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重生后,我替丈夫选择了结婚对象》的精彩片段在这里可以阅读,无弹窗无广告,男女主分别是阮知微周既明,主要讲述了:【阮知微】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安然。S国湖畔的小镇,宁静得像是被时间遗忘。我盘下一家小小的花店,每天和花草为伴。剪枝,浇水,包扎花束。指尖沾满泥土和花香,心也跟着沉静下来。日子像镇上那条缓缓流淌的河…
【阮知微】
我给自己取了个新名字,安然。
S国湖畔的小镇,宁静得像是被时间遗忘。
我盘下一家小小的花店,每天和花草为伴。
剪枝,浇水,包扎花束。
指尖沾满泥土和花香,心也跟着沉静下来。
日子像镇上那条缓缓流淌的河,无波无澜。
我开始学新的语言,蹩脚的发音常常逗笑花店的客人。
也交了几个新朋友,周末会一起去湖边野餐。
她们都以为我是来欧洲散心的富家小姐。
我只是笑笑,不解释。
阮知微的人生,连同那张单程机票,一同被焚烧在了那个离开的夜晚。
现在,我是安然。
店里来了个常客。
一个温文尔雅的华人男人,叫顾言,是个画家。
他总是在午后最暖和的时候来,点一杯咖啡,坐在窗边的位置。
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画着什么。
有时候画窗外的风景,有时候画店里的花。
更多的时候,是在画我。
我假装没发现,低头修剪着玫瑰的尖刺。
直到有一天,他拿着一幅画递给我。
画上是我在阳光下抱着一捧向日葵,笑得灿烂。
“安然,我喜欢你。”
他的声音像他的人,温润,和煦。
我接过画,指尖有些凉。
画上的笑容,陌生得像是另一个人。
“对不起,顾言。”
我把画还给他,“谢谢你的画,但我不能接受。”
“为什么?”
“我心里,住着一个死人。”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早就烂透了,装不下别人了。”
那晚,我又做梦了。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绝望。
上一世,我病入膏肓,喝不下水吃不下饭。
周既明撕心裂肺地喊着我的名字,伸手拉住了我。
然后,他的脸越来越模糊模糊。
我从梦中惊醒,冷汗湿透了睡衣。
窗外月光清冷,我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预约了心理医生。
一个和蔼的老太太,她听我用蹩脚的语言,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一个“朋友”的故事。
她没有追问,只是引导我。
“亲爱的,你不是要赎罪,你是要和自己和解。”
和解。
多么奢侈的词。
花店的电视平时只放一些舒缓的音乐频道。
那天店员小妹不小心按到了国际新闻。
一张熟悉的脸,毫无预兆地闯入我的视线。
财经访谈。
周既明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西装,坐在沙发上。
几年不见,他褪去了所有青涩,眉眼间是淬炼过的冷峻和锐利。
主持人问他:“陆总如今事业有成,外界都说您是商业奇才,但似乎在感情方面一直是个谜。”
他对着镜头,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像是嘲讽。
“专心搞事业,没空谈恋爱。”
他成了国内商界声名鹊起的新贵。
而林晚晚,应该如愿以偿地成了他的陆太太,被他保护得很好吧。
真好。
我拿起遥控器,平静地换了台。
悠扬的钢琴曲再次流淌在小店里,盖过了我心脏那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响。
顾言没有再提过喜欢我的事。
但他还是每天都来。
带着刚出炉的可颂,或者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
他不再画我,而是和我聊起镇上的趣闻,聊他画里的故事。
“街角那只橘猫又胖了,卡在栏杆上,消防员都来了。”
“你看,今天的天空,像不像梵高的星空?”
那天他讲到自己小时候偷吃邻居樱桃被抓包的糗事,绘声绘色。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愣住了,看着我,眼睛里有星光在闪。
小说《重生后,我替丈夫选择了结婚对象》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