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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小说完结了吗?在哪里可以免费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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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小说完结了吗?在哪里可以免费读到?

《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精彩章节试读

望溪镇的露水带着初秋的凉意,打湿了林砚新做的”砚记喜事坊”招牌。这招牌是他请镇上最好的木匠做的,黑底金字,还特意雕了两只衔着红绸的喜鹊,竖在租来的铺面门口,老远就能瞧见。

“砚哥,刘员外家的寿宴单子接不接?”石头抱着个算盘跑进来,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他家要请三十桌,从采买到摆盘,再到伺候宾客,全都要咱们包了,给的价钱倒是不少,就是要求忒多。”

林砚正对着张图纸比划,那是他画的”寿宴流程图”,上面用不同颜色标着”食材采购组””场地布置组””传菜组”的分工,活脱脱现代宴会策划案。”啥要求?”

“说是老员外信佛,宴席不能见半点荤腥,还得每道菜都雕成花样子。”石头皱着眉,”咱们哪会雕菜啊?还有,他那宝贝孙子要抓周,得准备十八样物件,说是少一样都不吉利。”

林砚摸了摸下巴,这活儿确实棘手。素宴雕花,搁现代得请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可这望溪镇,连像样的素菜馆都没有。但他转念一想,越是难办的单子,越能显出”喜事坊”的能耐。

“接!”他拍板,把图纸往桌上一铺,”素宴雕花我来想办法,抓周物件让猴子去采买,务必挑最好的。对了,让刘员外先付三成定金,免得咱们忙活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

石头眼睛一亮:”还是砚哥想得周到!”

等石头跑出去,林砚翻出本从旧货摊淘来的《齐民要术》,里面有几页讲素食做法。他琢磨着用萝卜、冬瓜雕成花鸟形状,虽然麻烦点,但总比让厨子瞎琢磨强。正看得入神,猴子捂着鼻子冲进来。

“砚哥,不好了!刘员外家隔壁的说,咱们前几天办的张屠户家婚宴,吃坏了好几个人!”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吃坏肚子?不可能!我特意让王大厨盯着,所有食材都新鲜得很。”

“谁说不是呢!”猴子急得直跺脚,”可那几户人家非说是吃了咱们送的喜宴才上吐下泻,还说要去告官呢!”

林砚走到门口,果然看见几个汉子在对面茶馆门口嚷嚷,指着”砚记喜事坊”的招牌骂骂咧咧。他一眼就瞧见胖泥鳅缩在茶馆角落里,端着茶杯偷笑,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故意找茬,想坏他的名声。

“走,看看去。”林砚整了整衣襟,慢悠悠走过去。

“林老板可算出来了!”一个络腮胡汉子跳出来,指着他鼻子骂,”我婆娘吃了你家的素鸡,拉了一晚上,你说咋办吧!”

“哦?素鸡?”林砚挑眉,”张屠户家办的是婚宴,全是荤菜,哪来的素鸡?”

那汉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问,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林砚又看向另一个哭丧着脸的妇人:”大婶说吃了我们的菜闹肚子,不知是哪道菜?我好让厨子回忆下做法,若是真有问题,也好改进不是?”

那妇人眼神闪烁:”我……我忘了是啥菜了,反正就是你们送的!”

“是吗?”林砚忽然提高嗓门,”张屠户家的婚宴菜单,我这里有备份,每道菜用了多少料,谁做的,谁送的,都记在本子上。官府要是来查,一查便知。倒是你们,平白无故污蔑人,就不怕吃官司?”

他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围观的街坊也开始议论。

“我就说林小哥不是那种人。”

“是啊,张屠户家那天的菜我也尝了,新鲜得很。”

“该不会是有人故意找茬吧?”

胖泥鳅在茶馆里听得真切,狠狠啐了口茶沫子,对身边的跟班低语几句。那跟班点点头,悄悄溜了出去。

林砚见那几个闹事的气焰弱了,趁热打铁道:”各位街坊作证,我林砚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个诚信。若是真出了问题,我赔十倍价钱!但要是有人想故意坏我名声……”他目光扫过茶馆门口,”我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几个闹事的对视一眼,灰溜溜地跑了。

等人群散去,猴子才敢凑上来:”砚哥,真是胖泥鳅搞的鬼?”

“除了他还能有谁。”林砚冷笑,”明的斗不过,就来阴的。”他转身回铺子里,”走,去刘员外家看看场地,别让他们再钻了空子。”

刚走到街口,就见刘员外家的管家慌慌张张跑过来:”林小哥,不好了!我家老爷的寿桃被人偷了!”

林砚脚步一顿——这寿桃是用糯米做的,足有脸盆那么大,上面还嵌着蜜饯做的”寿”字,是老员外特意让人定做的,寓意长寿。这节骨眼上被偷,分明是冲着寿宴来的。

“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去厨房拿东西,就见装寿桃的盒子空了!”管家急得满头汗,”这要是让老爷知道了,非得气出病来不可!”

林砚摸了摸下巴,这胖泥鳅倒是会挑时候。他眼珠一转,有了主意:”管家莫急,我有办法。你让人赶紧准备糯米粉和蜜饯,我亲自来做个新的。”

“林小哥还会做这个?”管家一脸怀疑。

“略懂一二。”林砚笑了笑,心里却在盘算——普通的寿桃太容易被偷,他得做个”防偷版”的。

而此时的京城,沈惊寒正和李明远他们在竹林里进行”模拟考试”。

赵修文用小石子在地上画了个圈当考桌,王景行把带来的考题卷成筒状,充当考官:”请各位考生作答,论’富国之道’。一炷香时间,开始!”

四人立刻埋头”奋笔疾书”——其实是用树枝在地上写。

沈惊寒略一思索,便有了头绪。他没有像寻常考生那样空谈”重农抑商”,而是从”开源节流”两个方面入手。开源,是发展工商业,规范税收;节流,则是精简机构,减少不必要的开支。他甚至用了个现代的比喻:”好比农户种地,不光要多打粮食,还得少遭虫害,才能真正富裕。”

李明远看得连连点头,忍不住凑过来看。王景行和赵修文也写得很投入,偶尔抬头互相交换个眼神,气氛倒比真正的考场轻松些。

一炷香燃尽,王景行宣布停笔,挨个”阅卷”。

“赵兄这篇,引经据典,文采斐然,就是对策稍显保守。”

“李兄这篇,论点鲜明,可惜论据不足。”

“沈兄这篇……”王景行摸着下巴,”想法倒是新奇,只是说’要让商人有利可图’,会不会太离经叛道了?”

“不然呢?”沈惊寒反问,”若是经商无利可图,谁还肯长途贩运物资?百姓缺了盐铁,国家又怎能富裕?”他想起林砚的外卖队,”江南的丝绸,塞北的皮毛,都是商人运到京城的。若是一味打压,最终吃亏的还是百姓。”

李明远抚掌道:”沈兄此言有理!我家乡就有个丝绸商,每年雇了上百个织工,若是他不做了,那些织工靠什么糊口?”

正说得热闹,赵修文忽然指着沈惊寒的”答卷”:”这里说’建立官吏绩效考核制度’,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当官的打分。”沈惊寒解释道,”看他一年办了多少实事,解决了多少问题,根据成绩好坏来定奖惩。做得好的升官,做不好的降职,这样才能让他们不敢偷懒。”

王景行眼睛一亮:”这法子好!我爹总说,有些官员占着位置不干活,就该这么治治他们!”

四人越聊越投机,不知不觉就到了傍晚。

“明天就是府学的模拟考了,”李明远收拾着东西,”但愿咱们都能取得好成绩。”

“肯定能!”王景行拍着胸脯,”有沈兄这’奇思妙想’,咱们定能让先生刮目相看!”

沈惊寒笑了笑,心里却想起那封匿名信。赵虎真的会在模拟考里动手脚吗?

回到尚书府,青竹递过来一件东西:”公子,下午望溪镇又有人送信来,这次不是信,是个小盒子。”

沈惊寒接过一看,是个巴掌大的木盒,上面没写寄件人。打开一看,里面竟是块玉佩,青绿色的,刻着个”苏”字。

他眉头紧锁——这玉佩看着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

“送信的人呢?”

“说是个跑腿的,放下盒子就走了,给了钱也不要。”青竹挠挠头,”还说什么’物归原主’。”

沈惊寒捏着玉佩,忽然想起赵虎上次炫耀过,说他有个远房表妹,姓苏,最近要从江南来京城。难道这玉佩是她的?可她为什么要寄玉佩给自己?又为什么要匿名提醒他小心赵虎?

一连串的疑问在他脑海里盘旋。他把玉佩收好,走到书桌前,摊开模拟考的复习笔记。月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像个看不清的谜团。

第二天一早,府学的模拟考如期举行。

沈惊寒走进考场时,正好撞见赵虎。赵虎看他的眼神带着几分得意,又有些阴狠,嘴角勾起一抹奇怪的笑。

沈惊寒心里一凛——看来那封匿名信,所言非虚。

考卷发下来,沈惊寒快速浏览一遍,果然发现最后一道策论题有些古怪——问的是”如何看待民间商业”,这题目偏得很,不像是府学常考的范围,倒像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他想起昨天和同窗们的讨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提笔写下:”商者,流通之桥梁,民生之根本也。堵之则滞,疏之则通……”

而此时的望溪镇,林砚正指挥着伙计们布置寿宴。他新做的”防偷版”寿桃就摆在最显眼的位置——那是用硬纸板做的骨架,外面糊上糯米纸,看着和真的一样,就算被偷了,也损失不大,真正的寿桃被他藏在了冰窖里。

“砚哥,你看那是谁?”猴子指着街角。

林砚望过去,只见胖泥鳅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油纸包,正阴恻恻地盯着寿宴场地,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的笑。

林砚心里咯噔一下——这家伙又想干什么?

秋风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飘向寿宴的红绸,像要预示着什么。而京城的考场上,沈惊寒刚刚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时,正好对上赵虎投来的、志在必得的目光。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小说《双穿一个搞钱一个掌权,顺便恋爱》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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