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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毒妃驾到:病娇王爷他装瘸》章节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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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毒妃驾到:病娇王爷他装瘸》章节阅读

《毒妃驾到:病娇王爷他装瘸》精彩章节试读

暴雨如天河倒灌,狠狠砸在京城污浊的瓦檐和冰冷的石板路上。夜色浓得化不开,只余下远处侯府门楼上几点晕开的、模糊的红灯笼光晕,像是野兽不怀好意的眼睛,在泼天的水幕里幽幽窥探。

一顶褪色发暗的破旧小轿,被四个形容狼狈的轿夫艰难地抬着,在深巷的泥泞里踉跄前行。轿帘早已湿透,沉甸甸地垂着,每一次颠簸,都有冰冷的雨水趁机钻入,带着刺骨的寒意。

轿内狭窄得几乎令人窒息,空气里弥漫着劣质木料和湿透织物的腐朽气味。沈清璃端坐着,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柄藏在破旧剑鞘里的利刃。大红嫁衣是仓促间翻出的旧物,针脚粗陋,颜色也褪得有些发乌,松松垮垮地罩在她身上,衬得那张掩在沉重赤金流苏盖头下的脸,愈发苍白,也愈发冷硬。

没有喜帕遮掩的双手搁在膝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左手捏着一根磨得异常尖锐的素银发簪,右手则捏着针,正借着轿帘偶尔被风掀起时漏进的、远处侯府那点微弱的光,在嫁衣宽大的袖口内侧,极其缓慢而稳定地移动着。银针穿梭,留下的并非吉祥的纹样,而是一些细密、扭曲、完全无法辨认的线条与符号,深深嵌入那褪色的红绸里,如同某种不祥的诅咒,又或是一张悄然铺开的蛛网。

那顶象征着侯府门楣、本该属于她的、缀满珠翠的八抬花轿,此刻正抬着她的嫡妹沈玉娇,风风光光地从侯府正门抬出,去往风光无限的东宫。鼓乐喧天,即使隔着厚重的雨幕和几条街巷,那刺耳的喜乐声浪依旧蛮横地穿透进来,每一个音符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沈清璃的耳膜。

“清璃啊,莫要怨怪,”嫡母王氏那张涂脂抹粉、此刻想必正堆满得意笑容的脸,清晰地浮现在沈清璃眼前,声音带着虚伪的怜悯,刺耳无比,“娇儿是嫡女,前程锦绣,自当配东宫。至于你……能替嫁进恪王府,已是天大的造化。虽说恪王殿下……嗯……身子骨是差了些,可终究是龙子凤孙,你这庶女,也算高攀了。”

王氏顿了顿,那声音里的刻薄几乎要溢出来,如同毒蛇的信子舔舐:“说句不好听的,妹妹不要的东西,姐姐能捡着,也是福气。垃圾堆里扒拉出来的,可不就是垃圾么?配你,刚刚好。” 那声轻蔑的嗤笑,仿佛还在耳畔回荡。

冰冷的雨水顺着轿顶的缝隙滴落,砸在沈清璃的手背上,寒意刺骨。她捏着银簪的手指,指节因用力而发出轻微的“咔”声。那尖锐的簪尖,在昏暗的光线下,闪过一点幽冷的芒。

轿子猛地一顿,停了下来。外面的雨声和轿夫的喘息声瞬间清晰起来。

“到了到了!晦气!”一个粗嘎的声音不耐烦地吼道,带着一股浓重的市井泼皮气,是侯府派来的那个刁钻的陪嫁婆子刘妈妈。

紧接着,一只粗壮、布满褶皱的手蛮横地探进来,“唰啦”一声,将那本就湿透沉重的轿帘粗暴地扯开更大的缝隙。冰冷的雨点夹杂着风,立刻劈头盖脸地灌了进来。刘妈妈那张刻薄的胖脸出现在缝隙外,雨水顺着她油腻的鬓角往下淌,她斜吊着眼,嘴角撇着,毫不掩饰地打量着轿子里一身狼狈红妆的新嫁娘,眼神里全是鄙夷。

“哟,新娘子,醒醒神儿!”刘妈妈拔高了调门,声音尖利得能划破雨幕,“到了!恪王府的‘大门’!瞅见了没?就那儿!”她那只湿漉漉的手朝侧前方胡乱一指。

沈清璃微微抬眼,透过盖头下沿狭窄的视野和密集的雨线望去。前方是高大森严的王府围墙,漆黑沉默地矗立在暴雨中,如同一头蛰伏的巨兽。而在围墙根下,离轿子不远的地方,确有一个低矮的、黑黢黢的洞口,被雨水冲刷得泥泞不堪,洞口边缘的石块都磨得圆滑发亮。

“喏,瞧见那洞了?”刘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和一种居高临下的快意,她甚至故意往前凑了凑,唾沫星子几乎要喷到沈清璃的盖头上,“王爷吩咐了,新王妃身份‘特殊’,不能走正门,免得污了王府的贵气!您哪,得从这‘门’进去!这才合您的身份,懂不懂?还不快着点?爬过去!”

她最后三个字喊得尤其响亮,带着一种羞辱式的命令口吻,仿佛在驱赶一条不听话的野狗。周围的雨声似乎都静了一瞬,只剩下这恶毒的催促在回荡。

沈清璃依旧端坐着,盖头下的脸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隐在流苏阴影里的眸子,寒光如冰河乍裂。她没有动,甚至连眼睫都没有颤动一下。

“聋了还是瘸了?”刘妈妈见她不动,更是恼怒,伸手就要往轿子里抓来,目标直指沈清璃的胳膊,想把她强行拖拽出来,“贱蹄子,装什么千金小姐!给老娘……”

那“滚出来”三个字尚未出口。

一道极细微、却冷得让人骨髓生寒的破空声,骤然撕裂了喧嚣的雨幕!

不是风声,不是雨声,是某种金属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切开空气的锐鸣!

刘妈妈那只伸到一半的、肥厚油腻的手,忽地僵在半空。她脸上的鄙夷和恶毒瞬间凝固,随即被一种难以置信的、巨大的惊恐所取代。她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死死盯住自己面前——轿门的门框。

就在她鼻尖前方不足一寸的地方,那根磨得尖利无比的素银发簪,深深钉入坚硬的红木轿门框!簪尾兀自剧烈地嗡鸣震颤着,发出令人牙酸的细微“嗡嗡”声。锋利的簪尖,距离她布满惊恐血丝的浑浊眼球,只有一线之隔!冰冷的金属气息,混合着死亡的味道,扑面而来。

几缕被簪子削断的花白头发,慢悠悠地飘落下来,掉在泥水里。

整个王府侧门外的空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雨水冲刷地面的哗哗声,以及刘妈妈那被扼住喉咙般的、粗重而恐惧的抽气声。四个轿夫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僵在原地,连大气都不敢喘。

沈清璃缓缓收回手,动作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掷,只是拂去了衣袖上一点微不足道的尘埃。她的声音穿透盖头,穿透雨幕,清晰地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石板上:

“去告诉萧绝——”

“本王妃到了。”

声音落下,再无多余一字。她静静地坐在轿中,任由雨水顺着轿帘缝隙滴落,脊背挺直如松。那顶湿透的盖头下,无人看见的唇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弧度。好戏,才刚刚开场。

轮椅碾过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发出极其轻微的、规律性的“沙沙”声,在这空旷死寂的新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沉重。

新房布置得堪称奢华,却又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冷。巨大的龙凤红烛在烛台上无声燃烧,跳跃的火焰将满室刺目的红映照得如同凝固的血池。金线刺绣的百子千孙帐幔沉沉垂落,精雕细琢的紫檀木家具泛着幽暗的光泽,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甜腻到发闷的合欢香,几乎令人窒息。然而,这所有的喜庆与奢华,都被一种无形的、冰封般的死寂所笼罩,毫无生气。

轮椅停在距离拔步床约莫五步远的地方。

轮椅上的人,便是恪王,萧绝。

他穿着一身同样刺目的新郎红袍,金线绣制的四爪蟒纹盘踞其上,本该是意气风发,却被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色和过于瘦削的身体衬得异常诡异。他斜倚在轮椅上,姿态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颓废,仿佛被抽去了所有的筋骨。墨黑的长发未束冠,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几缕碎发垂落,半掩住他的眉眼,只露出线条过于清晰的下颌和一双薄唇,那唇色也是极淡的,抿成一条淡漠的直线。

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眼睛。那是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瞳孔的颜色比常人更深,近乎纯黑,里面没有一丝光亮,只有一片荒芜的、能将人灵魂都吸进去的死寂。此刻,这双死寂的眼睛,正透过披散的发丝间隙,毫无温度地落在床边端坐的新娘身上。

他的左手随意地搭在轮椅扶手上,指节修长却苍白得过分。右手则端着一个精巧的琉璃酒杯。杯中盛着小半杯暗红色的液体,在烛光下流转着粘稠而诡异的光泽,散发出一种甜腥与苦涩交织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萧绝的视线,如同无形的冰锥,缓慢地、一寸寸地刮过沈清璃身上那件湿透褪色、沾满泥泞的旧嫁衣,掠过她头上那顶同样狼狈的赤金流苏盖头。那目光里没有任何属于新婚的喜悦或好奇,只有审视,一种如同看待死物的、冰冷的审视。

他没有说话。

新房内的空气凝滞得如同固体,沉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只有红烛燃烧时偶尔爆出的轻微“噼啪”声,以及轮椅碾过金砖那单调的“沙沙”声在重复。

沈清璃端坐床沿,盖头纹丝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泥塑。湿冷的嫁衣贴在身上,寒气不断往骨头缝里钻,但她腰背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连指尖都没有一丝颤抖。那盖头下的黑暗里,她的感官却敏锐到了极致,清晰地捕捉着轮椅移动的轨迹,感受着那道落在自己身上的、如同毒蛇般冰冷黏腻的目光,还有那杯中越来越近的、令人作呕的甜腥气。

轮椅终于停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一只手伸了过来。苍白,修长,指骨分明,却带着一种病态的、玉石般的冷意。那手中稳稳地托着那只琉璃杯,杯中的暗红液体微微晃动。杯子被无声地递到了盖头下方,沈清璃的眼前。

萧绝依旧沉默。

那杯酒,就是他的语言。一种最直接、最冷酷、也最羞辱的宣告——接受它,或者毁灭。

浓烈的毒腥气直冲鼻腔,刺激着沈清璃的神经末梢。她甚至能分辨出其中几味致命的成分:鸠羽的甜腻,鹤顶红的灼热,还有几种更阴寒的、能缓慢侵蚀脏腑的慢性毒物混合在一起。这是一杯见血封喉的“见面礼”,来自她新婚丈夫的“盛情”。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得无限长。

就在那苍白的手指似乎要更近一步,将杯沿强硬地抵上她盖头下的唇时——

沈清璃动了。

她的动作快得如同闪电,却又带着一种行云流水般的优雅从容。没有半分新娘子的羞涩或惶恐,那只一直安静放在膝上的右手,倏然抬起!五根纤细的手指,精准而稳定地抓住了那沉重的赤金流苏盖头一角,猛地向上一掀!

“哗啦!”

赤金的流苏与沉重的锦缎被一股大力甩开,在空中划过一道刺目的弧度,然后沉闷地跌落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烛光骤然失去了阻隔,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照亮了盖头下那张脸。

那是一张年轻女子的脸,眉眼清丽,轮廓精致,本该是温婉柔美的样貌。然而此刻,那双眼睛——那双终于暴露在烛光与萧绝视线下的眼睛,却瞬间摧毁了所有关于“柔弱”的想象。她的眼瞳并非纯粹的黑,而是带着一种极深的、近乎琉璃的墨绿色,此刻,这双眼睛里没有惊惧,没有愤怒,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冰湖,湖面之下,是汹涌的、足以吞噬一切的暗流与冰寒彻骨的锋芒。烛火在她眸中跳跃,却无法映出丝毫暖意,反而像是投入寒潭的星子,转瞬便被吞噬殆尽。

她甚至没有去看轮椅上的男人。

她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径直落在那只递到面前的琉璃酒杯上。杯中的暗红毒液,在烛光下诡谲地荡漾着。

然后,在萧绝那双死寂眼眸深处,第一次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捕捉的讶异涟漪时——

沈清璃的左手快如鬼魅般探出!不是去接杯,而是直接覆上了萧绝那只托着酒杯的、苍白的手!

她的手冰凉,带着雨水浸透的寒意,却异常稳定有力。五根手指如同铁钳,瞬间扣住了萧绝的手腕!

萧绝的指尖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蜷,那双死寂的眸子骤然收缩,锐利如鹰隼般钉在沈清璃扣住他手腕的那只手上!那眼神,冰冷得足以冻结骨髓,仿佛在看一个即将碎裂的死物。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凝固瞬间,沈清璃的右手已经闪电般伸出,两根纤细却稳如磐石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探入琉璃杯中,蘸取了满满一杯壁那粘稠的暗红毒液!

动作没有丝毫停顿,更无半分犹豫!

两根沾满毒液的手指,在萧绝骤然变得幽深莫测的目光注视下,直接送入了她自己微张的口中!

舌尖尝到了那极致的甜腥,紧随其后的是火烧般的灼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剧毒猛烈地刺激着她的味蕾和咽喉。

沈清璃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松开。她缓缓抽出手指,指腹上残留着刺目的暗红毒渍。她当着萧绝的面,舌尖轻轻舔过沾有毒液的指尖,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优雅和挑衅。

那双琉璃般的墨绿眼瞳终于抬起,迎上轮椅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此刻却翻涌起一丝暗潮的眸子。

四目相对。

空气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冻结,连烛火的跳跃都凝滞了一瞬。

沈清璃的唇角,缓缓向上勾起一个极其细微的弧度。那笑容没有丝毫温度,冰冷,锋利,带着一种洞穿一切、掌控全局的漠然。她的声音响起,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新房内死一般的寂静,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金砖上,也敲打在萧绝的心头:

“王爷这杯毒酒……”

她顿了顿,舌尖似乎回味般抵了抵上颚,然后,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

“滋味一般。”

话音落下的刹那,新房内陷入了一种比死寂更深沉的凝固。红烛的光焰似乎都畏惧地矮了一截。

小说《毒妃驾到:病娇王爷他装瘸》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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