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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98,我苟在乡村当大款小说有没有完结版在线?

重回98,我苟在乡村当大款

作者:我是张疏白

字数:267901字

2025-08-20 10:06:54 连载

简介

如果你正在寻找一本充满奇幻与冒险的重生年代小说,那么《重回98,我苟在乡村当大款》将是你的不二选择。作者“我是张疏白”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关于程飞杜芳菲的精彩故事。本书目前已经连载,喜欢阅读的你千万不要错过!

重回98,我苟在乡村当大款小说章节免费试读

第1章

一九九八年,六月,西江大学。

毕业季的喧嚣已近尾声。蝉鸣聒噪,阳光滚烫地泼在空荡荡的林荫道上。

大部分毕业生已作鸟兽散,低年级的也早放了暑假,偌大的校园只剩下一种人去楼空的寂寥。

偶尔,树影深处传来压抑的啜泣和黏腻的亲吻声,是几对难舍难分的情侣在做最后的告别。

程飞目不斜视地走过。

大学四年,他不是没谈过恋爱,但都点到即止,从未沉溺。

温柔乡?嘁,那太奢侈了。他的精力,几乎全扑在“搞钱”上。

穷怕了!

记忆像根冰冷的针,扎进脑海深处。大一寒假,那个本该团圆喜庆的春节,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带走了父母双亲。

程飞的天塌了!

为了供他继续学业,姐姐草草嫁给了邻村一个年纪不小的光棍,用彩礼和微薄的积蓄,勉强撑起了他下一年的生活费。

从那时起,程飞就知道,除了自己,再无依靠。

他脑子活络,大一第二学期就开始在校园后门的夜市练摊,倒腾些时兴的小玩意儿。后来攒了点钱,盘下校外一间小门脸,卖过衣服,也开过奶茶店。

再后来程飞就不再满足于小打小闹,和同学兼好基友简鸿宇干了一个服装连锁店,由于款式新颖、经营得当,店里生意火爆。

几年下来,在那个“万元户”都比较稀缺的年代,他竟真真正正靠自己实现了经济上的自由。

九八年的重点大学毕业生,是真正意义上的天之骄子。户口、体面的工作,唾手可得。如果愿意,程飞可以轻松留在汉江省省会城市西江市。

但没人知道,这副年轻躯壳里,装着的是一个来自2025年的灵魂,拥有着超越时代的智慧和洞见。

城里那些按部就班的“铁饭碗”,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他简单地收拾了行李。临行前一晚,在寂静的校园里走了最后一圈,算是对这段青春无声的告别。

翌日清晨,他踏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哐当哐当,驶向那个藏在群山褶皱里的故乡——棠西县官窑镇梁家村。

路途并不遥远,区区几百公里的距离却需要一天一夜的辗转颠簸。主要是棠西县不通火车,程飞从西江先到荥川市,再倒汽车到棠西,然后还要坐一个多小时的村镇公交,下了车,那段遍布泥泞和土坑的煤渣路,只能靠步行了。

这一路折腾,人都快散架了。

终于在第二天傍晚,风尘仆仆的程飞,踩着夕阳的余晖,踏进了梁家村残破的村口。

那条唯一通往外界的“公路”,是九十年代初为肉联厂修的运输道,如今早已坑洼遍布,碎石裸露,汽车开进来都得提心吊胆。

空气里弥漫着柴火、泥土和牲畜粪便混合的乡村气息。

他拖着箱子,沿着崎岖的土路往家走。

突然,路旁茂密的树林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呜咽和挣扎声,夹杂着女人带着哭腔的哀求:

“小柱…别这样…求你了!”

“嘿嘿,让兄弟摸摸,又没人看见…”一个粗嘎猥琐的男声响起,伴随着布料撕扯的“嗤啦”声。

“放手!小柱!你铁岭哥要是回来,饶不了你!…嫂子给你介绍对象,好姑娘!”

“梁铁岭?哈哈!那王八蛋多少年没音讯了?早死外边了吧?嫂子你就别装正经了…”男人的声音越发急促下流,“来,让兄弟好好疼你…嗯!”

“啊!你咬我?”

话音未落,树林边缘猛地冲出一个女人!她头发散乱,上衣被撕开大半,淡粉色旧胸衣早已洗的发了白,歪斜地勒着饱满的,露出大片晃眼的白腻肌肤,一边仓皇地回头张望,一边踉跄着往外跑。

紧接着,一个矮壮黧黑、獐头鼠目的男人也追了出来,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臭娘们儿,给脸不要脸!”

女人一眼瞥见路边的程飞,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不管不顾地扑过来,冰凉颤抖的手死死抓住程飞的胳膊,声音带着绝望的哭腔:“大兄弟!救命!他…他欺负人!”

程飞定睛一看,心头猛地一跳——这不是惠琴嫂子吗?记忆中那个明艳照人的新娘子,此刻竟如此狼狈!

来不及细想,程飞手臂一用力,迅速将衣衫不整的惠琴护到身后,自己则挺身上前,挡住了追来的男人。

那男人正是村里有名的泼皮无赖——梁小柱!梁家三兄弟在村里横行霸道,无人敢惹。

梁小柱被挡住去路,三角眼一瞪,凶相毕露:“哪来的野小子?敢管老子的闲事?滚开!”说着,那只沾着泥污的脏手就朝程飞身后的惠琴抓去。

“梁小柱?”程飞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穿透力。

梁小柱一愣,眯着眼打量程飞一时没想起来这小子是谁:“哟嗬?认识老子?算你识相!把这娘们交出来,老子放你一马!”

程飞嘴角勾起一丝讥诮:“这么多年没见,你这吃屎的毛病,倒是一点没改。”

“操你妈!找死!”梁小柱被彻底激怒,怪叫一声,抡起拳头就朝程飞面门狠狠砸来!

程飞眼神一凛,不退反进!身体如游鱼般极其灵活的一侧,那势大力沉的一拳擦着他的鼻尖掠过。同时,程飞左手闪电般探出,精准地叼住梁小柱的手腕,脚下顺势一个绊子,借着对方前冲的力道猛地一拉一带!

“哎哟——!”梁小柱只觉得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整个人瞬间失去平衡,像个沉重的麻袋,“噗通”一声,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啃泥,激起一片尘土。

“我操!”梁小柱摔得七荤八素,又惊又怒,嘴里骂骂咧咧地爬起来,眼睛都红了,像头发疯的野猪,不管不顾地再次扑向程飞。

然而,他哪里是程飞的对手。

大学四年,程飞白天在生意场上精打细算,夜晚则在健身房和拳馆挥汗如雨。他不但筋骨强健,而且格斗技巧娴熟。对付梁小柱这种空有蛮力的村痞,简直游刃有余。

几个呼吸间,梁小柱又被狠狠摔翻在地,胳膊被程飞一个利落的关节技反拧到背后,疼得他杀猪般嚎叫起来:

“哎哟!哎哟!断了断了!哥!哥!饶命!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程飞冷冷地看着脚下涕泪横流的梁小柱,手上力道不减:“再敢碰惠琴嫂子一根指头,我废了你这条胳膊!滚!”

梁小柱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挣脱,捂着剧痛的胳膊,又惊又惧地回头瞪着程飞,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你…你给老子等着!”便一瘸一拐地消失在越来越浓的暮色里。

“谢谢!谢谢大兄弟!今天要不是你…我…我就被那畜生给…”惊魂未定的惠琴,双手死死攥着胸前破碎的衣襟,泪水涟涟,不住地道谢。

巨大的惊吓让她根本没认出眼前的人是谁。

“惠琴嫂子,”程飞转过身,声音温和下来,“是我,程飞…以前常去你家找铁岭哥玩的。”

“程…程飞?”惠琴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仔细辨认着眼前这张褪去了少年稚气、变得棱角分明又英挺的脸庞。

“哎呀!真是大学生回来了!你看我这…都没认出来!”她惊喜地叫出声,下意识就想伸手去拉程飞,动作间,破碎的衣服又滑落几分,露出更多晃眼的肌肤。

程飞心头一跳,连忙移开视线。

眼前的女人,虽然经历了惊吓和岁月的些许风霜,但眉眼间的俊俏轮廓丝毫未变,身段更是成熟丰腴,比记忆中那个穿红嫁衣的新娘子,更多了几分饱经人事的风韵。这半遮半掩的冲击力,对一个血气方的男人来说,实在有些难以招架。

惠琴也瞬间意识到自己的狼狈,脸颊“腾”得烧红,羞赧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程飞快走两步,打开随身的行李箱,麻利地翻出一件干净的白色棉质衬衫,递了过去:“嫂子,先穿上这个挡挡。一会进村了,别让人瞧见。”

“哎!谢谢兄弟!还是你想得周到…”惠琴感激地接过,她手忙脚乱地将宽大的衬衫套在身上,瞬间被一股年轻男子特有的清爽气息包围,脸上红晕更深。

“嫂子,我先送你回家,免得那浑蛋再折回来。”程飞提议道。

“好…好…”惠琴拢紧了身上的衬衫,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沉默地走在暮色笼罩的村路上。衬衫的下摆盖过惠琴的大腿,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反而勾勒出一种别样的诱惑。

惠琴家在村头,很快就到了。

低矮的土坯院墙,院子里收拾得还算干净。她把程飞让进堂屋,倒了碗白开水:“兄弟,你先坐,喝口水,我…我去换件衣裳。”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惊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

她快步走进里屋。很快,里面传来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声音。不多时,她又端着个水盆出来,盆里泡着的正是程飞那件白衬衫。她也不言语,蹲在院子里,就着微光,麻利地搓洗起来,动作熟练有力,仿佛要将刚才的惊吓和屈辱都揉进水里。

洗好拧干,她踮起脚尖,将湿漉漉的衬衫晾在院里的麻绳上。

再出来时,惠琴换上了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棉布居家衣裤。宽松的衣物掩盖不住她饱满起伏的曲线,湿漉漉的鬓角贴在微红的脸颊边,眉眼间残留着一丝脆弱,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独有的韵味。她站在门口,昏黄的灯光从她身后透出来,勾勒出一个柔软又丰腴的剪影。

程飞只觉得口干舌燥,端起水碗猛灌了几口,视线却有些无处安放。

“嫂子,那…我先回去了。”程飞放下碗,准备告辞。

孤男寡女,又是这般情景,他本能地觉得该避嫌。

“不行!”惠琴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有点急。

看到程飞错愕的眼神,她才意识到这话太突兀,脸上又是一热,连忙解释:“兄弟,你别误会!嫂子的意思是…你爹妈那老房子,好几年没人住了,灰都积了老厚,咋能住人?你今晚就住嫂子这屋!东边那间空着,我收拾收拾就能睡。等明儿天亮了,嫂子帮你把老屋拾掇出来,你再回去!”

程飞一愣,环顾这简陋却干净的农家小院,再想想自家那久无人烟、恐怕连门锁都锈死的祖屋,确实是个现实问题。今天若不是碰上惠琴,他大概只能露宿了。

“那…就麻烦嫂子了。”程飞不再推辞。

惠琴脸上这才露出点真切的笑意:“麻烦啥!你救了嫂子,嫂子谢你还来不及呢!”她转身进了厨房,很快传来生火、淘米、切菜的声响。

动作麻利,节奏分明。

程飞站在堂屋门口,看着厨房窗户透出的暖黄灯光和里面那个忙碌的身影。隔着窗纸,惠琴的身影影影绰绰,却总能感觉到她的目光,时不时透过窗棂,飞快地在他身上掠过,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打量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热度。

不多时,几样简单的家常小菜摆上了堂屋的小方桌:一盘清炒豆角,一碗腌萝卜干,一碟煎得金黄的荷包蛋,还有一盆冒着热气的疙瘩汤。

惠琴又从里屋柜子深处,摸出一个蒙尘的玻璃酒瓶和两个小酒盅。

“没啥好菜,兄弟你将就吃点,算是…嫂子给你接个风。”惠琴给两人都斟上酒。劣质白酒辛辣的气味在小小的堂屋里弥漫开来。

两杯酒下肚,驱散了旅途的疲惫和傍晚的惊悸,气氛也活络了些。程飞看着对面脸颊微红、眼神有些迷离的惠琴,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嫂子,家里…就你一个人?我铁岭哥呢?”

这句话像根针,瞬间刺破了惠琴强撑的平静。她脸上的血色褪去,眼圈蓦地红了,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来,大颗大颗地砸进面前的酒盅里。

她仰头,狠狠灌下一大口辛辣的液体,灼烧感从喉咙一直蔓延到胃里,也冲开了她紧锁的心门。

“走了…”她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走了四五年了…”

“去哪儿了?怎么能把你一个人扔家里?”程飞追问。

“粤省…说是去打工…”惠琴的声音飘忽起来,带着无尽的苦涩和怨怼,“开始还打电话…寄过两回钱…后来…电话越来越少,号码也总换…再后来…就彻底没信儿了…”

她抹了把脸,泪水却越擦越多:“有人说…看见他在那边…不干正事…身边女人换得勤…也有人说…他跟人打架…被砍死了…死在外头了…谁知道呢?反正…就留下我…一个人…守着这活寡…守着这空屋子…”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呜咽。

程飞一时无言。

乡村里,男人外出打工杳无音讯,留下女人独守空房甚至改嫁的,并不少见。但亲眼看着记忆中鲜活的人被岁月磋磨至此,还是让人心头沉重。

“嫂子…也许…也许他哪天就回来了…”程飞干巴巴地安慰着。

“回来?”惠琴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狰狞的恨意和绝望,“爱回不回!就算回来…也是个被外头野女人用过的脏货!谁稀罕!”她抓起酒瓶,又给自己满上,也给程飞的杯子倒满,“喝!兄弟!咱喝酒!别提那个没良心的王八蛋!”

浓烈的情绪裹胁着酒精,如同决堤的洪水。惠琴一杯接一杯地灌着自己,似乎想用这辛辣的液体,浇灭心中积压了太久的委屈、孤独和怨恨。

程飞拦了几次没拦住。

一瓶白酒很快见了底。程飞酒量极好,这点酒只是让他身体微微发热。但惠琴早已不胜酒力,眼神涣散,身体软得像一摊泥,趴在桌上,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程飞叹了口气,起身费力地将烂醉如泥的惠琴架起来,半扶半抱地挪向里屋的土炕。惠琴的身体温热而柔软,带着酒气和成熟女性特有的体香,毫无防备地倚靠在他怀里。

程飞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倒在炕上,扯过薄被想给她盖上。

就在他准备抽身离开的刹那!

一只滚烫的手臂突然从被子里伸出,如同藤蔓般,死死地缠住了他的脖子!力道之大,带着一种溺水之人抓住浮木般的绝望。

“别走…”惠琴含糊地呓语着,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脸颊酡红如血。她的身体无意识地贴近,温热的、带着浓郁女人气息的暖流瞬间将程飞包裹。

“嫂子!嫂子你醒醒!我是程飞!”程飞身体骤然绷紧,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试图掰开她的手臂,但那手臂却像焊在了他颈后。

怀里的女人柔软丰腴,醉酒后的身体散发着惊人的热度和诱惑。那纤薄衣衫下惊鸿一瞥的白腻,此刻隔着薄薄的衣物清晰地传递着触感。程飞只觉得一股燥热从小腹猛地窜起,直冲头顶。

他是个正常的、血气方刚的男人,而且,他内心深处,对惠琴这种成熟坚韧又带着风情的女人,一直有着难以言说的欣赏,甚至…是少年时代就埋下的隐秘憧憬。

理智在酒精和感官刺激的夹击下摇摇欲坠。昏暗的土屋里,只剩下女人滚烫的呼吸和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激烈地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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