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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信小学妹能求雨后,我送他们进法庭》精彩章节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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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是被粗暴地晃醒,映入眼帘的又是段齐轩那张脸。
但这一次,他脸上被一种焦灼取代,眼睛布满血丝。
“顾文心,我为什么联系不上无人机公司了?”他抓着我的肩膀嘶吼,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工厂里面有易爆物,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现在火势要复燃了。”
我看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
几个小时前,他亲手用石头砸烂了我的腿,现在却来质问我不告诉他工厂里有爆炸物?
我扯出一丝冰冷的冷笑,声音沙哑:“工厂里存放着那么多化学原料,有易爆物不是常识吗?”
“段齐轩,你作为负责人,连这点风险意识都没有?”
我的话显然刺激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
他猛地拉起我的手臂,试图将我从地上拖起来。
“我不管!你现在就去把无人机调来,阿蕊还在接受调查,她不能有污点。”
苏蕊,又是苏蕊。
剧痛让我根本无法站立,但他却像拖拽一件破麻袋一样,活生生地将我在地上拖动。
“段齐轩,我的腿废了!是你亲手打烂的!”我用尽全身力气甩开他的手,嘶声喊道。
他动作一僵,目光落在我的腿上,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
但仅仅是一瞬,他眼里的愧疚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自私。
“没事的……”他喃喃道,“单脚也能走,况且你还有手啊。文心,你那么厉害,肯定有办法。”
他再次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哀求,“为了阿蕊,你试一试,就试一下好不好?算我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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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杂物间的门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陆长官带着几名警卫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我腿上那片血红时,脸色瞬间铁青,勃然大怒。
“你个畜生,给我把他捆起来!”陆长官怒吼道。
警卫立刻上前反剪住段齐轩的双臂。
我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紧绷的神经稍稍一松,几乎要虚脱过去。
但被制住的段齐轩却突然像疯狗一样指向我,“都是这个女人!是她嫉妒阿蕊,所以她故意破坏了无人机联系渠道。”
“她现在还故意弄伤自己来诬陷我,陆长官,你不要相信她。”
我看着这个和我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只觉得无比陌生。
大脑一片空白,连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彻骨的疼痛。
就在这时,苏蕊被两名工作人员带了过来,她看到屋内的情形,先是一愣,随即哭得梨花带雨。
段齐轩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拼命大吼:“陆长官,阿蕊能求雨,你让她试一试!”
“只有她能救工厂,只有她能灭火,不然工厂真的会爆炸的。”
苏蕊看了看表情疯狂的段齐轩,又看了看面色阴沉的陆长官,最后,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
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不行!
“不要!”
我用尽胸腔里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声音破碎不堪,“工厂内部有易爆装置,让她进去就是送死,所有人都会死。”
可是,没有人听我的。
陆长官或许是被眼前的混乱搅乱了判断,或许是对苏蕊那虚无缥缈的能力还抱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
他挥了挥手。
两名警卫立刻护送着苏蕊,朝着依旧危险的工厂走去。
我眼睁睁地看着监控屏幕,看着苏蕊一步步走向那个我记忆中最危险的区域。
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就在她的脚即将踩上一处隐藏着危险装置时。
我知道,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那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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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闭双眼,全身肌肉绷紧。
然而,预料中的猛烈火光并未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巨响,
整个基地剧烈一震,我瞬间失去平衡,重重跪倒在地。
几秒钟的死寂后,应急灯惨白的光线亮起,备用电源才启动。
指挥中心内一片狼藉,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住了那块最大的监控屏幕,工厂内部的画面。
屏幕上,靠近核心危险区的位置,一股黑烟弥漫。
苏蕊之前站立的地方,此刻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身影,她瘫软在地,一动不动。
身上满是焦黑,脸上覆盖着灰烬,头发凌乱不堪。
而更让人心沉入谷底的是,存放病毒疫苗的那个特制冷藏柜区域,被爆炸波及,里面的药剂瓶散落一地。
陆长官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嘴唇哆嗦着,“完了,全完了……”
周围一片死寂,刚才还认为我危言耸听的几个警卫,此刻面无人色。
疫苗损毁,这绝对是无法挽回的重罪。
我强撑着,用嘶哑破碎的声音对陆长官说:“长官,我的防护服有录音笔……记录了……全过程……”
陆长官猛地转头,目光死死盯在我身上,几乎要将我看穿。
下一秒,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快,拿过来。”
寂静的临时会议室里,录音笔被连接上扬声器。
起初是段齐轩疯狂的声音。
接着是我惊恐的质问和挣扎,然后是他拖拽我身体时,我布料摩擦地面的声音。
紧接着,录音里爆发出我撕心裂肺的吼声:“段齐轩,我的腿断了!被你亲手打断的!”
那声音里的绝望和痛苦,让在场所有人都皱紧了眉头。
但更令人心寒的是段齐轩接下来的低语,“没事的,单脚也能走……况且你还有手啊……”
“文心,你那么厉害,为了阿蕊,你再试一试……就试一下好不好?”
会议室里响起一片压抑的倒吸冷气声。
段齐轩原本还强作镇定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然而,最残忍的部分还在后面。
录音里传来重物砸击肉体的闷响,一下,又一下,伴随着我越来越微弱的嚎叫,以及那声清晰的骨裂声。
最后,是我气若游丝的呻吟:“好痛……”
而段齐轩的声音冰冷:“你忍一忍,阿蕊不能有污点。”
录音到此结束。
段齐轩彻底瘫软在地,他知道,他彻底完了。
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陆长官一步步走向他,军靴踏在地板上的每一声都很沉重。
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故意杀人罪,危害公共安全罪,再加上损毁国家重要战略物资……”
“段齐轩,军事法庭会判你一个公正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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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看都不再看段齐轩一眼,转身走向我。
他眼神变得无比郑重,对着我庄严宣告:“顾文心同志,你是这次火灾救援的英雄。”
“我以个人名义和职位向你保证,立刻调动全国最好的外科和康复专家,不惜一切代价,治好你的腿!”
我眼泪毫无预兆地决堤而出,滚烫地滑过脸颊。
我被小心翼翼地抬上担架,陆长官亲自护送我上了救护车。
警车拉响了最高级别的警笛,一路呼啸着开辟通道。
在车里,陆长官紧握着我的手,语气斩钉截铁:“从今往后,你的安全我担着。”
一年后。
经过国内外顶尖专家团队的数次精密手术和漫长而痛苦的康复训练,我的腿奇迹般地恢复了九成功能。
在一个庄重的表彰大会上,陆长官亲自为我颁发了最高荣誉奖章和证书,并正式宣布,由我接任火灾救援机构的负责人,全面接手工作。
我站在台上,接受着众人的掌声,目光坚定。
而段齐轩和苏蕊,仿佛人间蒸发。
我一直以为他们正在监狱里,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然而,风暴从未真正平息。
那天下午,机构顶级的火警警报骤然响起。
广播里传来急促的播报:【一级警报!市中心医院发生特大火灾,火势迅猛,情况不明,疑似有危险品!】
我立刻带领小队赶赴现场。
市中心医院已陷入一片火海,浓烟滚滚。
院长急得几乎崩溃,对着我嘶喊:“顾负责人,今天天气异常干燥,火越烧越旺!刚才安保部门报告,说医院内部发现了疑似爆炸物。”
爆炸物?我的心猛地一沉,这绝非意外。
我立刻随同排爆专家和警察调取监控。
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监控画面中时,我浑身的血液几乎凝固。
画面里,一个穿着病号服,身形与苏蕊极其相似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医院角落放置了什么东西。
我抓起证据冲进陆长官的临时指挥车,将监控截图拍在他面前:“是苏蕊,她回来了。”
陆长官看到图像,瞳孔猛地一缩,但随即斩钉截铁地否定:“不可能,苏蕊上次爆炸重伤,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军区医院最高级别的监护病房。”
“有全天候监控和指纹锁,她绝对出不来!”
我愣在原地,大脑飞速运转。
如果不是苏蕊,那会是谁?
谁能如此了解苏蕊的行为模式,甚至模仿她偏执的念头?
一个名字浮上心头,段齐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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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份加密档案被调出,上面的记录让我心寒。
段齐轩因过往功绩,最终未被判处死刑,而是被秘密羁押,后因其才能出色被无罪释放。
他没有受到应得的惩罚,被无罪释放了!
而这场火灾,这炸弹,是他送给我的“礼物”
这时,通讯器里传来组员紧张的声音:“顾姐,医院三楼东侧走廊发现一个可疑包裹,上面……上面粘着一部手机。”
我赶到警戒线边缘时,那部手机已被小心取出。
打开相册,里面是几张我和段齐轩大学时的合照,那时的我笑容灿烂,依偎在他身边。
还有一条编辑好的信息:“你毁了我和阿蕊,我也要毁了你的一切。”
一股恶心感直冲喉咙。
他彻底疯了,为了报复,不惜拉上整个医院的人陪葬。
“顾姐,怎么办?”组员焦急地问。
我看着在高压水枪下依旧不灭的熊熊烈火,又想到那个隐藏在火场中的爆炸装置。
立刻说道:“立刻疏散五公里内所有民众,启动全市天网,全力搜捕段齐轩。”
我深吸一口气,流露出一丝决绝的笑,“他不是想毁了我吗?那我就在他设计的舞台上,亲手彻底终结这一切!”
我迅速穿上防护服,没有选择排爆专家的路线。
而是凭借对建筑结构和火灾特性的深刻理解,利用热成像和无人机传来的实时数据,规划出一条避开已知可疑点,直达火源核心的路线。
我的任务首先是控制火势,确保救援通道畅通,而不是先去触碰那个爆炸陷阱。
然而,就在我指挥无人机精准扑灭一个主要火点时,一个身影从弥漫的烟雾中缓缓走出。
段齐轩脸上带着一种近乎癫狂的笑容。
“文心,好久不见。”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如果当时阿蕊能有你一半的运气,能避开那个装置就好了……那场雨,就晚了三分钟啊……那本来就是属于她的荣耀,她才是火灾机构的负责人……”
他的眼神逐渐变得怨毒,“是你亲手扼杀了她的天赋,毁了她,现在,我要你用命来偿还,我要让这个城市,为她的陨落陪葬。”
我心脏紧缩,但强迫自己冷静。
这时,耳机里传来陆长官压低的声音:“文心,狙击手已就位,在对面大厦楼顶。是否需要……”
“不!不要动!”我立刻打断他,声音急促,“他一定有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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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段齐轩,这绝不只是同归于尽那么简单。
我拒绝了这个解决方案,段齐轩的出现本身就是一个诱饵,他在逼我慌乱,逼我犯错,和当初的苏蕊一样踩到爆炸装置。
他想在全天下人面前证明,我今天的成功只是侥幸,而苏蕊当年的失败只是运气差了一点。
想到这里,我反而冷静下来。
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火场本身。
那个爆炸装置是威胁,但更大的威胁是失控的火势。
我不再理会段齐轩的疯言疯语,全力指挥无人机群,根据火势变化调整灭火方案。
我的行动有条不紊,仿佛他根本不存在。
段齐轩看着我冷静专业的指挥,脸上的得意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焦躁和不解。
他设计的心理战似乎失效了。
终于,主要火点被逐一压制,火势得到了有效控制。
直到这时,我才将目光重新投向段齐轩,以及他身后那个精心布置的爆炸装置区域。
我发现装置的触发方式异常阴险,有多重诱骗线路,但核心原理与我记忆中并无本质区别。
他只是在虚张声势。
我凭借的并非专业的拆弹知识,而是基于对段齐轩心理的把握和对过去事件的分析。
我知道他喜欢在细节上玩弄心理游戏,真正的生路往往藏在最明显的危险之下。
我蹲下身摸上了一根黄色的路线,上一世我在工厂时也无意间踩到了一个危险装置。
而那时为了保命,我胡乱切断了爆炸装置的一根线。
正是那个举动,保下了我的命。
此刻我凭借着记忆摸上了那条线,陆长官的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冲我喊:“你在干什么?这不是你该做的!”
但我没理他,只是把剪刀卡在了那条黄线上。
而这时段齐轩留出了一个得意的笑。
下一秒,我精准地剪断了线路。
时间仿佛凝固了。
几秒钟后,装置上的红灯熄灭了,并未爆炸。
“不可能,这不可能!”段齐轩脸上的疯狂彻底崩塌,只剩下难以置信的崩溃,他嘶吼着,“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我没有靠近他,只是通过面罩冷冷地看着他:“段齐轩,你的套路,我永远不会再跳进去。你低估了一个消防员对火场的理解。”
火势已基本控制,威胁解除。
我对着通讯器,冷静地下达了最后的指令:“陆长官,可以动手了。”
话音落下,一声清脆的枪响划破空气。
一颗子弹打穿了段齐轩的胸腔。
他身体一震,然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我站在原地,厚重的防护服隔绝了外界的喧嚣,也包裹着我内心的死寂。
段齐轩倒下的身影在我眼前不断重放,子弹穿过他胸膛的瞬间,没有想象中的快意,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疲惫。
直到组员小心翼翼地帮我卸下头盔,解开防护服的卡扣,冰凉的空气涌入,我才猛地吸了一口气,从那种麻木的状态中惊醒。
“顾姐,没事了,都结束了。”组员的声音带着哽咽和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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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想说点什么,喉咙却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陆长官走了过来,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一件厚重的军大衣披在我颤抖的肩膀上,手掌用力按了按我的肩头。
“走吧。”他的声音低沉。
我跟着他上了车,没有回机构,也没有回家,车子一路沉默地驶向了郊外的军区医院。
这里的戒备比普通医院森严数倍。
陆长官带我穿过层层关卡,来到一处僻静的康复区。
透过一面巨大的单向玻璃,我看到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身影。
是苏蕊。
她瘦得几乎脱了形,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她身上,眼眶深陷,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她的嘴唇不停地翕动着,喃喃自语,是反复的说:“下雨……”
她掌心向上,对着根本无雨的天气,一遍遍地重复。
那个曾经被段齐轩捧在手心,自称能呼风唤雨的天之骄女,此刻只剩下了一具躯壳,彻底疯了。
看着她,我心中涌不起恨,也谈不上同情,只有一种物是人非的悲凉。
段齐轩用尽一切,甚至赔上自己的命想要守护的人,最终变成了这副模样。
“走吧,还有东西要给你看。”陆长官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他没有停留,带着我走向医院更深处。
电梯不断下降,来到一个需要多重验证的区域。
厚重的金属门次第打开,又在身后无声闭合,彻底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声音。
我们步入了一个绝对寂静与机密的核心。
这里灯火通明,一切都是冰冷的金属色调。
陆长官走到一个巨大的金属柜前,输入了一长串密码,柜门缓缓滑开。
里面不是文件,而是一个控制台和显示屏幕。
他转过身,第一次,我在他脸上看到了不再是纯粹的威严,而是混合着一丝歉意。
“顾文心,”他开口,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异常清晰,“你是不是一直以为,上次工厂里的那些疫苗,全毁了?”
我的心猛地一缩,那段记忆带来的挫败和沉重感再次袭来。
那是我职业生涯,乃至人生中的一个巨大污点。
“不。”陆长官摇了摇头,目光锐利地看着我,“那不是一次简单的事故,也不是彻底的破坏。更准确地说,那是一次测试,一次针对系统脆弱性的风险排雷。”
我愣住了,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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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雷?”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用我的前途?用那些工人的生命危险?用国家投入的巨大心血去排雷?”
我的声音因为震惊和愤怒而颤抖。
“作为抗击病毒的武器,疫苗的储存地和安保系统的可靠性,必须万无一失。”
陆长官的语气恢复了冷静,甚至带着理性,“那个工厂,是备选地点之一。我们需要知道,在极端情况下,比如内部人员失误、外部干预、甚至像苏蕊这种不可控因素出现时,整个系统会暴露出怎样的漏洞。”
他调出了另一份档案,屏幕上快速闪过工厂的布局图、人员配置、应急预案,甚至包括段齐轩的审批记录、苏蕊的能力评估报告。
所有的一切,都被清晰地记录和分析着。
“所有的变量,共同构成了一次极其宝贵的实战数据。”他的手指点在屏幕上,“真正的疫苗原液,从未存放在那里。受损的,只是一批用于测试的替代品。”
我听着他的话,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变冷。
这一切的惨烈代价,在更高的层面上,竟然只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测试。
我们所有人,都只是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
愤怒几乎要冲破我的心,但就在怒火即将爆发的前一秒,那股怒火又被冰水浇熄,迅速冷却下来。
在这种层面,个人的愤怒和委屈,毫无意义,甚至显得可笑。
陆长官似乎看穿了我瞬间的情绪变化,他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代价是沉重的,我们清楚。但也正因为如此,我们需要一个真正经历过地狱,看清了所有风险,并且坚不可摧的人。”
他操作控制台,调出了一份电子文件,国家安全风险规划总负责人任职书。
“这个位置,需要的不再是单纯的灭火英雄。”陆长官将屏幕转向我,目光如炬,“它需要能为了大局承受一切压力的人。”
“顾文心,我认为,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的目光落在那份任职书上,然后笑出声来。
“好。”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清晰而坚定。
这一个字,意味着我将彻底告别火场一线,走入一个更加复杂、却也更加至关重要的战场。
过去的顾文心,已经在那场大火和之后的阴谋中死去了。
而未来,才刚刚开始。
小说《老公信小学妹能求雨后,我送他们进法庭》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