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历史古代小说,穿越:异世书童,已经吸引了大量书迷的关注。小说的主角林筱以其独特的个性和魅力,让读者们深深着迷。作者你的天才少年815以其细腻的笔触,将故事描绘得生动有趣,让人欲罢不能。主要讲述了:雕漆小盒被赵承煜珍而重之地供奉在书房最显眼的多宝格里,成了他向外人炫耀的资本。侯府上下看林筱的眼神,也悄然变了。鄙夷和嘲弄淡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疑、好奇、乃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连陈六那油…
《穿越:异世书童》精彩章节试读
雕漆小盒被赵承煜珍而重之地供奉在书房最显眼的多宝格里,成了他向外人炫耀的资本。侯府上下看林筱的眼神,也悄然变了。鄙夷和嘲弄淡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惊疑、好奇、乃至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连陈六那油腻刻薄的呵斥声,似乎都收敛了几分。
“林傻子,去,把前院回廊再擦一遍!仔细着点,别污了贵客的眼!”陈六的指派依旧带着颐指气使,但尾音少了点往日的肆无忌惮。
林筱依旧佝偻着腰,抱着半旧的木桶和抹布,动作笨拙迟缓,木桶里的水随着他的脚步晃荡,溅湿了他本就破旧的裤腿。他认真地、甚至显得有些吃力地擦拭着朱漆剥落的廊柱,目光低垂,神情麻木。仿佛诗会上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波,那串石破天惊的数字,以及公主那穿透人心的目光,都从未发生过。
只有他自己知道,平静的水面下,暗流在如何汹涌。
流言如同长了翅膀,早已飞出了侯府的高墙。“定远侯府书童”、“背天书的傻子”、“得公主青睐”……这些词句在茶楼酒肆、街头巷尾被反复咀嚼、演绎。版本越传越奇,有人说他得了疯病,有人说他身怀异术,更有人说他是天上文曲星下凡,只是暂时蒙尘。他这粒尘埃,在风暴的裹挟下,身不由己地漂浮到了漩涡的中心,再也无法落地。
这虚名,是悬在头顶的利剑。
夜深。西跨院的下房鼾声此起彼伏,混杂着磨牙和梦呓。林筱蜷缩在冰冷的草铺上,薄被难以抵御料峭春寒。他闭着眼,呼吸均匀绵长,如同熟睡。但全身的感官却绷紧到了极致,像一张拉满的弓。
窗外,极细微的“沙”的一声。
不是风吹落叶。是鞋底极其谨慎地碾过地面浮尘的声音。
不止一次了。自诗会归来,这种被窥视的感觉就如影随形。有时在杂乱的柴堆后,有时在月门洞的阴影里,有时就在这西跨院低矮的院墙之外。视线冰冷、粘稠,带着审视和评估,如同附骨之蛆。侯府?不像。陈六之流没这种耐心和技巧。是那周姓官员?或是……公主?亦或是……更深处、深不可测的力量?
林筱的呼吸没有丝毫紊乱,被子下的手指却微微蜷缩起来。黑暗中,他无声地调整着姿势,将身体最脆弱的部分藏起,肌肉在薄被下悄然蓄力,像一头假寐的猛兽。他需要知道,这窥视,是警告,还是……前奏?
答案来得比预想的更快,也更直接。
几日后,一个寻常的午后。林筱正被指使在偏院浆洗堆积如山的衣物,冰冷的井水冻得他手指通红麻木。陈六带着两个从未见过的、穿着靛青色圆领窄袖袍服、面白无须、眼神如同死水般毫无波澜的男人,径直走到他面前。
“林筱,”陈六的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古怪腔调,像是恭敬,又像是畏惧,他侧身让开,对那两个男人堆起谄媚的笑,“公公,就是他了。”
林筱心头猛地一沉。公公?宫里的人!
那两人目光如同冰冷的铁刷子,在林筱脸上、身上缓慢地刮过一遍。其中一人略略抬了抬下巴,声音尖细平板,不带一丝人气:“跟我们走一趟。”
没有解释,没有缘由。命令如同冰冷的铁律。
陈六在一旁搓着手,眼神躲闪,不敢看林筱。周围几个浆洗的下人早已吓得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林筱放下手中湿冷的衣物,动作依旧是那副惯有的、带着点迟钝的顺从。他低着头,默默跟在两个太监身后。心脏在胸腔里沉重地撞击着肋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冰冷的回响。该来的,终究躲不掉。只是没想到,来的竟是这至高无上的所在。
马车并非侯府规制,通体玄黑,毫无装饰,如同一个移动的棺材。车厢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陈年木料和某种奇异熏香的冷冽气味。窗帘密闭,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和声响。林筱坐在冰冷坚硬的车板上,身体随着车辆的颠簸微微晃动。他低垂着头,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脑海中,无数念头如同暴风中的碎片般飞旋——皇帝为何召见?因为圆周率?因为公主?还是……他那笨拙伪装下的破绽,已被这深宫中最锐利的眼睛捕捉?
不知颠簸了多久,马车终于停下。
帘子被掀开。刺目的天光涌入。眼前并非想象中金碧辉煌的宫门,而是一道极其偏僻、毫不起眼、甚至显得有些破败的角门。门洞幽深,仿佛巨兽的口。
“下。”太监的声音毫无起伏。
林筱下了车,跟着他们走进那幽深的门洞。光线瞬间暗了下来,空气阴冷潮湿,带着一股陈年的霉味和若有若无的铁锈气息。脚下是磨得光滑的青石板路,漫长而压抑。没有金甲卫士,没有往来宫人,只有他们三人单调的脚步声在狭窄、高耸的宫墙间空洞地回响。压抑。无处不在的压抑感,如同实质的水银,沉甸甸地灌入四肢百骸,挤压着肺腑。这里的空气似乎都比外面稀薄。
不知穿过了多少道同样幽暗的角门和回廊,眼前豁然开朗。一座极其宏伟的宫殿出现在眼前,飞檐斗拱,气象森严。殿前空旷的广场铺着巨大的金砖,在阴沉的天光下反射着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光泽。殿门紧闭,如同巨兽紧闭的眼睛。两名身着金甲、手持长戟的卫士如同雕塑般矗立在殿门两侧,头盔下的目光如同冰锥,扫过林筱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灰布衣,毫无波澜。
太监在殿门外停下。其中一人上前,用一种极其特殊的、带着奇异韵律的尖细嗓音低低通传了几句。
沉重的殿门无声地滑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进。”引路的太监侧身,眼神示意林筱。
一股混合着龙涎香、墨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岁月深处的陈旧威压气息扑面而来。林筱深吸一口这冰冷沉重的空气,低着头,迈步跨过高高的朱漆门槛。
殿内极其空旷。巨大的蟠龙金柱支撑着高远的穹顶,光线从高处狭长的窗棂透入,形成一道道倾斜的光柱,光柱中尘埃无声浮沉。地面是巨大的、光可鉴人的金砖,冰冷坚硬,寒气隔着薄薄的鞋底直透脚心。殿内深处,九级丹陛之上,一张宽大的蟠龙御案后,端坐着一个身影。
距离太远,光线又暗,林筱根本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穿着明黄常服的轮廓,以及一种如同山岳般沉甸甸压下来的、令人窒息的威仪。仿佛整个天地间,只剩下这丹陛之上的存在,和他脚下这粒渺小的尘埃。
死寂。只有林筱自己沉重的心跳声,在空旷的大殿里被无限放大,擂鼓般敲打着耳膜。
他走到距离丹陛约三丈远的地方,按照原主记忆中模糊的下人见贵人的规矩,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坚硬的金砖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草民…林筱…叩见…吾皇万岁…”他的声音干涩发抖,带着深入骨髓的恐惧和卑微,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完美地诠释着一个从未见过天颜、被这无上威严吓破了胆的卑贱书童该有的反应。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每一息都无比漫长。丹陛之上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那无形的、如同实质般的威压,沉甸甸地笼罩着整个空间,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林筱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冲上头顶的嗡鸣声。冷汗,不受控制地从额角、鬓边渗出,顺着紧绷的皮肤滑落,滴在冰冷的金砖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一个世纪。
一个声音终于响起。不高,甚至有些平淡,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和仿佛能穿透灵魂的漠然,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林筱的耳膜和心上:
“抬起头来。”
林筱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他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动作僵硬,眼神依旧保持着那种茫然和极度的惶恐,焦距涣散,不敢直视丹陛之上,只敢盯着御案那蟠龙雕饰的桌脚。
光线晦暗,他只能勉强看清御案后那人的轮廓。明黄的常服,身形似乎并不特别魁梧,但那种端坐的姿态,却仿佛与身下的龙椅、与这整座森严的宫殿融为一体,散发出掌控生死的绝对权威。一只手随意地搁在御案上,指间一枚温润的羊脂白玉扳指,正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那目光,如同两道无形的冰锥,穿透昏暗的光线,精准地钉在林筱脸上。冰冷,审视,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漠然,仿佛在打量一件器物,或是一只蝼蚁。
“林筱…”那平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念出他的名字,却没有任何温度,“揽翠园中,你背的那串数…是什么?”
来了!圆周率!果然是因为这个!
林筱的心沉到了谷底,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身体抖得更明显了,牙齿都似乎在打颤:“回…回陛下…草民…草民不…不知道…是…是以前…一个疯…疯癫的游方道士教的…说…说是能…能辟邪…草民愚笨…只…只记得这个…别的…都…都忘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被吓坏后的语无伦次,努力将一切推给虚无缥缈的“疯道士”,坐实自己“愚笨”的人设。
“呵。”一声极轻的冷笑,如同冰珠滚落玉盘,在空旷的大殿里激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回响。
那枚被把玩的玉扳指停了下来。
“疯道士?辟邪?”皇帝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仿佛看穿一切玩味的嘲讽,“朕看…倒像是…妖法。”
妖法!
这两个字如同冰水,瞬间浇透了林筱的四肢百骸!他猛地伏低身体,额头再次重重磕在金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陛下明鉴!草民…草民冤枉!草民不敢!那…那只是…只是胡言乱语…当不得真…草民…草民真的什么都不会啊!”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的声音。
丹陛之上,一片死寂。只有那无形的压力,越来越重。
片刻,那平淡到令人心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如同淬了毒的匕首,直刺要害:
“朕不管你会不会,也不管那是什么妖法还是疯话。”玉扳指在指尖轻轻转动,反射着幽冷的光,“朕只问你,想活,还是想死?”
林筱的身体骤然僵住,如同被冻住。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冰冷的布料黏在皮肤上。
“想活…”他几乎是本能地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很好。”皇帝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替朕做件事。做成了,朕许你活命,甚至…许你一场富贵。”
林筱的心悬到了嗓子眼,巨大的不祥预感如同乌云般笼罩下来。
“户部侍郎张谦,”皇帝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此人,朕,看着碍眼。”
林筱的呼吸瞬间停滞!户部侍郎?朝廷三品大员!皇帝要他…除掉此人?
“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皇帝的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种令人骨髓发寒的冷酷,“下毒、构陷、意外…朕只要结果。半个月内,让他消失。”
林筱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他猛地抬起头,脸上是货真价实的、被这恐怖要求彻底吓懵了的惊骇和恐惧:“陛…陛下!草民…草民只是个书童…手无缚鸡之力…愚笨不堪…如何…如何能…能办到这等大事?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啊!”他砰砰地磕着头,额角很快在冰冷的金砖上撞出一片青紫,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愚笨?手无缚鸡之力?”皇帝似乎嗤笑了一声,那目光扫过林筱磕得发青的额头,如同看着一场拙劣的表演,“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护住世子不失体面,还能背出那等古怪数字引得公主注目…朕看你,聪明得很。”
林筱如坠冰窟!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诗会上自己那下意识的格挡动作,终究没能瞒过这双高踞九重、俯瞰众生的眼睛!自己这点微末的伪装,在皇权面前,如同儿戏!
“此事,朕已定夺。”皇帝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如同金铁交鸣,“你没有第二条路。”
他随手从御案上拿起一卷早已准备好的、明黄色的小卷轴。站在御案旁,一直如同影子般沉默的老太监立刻躬身上前,双手接过。
老太监走下丹陛,无声地来到林筱面前。他脸上如同戴着僵硬的面具,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丝极淡的、仿佛看惯了生死的麻木。他将那卷明黄色的卷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拒绝的力道,直接塞到了林筱因恐惧而微微颤抖、沾着冷汗和灰尘的手中。
卷轴入手微沉,触感冰凉滑腻,上面绣着的暗金龙纹如同活物般刺手。
“此乃密旨。”老太监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铁片摩擦,毫无起伏,“事成,你活。败露,或抗旨不遵…”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冰渣般的字眼,清晰地砸在林筱心上:
“诛九族。”
诛九族!
林筱捧着那卷冰冷沉重的密旨,如同捧着一块烧红的烙铁,又像捧着一座随时会将他压得粉身碎骨的山岳。指尖的冰凉瞬间蔓延至全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他跪在冰冷刺骨的金砖上,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咯咯作响。
诛九族…他这穿越而来、无父无母、在侯府如同浮萍般卑贱的书童,哪来的九族可诛?!
这冰冷的威胁,荒谬得令人发指!却又残酷得如此真实!皇帝不在乎他有没有九族,皇帝只在乎用最恐怖的方式宣告:他林筱,已彻底沦为棋盘上任人摆布的棋子。要么,成为皇帝清除异己的刀;要么,立刻成为被碾死的蝼蚁!
“带他出去。”丹陛之上,那平淡到极致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厌倦。
老太监躬身领命,冰冷枯瘦的手如同铁钳般抓住了林筱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林筱几乎是被半拖半架着,踉跄地离开了那吞噬光明的森严大殿。
回程的马车,依旧是那口移动的玄黑棺材。车厢里死寂得可怕,只有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单调声响和林筱沉重压抑的呼吸声。他蜷缩在角落,双手死死攥着那卷明黄色的密旨,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惨白如骨。密旨的冰冷仿佛能冻结灵魂,那上面的暗金龙纹,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的手指,带来阵阵刺痛和深入骨髓的寒意。
诛九族…好一个诛九族!
冰冷的愤怒如同岩浆,在极致的恐惧之下奔涌。这具身体的原主,本就是侯府最底层、无人在意的尘埃。他林筱,更是孤魂一缕,无根无凭。这“九族”,诛的是谁?是定远侯府?还是他林筱这可笑又可悲的、如同玩笑般的“存在”本身?皇帝的冷酷与戏谑,在这一刻展露无遗——他林筱的命,连同他可能牵连的一切,在皇权眼中,不过是可以随手抹去、甚至拿来玩笑的尘埃!
马车驶回侯府那个偏僻的角门。林筱如同游魂般下车,那老太监早已消失在宫墙的阴影里,仿佛从未出现过。他低着头,将密旨死死攥在手心,塞进破旧棉衣最贴身的暗袋里。那冰冷的硬物硌着他的皮肉,如同一个随时会引爆的毒瘤。
回到西跨院那间散发着霉味和汗臭的下房时,天色已近黄昏。同屋的几个仆役早已睡下,鼾声如雷。林筱悄无声息地走到自己那个冰冷的角落,背靠着潮湿的墙壁,缓缓滑坐在地。黑暗中,他摊开手掌,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月光,死死盯着自己的掌心——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金砖的冰冷触感和密旨龙纹的刺痛。
他闭上眼,强迫自己冷静。恐惧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户部侍郎张谦…这个名字在脑海中飞速旋转。此人是谁?为何成了皇帝的眼中钉?半个月…时间紧迫得令人窒息。下毒?构陷?意外?无论哪一条路,都是万丈深渊!一旦动手,无论成败,他都必将卷入朝堂最血腥的旋涡,成为无数人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皇帝的承诺?那不过是钓在刀尖上的一滴蜜糖!事成之后,他这把知道太多的“刀”,真的还能活吗?
窗棂纸,极其轻微地响了一声。
不是风声。
林筱的双眼在黑暗中骤然睁开!寒光乍现,如同被惊醒的猛兽!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所有的感官提升到了极致!他保持着蜷缩的姿势,没有回头,但全身的神经都聚焦在身后那扇破旧的木窗上。
一道极其模糊、几乎融入夜色的黑影,在窗外一闪而逝,快如鬼魅。没有脚步声,只有一丝微弱到几乎不存在的、空气被快速搅动的气流声。
监视者!
皇帝的人?还是…其他势力的眼睛?他们已经来了!来得如此之快!密旨的墨迹未干,冰冷的刀锋已悄然抵在了他的后心!
林筱缓缓地、极其缓慢地低下头,将脸埋在冰冷的膝盖之间。黑暗中,无人看见他紧咬的牙关,和眼底那翻涌的、如同暴风雪降临前的、冰冷而决绝的寒芒。
安稳苟活的路,彻底断了。
小说《穿越:异世书童》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