地上乘的刺绣红纱,遮得严严实实。

硕大的车轮碾过石板,尘土微扬。队伍入城的刹那,落十一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目光悄然落在公主车驾旁那个骑马的高大身影上。

为何此人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男子一身面料不俗的广袖黑衣,跨下黑马油亮如缎,脸上戴着一个只露出眼睛的银面具,身姿挺拔,周身弥漫着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守城兵士肃然放行。车马交错间,一只柔白纤长的手自红纱内探出,指尖轻撩纱幔一角,可惜无人注意到她视线。

在城中找到客栈住下已是傍晚,便衣简行的笙箫默穿墙而入,身影如烟。,落十一想了想,还是把白天的事告诉了他。

“你觉得会是谁?”笙箫默指尖轻叩桌面,漫不经心,眼底却掠过一丝探究。

“弟子不知,”落十一摇头,“那人气势极盛,压迫感十足,能独骑紧随公主车驾,身份定非寻常。”

“先搁着吧。”笙箫默摆手,神色淡了些,“过几日入宫,总能见到。记住,此行为取镇印而来,旁的莫要多生枝节。”

六界广袤,秘境迭出。不久前,茅山镇守千余年的藏剑渊骤然崩塌,里面到处是上古瀚海大战时掉落的神魔兵戟,血气深重。那些东西并不可控,一旦出渊,势必引起一场不小的动荡。

仙门诸派联合商议,打算收集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共八个最强国家的开国镇印,利用上面开国帝将留下的无边烈气锻造出一把用以镇压藏剑渊邪气的神兵。

如今七国镇印已经到手,就差烈坞国的了。

落十一又禀了些琐碎,待一切安排妥当,方才歇下。

——

烈坞,雄踞大陆南疆,沃野千里,立国八百余载,历经十数代君王励精图治,早已是名副其实的煌煌大国。

烈坞皇室子弟众多,其中又以绝艳冷魅的嫡长公主昭烈最为煊赫,手段之锋锐,连其生父烈坞皇都得避让三分。

京都皆知,长公主身侧,常年伴着一个莫测高深的“影子”。黑衣如墨,银面覆脸,三百六十五日,形影不离。凡昭烈所在,必有此人。

按理说,未出嫁的公主再尊贵也是女儿家,纵容一个男人日夜不离跟着自己是极不合规矩的。然,自打染梅花事件后,朝廷上和民间的刺耳之声渐渐都消了音。

昭烈性情残戾之名,亦由此愈传愈盛。

——

时值午后,日头最毒的时候渐渐过去。琼华殿内熏香袅袅,纤尘不染。

年过半百的烈坞皇今日兴致颇高,传旨将笙箫默一行客客气气请了来。殿内朝廷重臣、家眷、皇子公主济济一堂,不下四五十人。

笙箫默心知肚明,此等排场,无非是烈坞皇彰显对仙门来使的重视,便也大大方方入席就坐,不卑不亢回答着烈坞皇对于修仙之事的种种好奇,气氛倒也维持着表面的融洽。

奏乐跳舞的宫人陆续来到场中央开始表演,管乐丝竹声不绝于耳,于凡人而言是另一种极乐。

火夕边吃着美食,边盯着场中曼妙舞姿的舞女目不转睛,冷不防大腿被舞青萝狠狠一拧,疼得他龇牙咧嘴,好险没叫出声。

幽若自小生在天宫,类似场合见多了只觉乏味,无人注意时便悄悄支起手肘,打起瞌睡。

落十一离笙箫默坐得最近,笙箫默与皇帝言谈期间,他一直打起精神听着,脑中牢记师尊摩严交代的出门在外不给长留丢脸的嘱咐,努力维持好自己的长留弟子形象。

酒过三巡,皇帝到底年事已高有些疲惫了,告别笙箫默后,由两名宠妃搀扶着离席。

众人行礼起身,宴会继续。

留下的大太监心思活络,陛下走了,总得有个主事之人。他堆起笑,脚步轻悄地挪到殿内唯一一座被屏风隔开的特殊席位前,腰弯得极低,声气放得极软:

“殿下,陛下走前吩咐奴才,后头的事,都交由您打理了。”

屏风后静了一瞬,才传出一道略显慵懒的女音:“知道了。”

对座的笙箫默倏然抬眼。

修为至此,耳力非凡。周遭虽喧闹,那声音却清晰地传入他耳中。

这声音……

他眉头渐锁,能清晰感受到屏风后投来的视线,并无恶意,却带着一种隐秘的探究。

会是谁?

这个问题在宴散得到了解答。

“夜深了,长公主殿下体恤诸位辛苦,且都散了吧。”大太监朗声宣告,目光扫过众人,“殿下口谕,今夜劳神,特准诸位大人明日休沐一日,后日再行早朝。”

底下众人面色如常,无人惊诧。显然,这不是昭烈长公主第一次下此命令了。

纵观皇室上下,能做到一语断行早朝且不会受罚的人唯有嫡公主。其他皇子公主虽心中不满,此刻也只能随众俯首:“谢公主殿下恩典!”

屏风撤去。紫金宫装的女子款步而出,宛若一只倦懒而高贵的猫。步摇轻晃,腕间垂落的金蝶披帛曳过繁复雅致的宫装拖尾,所过之处,幽香暗浮。

至于那仅距她两步之遥、戴着银面的影子,众人早已视若无睹。

直到那主仆二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殿门外的夜色里,幽若才猛地回神,眼中爆出亮光,“师……”

一个字刚出口,便被笙箫默眼疾手快地捂了回去。

“噤声。”他声音压得极低,“出去再说。”

几人迅速离宫。思师心切的幽若不管不顾就要去追公主府的车驾,舞青萝、火夕亦是激动难抑,落十一更是目光灼灼。

笙箫默身为三尊之一,理智尚存,略一沉吟便道:“夜深了,都回客栈。明日一早,我亲去长公主府拜会。”

幽若跳起来,“我也要去!”

“不行。”笙箫默眉头一拧。

“为什么啊?”

“你是儒尊我是儒尊?出发时就交代过,在外面一切听我的,让你们在客栈等着自然有我的道理。你这丫头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给你送回长留信不信?”

幽若气得跺脚,“师叔祖!!”

“回去,等消息。”笙箫默转身,身影融入夜色。

——

客栈房间内,烛火摇曳不定。

昭烈公主是否小花花转世,尚不可知。但那个影子……像极了消失数百年的二师兄。

世上真有如此巧合?还是二师兄当年销声匿迹,便是寻到了转世的小花花,甘愿隐姓埋名,成了这烈坞的影子?

算来,小花花离世已四百八十余载。那公主看模样不过双十年华……二师兄是近二十年才出现在烈坞的。那小花花呢?也是那时重入轮回?

若影子真是二师兄……

笙箫默目光投向窗外。非凡的目力所及之处,公主府飞檐画栋,庄严气派,华美非凡。却不见丝毫结界痕迹,亦无半分法力波动。于他,进去,易如反掌。

——

公主寝殿还未熄灯,一只白如新雪的柔荑捏着细长铜针,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灯芯,火光在她指尖跳跃。

“人来了吧?”她声音慵懒,软软斜倚在美人榻上,随意的姿态偏生勾魂摄魄,“不去瞧瞧?”

影子无声走近,将薄毯轻轻覆在她肩头,坐下,语气无波:“没必要。”

从他现身那刻起,那几人想必都认出来了。最迟明日,便会登门

昭烈抬手,摘了他面具扔到一旁,露出那张清绝出尘的脸。“早说过无人时不必戴这玩意儿。”

她指尖划过他冰凉的面具边缘,目光却流连在他眉眼,“碍眼得很。”

白子画沉默一瞬:“是你选的。”

“是啊,”她忽然笑了,带着几分娇蛮的俏皮,“可它挡着我欣赏美色了。”话音未落,人已坐进他怀中,指尖柔柔拂过他高挺的鼻梁,落在削薄的唇上,眸光潋滟,“整日板着脸,也不多笑笑。我喜欢看。”

她低头,肆无忌惮地吻上那微凉的唇,眸光流转,宛若摄人心魄的妖。

整齐的衣襟不知何时被挑开,一只小手按上白子画精壮白皙的胸膛,肆意撩拨。他呼吸一窒,猛地握住那只作乱的手,声音带着克制的沙哑:“小骨……别这样。”

明知她是故意要看他情动难抑的狼狈,他却依旧败下阵来。

紧绷的身躯,早已出卖了他。

她轻笑,掌心抚过他惊为天人的面容,目光却咄咄逼人:“这样是哪样?不是说任我作为么?难道连亲近都不愿?”

她凑得更近,气息拂过他耳畔,“别告诉我……你不喜欢。”

白子画敛眸,眉心微蹙:“你想要的,我都给。但何必勉强自己做不愿之事……”

这话仿佛一根导火索,方才还缠绵亲吻的花千骨猛地起身,冷笑:“你又知道了?许多年了,你总改不了这先入为主的毛病。”

白子画沉默。

昭烈就是转世的花千骨。三十年前,东方彧卿找到白子画,告诉他花千骨的魂魄已经被以秘术聚齐,但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经冥府轮回,让他十年之内务必在凡间寻得一副合适的投生母体,否则便会彻底消失。

烈坞国先皇后生产那晚,恰逢百年难遇的血月,天上的月盘血一样红,处处昭示不祥。

巨大压力下,出生不到半刻钟的小皇子最终被赐死。

白子画赶到时,先皇后已奄奄一息,看到凭空出现的他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不然怎么看得到鬼呢?

那时白子画用法力为她延续了一年半的生命,说:“你的孩子刚刚已经没了,我现在有办法让你在不久后重新得到一个女儿,但她出生后,你只能再活半年,你可愿意?”

先皇后本就沉浸在丈夫的狠心和无边丧子之痛中,听到这话哪还不愿意,当场便签了契约书。

一年后的除夕夜是个好日子,烈坞第一位嫡长公主呱呱坠地。多年无子的烈坞皇对这个女儿极富期望,大手一挥,御笔亲赐国名中的“烈”字为她取名——昭烈。

后来的年月里,皇室又添了许多皇子公主,却再无一人名中带“烈”。

得益于烈坞皇延请的名师,以及白子画的暗中教导,转世后的花千骨小小年纪便表现出异于常人的聪慧,却也调皮得让人头疼。幼时,知道只有自己看得见那白衣大哥哥,所以,凡是烈坞皇不许之事、不许去之处,小昭烈便撒娇卖痴,缠着白子画带她去。

直至三岁,前世记忆复苏,一切天翻地覆。

因花千骨怒极时一句:“你能不能换件衣裳!年年月月一身白,你不腻我看都看烦了!”白子画从此只着玄衣,成了“影子”。

从三岁到二十岁,花千骨无数次让白子画走,可白子画从不答应。时日渐长,二人的相处模式便成了如今这古怪的模样。

曾经,花千骨以为这一世的自己有爹爹有娘亲,当得圆满,于是,她竭力忘却前尘,欲开新生。可后来……母后母族满门被抄,整夜的雨也冲不净地上暗红的血,遍地是死不瞑目的头颅。疼爱她的外祖父母,更在她眼前自戕而亡。

那年,她仅六岁半,被太监蒙着眼带离。圣旨为钟家一百八十六口冠上的罪名是:私铸兵器,谋逆叛国。

十六岁及笄那日,公主府宾客寥寥。父皇明知春芽他们是被冤枉的,却纵容最宠爱的妃子将她的心腹八人挖眼割耳,砍断手脚,在活着时做成血淋淋的人彘浸入陶瓮中。

那时候,她可想杀人了,想把那些满腹嚣张嘴脸、做尽恶事的混蛋一个个剔骨削肉,让他们也尝尝何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可她不能。那时的她,不过是母族倾颓、失势落难的公主。她那位“伟大”的父皇,甚至冷眼看着几个落井下石的皇弟,当众往她府中塞入男宠,美其名曰“排解寂寥”。

从始至终,她没求过白子画帮她,毕竟人各有命,她这世的因果她自己背,仇,她亲手报!

男宠入府那夜,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好菜。那些男人高兴的以为是给他们吃的,她却摇头。

“这些,是祭奠我外祖父母及那些无辜枉死之人的。你们……也配碰?”

男宠们吓白了脸:“殿、殿下!那些罪人都死多久了,您怎么还……想不惹麻烦就快忘了吧!”

她步步逼近,眸中寒光骤现:“你叫他们什么?罪人?”

“我、我……”

“啪!”一记耳光,那人栽倒在地。

“看来,皇弟们挑人时,忘了教你们规矩。”她声音冷得掉冰渣,“这般嘴拙,本宫留你们何用!”

那夜杀完了人,她坐在地嚎啕大哭,变故以来被苦苦压抑的万般爱恨一瞬间涌上心头,哭得狼狈,却也畅快。

此后,她大大小小又杀过许多人,谋略万般,手段用尽,直至到前两年,才将那些欺辱她之人尽数送入地狱,给了惨死的春芽他们一个交代。

权力的滋味,在人人敬她畏她的目光中尝得真切。她从未喜欢,却需要它,来护住自己珍视之物。

烛火“噗”地熄灭。花千骨躺回锦衾,阖上眼眸:“明日,去一趟占星台。”

白子画听完话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了,欲言又止,终是闭目,打坐一夜。

次日晨,笙箫默果然笑吟吟登门。

小说《花千骨:昭昭烬烈,雪覆棠红》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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